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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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来的安德鲁所窃取。
倘若,查理伯爵奉旨不遵从,而且听从安德鲁的建议,敢于抗命的话,那就最为理想了。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哈布斯家族便将彻底分裂,兄弟俩将陷入王位继承权的内战之中,其境内的匈牙利人,波希米亚人,还有斯拉夫人各派都将纷纷寻求独立。整个奥地利在中东欧的长期统治将瞬间土崩瓦解。现在的奥地利国,可没有一个茜茜公主(皇后)般的和善人物,能够赢得各民族的尊敬。一旦分裂出现,地中海沿岸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与安德鲁相抗衡的强国存在,而安德鲁的那只手,也将伸得更长,更远。
显然,缺少政治神经得查理本人,既没有安德鲁那样匪夷所思得跳跃思维,也没有安德鲁处心积虑得险恶有心,倒是查理伯爵致谢的一句话,显露出其真挚豪爽的性格:
“……我亲密地朋友与尊敬的老师。查理感谢您的无私支持和热心帮助,我以及我的家族,将竭力维护两国的传统友谊,一同将天主教的福音重新撒向巴尔干,以及地中海。”
查理说话的时候倒是异常激动,而安德鲁地脸上也感微热,饶是脸皮如同城墙一般厚实的他。同样开始感觉一丝愧意,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罢了。讲究利益至上地安德鲁经过如此考验,说谎的功力又将大大前进一步。
在查理以驻马德里公使的身份返回奥地利述职后不久,因为前线战事屡屡不利,使得弗朗茨二世终于痛下决心,任命自己的御弟为对土战争指挥官,着手准备着战争的相关事宜。出征之前,他还要等候一个朋友的到来。
下午时分。刚刚承担丈夫一职没有两天的雷克门斯。梅特涅伯爵,来到查理官邸,只是梅特涅本人却没有按照奥地利人地利益,携带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同造访神圣罗马帝国的御弟,查理伯爵,不应该叫做查理大公殿下了。因为梅特涅通过消息灵通的岳父大人,从他那里得知,在今天上午。弗朗茨二世以神圣罗马皇帝身份晋升他的御弟为查理大公。
由于是朋友间的私下拜访,查理大公并未邀请梅特涅伯爵太过隆重,暗示他不要携带自己泼辣无比的堂妹,而是轻装从简过来。只是那位厌恶甚至敌视法国**思想的莱茵人,却十分爱好法国人地贵族礼仪与气派排场。
尽管是一人前来,但梅特涅本人依然带来着两辆豪华的四轮马车。包括随行男仆,卫士,车骑侍从等等10多名,面方鼻尖,双眼细长的梅特涅一身行头打扮也更是夸张:
头上戴着貂皮的三角帽,帽沿镀有金边,并饰以白色羽毛。留在帽身外的假发因为扑上过多的香粉,再加上外套喷洒地浓郁香水,使得老远的人都能闻到香喷喷的味道,仿效路易王室一样。他还将假发编成辫子。以黑色丝带系住,置于背后;身上却是柔软的精致衬衣。外套镶饰带的华丽外衣,因为用特殊的浆汁洗涤过,显得十分笔挺,脚上穿着丝袜,身佩宝剑,逢人便甩羽帽行礼和挥摇手帕致意;当然除了漂亮的时装外,出门还必须携带手杖,暖手筒,皮包以及金色怀表……
鲜华的全套打扮使得查理大公难以想象的出,眼前的家伙曾是从莱茵河畔,逃难至维也纳地穷酸书生。
“哈哈哈!得了吧,我地老朋友!您太盛装打扮了,今日的府邸内,可不举办加面舞会,或是为您单独准备法式大餐!”查理大公人还未到,声音已从房间内传出来。那是他首先闻到了老朋友浑身撒发地香味,应该是臭味,查理大公并不喜欢这些东西。
梅特涅同时是呵呵一笑,并不答话,只是顺手将外套,三角帽,以及手杖,暖手筒,皮包等衣帽杂物交给大公的仆人,自己迎上前,以法国式的热情拥抱着查理朋友。
“真抱歉,我的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梅特涅的习惯,夸张是我本色,炫耀是我特征。早在大学时代,公爵殿下就闻惯了这种味道,为何今天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梅特涅得意洋洋述说着。他知道是自己头发上香粉,不幸落到了对方的鼻孔中。
查理大公赶紧松开梅特涅本人,将后者邀请到自己的书房密谈。仆人们早就闻讯后,送来香槟美酒,并为两位贵族掩上房门。
“梅特涅伯爵大人,今天可是庇护六世教皇陛下驾崩的第50天,按照礼仪,天主教徒们不得穿戴花哨,且务必庄重得体,可您呢?”查理大公一身叹息的摇着头。
“当然,教皇陛下必须得到尊重,可公爵殿下,我有两点需要声明以下:首先,我在明天正午时分,也就是我陪同爱林诺宝贝,到天主教堂接受洗礼之前,梅特涅依旧属于德意志的路德教派,天主教皇的生死忌日与我无关;第二,事实上,整个维也纳倒也没有几个人,遵从罗马教廷的权威。我所说的人,自然是贵族绅士们了。呵呵,我居然在公园里看见。有很多贵族或有钱人不顾天主教令,公开在那里**说爱。”梅特涅毫不客气的反驳着查理大公。这是两人关系特地缘故,连梅特涅的新婚妻子,也都是查理本人帮助介绍的。
“国母会痛心的!”查理喃喃的说道,感觉有些黯然伤神。他所说的国母,就是查理自己的祖母,一位受到奥地利各民族欢迎地女皇陛下。玛丽亚。特蕾西亚。
但在当时的维也纳人却喜欢在公开场合,嘲讽那位奥地利王国带来中兴地女皇。事情起因很简单。1708年生于法国南锡小城的弗朗茨一世皇帝,由于有女强人玛丽亚。特蕾西亚做妻子,导致他本人几乎对朝政没有任何影响。寂寞无聊之下的弗兰茨一世便开始四处寻花问柳,成为一个无人能及的多情种子,经常和活跃在维也纳舞台上的舞女及歌剧演员们眉来眼去,还与宫廷命妇们保持着长期的暧昧关系。他当时最迷恋的一位情妇是比他年轻30岁地奥尔斯佩格公主。
不幸的是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却不比**的法国王室那般放任自流,接受过教皇亲自洗礼的女皇陛下十分虔诚于天主教教义。及其厌恶非婚姻的性行为,自然也就难以容忍丈夫出格的“表演”,对这段恋情非常嫉妒。只是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继承人,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皇实际掌控着整个奥地利政务,她不愿与那个主动交权,不管国事的无能丈夫彻底翻脸,却将满脑子地晦气,撒到自己臣民之上。
她下令成立“贞洁委员会”——旨在制止道德败坏等现象出现的特别警察组织。一时间。风纪巡警遍布全国,他们潜入剧院、社交聚会,甚至是私人住宅里进行侦察。不论是谁,只要有一丁点儿被怀疑是违反公共道德的行为就会遭到逮捕,而被控败坏当地民风的外国人则会被驱逐出境。然而这种刑罚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被锁在那里的罪犯不但没有遭到耻笑和蔑视。反而被人们当成了英雄人物。维也纳市民们对他们好生款待,并且公开嘲笑那个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地假正经皇后。
对于上述风流韵事,梅特涅自然心知肚明,那段历史是被后人称之为“维也纳森林的悲泣”。50年前的森林里,再也看不见成双成对的情侣们在小溪边散步,游玩与嬉戏,因为风纪巡警时刻将眼睛挂在他们的身上,一旦越轨,便要在第一时间跳出来。
“老朋友!还是想想您明天的出征事宜吧。”梅特涅提醒着查理大公,试图将对方的思虑转到眼前的实际问题上。
“嗯。出征方面没有任何问题了。安德鲁亲王的50艘飞艇,以及120人的教导连都已在昨天下午全部到达。现在维也纳附近地军营内休整。对了,您地岳父大人与安德鲁的代表有关教皇地人选谈的如何?”查理大公随口问道。
“正如我之前所预计的那样,西班牙的摄政王同意将教皇位置空悬一段时间,将西班牙,法国,以及奥地利的教皇人选,列入红衣大主教,并进入枢密院,由三国共同分担教皇的职权。事实上,我们已经输了,因为西法两国还不是安德鲁一人说了算!”梅特涅悻悻的说着,他在教皇驾崩之前,就已经预感的整个事情的结局,果不其然。
“呵呵,别担心,安德鲁亲王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贪婪。”查理大公微笑着安慰起学友,他继续说道:“我可是接受了您的英名建议,7月间赶到西班牙,并做了4个月的驻马德里公使。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伊比利斯半岛战争的最终走向,正如您所预言的那样,安德鲁赢得了一切。啊,上帝作证,他真是一个伟大的军事战略家!”
查理大公的赞美却博得梅特涅伯爵的附和,后者反而冷冷的插了一句,“安德鲁也是一个极其阴险的政治家,他对奥地利的日后威胁,比起那位刚愎自用的腓特烈二世,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隐蔽。您只要看看,他在教皇人选,地中海战略,以及对法国的态度上,便可见一斑。公爵殿下,您太相信安德鲁了,所说两国之间属于看似坚实无比的盟友,但当共同的敌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消失之后,奥地利王国,便将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铲除而后快!”
梅特涅毫不客气的警告,仅仅使得查理大公付之一笑,“当然了,您是未来的政治家,什么事务都要在您脑海中过虑一道,只是滋味将变了许多;而我只是个军人,喜欢直来直去,军事方面,安德鲁始终是我的老师!”
忽然,查理大公记得一件事情来,他接着说道:“提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的伯爵大人,皇帝陛下,决定任命您为法国公使,待我出征之后5日内上任。”
“真是好消息,殿下!事实上,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那位被所有西班牙人传颂的‘伟大的王’!”梅特涅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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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一年到来(7)
诺夫哥罗德位于俄罗斯最北端,圣彼得堡与莫斯科之间河湖纵横的大草原上,它是中亚通往北欧的古代贸易要道,也是9世纪时俄国的第一个首都。13世纪末和14世纪,诺夫哥罗德经济达到鼎盛,汉萨同盟在城内设立了贸易商栈,城中修建了许多宏伟的大教堂,只是随着18世纪新圣彼德堡的繁荣,诺夫哥罗德城开始衰落下去,逐渐成为被贵族,官员,以及商人们遗弃的地方。
只是历代的俄国沙皇偶尔还会记得,因为荒凉的诺夫哥罗德城业已成为皇帝们政敌的流放之地。同样,凡是得罪过保罗一世沙皇的达官显贵,很多都被遣送到这里。当然,还有更远,更寒冷的西伯利亚流放地,但却是为服苦役的低级囚徒们而准备。
1个多月之前,敞篷的雪橇里又将一名被保罗一世沙皇抛弃大人物送到诺夫哥罗德城,陪同而来的还有圣彼得堡的8品陪审员。该陪审员在与当地省级官员们进行完间断的商议后,随即命令那个被流放的贵族必须生活在城市郊外,一座小村庄附近的简陋木棚里,每天还必须接受监管军官的问话。
至于那位伯爵大人,外表上看其貌不扬,头发斑白,身材矮瘦,是个小老头,全身套着一件俄国士兵惯用的大衣,惟有眼睛里显露出果断坚毅目光,说明他曾是一位军官,或许。还是一名优秀的将军。地确,他便是赫赫有名的俄国陆军元帅,苏沃洛夫。
数十天前,还是在保罗一世登上俄国皇位不久,向来心直口快的苏沃洛夫元帅便怒斥着俄军在战术,军纪,以及士兵服饰方面的普鲁士化。他还出言异常尖刻讥讽道:“发辫不能当矛使,鬃发不能当炮打。香粉不能当枪使,而我不是德国人,生来就是一个俄罗斯人。”
老元帅的上述言论,自然让俄国新沙皇听的很不爽。在听取手下完的汇报后,为防止兵变发生,并消除苏沃洛夫元帅在俄军中无可比拟地重要影响,保罗一世将已经宣布退休的苏沃洛夫从庄园中驱赶。将其秘密遣送到荒凉地诺夫哥罗德。临走前,仅有老元帅的女儿,被允许护送过父亲走上一程。
冬天的诺夫哥罗德严寒无比,整日漫天白雪,浓雾弥漫,最低温度通常可以降到…8至…10。而苏沃洛夫元帅的小屋棚附近,一座修道院对面的凯曼湖,夏天还是碧波间芳草萋萋的模样。但在如今,整个一冰天雪地的湖面,不过,这倒也成为村里头孩子们滑雪地好乐园。苏沃洛夫在描述《制胜科学》一书的同时,也时常在闲暇时光,走出木屋。来到湖边,看着孩子在那里嬉戏玩耍。很多时候,用自己手中的糖果与孩子们换得老人眼前的张张笑脸,感觉老元帅正盯望着自己得外孙一般。
起初的20多天内,除了负责监视苏沃洛夫元帅的俄国中校外,木屋内平日根本没有一位客人造访,只是在圣诞节期间,诺夫哥罗德的东正教主教亲自跑过来。出于对高级神职人员的敬意,负责看管得军官顺从地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