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骸岸嘈荒愕目浣保庋哦月铮 奔狡闹邪敌Γ一共恍盼乙桓鱿执耍凡还阋桓銮爻蟮摹氨碣浮保�
冀漂要亲自处理黑夜这事还有一个原因,吕布要寻找貂蝉后世,有可能是张霞,他正苦于没有理由去找她,现在刚好借这个籍口,达到双重目的。他站起来对吕布一摆手道:“你跟着我去对面一趟。”吕布一脸疑惑:“你去办公事带着我干什么?”
第十八章 寻找貂蝉后世
冀漂含笑故意逗吕布:“我去看我的对手,也是我前女友,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吕布非常腼腆地噢了一声:“我得寸步不离地保护你,要不然我来干嘛?那走吧。”他们走过商场,又引起员工的一片惊呼,冀漂连忙对熟悉的营业员颔首微笑,吕布竟然也装模作样地跟大家点头,把冀漂逗得心里一个劲想发笑。
他们横穿马路的时候,吕布主动停下来等绿灯,冀漂心里暗想,他真是东汉末年的吕布吗?竟还知道遵守交规,这可是很多现代人都做不到的。冀漂是第一次到直营店,并不是他身懒不重视考查对手,而是因为他不愿意面对张霞。没承想现在却因为怀疑她是貂蝉的后世,担心她的安全而来到这,真是世事难料。
在去张霞办公室的电梯里,冀漂陡然一阵心慌,如果张霞真是貂蝉的后世,自己跟她的缘怎么会这么浅?并且现在还成了竞争对手,双方都对对方心存怨恨,造化总不会这般弄人吧?将被世人传诵了几近两千年、有着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的吕布和貂蝉,转世成一对冤家,这简直让人大跌眼镜啊!
吕布已经见过沈晴,排除了她是貂蝉后世的可能性,那么自己希望谁是呐?希望自己的前世跟她的前世有那段荡气回肠的情,今生虽然不能相守,但拥有这份缘足矣。冀漂当然不希望是张霞,他马上想到了卓妍,让他将会牵挂一生的挚爱,这一生他们命途多舛,但因着还有另一个挚爱沈晴,他们来世也很难求得相守。
他走出电梯,无意间看见吕布脸色发白,不禁脱口而出:“不会是因为要见到貂蝉后世紧张吧?想你一代雄杰,不应该喜怒形于色啊!”吕布倒乖乖地点头称是:“怎么能不紧张嘛?貂蝉是我永世的牵挂,要见到她的后世心里肯定激动。”冀漂呵呵一笑:“看来你确实不是神,搞得这么儿女情长,跟书上写的一样。”
吕布微笑着没接话,冀漂突然问道:“《三国志》和《三国演义》你都看过吧?”吕布指了一下头面带神秘:“来之前全输在这里了,我正在分析处理。”冀漂切了一声:“别又给我装神弄鬼,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个智能机器人?”吕布不置可否:“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是你的前世,这点你不要再有怀疑。”
办公区前台接待将他们引到董事长办公室,张霞已经起身相迎,但脸上的笑容马上被惊愕代替。她看见两个冀漂,当然会有如是反应,她可是认识冀漂n多年了,又曾经是冀漂的女朋友,从来没听说过冀漂还有个双胞胎兄弟,让她不震惊才怪!冀漂此时正操心她是不是貂蝉的后世,忙偷眼看向吕布。
吕布一脸平静,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但看不出是啥意思。把冀漂气得瞪了他一眼,心想我这也急着呐,别你明白了就不管我的心情!没承想吕布直接把眼迈向一旁,好像有意逗他,他只好上前一步给张霞介绍:“这是我的孪生弟弟田北,你不用惊讶,我也是才知道的。”他接着将田北的身世大概讲了一下。
张霞的脸色半天都没缓和下来,声音仍有些颤抖:“天啊!这难道是真的?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做梦。”神情绝无平时的矫揉造作,这让冀漂不禁想起初见时单纯的她,那个难忘的晚霞流动的初春的傍晚。说起来就是现在这个季节,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青春真的在弹指之间,便烟消云散,想到他们曾有的温情,现在却几近反目,冀漂一阵悲戚。
心中原本对张霞拆自己的台满怀怨恨,现在猛地一下释然了,毕竟当年是自己对不起她。还在上高一的时候,冀漂便跟到南方舅舅家读书的初恋萍静书信往来,上高三时那次初春傍晚的邂逅,让他很快便移情别恋,爱上二八芳龄略显腼腆的张霞。在他还无暇考虑将来如何面对萍静时,一次意外的巧遇,让他脚踩两只船的不齿行径暴露无遗。
那时候高考前还要预选,萍静必须回来参加考试。她那天刚到家便到学校来接闺密沈晴,实际上更多的是要见冀漂,给他一个惊喜。冀漂如往常一样,送张霞到车站,几个人不期而遇。结果可想而知,女孩们皆含泪忿然离去,冀漂直接傻眼了。萍静是冀漂在初三暑假被沈晴拒绝时,用似水柔情抚平了他的失落,他本应该珍惜和感恩的。
但他那时却干出这种遭人唾弃的事,伤害了一个少女纯净如水的心,他绝无脸面和胆量再去见萍静。他非常了解萍静的个性,清高矜持而且主意正,根本不会原谅他。他便孤注一掷希望挽回跟张霞的关系,那时的张霞虽然感情敏感细腻,但性格较柔弱,绝不像现在的张扬跋扈,他有把握让她回心转意。
冀漂腆着脸约了张霞几次没约出来,便让嘉洛当时的女友琴梦拉托,终于把张霞约了出来。他把握机会使出浑身解数,辩解自己如何的无辜,甚至无耻地要把跟萍静的通信拿出来洗清自己。这家伙有时候真让人无语,不过那时候他才十八岁,我们姑且不去过多地指责他,但他后来对不起沈晴却令人神共愤。
张霞那时正值花季,单纯如泉溪,让他一哄便原谅了他。他总算如愿以偿,得以蒙混过关,不过也从那时起落下了花王的名头。嘉洛在高考后回老家度假,暑假结束才回来,不久便跟琴梦断了,让大家都感突然,后来嘉洛对冀漂说,琴梦为别人打过胎,他承受不了,必须跟她结束。冀漂在暑假倒常跟张霞见面,有时也带上琴梦。
那一阵他们常去游泳,每当冀漂施展标准的自由泳姿冲到对岸,回头望着水边的张霞和琴梦,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惬意,夏季的阳光很足,张霞的皮肤晒成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即羞涩又温柔,而琴梦又是另一种味道,凝脂一般的肌肤丰腴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晕,他暗想,杨贵妃也就这样子吧?
每当走在街上,两个女孩一左一右陪伴在冀漂的身旁,他的心底便有抑制不住的满足和狂想。道德常常使他感到内疚,他想到了嘉洛,想到了张霞,甚至想到了萍静,但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种想把一切zhan有的天性,在他的血管里汹涌澎湃,似乎受不到任何的阻挡。也凑巧,天公竟然给他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天他们三个约好去看电影,可他在电影院门口只等到琴梦。他急切地问:“张霞呐?”“她妈在家不让她出来。”琴梦用手绢擦着额角的汗,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向冀漂飘过来,他心念一动,佯装歉意笑道:“这么热的天,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咱俩进去看吧?”琴梦略一犹豫:“好吧。”他的心里一阵激动。
那天放的是《虎口脱险》,琴梦笑个不停,他尽量靠在椅背上,从侧后方凝视着她,光线虽然很暗,但她的面颊异常光滑,散发着洁白的光晕,妩媚得让他不能呼吸。他想就算玄宗在世,也不能不动心。琴梦的笑声停止了,一双明眸羞涩地看他一眼,但瞬间便低下头,然后又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心中如撞兔一般,感觉浑身都让她的目光罩住了,她的眼神热情逼人,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春天的初次相遇,如果不是种种原因,琴梦跟的也许是他而不是嘉洛,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回避她。琴梦幽幽地问:“你喜欢我吗?”他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热血直冲到头顶,他没有多想也不要想,果敢地搂住她的肩膀,让茉莉花香充盈他的周围。
事情来得很突然,他的手霎那间被打掉了,琴梦直视着他,眼神中的热情退却下去,急涨上来的全是轻蔑,她嗤笑了一声:“张霞没有猜错,你真是太花了(花王啊)!”她走了很长时间,他都没回过神,脑中没有思维,倒是茉莉花香,在他周围飘溢了很久。这次他没有上次的好运,彻底地失去了张霞。
他当时肠子都悔青了,痛定思痛之后,认为是张霞因为他以前的劣迹,对他还不放心,有意让琴梦来试探他,结果自己缺乏定力,非常配合地钻进女孩们设下的圈套,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多年后的一次聚会,他曾内疚地向张霞表示过歉意,才揭开了谜底。张霞那天没来看电影,确实是因为她妈不让她来,但她并没有让琴梦试探冀漂。
冀漂一直搞不懂琴梦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件事在《我不是花王》的最开始便已经发生了,但一直没有讲诉原因,在姊妹篇《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也没有交代,现在不妨告诉大家,因为琴梦有着《飘》中斯佳丽年轻时的性格,希望所有的男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第十九章 应该经常反省
琴梦是一个zhan有欲很强的女孩,也可以说虚荣,就喜欢众多的男生围着她转。她现在的老公黑方是她家邻居,早早就被她拿下,接着还有n多个男生,然后才轮到嘉洛,其间还插足沈晴和英伦之间,因为英伦当时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不可能不占上一脚,要不然多没面子,那多有辱她花后的名号!
说起来她真应该跟冀漂成一对,看看花王和花后到底谁的手段更厉害,谁踩的船更多。她后来之所以帮着张霞拆散冀漂和沈晴,并不是她对冀漂有什么感情,因为她知道冀漂喜欢她已经足够了,虚荣心已得到了巨大满足,结果电影院那场戏让花王在花后面前栽了个大跟头。她能把这件事告诉张霞,也不是关心小姊妹,仅仅是炫耀自己的魅力罢了。
她不遗余力地要拆散冀漂和沈晴的真正原因,因为她嫉妒沈晴,沈晴当时是毫无争议的校花,论模样她比不过不说,英伦在接触过她几次之后,直接把她甩了,仍然跟沈晴在一起,这怎能不让她妒火中烧刻骨铭心啊!但她也有害人反害己的时候,她将电影院那事告诉张霞,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例子。
别看那时候张霞凡事都听她的,好像很柔弱乖巧的样子,但心里可有数。张霞跟她是从小的闺密,还不知道她那点虚荣心,虽然也因为这件事跟冀漂断了,但心里想我没让你去试探我的男朋友,你却为了证明你的魅力,让我丢了面子,明摆着说我不如你嘛!张霞也够阴毒,便告诉嘉洛琴梦打过胎,不过没说这件坏事是黑方干的。
在这对闺密的共同努力之下,都将对方的恋情毁于一旦,女孩之间的友谊真的这样不堪一击吗?嘉洛跟琴梦断了以后,冀漂反倒松了口气,因为免得电影院那件事暴露。事后有一次嘉洛问他:“你知不知道琴梦打过胎?”“谁干的?”他愕然:“不会是你吧?”他确实不知道,到后来他们推测可能是黑方和英伦之中一个人干的。
嘉洛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嘛?我也不知道是谁。听说高一搞了个抽签,把咱几个的名字放进去,你猜抽到的是谁?”“谁?”冀漂有点不自然,嘉洛定定地看着他道:“是你。”“胡扯,真他m的操淡!”这件事虽然跟冀漂不搭界,但他还是尴尬得后背直冒汗。嘉洛哈哈一笑,拍拍他:“玩笑话何必当真呐?!”
冀漂到现在还异常内疚,因为他很清楚朋友妻不可欺这条古训,到现在为止他只干过这一件对不起朋友的事,但这种事比偷了朋友的钱还要可耻万倍,他绝无理由原谅自己,是他一生都将无法洗清的罪孽。其实以琴梦虚荣的个性,早就将这件事炫耀给嘉洛,嘉洛虽然爱跟人抬杠,但在正事上向来都从别人的角度出发,早就把他原谅了。
从某种角度讲,嘉洛比他更有江湖义气,从这次包圆东郊分店的广告费就能看出来。他们是最坚钢的朋友,不是兄弟而胜似兄弟,嘉洛对他越好他就越内疚,几次都差点为当年的事给嘉洛道歉,但是想说的话如鲠在喉,实在羞于启齿。好在嘉洛没有娶琴梦,要不然他就更没脸见人了,总之他一直为这件事纠结着。
冀漂忆起这段陈年往事,不禁反省自己,对张霞产生了深深的歉意,对她另起炉灶与自己作对的怨气也淡化了,竟满怀关切地问道:“我看你卖场里的整体装修不错,销售还可以吧?”这要搁以前张霞肯定认为他在调侃,但现在看出他眼中的真挚,自己反倒更尴尬:“不太好。本来开业想请你过来的,但是……”
说话间她的脸颊竟然泛红,眼帘也垂了下去,冀漂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种腼腆的表情了,而且以她张扬跋扈的个性,按理不会承认销售不好,现在却直言相待,让他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