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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风流杀手俏总裁-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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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膝盖又遭到粉碎性骨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问题,更别说爬上陡峭的绝壁了。

不管怎么说,首先跟刹会合才是最主要的。我蹒跚前行,五米的距离就像是天各一方一样遥远。

我才走了三步,脚下突然一紧,一双粗暴的手从下面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狠狠拉倒在地。

我眼冒金星,内心惊恐无比,差点像个孩子一样叫出声音来——我忘了,我的确是个孩子。

我挣扎着翻过身来,看到金发男孩推开覆盖在身上的尸体,眼睛通红的望着我,目光凶恶,嘴角却带着惊悚的笑意,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了食物一般。他脸上的血污让他看起来好像长了胡须,为他年轻稚嫩的面容增添了奇怪而且诡异的冷酷感。

我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没有死掉。按理说,他应该在十几天前就被丢进了臭水沟,他到底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我还来不及张口,他就狠狠的踢向我的胃部。我在污水中抽搐,迷迷糊糊中看到刹怒吼一声,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将金发扑到在地。

我们从藏身所逃走的时候太过匆忙,连把军刺都没有带上,现在只能靠肉搏了。

金发比我和刹都要高一个头,浑身的肌肉也达到了成年人的标准,刹骑在他身上,才打了一拳,就被他一把推开,重重的撞在岩壁上。我站起身来,挥拳朝他血红的眼睛打去。刚一抬手,我的肋部又像断裂般的疼痛起来。

他的动作明显比我灵活,闪到我的右侧,用左侧的胳膊肘在我的脑袋上使劲一顶,我周围的一切立刻开始疯狂旋转起来。

等我稍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地上,而刹的第二次攻击也被金发轻而易举的破解掉了。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我和刹中的任何一人都有把握击败金发,他蛮横、愚蠢,只需几个技巧就能击败他,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我们刚刚被士兵追落到沟底,身体虚弱再加上深受重伤,只能任由金发摆布。

我故意嘟囔了几句听不清楚的中文,以此来吸引金发的注意力。如果我们能讲和,金发能帮我们爬到上面去,我会将藏身所里剩下的食物分给他一半——当然,前提是藏身所没被捣毁,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藏身所很隐秘,就算被士兵发现,他们也不会想钻一个成年人根本进不去的洞穴。

金发放开浑身是血的刹,迈着沉重的脚步朝我走来。他揪起我的头发,就像拎一个破败玩偶一样将我拎了起来。我想跟他谈判,但我看到他血红的眼睛里几乎没有什么理智,我看到他从身后抽出一把经过打磨的锋利的铁片,我看到他狰狞的笑容,以及嘴角缓缓淌下的口水。

我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食物如此匮乏,他还能生存下来。

他在吃人肉,最开始是吃新鲜的同伴,逃入臭水沟后就只能吃腐烂的、变质的人肉。

他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意识,腐肉让他变成了一个没有大脑的怪物。

我大吼一声,用前额猛撞金发的脸,我听到一声清脆的裂响,剧痛随之而来。

金发惨叫一声,松开我,捂住鼻子。他的鼻子完全被我撞断了,鼻梁生生的歪到一边。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死死的抱着金发的腿,将他拽到在地。

金发拼命的踢他,可刹就是不放手。

我抓住几乎,用双腿绞住他的脖颈,双手死命的按住他持刀的手臂,用力的扭曲他的关节。

金发痛的嗷嗷大叫,用更猛烈的力量去踢打刹,但刹却像是膏药一样贴住金发,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掰断了金发的手指、肘关节、腕关节、然后是手指,将利刃从他手里夺了过来,一刀插进他的心脏处。

他绝望的张了张嘴,想要推开我。我的胸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我强忍着剧痛,使出全身力量转动刀柄——

他终于不再挣扎,彻底的没了生气。

我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将利刃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但我发现刀的大部分已经断在了里面。

我扔掉了断刃,朝刹爬了过去。他满脸的鲜血,笑的却很轻松,仿佛这地狱一般的处境并不算什么——只要我们两人都还活着。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他已经无法行动了。我在一处相对干燥的石壁处清理出一片能容纳两人坐卧的地方,然后将刹拖了过来。我们蜷缩在一起,伤口疼痛难忍,一边祈求赶紧下雨,冲刷掉周围的恶臭和我们伤口的血污,一边又希望不要下雨,因为以我们的体内的热量,恐怕抗不过雨水带来的冰冷。

就这样过了两天,我已经饿的头昏眼花,脱水严重。刹更是好不到哪去。这样下去,我们肯定捱不到考核结束的,必须爬上去才行。

可要想爬上十米高的峭壁简直比从地狱里登天还要难。就算我能爬上去,刹也不能。绝望开始在我的心中蔓延,我对一切都没有了兴致,只期望死神能早点降临。

就连刹跟我交谈我也没有理睬他。并不是我不想跟他说话,而是我已经处在半游离状态了,根本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幻觉。

我幻想着自己穿着体面得体的衣服,坐在隆重的餐桌前,面前摆满了食物。我不停的吃啊吃啊,吃啊吃,吃完一盘,一回头盘子又重新变满了,我很高兴,但随即感觉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的饿,于是我又不停的吃啊吃啊,可不管我吃多少,总是吃不饱,一点都吃不饱。

胃部在痉挛,连续几天没有下雨,我滴水未进。臭水沟里原本是有水的,但水不干净,喝了会要人命的。我曾经想喝一口润润干燥的喉咙,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又过了一天,乌暗的天空总算下起了下雨。

我释然的喘了一口气,张着嘴仰面朝天,希望能多喝一点。刹艰难的爬到我的身边,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脸瘦的吓人,突然一看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去。

他朝我笑了笑,哆哆嗦嗦的将手指头大小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的咀嚼了两下,立刻反应过来——是肉。

我皱起了眉头,吃已经死掉很久的人肉会丧失理智,自己的免疫系统也会被腐菌所侵蚀,活不了多久的。我想吐掉,可肉的味道实在美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形容那块肉的味道,嚼感就像最鲜嫩的小牛肉,味道又像是吞拿鱼,细腻、滑嫩,只吃了一块,我浑身就感觉有了无穷的力气。

刹见我没有吐掉,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

我像是只刚出生的幼鸟一样,张大了嘴,吃完一块期盼着下一块。我从来不知道人肉居然这么好吃,我吃了整整四块,也没有吃到任何腐烂的味道。

第五块时,我开始疑惑,想要刹也吃,但他摇了摇头,告诉我,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爬出地狱,而那个人是我,不是他。

他又从衣毯里拿出第六块,我透过雨幕,清晰的看到那肉上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他在用自己的肉喂我……”

第一百零六章价值

听到这里,林宛瑜已经泣不成声。“真希望这只是个故事,真希望……”

罗邺拨弄着火苗,“嗯,我也希望这只是个故事而已。

林宛瑜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焦急的询问道:“后来呢?”

罗邺耸了耸肩,“我从地狱爬出来了,不然你现在见到的就是鬼了。”

林宛瑜摇了摇头,“我问的不是你,我当然知道你活下来了,我问的是刹,他…他活下来了吗?”

罗邺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火苗变弱才重新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继续赶路,给你找些吃的,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将是非常精彩的一天。”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用脚踩灭火堆。

“你还没告诉我结局!”林宛瑜一把抓住了罗邺的裤腿,“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是每个故事都有你所期待的结局的。”罗邺笑了笑。

“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弃刹,对不对?”林宛瑜盯着罗邺的眼睛。

罗邺叹了口气,避重就轻的说道:“我们真的得赶路了。”

“你不讲完我就不走!”林宛瑜执拗的坐在冰冷的雪地里。

“我拎你就像拎小鸡一样,还怕你满地打滚吗?”罗邺笑着说。

“你……”林宛瑜咬牙切齿。

“好啦好啦,”罗邺无奈的说:“一边走一边给你讲行吗?”

林宛瑜点了点头,飞快的站了起来。她受伤的脚踝之前被罗邺按摩了一路,已经明显好转,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几乎可以自己行走了。

罗邺收拾好东西,用雪将火堆熄灭,然后扶着林宛瑜,朝原先制定的方向前行。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宛瑜忙不迭的问道:“你爬上去了吗?”

罗邺目视着前方的黑暗,边走边说道:“没错,我爬上去了。在我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时,刹割自己的肉来让我吃,如果我不拼命爬上去,我浪费的将是两个人的生命。

我自己的生命已经破破烂烂,根本不值得留恋,但刹的生命对于我来说却弥足珍贵。我爬了整整一天,手指头插在松软的岩土里,不停的从高处摔下,再爬起来,再摔下,再爬起来……

我不敢停,我怕我一停,就要面对刹宽慰的笑容。

我的十根手指全都能看到里面的骨头时,我终于爬出了地狱。我坐在高处放声大哭,因为我把刹留在下面,我根本无力去救他上来。

我怀着悲凉的心情爬回了藏身处的洞穴。就像我预想的那样,洞穴只是被几个碎石块堵住了,里面的食物除了水果已经腐烂之外,其他东西都原封不动,完好无损。

我把剩下的一小块巧克力掰成两块,习惯性的给刹留出了一半,这才意识到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吃掉属于我的那半巧克力,巧克力能给予我最最需要的能量,可我死都不去碰最后那小半块,仿佛刹的生命就在那里面,吃掉它就意味着……

我将最后小半块巧克力小心翼翼的贴身藏了起来,又吃了点别的东西,然后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太累太困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启明星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上,四周一片死寂。

我的体力恢复过来,脑力也跟着恢复过来。我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把刹从地狱中拉上来。

可是我没有十几米长的绳子,就算有,也不能保证有足够的力气将已经无法动弹的刹拽上来。我必须另外想别的办法。

如果我估算的没错,考核将于三天后结束,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救援生还者。我躲在藏身处可以轻松的活过三天,但刹肯定不行,他顶多只有一天的生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做好了决定。我要让救援队提前到来,我要让刹活下去。

我将刹能够吃的食物以及两小袋毒品装在从军阀那里偷来的衬衣里包裹好,然后重新潜回臭水沟旁。即便是嗅惯了恶臭的味道,站在臭水沟旁还是一阵阵眩晕。

我有节奏的敲打着石块,希望刹能够回应。

好几分钟后,下方终于传来了令人宽慰的敲击声。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顺着声源的方向将食物丢了下去。

刹现在缺很多东西,水、食物、药品,最重要的就是顶级的医疗,其他的我没有办法,唯一能给的就是食物。我希望他能多坚持两天。

但我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把命运寄托在希望上的人。我的父母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那么救援队会提前赶到,保护对公司有利的价值。我知道该如何表现我的价值——我要杀掉那个丧心病狂的军阀,杀掉整片地区的统治者,我要以一己之力,摧毁整个军营。

如果我活着,刹就会得到医疗救援,如果我死了——至少我死在兄弟之前。

我没在臭水沟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迅速回到藏身所,把剩下的所有食物吃完——其实也没多少了,但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无疑是一顿大餐。

吃完之后,我将最后几克毒品全部倒进开水中,一口气喝下,然后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两柄雪亮的军刀就立在我的身旁。

等我全身的神经开始亢奋的时候,我提起军刺走出藏身所。外面的月光很朦胧,我从月亮的位置判断出现在大概是晚上三点左右。

我无声的走在被碾压的坚实的土地上,将我所学到的所有技巧全都使了出来,绕过了正在打盹的城镇守卫,朝军阀的军营疾奔而去。

军营的戒备很松懈,或许是终于剿平了贫民窟让士兵们都放松了警惕。只有高高的哨塔上还有两个士兵再来回巡逻。

我悄无声息的攀爬上一座哨塔,那个哨兵正背对着我打呵欠,我一刀捅进他的肺部,刀尖从他张大的嘴中刺出。他连叫都来不及喊叫,软软的瘫倒在地。

另一个哨塔的士兵似乎觉察到了异样,抬眼朝这边张望过来。

《“文》我隐于黑暗之中,屏住呼吸,让心跳平稳下来,然后猛然出手,将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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