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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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准备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有在沙发上睡觉的习惯,这大多是阅读养成的,所以沙发前的茶几上总是摆放着许多本我渴望阅读的书籍,不知什么时候我来了兴趣就把其中的内容读上几页。久而久之,书籍也成了我入梦前的催眠曲,不读书似乎就难以进入美好的梦乡。今晚的阅读材料是李曼姝有关二战期间八角楼慰安馆的讲述,可它再也无法成为我的催眠曲,而是将我推入了失眠和惊惧的深渊。
……回忆使我的肉体颤栗,欲望就像蛰伏在体内的一只秋虫,冬眠过后在春天的温情中又苏醒过来,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担心我的肉体会因为欲望的难以满足而崩溃,于是我从浴缸里跃出来,擦干净身子更衣,我要去找叶奕雄,不管他在哪里,今晚我都要把他找到,否则我难以将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欲望打发净尽。
车子奔跑如飞,心里渴望的频率比车轮的转动还快,我边开车边想:为什么总是让叶奕雄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呢?天下有多少好男人啊,本城有多少好男人啊,身边又有多少好男人啊,可自己的身体偏偏跟叶奕雄摽上劲了,真奇怪,这真奇怪!按理说人是喜欢新鲜的,而我的身体喜欢的却是一种习惯,我习惯了叶奕雄,习惯了捏他的乳头,说到底这种习惯是内心畏缩现实的表现,担心新鲜的情感来临时会给正常的生活带来灾难。赵宗平难道不如叶奕雄好吗?总编难道不如叶奕雄好吗?仅从气质看,叶奕雄就不具备他们的高雅,而叶奕雄身上的霸气又是他们所不及的,莫非我向往的就是叶奕雄的霸气?我是被他的霸气垄断了,我这样一个目空一切的女人居然被他的霸气垄断了,女人真是卑贱,太卑贱了!
我掉转车头,将车停在路边,想让自己的情绪冷静,欲望止息。这样呆了一会儿,身体仍像脱缰的野马,完了,今夜郭婧自强不息的精神被身体的欲望彻底击垮了。看起来欲望这东西绝不能小视,它也有把人打败的时候。我努力忘记叶奕雄,让总编的形象在我的眼前不停晃动,我算算日期,总编今天正好夜班,他就在办公室,对了,我为什么不找总编聊聊呢,我并没卖给叶奕雄,跟他丝毫没有义务上的关系。
拿起手机,拨通总编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了,却没人接,总编休息了?我看看表,凌晨三点,总编真是休息了,这个时候不休息的人一定是精神出毛病了,我不服输地再拨总编的手机,屏蔽,没希望了。看起来,今晚我是注定与总编无缘了。眼下,我该去哪里呢?总不能一个人呆在大马路上吧。我又想起了赵宗平,他那双发亮细长的黑眼睛,让我发现一个男人心中蕴藏的智慧,我为什么不能跟这样的男人交往一下呢?
打电话,管他凌晨还是深夜。
电话通了,不一会儿一个悄悄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赵宗平!
我惊喜地自报家门:郭婧,想跟你聊天。
现在几点?赵宗平问。
凌晨三点多吧。我说。
你为什么不休息?他问。
我正在外边采访呢。我说。
这么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我的孩子要考试,我起来会惊动他,他妈妈出差了。如果有要紧的事情,明天一早到办公室找我吧。
未等我回答,赵宗平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打的时候,便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内心和身体的热情突然烟消云散,就像暑天降了一场透雨,雷鸣闪电总算激醒了我,我看着自己身上的旗袍想:你往哪里去啊?你这辈子注定属于叶奕雄了,男女的缘分是天定的,并非胡思乱想所致。这下甘心了吧?
我发动了车子,将车头掉转方向,放眼望去,城里层出不穷的灯光宛似一片巨大而明亮的雾团,飘浮在黑压压的楼群之中。我心里暗想:叶奕雄,今晚我找不到别人,总应该找到你吧?
李璐陷入了对叶奕雄的痴迷之中,按她自己的话说空前绝后,亘古未有。那是一种身体的冲荡,欲望的冲荡,新鲜诱人的冲荡,没完没了的冲荡,李璐感觉自己快活的身体快要飘飘欲飞了,数年的婚姻都没给过她如此快活的感觉,她呼唤着叶奕雄,感念着叶奕雄,叶奕雄才是她生命中真正的奇迹。她一遍一遍自语:我有了一个情人,终于有了一个情人!仿佛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爱情的欢乐、幸福的迷醉令她心花怒放,她原以为今生今世不会再有,现在居然得到了。李璐感到一种报复的满足,在孙鹏跃身边她受够了活罪。现在她胜利了,长期压抑的爱情,毫无保留地奔涌而出,欢畅淋漓,沸腾激荡。她品尝着这滋味,没有内疚,没有不安,没有慌乱,仿佛走进了一个神奇的境界,一个充满恋情、痴迷和梦幻的世界,海阔天空,一片蔚蓝,感情的峰峦在她的心间生辉。
叶奕雄摸着她的头发,想着怎样把开发八角楼的事情透露给李璐,看她究竟能帮自己多少忙,否则他跟她亲昵在床上丝毫没有意义。话从哪里说起呢?他想到赵宗平,对,就从赵宗平身上打开话题吧。
叶奕雄转过身,正面直视着李璐说:当年在大学里,同学们都以为你跟赵宗平是天做地设的一对。想不到你竟嫁给了孙副市长,这算明珠投暗还是暗珠投明呢?
李璐忽然说:你提赵宗平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回家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邀请我喝茶。
噢。叶奕雄颇有兴趣地问:你去了吗?
去了,就在我们门口的星星茶吧。李璐坦言道。
都谈什么了?叶奕雄兴趣不减地问。
他说你来找我是他提供的电话,他有点担心你,怕你给孙副市长添麻烦。李璐看着叶奕雄说。
哈……哈……叶奕雄冷笑了一声,摸着李璐的脸说:赵宗平这个人的脑子真够用的,他就想到了我要利用你。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李璐警惕地将叶奕雄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问道:说什么?
叶奕雄坐起身,拉紧睡衣说:李璐,不瞒你说,我叶奕雄是个阅春无数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见识过了,我有钱,这年头女人就向着钱奔跑,钱是太阳,女人就是向日葵,说实在的,我已经不可能真心爱一个女人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是商女,重钱轻义啊!可你不同,你是我的同学,虽为副市长夫人,但你衣着简朴,情感寂寞,是个有名无实的副市长夫人啊,当年的朱丽叶沦落到如此苍凉的地步,我叶奕雄心里万分悲伤,要知道我可是暗恋过你很长时间啊,只不过没有勇气示爱罢了。现在我要救你出苦海,要让我暗恋过的女人过上体面真实的生活,但你必须配合我的行动。这几天我就在琢磨,你不是想拥有自己的住宅吗?等事情成功了,我就把这栋别墅送给你,你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养小白脸他孙副市长都管不着。
李璐打断叶奕雄的话说:你越说越不着边际了,到底是什么事啊,让我拥有这么辉煌的前景?
叶奕雄见李璐神情疑惑,便轻描淡写地说: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要孙副市长笔头一转,我保你笔下生花。
好了,你就直说吧,别卖关子了。李璐着急地催促道。
叶奕雄跳下床,走到书橱前翻找了一阵,想把有关报道八角楼的报纸找给李璐看,要让李璐说服孙副市长,他就必须先让李璐明白其中的一切。可他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份报纸,记得当时他保存了一份报纸,弄到哪里去了呢?
李璐说:你找什么呀,先把事情说给我听嘛,真急人。
叶奕雄只好回到床上,躺在李璐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知道本城有个八角楼吧?
知道,好像前一段时间媒体还报道过,是什么二战时期侵华日军的慰安馆,还有一个韩国的老太太亲自指认了它,沸沸扬扬的,这事前几年媒体就炒过,但没有这一次闹得厉害。怎么,八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李璐敏感地问。
叶奕雄长吁了一口气说:那是我的商机,八角楼位于繁华的闹市区,本来我准备建一条有特色的商业木仿,打造本城营利性的商业酒吧街,可媒体这么一折腾,我的梦想就破碎了,现在我想通过你再通过孙副市长挽回败局,我的项目只要孙副市长大笔一挥就可以实现。
这事恐怕太难了。李璐认真严肃地说,孙副市长是个四平八稳的人,宁肯无作为也不会冒风险,明哲保身一直是他生活的信条,这样有争议的项目绝对不可能对他期望过高。
人生也有偶然性啊,他再四平八稳,不是也跟前妻离婚娶了你吗?叶奕雄不甘心地问。
这是特例,非常偶然的特例,从跟我的生活状态看,他早已后悔了离婚,否则他不可能对前妻那么好,而且一直保持来往。李璐说。
两人一时沉默起来,彼此像是再也找不到话说。过了一会儿,叶奕雄又压在了李璐的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这也是你的商机,你看能不能想出办法。一旦成功,这别墅连同别墅里的物品全归你,真的,我爱你李璐,我想让你过一种特别体面的生活,即使离开了孙副市长你照样也能活得体面和潇洒!
李璐有点感动了,她的眼睛潮湿起来,她吻着叶奕雄说:这几天的感情喷发是我数年来感情的全部,我感激你给了我快活的体验,我本来已死的心在你的激荡中复活了,叶奕雄,今生我不会忘记你,我爱你的肉体,爱你的激情,爱你的收藏,当然更爱你的别墅,但我不能保证能帮助你完成你的商业计划,要知道孙副市长从不让我涉政,我们一年说过的话都没有你我这几天说的话多,我只能试试看。这件事已经曝光在媒体上了,显然会特别棘手。
是啊。叶奕雄感叹,想起郭婧在此事上的推波助澜,恼怒的情绪便油然而生。
李璐忽然双手搂住叶奕雄的脖子说:要是我帮你办不了这事,你还会理睬我吗?
叶奕雄一愣,接着意味深长地笑笑说:孙夫人,我现在是跟大学时代的同学李璐在床上,我没想那么多,要是真想到孙副市长的权力,我恐怕就没有豹子胆了。见李璐没吱声,又说:不管做生意还是搞政治,一个人只要拳打脚踢地在人群中闯出一条路,才有希望当上“山大王”。
似乎有一个化学变化重组了李璐身体中的所有要素,她浑身颤抖,热血上涌,两颊绯红,心跳加剧,她坠入了爱河,彻底坠入了爱河,李璐越发搂紧了叶奕雄,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我想办法,真的想办法。
叶奕雄顺势翻个身,将李璐托举到自己的身上,随后便快速猛烈地进入了李璐的身体,李璐嗷嗷叫着,随着他身体的节奏快速动作,叶奕雄经过一番激情澎湃的折腾后,将最后的琼浆一鼓作气喷射出来,这时他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心想:完了,所有的物质和精神都被李璐吸光了。值吗?能赚回来吗?他的两只眼睛茫然地望着屋顶。
叶奕雄不在城里,城里的宅子空着,漆黑而寂静。我不甘心,按了半天门铃,里边没人应,他跑到哪里去了呢?出差?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不会出差,叶奕雄在生意节上的聪明我太清楚了,他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逃避现实,他会迎刃而上。
那么,叶奕雄能到哪里去呢?
会不会在郊外的别墅里?那幢别墅我去过无数次了,可以说是我跟叶奕雄的爱巢,我们第一次做爱就是在那里,他向我展示了他的收藏,那些精美的玉器令我眼花缭乱,然后我们就上了床,我没有拒绝他的示爱,内心好像还很渴望,叶奕难身上具有一种非凡的皇家气质,他的手掌心始终托着一把精致的青花瓷壶,当时我毫不犹豫跟他做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气质和他手上那把独一无二的青花瓷壶。后来,我跟他就形成了一种习惯,只要尽情做爱,一定到郊区的别墅去,那地方远离闹市,人会达到物我两忘的境地。有次我跟叶奕雄开玩笑说:狡兔三窟,你也算是狡兔了。
叶奕雄得意地说:那你这位大记者就跟我这个狡兔跑吧,你说到哪个窟我们就到哪个窟。
我说:玉是避邪之物,采宇宙大地之精华,我们就在这玉窟里享受吧。
我是狡兔,你就是月亮了,我们在这玉窟里天长地久。叶奕雄搂住我的腰说。
我偎依在他的怀里,情意绵绵地说:本来我是打算一辈子做月宫里的嫦娥了,可是自从遇见了你,这种念头一下子没了,想不到我这么孤芳自赏的女人也会被一个男人掠去内心。
那是因为我太优秀了,女人如果一生碰不到一个优秀的男人,这个女人也就枉度了年华。
我们还谈了很多,大都是情意绵绵的话语,那些打动我的情话离开当时的情境也就忘了,倒是叶奕雄关于收藏的零星见解很让我开眼界,比如他对本城三处宅子的布置有一个完美的规划,郊区的别墅是玉器之家,城内的两处宅子一处是瓷器之穴,另一处是汉罐之窟。
叶奕雄城里的宅子也很大,复式结构,近二百个平方米,靠我最近的一处我经常去,里面收藏明清瓷器,全是国宝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