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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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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情。赵宗平推脱说。
到底是乌纱帽胜过同学情啊!叶奕雄阴阳怪气地说。
赵宗平立刻纠正他道:你还真不能动不动就把我抬出来;我必须隐在幕后;把李璐的电话给你;也是这个意思;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叶奕雄听赵宗平这样说;便感觉赵宗平的谋略出来了;只好说:我还没蠢到猜不透一个城建局长的心思吧。
赵宗平再也不想说什么了;放下电话;他感到陷入一种茫然的无助之中;八角楼开发显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孙副市长就是一种不积极的态度;叶奕雄又剑拔弩张;弄不好这事要闹到常委会讨论;如果那样;叶奕雄肯定开发无望;政府从来都从大局着眼;历史文物与房地产利润相比;前者的社会影响要强于后者;哪个领导只顾及商人的利益而不顾及社会影响呢?一旦形成决议;赵宗平就是有一颗帮助老同学的心都难以派上用场了;你就等着被叶奕雄嗤之以鼻吧;其他的利益更不用想了。此事如果只在孙副市长和你之间决断;那就有很大的伸缩性了;你可以顺水推舟;也可以顺藤摸瓜;三七三十一;说不定既保存了八角楼;又可以让叶奕雄从中挖一块肥肉;比如楼存在;周围的地块划给叶奕雄……赵宗平为自己忽然生出的想法激动起来;这就是灵感吧;他拿起笔很快在台历上划了个符号;只有他自己能够看懂的符号;从前你为什么没这样想过呢?赵宗平打量着自己画过的符号;心里又生出了一阵不安;按记者郭婧的口气;八角楼不仅仅是作为历史文物保存;它应该做大做强;做出气派;像欧洲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一样;成为世界战争史的纪念之地;一个品牌;让世世代代爱好和平的人真实地了解历史;记住历史的教训。郭婧当初就此发表宏论的时候;你也表示过赞赏;其实一座城市的历史记忆真的可以提升一座城市的档次;你的思维应该向郭婧倾斜。
赵宗平越想越深;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往更深处想。直到今天,赵宗平才发现最不好干的工作就是当领导,特别是现在,既要政绩,又要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该横的时候很可能不能横,该直的时候又要违心地弯曲了。在官场,你不能有个性,共性永远大于个性,否则你就难以立足。当初要是自己留英归来,单纯地去搞设计规划,也许比现在轻松多了,说不定别墅也住了,如今一幢建筑的设计费是很可观的。可偏偏选择了官场,这个耗费脑细胞的行当。赵宗平想着,掂量着,渐渐陷入了迷惘。
叶奕雄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晚就在本城的皇家马德里酒店邀请了十位房地产大腕,宴席丰盛,酒是顶级茅台,菜也是最流行最上档次的绿色食品,吃到一半的时候,十个天生丽质的小姐燕子一样飞进餐厅,一位大腕身边坐了一个,陪酒陪笑,动手动脚,玩得老总们个个红光满面。这个时候,叶奕雄感觉自己应该施展本领了,他示意小姐们退下,小姐们走后,他拱起双手,给在座的老总们作了个揖说:诸位,今天来的都是朋友,也是本城的精英人物,我请大家来就是要大家尽兴,老总们有兴趣的话一会儿可以挑选自己心中喜欢的小姐,夜夜狂欢玩个尽兴,我只管出钱。
席间有个老总是叶奕雄刚刚认识的,据说开发了本城东部的最高档公寓,很有背景,家里有个远房表亲在省委某个部门工作,老总姓钱,叫钱孙,叶奕雄乍听这个名字差点笑出来,钱就是他妈孙子,他怎么偏偏叫这个名字啊!为这个有背景的钱孙,他特意到他的公司去了一趟,闲聊之中得知他从前的名字叫钱孙一,上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喊他一个孙子,后来他索性去掉了一字,就叫钱孙了,但还是不好听,叫起来让人笑,经商以后,他想改名字,便请了个测字大师,大师按笔划一算,钱孙两字恰恰是个吉祥的幸运数,建议他不要改,改了会破坏财运,商人最在意的就是财运,好听不好听都在其次,钱孙只好将名字保留下来,果然在开发东部高档公寓的时候大赚了一笔。叶奕雄还得知钱孙的那个省委部门的亲戚已经退居二线了,现在钱孙干什么都不找他了,钱孙自己有了资本,手里的钞票几乎能把地球玩转。叶奕雄觉得钱孙应该作为联合开发八角楼的人选之一,这几天他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他要联合本城的房地产商开发八角楼,而投资入股的先绝条件就是首先不在本城的报纸上做房地产广告。
钱孙听完叶奕雄的鼓动后,立刻拍手称赞道:我本来就不赞成在报纸做房地产广告,收效不大,还招惹是非,房地产公司只要上了报纸,工商税务都找上门来了,各路财神都要打发。
叶奕雄立刻接话说:报纸靠谁活着?靠我们这些开发商活着,可是我们看好的地块准备开发的时候,报纸却不给我们丝毫的情面,就说八角楼吧,我早就看好那个地方了,那是招财的风水宝地,又在商业区内。我前几年想开发的时候,就有争议,说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馆,要作为历史文物保留。我说市政府领导神经真是有毛病了,还有没有爱国主义情怀呀?慰安馆就是当年日本人日我们中国女人的地方,这是中国人的耻辱,我们不把这耻辱抹掉忘记,还要保护和修复它,让子孙万代‘甚至世界各地的人都来参观二战期间侵华日军怎样日我们中国的女人,这是中国男人的耻辱啊!我坚决反对保留它,更反对把它当成历史文物修复。我们应该对外宣扬和展示中国人光彩的地方,为什么要对一个慰安馆大作文章呢?本市报业集团的所有报纸都作了连篇累牍的报道,还从韩国请来一个慰安妇指认,我的天,中国人的脸丢尽了。难道我们这个民族真的缺钙‘患上了软骨病,要从过去的苦难中找回一点什么精神?当然这些话题离我们今晚的实质性内容太远了,今晚我想干什么你们知道吗?
众人早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叶奕雄身上了,这会儿更是聚精会神起来。
酒席散的时候,叶奕雄要安排大伙玩小姐,开始大伙都同意了,后来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如今这些小姐谁还敢玩呢,保不准谁身上带着艾滋病毒呢。这话一出口,大伙就起身纷纷走了,嘴上倒是都谢了叶奕雄,并答应保证自己的楼盘不在报社做广告。叶奕雄又叮嘱了大伙联合开发八角楼的事,大伙说只要有利可图,我们肯定干,就等你的消息了。叶奕雄本想把自己公司近日搞庆典的活动透露出来,请大伙去热闹一下,忽然想起已经通过李璐邀请了孙副市长,倘若孙副市长接受邀请,他很可能不喜欢人太多嘴太杂,叶奕雄要炫耀一下的愿望也就罢了。最后只剩了钱孙没走。
钱孙留下来就是为了玩小姐的,他坦白地跟叶奕雄说:我想试试我的家伙到底还管不管用,怎么跟我老婆总是不行啊。
叶奕雄讥笑了一声道:小姐准能让你那家伙挺起来,小姐用嘴呀,你那家伙到了不是自己应该去的地方,既新鲜又刺激,神经不绷起来才怪呢。
也不见得,刚才走那几位,哪个不像铁塔一样结实,有次到我那里玩小姐,没几个家伙能挺起来的,把小姐都急得嗷嗷叫了,可他们那家伙就是不行,不听指挥,不听使唤。钱这东西呀,其实是个害人的东西,男人一旦涉足到赚钱的领域,很可能就失了真正的人性,我们这些人看着财大气粗,其实是一群可怜虫,连人的正常欲望都不能享受,赚钱还有什么意义呢?钱孙感叹道。
叶奕雄深知商人的苦闷,好在他是个很会自我调解的男人,身体的各个方面都很正常,尤其是现在,他能把性爱和爱情分开,能跟李璐假戏真做以达到目的,他现在真正算得上是一个铮铮男子汉了。但叶奕雄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得意,他鼓励钱孙说:今晚没人在场,你尽情发挥一下男人的气势,练好了本领,一旦将来再暴发战争,你也去日他们日本艺伎,帮我们中国女人出出气。
钱孙一下子笑出了声,边笑边说:我看你叶总还是很有爱国情怀的嘛,心中时刻装着民族仇恨。
不瞒你说,我有个满族的姨娘,应该算是一个格格呢,二战时期被日军掠去做慰安妇了,家里人到处找她,花了不少钱也没找到她究竟在哪里,肯定是被侵华日军折腾死了,说不定尸骨都喂了日军的狼狗呢。叶奕雄忽然停住话,不好意思地看了钱孙一眼说:我怎么提起这个来了,这事我跟谁也没提过,家丑啊。我这个人不愿意提起丑事,你可千万别跟人乱讲啊。
钱孙理解地说:难怪你削尖脑袋想开发八角楼,说不定你那位姨娘就在八角楼被日军奸死的呢。
好了好了,别提这恼人的事了,我去帮你喊小姐,今晚你要显一显男人的真本事。叶奕雄说罢出了包间。
钱孙看着他的背影想:这个叶老板真挺难琢磨的。
叶玉儿成了八角楼所有日军的玩物,她的凸起的肚子就像一座小山丘,不断引起光顾这里的日军的好奇心,她的接待量成倍地增长,本来一天只接待十人左右的她,因为肚子的凸鼓每天竟达到二十至三十人,有一天居然有三十六个日军强暴了她,叶玉儿觉得浑身都肿胀起来,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开始,叶玉儿咬紧牙关,她想日军把这孩子从她的肚子里弄掉才好呢,反正是日本人的种子,她不想让这种子在自己的土地上长大出生,尽管她对佐佐木很有好感。她这想法在吉野第一次折磨她的那天晚上就产生了,她甚至巴望吉野弄掉她肚子里的日本种,因为抱了这样的愿望,再痛她也不觉得痛,再痛她也忍着,可这颗日本人的种子偏偏生得顽强坚实,任吉野怎么残忍,任日军怎么糟蹋,它就是无动于衷,牢牢地长在叶玉儿的土地上,最终叶玉儿被日军折腾得病倒了。
她开始昏睡,醒来后就大喊大叫,八角楼被叶玉儿的喊叫震荡着,吉野慌了,命令荷美处理掉这个大肚子慰安妇。
荷美夜里潜入叶玉儿的房间。
叶玉儿浑身发烧,胡言乱语。
荷美站在一旁打量了她一会儿,看到叶玉儿浑身肿胀,一双脚连鞋子都穿不进去了,她躺在简陋的床塌上,下肢透出一股腥味。荷美想这样的慰安妇可能真没有哪个士兵敢玩了,她喊了叶玉儿的编号一声,叶玉儿是A6号,叶玉儿没有答应,她早就预感到荷美要在她的身上发坏了。
荷美有点惊恐,她担心叶玉儿死了,于是凑上前,又喊了A6号一声,叶玉儿忽然坐了起来,因为她的动作幅度过大,她圆鼓的身体好像带了一阵风,一下子把荷美刮到了门口,荷美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幸亏她的身后有道门,使她倚着门的身体又挺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中,她看到叶玉儿蓬乱着头发,一双眼睛射出凶光,她的衣襟歪扭,露出了里面的一只乳,那乳的四周渗着血,荷美忽然将自己的目光低垂下去,她不忍再看叶玉儿一眼。
叶玉儿用一只手撑着自己坐起的身子,声音低沉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消灭我?
荷美一愣,想不到叶玉儿说出这样一句话,这是一句不怕死的话,在八角楼唯有叶玉儿敢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她的个性,旗人的个性,而八角楼是不允许慰安妇有个性的。
荷美冷笑道:灭你们支那女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还用你出什么动静。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叶玉儿也冷笑了一声说:我的命是上帝给的,你们日本人想夺走,必须先跟上帝商量,要是上帝不同意你夺我的命,而你硬要夺我的命,上帝就会先把你的命夺了,我额娘从小就告诉我,人的命天注定。
哈哈哈……我们日本人不怕上帝,上帝怕我们,所以我们想打谁就打谁,想杀你们支那人就在你们的国土上放枪放炮。荷美得意地仰起脸,发出一阵放纵的笑声。
上帝怕你们这些魔鬼?你太不自量力了,跟你说荷美,恶魔是会遭报应的。叶玉儿破口大骂。
荷美靠近叶玉儿说:就算我是魔鬼吧,我现在就让你死,喊两个士兵把你抬出去,扔到荒野喂狼狗。
叶玉儿突然在床上站了起来,她凸鼓的肚子像一座小山,昏暗的光线中小山晃动着,荷美后退几步,生怕这小山压在自己的身上,叶玉儿刚刚站稳,却又支撑不住地坐了下来,她两眼瞪着荷美,一字一顿地说:荷美,我的生命不到死的时候,你就让我死了,我会成为冤魂,我的冤魂到处游走,就是为了把你捉到阴间,捉不到你,我将永远地寻找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直至捉到你为止。你就不害怕吗?还有,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日本人,他已经成人了,被你害死了,他会成为小冤魂,一个中国的大冤魂再加上一个日本的小冤魂,不掐死你荷美才怪呢。我额娘从小就教我一种巫术,现在我要用它来咒你,你连日本人都杀,死了一定会进十八层地狱的。叶玉儿说罢,嘴里念起了咒语。
荷美真被叶玉儿的一番话吓呆了,她生在北海道的乡下,小时候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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