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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中华野史-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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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养,遇事辅助太子。”张良受命自回,高祖催军进发。 

当日英布决意起事,召集部下说道“主上年纪已老,厌倦兵事,闻我起兵,自己未必肯来,定然派遣诸将迎敌,论起诸将之中,只有韩信、彭越二人,最为可虑,如今二人已死,其余皆不足畏,我军奋勇前进,可操胜算。”于是下令出兵东攻荆国,荆王刘贾闻信,亲自领兵来迎。战了一阵,刘贾兵败被杀,英布尽收荆地之兵,渡过淮水,攻人楚地。楚王刘交遣将领兵拒之,楚将分兵为三,欲使彼此互相救应。有人谏楚将道“英布善战,为人所畏,况我兵自在本地争战,容易散败,今分为三军,彼若败吾一军,其余定皆散走,安能相救?”楚将不听,遂与英布接战,前军战败,尚有二军,闻信果皆散走,英布乘胜长驱西进,到得蕲县之西会啵У胤剑视敫咦娲缶嘤觯笔甓乱病!�

高祖闻敌兵已近,下令安营。亲自登高望敌,遥见英布军队甚多,旌旗齐整,人马雄壮,十分精练,又看他行军布阵,一如项羽。高祖见了,知是劲敌,心中不悦,遂令诸将领兵出营,排成阵势。高祖自到阵前,遣人传语,唤英布出来相见,英布闻说,即引部众到来。高祖远远对着英布说道“吾封汝为王,南面称孤,有何不足,何苦造反?”英布答道“我亦不过欲为皇帝而已。”高祖听了,怒骂英布反复无常,挥兵进攻。英布部下接住厮杀,高祖因恐将士懈怠,亲在前敌督战,不料忽被敌箭射中,仍自忍痛,不肯退却,两下大战良久,英布大败而退。原来英布本料高祖自己不来,谁知事出意外,今日阵前相见,不免胆怯。汉军诸将见高祖扶病临阵,受伤不退,人人更加奋勇,郦商、夏侯婴等,奋勇陷阵,英布以此抵敌不住,率领余众,一路退去。汉兵从后追赶。英布渡过淮水,且战且走,部下将士,沿途散逃。高祖见英布兵败势穷,遂遣将领兵追之。自己却想起故乡久别,自从彭城兵败之后,一向未曾回来,如今相去甚近,不如顺路一行,重览旧时风景,与父老故人畅叙一番,也是大丈夫快意之事。想罢遂命起驾前往沛县。 

沛县官吏闻信,早已预备行宫等候。地方人民,听说高祖回乡,尽皆欢喜,家家户户,悬灯结彩,各各扶老携幼,出到境上迎接,望见高祖车驾到来,欢声雷动。高祖入得沛宫,按日置酒,遍召亲戚故旧,与同父老子弟,到来相见,一同饮酒叙旧。又选出沛中儿童一百二十人,教以歌曲,使之演唱。高祖饮到酒酣,心中十分畅快,亲自击筑作歌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高祖歌罢,便命儿童将此歌学习,同声高唱,自己又起舞一回,此时乐极不觉伤心,流下数行泪来,因对诸人说道“游子常思故乡,吾虽建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恋沛县。 

且吾由沛公诛讨暴逆,遂得天下,今即以沛县为吾汤沐之邑,所有人民应出租税力役,永远豁免。”此诏既下,沛中人民闻知,自然更加欢喜。 

高祖又将亲族故旧中相识妇女如武负、王媪等一并召到,赐以酒食,畅谈从前及别后情形,各皆尽醉极欢,方始散去。 

如此一连十余日,高祖欲去,众人再三挽留,高祖道“吾一行人马众多,在此耽搁已久,若再留恋,父老子弟等如何供给得起。”众人见高祖执定要去,各自备办酒食,同到沛县西境饯行,县中人民,为之一空。待得高祖车驾行到此处,众人争先献上酒食,高祖却不过众人厚意,下令将人马停住,搭起帐棚,又与众人痛饮三日。沛县父老乘着饮酒中间,叩头请道“沛县人民,幸得永免租税力役,丰邑尚未得免,惟愿陛下哀怜。”高祖说道“丰邑乃吾生长之地,心中极不能忘,不过吾恨其帮同雍齿叛我,为魏固守,今既承父老固请,可一并免其租税力役。”沛父老闻言,又为丰人叩谢,高祖遂别了众人起行。后人因就沛县筑台,名为歌风台。清袁枚有诗咏歌风台道高台击筑忆英雄,马上归来句亦工。 

一代君民酣饮后,千年魂魄故乡中。 

青天弓剑无留影,落日河山有大风。 

百二十人飘散尽,满村牧笛是歌童。 

高祖由沛县行到淮南,忽报长沙王吴臣已将英布杀死,前来报功。未知英布如何被杀,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识反相早知刘濞 怀忌心冤系萧何 



话说英布自被高祖杀败,收聚余众,渡过淮水。部下将士,沿途散去,汉兵从后追来。英布逃到江南,随身仅有百余人,正在无路可走,心中十分危急,忽有长沙王吴臣遣人到来,邀请英布前往长沙,说是要与他一同投奔南粤。英布本是长沙王吴芮女婿,此时吴芮已死,其子吴臣嗣立为王。英布因吴臣是他妻舅,自然相信不疑,遂随使者一同起行。一日,到得鄱阳,夜宿村舍,使者乘其不备,竟把英布杀死,将头前往献功。 
英布既死,淮南平定。高祖遂下诏立其子长为淮南王。又因荆王刘贾为英布所杀,并无后代,下诏将荆地改为吴国,立兄仲之子沛候刘濞为吴王。刘濞既已受封,高祖重唤近前,将他相貌详细看了一遍,心中甚悔,不应封他,但因封王大典,已经举行,未便收回成命,乃对刘濞说道“观汝形状,具有反相。”刘濞闻言,暗吃一惊,正欲分辩,高祖又用手抚摩其背,说道“自此以后五十年,东南起有乱事,莫非就应在汝身上?但是天下同姓一家,汝须牢记我言,切勿造反。”刘濞听了,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多说,只得叩头答道“微臣万万不敢。”谁知到了景帝时代,七国之乱,就是刘濞倡首,果然应了高祖之言,此是后事。 

十二月,高祖由淮南起行,路过鲁地,遣官具太牢祭祀孔子。此时太尉周勃领兵追击陈豨于灵丘,陈豨兵败被杀。周勃尽定代地,回见高祖复命。并报告陈豨降将所说,燕王卢绾,曾使其臣范齐,往见陈豨,私与通谋造反。高祖心想卢绾与我自少至今,交好最密,安肯生此异心,定是群臣见我宠爱卢绾,心中妒忌,造此谣言,不如召他到来,证明并无其事,也可塞住谗间之口,想罢,便遣人往召卢绾,自己命驾还京。 

高祖一路西行,入了关中,将到长安,忽有无数人民拦路上书,去了一起,又来一起,沿途不绝。高祖心中觉得诧异,命将所上之书,逐件阅过,大都是告相国萧何,说他倚借权势,欺侮百姓,用贱价强买民间田宅。人民受亏,心内不甘,故来告发。高祖命左右将各书上所列价目,统行计算,不下数千万,高祖听了暗自欢喜。 

及至到了长安,群臣闻信,出来迎接,高祖见了萧何,带笑说道“相国乃向人民取利,得了许多便宜田宅?”因回顾左右,命将人民所上之书,尽数交与相国,又对萧何道“君可自向人民调处息事。”萧何见说,也觉满面惭愧,收了书件,自去逐户清理。读者试想萧何身为相国,一向谨慎守法,为何此刻竟变成一个贪利武断之土豪?就中有个缘故。原来高祖此次亲征英布,临行虽命太子留守关中,仍自放心不下,只因久知萧何深得民心,恐他作乱。关中是个根本重地,若有摇动,天下去矣。说起萧何,虽是高祖故人,但人心难测,眼见连年以来,功臣谋反,已有数起,难保萧何不因此生心,于是时常遣使回到长安,探问萧何动静。 

萧何见使者三番五次回京,并无要紧事故,只传高祖命令,问他近日所为何事,心中记得前此高祖在荥阳时,也曾如此。 

又记得韩信被杀之时,召平教他言语,此时萧何倒也乖觉,心知高祖疑己,便又依召平所说方法,一面加意安抚百姓,一面尽将所有家财,报效军用。却又有萧何之客,见萧何但知守着旧法,毫不变动,遂对萧何说道“君作此行径,灭族之祸不远矣。”萧何闻言大惊,急问其故,客道“君今位为相国,功居第一,不可复加,高于此者,惟有南面称王而已。君居关中十余年,众心归附,主上所以时常遣使问君,因畏君深得人心,乘机尽据关中之地。而君反日夜劳苦,惟恐失了人和,岂非愈重主上之忌?今为君计,何不多买田宅,抑勒卖主,令其贬价出售,使人民生出怨谤,主上闻知,心中始安,君可免祸。”萧何闻言大悟,依计而行,后复有使者到来,见萧何终日求田问舍,外议哗然。回去报知高祖,高祖果然大悦。此次回京,一路又遇人民上书告发,高祖不惟不怒,反觉欢喜。其实萧何不过借此敷衍高祖,待得高祖回来,仍将所买田宅,归还原主,或照原价补给,一时谤议,也就息了。 

萧何生性本来忠厚,虽然弄假一时,今见高祖回京,料想他心中更无疑忌。便仍旧复他本色,一心一意为国为民,实心办事。一日因见长安地方,自从建都以来,已有数年,人民迁居到此者,日多一日,人烟渐渐稠密,原有田地,不敷栽种,尚有多数贫民,无以谋生。又想起上林苑中,空地甚多,荒废可惜,不如任民耕作,官中又可收取稿草为禽兽之食,似此一举两得,于是也不更向他人商量,便向高祖奏请。高祖听了大怒道“相国想是多受商人贿赂,所以茸他来请苑地。”遂命将萧何交与廷尉,上起刑具,下在狱中。萧何吓得目瞪口呆,不敢分辩。此时高祖箭疮未愈,身体不快,每多暴怒。群臣见萧何被囚,也不知因为何事,未敢保救。 

高祖既囚萧何,怒气未息,一日适值闲坐无事,王卫尉在旁侍立,因乘间上前问道“相国有何大罪,陛下立时将他系狱?”高祖道“吾闻李斯为秦皇帝丞相,有善归主,有恶自受,今相国多受人金钱,为民请吾苑地,自己博得名誉,吾故将他系狱。”王卫尉道“萧相国因见此事有益于民,故特上请,此真是宰相应尽之职,陛下如何反疑相国受贿?且陛下前在荥阳,与项羽相拒数岁,近又亲征陈豨、英布,皆系相国留守,当此之时,相国若怀私意,只须一动足间,则自关以西,皆非陛下所有,相国不当此时谋得大利,今岂反贪商人之金? 

况秦皇帝即因不闻其过,至于亡国,李斯之事,何足为法?陛下对于相国,未免看得太浅。”高祖被王卫尉驳得无言,但他心中终是不悦,不得已遂遣使者持节赦出萧何。萧何此时年纪已老,平日本是拘谨之人,更兼被囚数日,幸得赦出,愈加戒慎,随着使者入见高祖。高祖本来赐他剑履上殿,如今他却脱履跣足,上前谢罪。高祖见萧何近前,便说道“相国罢了。 

相国为民请吾苑地,吾不许,吾不过为桀纣之主,相国便成贤相,所以吾特囚系相国,欲使百姓知吾之过。”萧何听了高祖语意,明明是责备他沽名钓誉,自悔作事失于点检,经此一险,从此更加小心,高祖气平,却也如前看待。 

几日之后,高祖所遣使者自燕国回京复命,说是燕王卢绾,自称患病,不能来京。高祖听说,心想卢绾与我交情,何等亲密,岂有不能相信之事?如今召他不来,莫非起了异心。又转念道,或者他真是抱病,也未可知,但无论如何,总要问个明白。遂命辟阳侯审食其、御史大夫赵尧往迎燕王来京,并查明有无与陈豨通谋之事,二人奉命前往。未知卢绾有无反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张胜奉使误燕王 卢绾避征畏吕后 



话说卢绾与高祖自幼交好,未曾一日相离,及高祖起兵,以卢绾为将军,常侍左右,虽在军中,无甚战功,高祖既灭臧荼,设计立之为燕王。在异姓诸侯王中,算是卢绾最得亲幸,亦惟有卢绾最忠于汉。当日陈豨占据代地,起兵叛汉,高祖亲至邯郸,指挥诸将,自西南进攻,卢绾闻信,亦遣兵攻其东北,陈豨四面受敌,兵败势穷,急遣王黄前往匈奴求救,事为卢绾所闻。此时匈奴已与汉结约和亲,卢绾恐冒顿单于又被陈豨煽动,来犯边境,因亦遣其臣张胜,前赴匈奴,告知陈豨兵败,不日就擒,单于切勿被其摇惑,妄动刀兵,以致两国失了和好。 
张胜奉命到得匈奴,方欲进见单于,说明来意,忽有旧燕王臧荼之子臧衍,自从父死国亡,逃在胡地,日夜盼望机会,图报其仇。今见陈豨造反,正欲劝诱匈奴,与之连合。又闻卢绾遣了张胜到来,知他来意必是破坏此事,于是心生一计,亲自来见张胜说道“汉帝心存疑忌,久欲吞灭各国,今因诸侯时时反叛,兵连不决,燕国方得久存。燕王见足下熟习匈奴情形,特加信任,足下但知为燕速灭陈豨,不知陈豨已灭,其次便轮到燕国,不但燕王不保,足下亦将被擒。为今之计,足下何不密告燕王,缓攻陈豨,一面结好匈奴,方能长保燕国,即使一旦有急,彼此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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