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向前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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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相拥入眠,早晨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张脸。
他喜欢从身后抱着她,整夜不曾松手。
她喜欢醒来时,轻轻用手抚过他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
他喜欢看她每次辅导他学习时认真的样子。
她喜欢趁他不注意时饶他痒痒。
爱在指尖环绕,情在眸中沉迷。
甜蜜则缓缓淌过心中的每个角落。
美好的明天就此拉开了帷幕。
***
上海另一个角落里………一家以幽静著称的茶室里。
莫妮卡对着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投以淡淡地微笑。
“好像我们并没有什么必要面对面坐在这里,一是我们既无生意上的来往,论私交也没深到需要到这里来像是闺蜜谈心一样。”
“虽然不是闺蜜,但是谈心未必不可。”
“谈心?”莫妮卡笑了:“在我的词典里,谈心是要看人的,并不是谁都可以,我只对情分上占有一定分量的人,或者是完全陌生的人,比如说………心理医生。很抱歉,你两者都不是。虽然今天是你请我,但是……”她放下买单的钱,站起来想要走。
“不适合谈心的人,谈的事情未免就是自己不感兴趣的,比如说男人。”郁小妖也不慌张,嘴角微扬。
对于莫妮卡,她好像有几分把握。
这句话果然起了效果,莫妮卡又重新折回来,坐下,扬眉问道:“哦?”她约自己,虽然意外,却无不解,她也能猜到几分缘由。
“我们都被人抢了男人,而抢我们男人的正巧是同一个人。”她托住下巴,眼睛直盯莫妮卡妆容精致的脸。
而莫妮卡回答她的则是爽快的笑声。
怀孕
没多久郁小妖离开了茶室,满心失落。
莫妮卡的那番话时时在脑中回荡。
或许他曾经爱过,
或许他渴望被你爱过,
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永远都是有时效的。
聪明的女人懂得把握时间,而我们都错过了。
造化弄人也好,缘分浅薄也罢,
而我只知道我们已不在他们心中的那个位置。
最后她说:我已经跟贺川离婚了,所以你的提议,恕我并无兴趣,一个变心的男人就让他去吧,为自己挽留最后一点女人的尊严。
‘为自己挽留最后一点女人的尊严’这句话像把锥子一下下扎在郁小妖的心里,疼痛伴随着心跳愈发严重。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捂起耳朵,由碎步变成小跑再到狂奔,直到汗流浃背、筋疲力尽、气喘吁吁,险些摔倒,扶着路边的一颗香樟。
急促的呼吸声,豆大的汗滴还有看不清的泪珠,似乎成为了骄阳下一丝无力的抗争。
一直到天黑她才回到已经离开多日的别墅里。
推开门,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死气沉沉。
她走的时候留下的玫瑰,早已变成了干枯的花瓣,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不用说,安杰赫这些天都没回来过。
也是,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没有回来的必要。
可是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又能在这里多久?
这似乎取决于他对她的兴趣维持多久。
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还能做什么?
后路似乎已经全被自己一手断了。
该怎么办?
想着这个问题,她在沙发上抱腿坐了一夜。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喜欢这初起的光亮。
起身准备关上窗户。
胃里突然翻腾起一阵呕心,她捂着嘴立刻干呕起来。
一阵冷风吹醒了她,她突然想起来,例假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最近一直忙着怎么从梅馨手中抢过宋晓峰,完全忽略了这回事。
难道真的是……
一份阳性的化验单,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两个多月的身孕。
曾经她很想怀上安杰赫的孩子,只是偏偏不是现在。
起身准备关上窗户。
胃里突然翻腾起一阵呕心,她捂着嘴立刻干呕起来。
一阵冷风吹醒了她,她突然想起来,例假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最近一直忙着怎么从梅馨手中抢过宋晓峰,完全忽略了这回事。
难道真的是……
一份阳性的化验单,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两个多月的身孕。
曾经她很想怀上安杰赫的孩子,只是偏偏不是现在。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他的,他有权也有义务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一遍又一遍永远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知道他不知道又跟哪个女人去厮混了。
在别墅里等了漫长的三天,始终没有一点可以联系上他的办法,无可奈何之下她打了艾薇儿的电话。
怎么办
“去医院,我陪你。”这是我见到郁小妖的第一句话,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停了会,说:“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老天可怜我赐给我的礼物。”
我敢说,要是现在lulu在这里,肯定会咬牙切齿地说:如果这个是老天爷赐给你的,我***一定会跳起来给他一耳光,然后还要再骂一句,你去死吧。
很想爆粗口,无奈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合适的脏话,只得涨红了脸,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不可以。”
我太清楚她在想什么。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说:“事情也许还没有糟糕,不是吗?”
“不糟糕?如果不糟糕的话,你也不会一个人呆在这里给我打电话,问我该怎么办吧,如果不糟糕,那他在哪?”尽管来的路上已经对自己说了很多次不可以动怒,可心中的怒火依旧悄悄跑出。
“我找不到他。”她很干脆地回答,想了想又说:“或许这个孩子就是我们的转机,有了孩子他就会对我不一样的。”
我真想把她拖到卫生间淋淋冰凉的水,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清醒。
“知道吗郁瑶瑶,我真想抽你。”我咬牙说道。
她苦笑着说:“我也挺想抽我自己的,做什么事情永远都是差了那么一步,想要钱的时候没钱,等我拼命追逐到金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仍然还在意感情,可是感情早就不再是我的了。”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说:“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到来是不是对的,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喜欢的,这是他的孩子。”
“你还真想生下那个混蛋的孩子啊?”
“也是我的孩子,他现在是我的全部。”
“你怎么不说他可以带给你全部呢。”
“可是艾薇儿,你说我该怎么办了,我也想像marry那样重新做个好人,我想实实在在谈场普通的恋爱,我想通了,想回到晓峰身边的时候,老天给过我机会吗?以前你不是常说,遇到无可奈何的事情只能一个解释…………一切都是注定的,也许注定我就是这样的人生。因为除了在我当初选择的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我还能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三个字不停在我脑海里盘旋,是啊,她该怎么办?
我又该怎么跟她说。
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效。
除非她自己想清楚,愿意断了在安杰赫身上的那个念头。
安杰赫?对,这件事情,安杰赫不能不出现。
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找到他………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为了孩子娶她。
而想要她死心,最有效的办法无非就是他亲手毁了为她一手打造的梦幻中的城堡。
打定了主意,我问她:“告诉我他有可能出现在哪些地方,大概会跟哪些人混在一起,我帮你去把那个混蛋找回来,让他亲口给你个交待。”
“真的?”她的眼睛好似放光,带着欣喜。
“你找我来不就希望我可以帮你吗?”我没好气的说。
她转身小跑进房间,一会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张便签,说:“都这些地方了,估计也就跟这些人在一起,一定能找到他的,艾薇儿,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我看到她眼中闪动的泪花,终究不忍再数落她。
出了别墅,上了自己的车,在发动引擎的那一刻,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打通了lulu的电话,在她问我什么事之前,我用威胁的口气说:“给我听着,我现在要你做一件事情,你要跟我保证,你要对天发誓,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不可以透露半句,听明白了没有?”
沉默了几秒钟,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吧,艾薇儿,你强………奸………了谁?”
我有种想摔电话的冲动。
在我讲明事情的缘由后,lulu一百个:我办事你放心。
虽然lulu并不是个靠得住的主,我也并不知道还能暂时把郁小妖托付给谁照顾。
收线前,有提醒了她一遍:“别忘了,每天盯着她吃饭,最好给她煲点汤,还有千万千万………打死这件事情都不能说出去。”
“放心,我一定一定 一个字都不泄露,我也会把她养的跟我一样结实。”又是不着边的话,只是她现在说什么我都懒得搭理。
想想自己要陪生病的安琪,要找哥哥,要帮郁小妖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一时间觉得压力好大,以往自认为有能耐的想法开始变得可笑。
可是不管怎么样,事情总要做。
先挑急迫的事情做吧………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
我开始研究郁小妖写给我的那张便签。
好家伙,全部都是上海顶级的夜店。
去过的,没去过的,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
我用了三天的功夫寻了个遍,却依然不见他的踪迹。
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像是约定好了一般,电话均打不通,我才明白为什么郁小妖会无助地向我求救。
这个人渣,我一遍遍在心里骂道。
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出来,似乎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咬着牙去了那套别墅里,lulu打电话告诉我,她今天一天没肯吃东西。
从窄窄的门缝看过去,她正躺在床上,苍白消瘦的脸上,细密的睫毛低垂。
许是我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她,她睁开眼睛看到我后立刻坐了起来。
开口问道:“有消息了吗?”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眼中刚闪现的点点光亮又迅速黯然。“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也不完全是,其实还是有点希望的,我联系上他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说了,会帮我把那家伙找出来的。”我承认,我骗了她,可是现在我能帮她的除了这暂时的肥皂泡般的希望,还能有什么。
“真的?”苍白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容,我一直点头,不敢看她。
“那你答应我,要好好吃东西,不许再像现在这样。”我留下这句话准备出去,顺便嘱咐lulu好好照顾她。
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叫我的名字,问道:“你…会不会怪我以前那么对你?我误会过你也……”
没等她说完,我轻轻摇头。
她看着我,笑了,说:“有朋友真好。”
厨房里,lulu正在热下午煲的鸡汤,浓浓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厨房。
我看着额头上的汗珠,递上了纸巾,说:“辛苦你了,lulu。”
Lulu咯咯一笑,说:“汗,这有什么呀,我不过就是做点吃的,陪她说说话,倒是你整天都要在外面找那个混蛋,你更累,怎么样找到人了没?”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了刚才郁小妖问我的那个问题:“之前她那么对过你,你怪她吗?”
Lulu一甩手,满不在乎地说:“要是怪她我还在这里干嘛,你也知道的我这人是直肠子,有什么立马表现在脸上的,我不怪她,其实她也怪可怜的,要是她也能像你这样,家里有钱,又有人爱她,她也不会这样呀!”
说完,她开始边往碗里盛汤,说:“我要那这个给她端过去,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用。”还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想说,最后只留下一句:“忙完你也早点回家吧。”
“没事,他最近忙也回家的晚。”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人已经出了厨房。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错,月朗星稀,璀璨的霓虹像一双双明亮亮的眼睛。
不息的车流,明晃晃的车灯,如同一条缠绵蜿蜒的河流,一直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怎么办?该怎么帮她?
我又开始想这个头疼问题。
刚才lulu的几句话,说真的我有所触动,一直以来我都在指责她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却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原来我还是不曾真正了解过她,想起曾经我跟黎涛分手时她们为我做的,我开始惭愧起来。
无奈之下,我又拿起了手机,尽管知道这么做等于做无用功,但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也或许,这样我心里才会好过点。
电话奇迹般竟然通了。
更没想到,仅仅两声嘟声后,竟然接通了。
“喂?”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
惊得我忘了此时在路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踩了刹车。
紧接着一部SUV路过的时候,摇下窗户骂道:“操,活腻啦。”
“最近见过安杰赫没有?”我对着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