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白云风-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随着清脆的一声响,刘水的脸上出现了五道手指印。好厉害的“九阴白骨爪”呀!刘水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没有还手;愤怒的瞪了一眼焦岩;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任凭焦岩在那儿叫骂;就是一声不吭。
天亮了;焦岩气冲冲的去找陈以锋讨要那笔钱;可她走到陈以锋的宿舍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铁将军把门;她的怒气无处发泄;朝着门上使劲踢了两脚;没曾想到却把脚扭了一下;疼的她柳眉紧皱出了一阵急汗;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却发现刘水也不在屋子里;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不禁悲从中来;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此时的陈以锋正躺在医院内的病床上输液,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流到他的血管里。今天清晨,陈以锋忽然感到肚子痛,疼的他在床上打滚,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由白云陪着去到了瓦厂附近的一家小医院,通过检查,确认为重度胃窦炎,在医生的建议下,进行输液,白云则坐在病床上默默的陪护他,自从那天晚上陈以锋伤了她的心以后,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关系也变的有些冷淡,陈以锋虽然想极力改变这种关系,可是却得不到回应。他的心里恨透了刘水:“若不是他的话,我和白云岂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吗?刘水,我恨你,你最好在这个世界上给我消失!”他的心里大叫着,眼里充满了歹毒和杀气……
焦岩躺在床上,号啕大哭完以后,脚仍是一阵阵钻心的痛,整整一上午刘水也没有回宿舍,焦岩知道他一定是在故意躲避着自己,她无处发泄自己的怒气,只有躺在床上大骂着:“刘水,你这个混帐王八蛋!死到那儿去了!这个天杀的,你不回来,就死到外边好了!”“哎哟!”,她大骂时一时气愤,带动了那只受伤的右脚,剧烈的疼痛让她闭住了嘴巴。
下午两点多,吃过午饭的焦岩,拖着右腿去医院治疗。在外科的诊疗室里,主治医师正在熟练的为焦岩做着按摩,她没注意到,外边的走廊里,陈以锋和白云默默无言的走了过去。
本来不善饮酒的刘水在饭店里面独自喝着闷酒,一会儿就喝的醉醺醺的,他心里的烦闷并没有随之而去,相反的心里倒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越来越急噪,他结了帐,摇摇晃晃的走在回瓦厂的路上,在他身后约有一百米左右,刚走出医院不大会的陈以锋和白云发现前面刘水正在脚步蹒跚的走着。
“小水!小水!”陈以锋在后面大声的叫着,心乱如麻的刘水没有听到陈以锋的叫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瓦厂。陈以锋的脸上变的有些发紫,眼睛中的恨意更浓了……
推开门,一股酒气扑来,焦岩皱着眉头发现地上被吐了一地,一身酒气的刘水躺在床上呼呼睡的正香,她的心里那股压抑了一天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了出来,朝着熟睡中的刘水狠狠的打了下去。
在梦中的刘水见到了他恨之入骨的冷寒冰,他朝着冷寒冰愤怒的大喊着:“冷寒冰,你为什么要去伤害白云,你知不知道你毁了她一生呀!”
冷寒冰冰冷的眼睛里不屑的看着刘水,眼角微翘闪过了一丝邪恶的笑意,朝着刘水轻蔑的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的事!我喜欢她,可她不爱我,而是爱上你这个二级残废!我冷寒冰得不到的女人,我就要毁了她!”
“冷寒冰!你这个魔鬼!今天我和你拼了!”。刘水大叫着冲了过去,
冷寒冰毫不在乎的冷笑着,快速的打出了一拳……
“哎哟!”刘水疼的全身一哆嗦,在噩梦中醒了过来,只见床前站着恶狠狠的焦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发痛,提醒着他刚才确实被打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将小眼睛瞪的溜园,伸手抓住焦岩的头发就是一阵乱打,焦岩的嘴巴里放声大骂着,引来了宿舍边的邻居,邻居将两人拉开,连推带搡地将焦岩拽到自己屋里。
刘水痛打了焦岩一顿后,过了一会儿,平静了下来,又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那个恶魔般的冷寒冰,在白云出事那一天,自己和他只是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喝了几两酒而已,没想到不大会儿就昏睡了过去,这决非偶然,忽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闪,难道是他在自己饭菜下了安眠药,想起了当初饭菜里的微微的一股怪味,他明白了一切……
刘水的眼睛边,眼泪如雨水般落下,他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哽咽着埋怨自己:“刘水呀,你这个混蛋!是你!是你害了白云呀,若不是你交了冷寒冰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白云怎么能被糟蹋了哪!。”
他哭了好久才停下来。外边忽然刮起了大风,天骤然暗了下来,一场大雨眼看就要来临了。
刘水悔恨万分,灯光下的他手拿钢笔在他新买来的日记本上潦草的写着日记:
朋友如酒
好朋友是一杯茅台,
在你孤独寂寞的时候,
送来温暖和快乐。
在你忧愁烦恼的时候,
他为你排忧解愁。
坏朋友是兑了敌敌畏的劣质酒精,
在你困难的时候,
他落井下石。
你毫无防备的时候,
让你中了剧毒。
怪昔日,
误交魔友,
种下今日苦果。
悔已迟,
往事难追,
情难追,
只留一腔相思,
两眼难干泪。
他擦擦眼睛上的泪珠儿,将钢笔放到了桌子上,看看闹钟,不知不觉的已经九点多钟了,匆忙的扒拉了几口饭后换上衣服去上班,经过邻居的房间地时候,响起了焦岩的咒骂声:“哼!这个没良心的!让他出门就被车撞死!”刘水皱着眉头转身离去。
风更大了,随着几声霹雳,下起了倾盆大雨,但随着暴风雨而来的还有一场酝酿着的大阴谋……
第九章:“意外”的事故
第九章:“意外”的事故
刘水来到了粉碎机前,已经是十点整了。陈以锋已经来了一大会了,见了刘水只是点了点头算作问候,刘水匆忙的进行交接班手续。大雨拌着闪电继续下个不停,刘水站在粉碎机前卖力的喂着料,额头上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坐在铲车里边的陈以锋,正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眼睛里边发出慑人的光芒……
粉碎机前的灯忽然灭了,“糟糕,准是那儿连电了。”就在刘水低声咒骂的同时,陈以锋咬了咬牙脸上现出狰狞残酷的笑,他在铲车里拔掉了车上的灯线一松离合,用力的踩着油门朝着刘水冲了过来;黑暗掩盖了这即将来临惨不忍睹的一幕……
刘水在仍然响个不停的粉碎机前,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朝自己逼过来,就在铲车里面的黏土向刘水当头盖下的时候,天空打了一道耀眼的闪电,照见了这灭绝人性的谋杀。刘水一瞥间,铲车里面的黏土和料石已劈头盖脸的砸下,他下意识的往旁边用力跳了开去。
“哎哟!”刘水痛的全身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冷汗;虽然他跳在了旁边;但还是被一个大石头重重的砸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电灯忽然亮了;刘水清晰的看见自己右边的裤腿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撩起裤腿;只见右腿的小腿肚子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陈以锋的脸色在瞬间变的苍白;在他将铲车里的黏土和料石砸向刘水的时候;他的心跳比平常加速了好几倍;他的眼前仿佛出现刘水被砸的全身血肉模糊的画面;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霹雳拌着闪电响起;接着就响起了刘水的一声惨叫。他吓的全身一哆嗦;匆忙的将车熄了火;走下铲车;就在这个时候;电灯亮了;陈以锋一眼就发现了蹲在地上检查伤口的刘水。
“还好!他没有被我砸死!”陈以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庆幸;心里压着的千斤巨石一下子落了地。
“小水!你怎么了!”陈以锋一脸关切的快步走向刘水;“以锋哥!我、我不小心被料石咂伤了”。刘水眉头拧成个大疙瘩强忍着巨痛,对着走到身边的陈以锋一脸痛苦的说。
“哟!伤的这么厉害!”陈以锋蹲下身子装摸做样的说。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快速的拨打了120,不大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疾驶进了瓦厂,刘水在陈以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上了救护车,救护车响着尖锐的笛声风驰电掣般的离去。
刘水受伤的消息很快的就传进了白云和焦岩的耳朵里,白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就咯噔一声的狂跳个不停,“怪不得我最近两天眼皮老跳那!”她披上一件红色的外套,忐忑不安的快步走向刘水的宿舍。
手机的响声惊动了刚刚又睡下的焦岩,(因为,刚才有人来和她说刘水被砸伤的消息,她已经起来了一次。)她不情愿的拿起手机,懒洋洋的问道:“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她抱怨着。
“咚咚!咚咚!”“谁呀!”焦岩纳闷的问道,“今天晚上这是怎么回事呀!刚走了一个报信的,刚接电话又来了敲门的!”她皱着眉头心里感到一阵纳闷。门外边和电话里同时回答起来:“是我!”
焦岩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去开门,门开了,一脸焦急的白云走进了屋子,看到焦岩正在接电话,只得暂时停住讲话。电话里边,继续传出了陈以锋那略带磁性的声音:“我是你以锋哥呀!焦岩呀!我和你说啊!小水被料石砸伤了,经检查为轻微性骨折,你通知你嫂子带些钱抓紧过来!我们现在在××医院内!”陈以锋在电话宗心急如焚的说,现在他的心里后悔极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呢!小水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呀!我怎么向他下这样的毒手呢!我真不是人!”他的心里开始在忏悔起来。可这怎么能改变发生的事实哪?
见焦岩打完了电话,白云连忙焦急的问道:“是你以锋哥吧!他说些什么?”焦岩用眼角瞥了一眼白云用淡淡的口气说:“以锋哥说让你带一些钱过去,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医院内”。
“那正好,你和我一起到医院里去看看吧!”“哎呀!屁大的一点事儿也值当的都去么?”焦岩冷冷的说。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刘水的伤势么?”白云看到焦岩行若无事的样子,暗暗的在心里为刘水感到有这样的妻子愤愤不平起来。“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有人会比我更关心她的。”焦岩冷冷的望着漂亮如仙女般的白云,冰冷地眼睛里露出了尖锐的讥讽。
白云轻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宿舍。焦岩望着白云远去的背影骂道:“小骚货,不要脸的狐狸精!”原来刘水在回家时的那一夜做梦时喊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白云从刘水送回的黑提包中拿出了一小捆钱(一万元),“小兰!”女邻居披上衣服开了门,“小兰,刘水被砸伤了,你以锋哥和他去了医院,现在打电话来要医疗费,麻烦你和我跑一趟吧!”“好的,嫂子,我穿上衣服,咱们马上就走!”女邻居小兰爽快的说道。她们俩在瓦厂门外拦了辆出租车,车一溜烟的来到了医院。
二零一病房内,腿上打着绷带的刘水正在打着吊瓶,病床边,陈以锋两手抱着头在那儿默不作声,门开了,白云和小兰走了进来,刘水的眼睛望着白云脸上强抑制着激动说:“嫂子!小兰,你们来了!”陈以锋听到刘水的话后才抬起了头,以询问性的目光望着白云,“白云,带钱来了吗?”白云朝着刘水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掏出了那一万元钱对陈以锋说:“你先把住院押金交上去吧!”陈以锋望着那捆原封不动的一万元稍微愣了一下,接过来匆匆地去交押金。
白云让小兰在刘水旁边闲置的病床上坐下,走到刘水面前问;“怎么样,还疼吗?能坚持的住吗?”那股焦急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刘水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忍着剧烈的疼痛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嫂子,没大事,医生说几天就好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石头砸着了!”白云的语气虽是责备却透露出她的关心来。
“是这么回事,那一会儿电灯线忽然连电后灭了,以锋哥铲车上的灯也出了点毛病,料石和黏土落下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刘水的口气说的轻松而自然,就象是在谈论旁人的事情似的。
“怎么会那么巧哪!铲车上的灯也在那个时候出了毛病哪!以锋不会等修好电灯再铲料么?或者修好铲车上的灯也行呀!难道说……”白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小兰,真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让你陪着嫂子跑一趟!”刘水怕冷落了旁边的小兰,热情的招呼道。“嗨!出门在外的,谁还没有个用人帮忙的时候呀!对了!刘水哥,你老婆怎么没来呀!”年仅二十岁的小兰爽快却毫无心机的说。“哦!她脚扭伤了,不敢乱动。”刘水的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痛。
就在刘水和小兰聊着的时候,陈以锋回来了。白云盯着陈以锋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半分钟,那个意思就好象是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以锋坐在了刘水身边,躲过白云质问的眼神,冰冷的眼睛深处,燃烧着一股愤怒:“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将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