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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骚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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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总您有事吗?”
“你没事就好,你今天到办公室找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哦,也没什么么,就是想问问你这次去南方事办的怎么样。”我说。
“哎,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一起去吃烤肉吧。”
“不用了吧,我还有点别的事该天吧。陈总再见!”说罢我撇下陈雪扬长而去。
后来,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要和陈雪冷战多久。
有一次,我去工地,不小心从脚架上摔了下来。还好不算是太高,也就是四楼的样子。还好我摔的不重,就是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事情比我想的还要糟,我的头受到了轻微的震荡,右腿骨折了。好在我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陈雪,她的眼睛明显的红肿,看得出她一定哭过几次了。
“杨伟,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陈雪说这话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水。
“对不起,陈总,我给公司添麻烦了。”我由于伤痛,说话的声音很小。
陈雪握着我的手说:“别的事不用你管,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快把伤养好,公司的事你就别多想了,啊!” 
我把手抽了出来说:“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不好,回头要上传到了你男朋友耳朵里就糟了。”
“男朋友?谁说我有男朋友了。”陈雪说。
“不就是那天我在你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人吗,我看你们还挺亲密的呢。”
陈雪想了一下,说:“哦,你说他呀,他是我表哥,他是来北京办事特意到公司来看看我的,傻瓜,你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吗?”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我终于说出了埋在心理的那句话:“这么说,他真不是你男朋友了。那我做你男朋友好吗?”
陈雪听完,没说话,她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说。
陈雪抬起头看着我说:“杨伟,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我郑重其事地,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哭了就是不高兴了,让你这位领导不高兴,那就是我范错误了。”
“讨厌!” 陈雪的拳头雨点般地打在了我身上。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了。时间已经到了2003年的一月。在这期间,彭志友来看过我一次,我告诉他自己受了伤,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那天,彭志友拎着一大堆水果和钙片来到我的病房。
“你买那么多钙片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我说。
彭志友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听说补钙对骨头恢复有好处,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快速恢复。我和周洁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我开心地笑了笑,问:“你怎么知道的,陈雪都告诉你了?”
彭志友诡秘地笑了笑:“你小子行啊,这下没白摔,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哎,杨伟,要不咱们俩十一的时候,一起把婚事给办了得了。” 
“十一,太快了吧,我怕那个时候我的还没好利索,我不能让陈雪的娘家人以为我是个瘸子呀。”
“那就元旦,反正我是等定你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陈雪来看我,我告诉她说:“彭志友昨天来了,他说让我和他在元旦时一起把婚事办了。”
陈雪听了我的话,脸比熟透了的苹果还有红,她矜持地说:“我也没答应要嫁给你呀。”
我故意气她说:“我也没说新娘就是你呀。“
“讨厌!” 陈雪使劲的拧我的胳膊。
我大呼小叫地说:“哎呦,我怕了你了,我娶你还不行吗?”
“那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陈雪的表情很可爱。
“算是吧,陈雪我现在正式地通知你一下,我决定娶你!”
“那,求婚要有钻戒的呦。”
我挠了挠头,说:“可以,等我出院了,一定选个最漂亮的钻戒给你。”
“这还差不多,那好吧,我就可怜可怜你,嫁给你算了,就当是扶贫了。”
“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雪已经用她的嘴把我的嘴堵上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尽情地享受了这来之不易的一刻。
那一段时间,我和陈雪的关系迅速升温。就像是钱钟书在《围城》里说的那样,大龄男女谈恋爱,就像是老房子着了火,救都没法救。
陈雪不能来看我的时候,我就和她用手机、更多是短信联系。
每天,陈雪都会给我发短信来。早晨,她写到:起床了,懒蛋!你看看窗外的太阳,它仍然是那么的灿烂,希望你今天有个好心情!
晚上,她又写到:快睡觉吧,懒宝宝!祝你做个好梦,记得要梦到我哦!
我回复她说:最好别让我在梦里见到你,要不我会吻死你的。
她又回复:有种你就放马过来,谁怕谁呀!
可以说,那时候陈雪真的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从心里感激她,也更加的想去关心和爱护她。
在这个时候,我不敢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父母,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除了陈雪,彭志友那几天也给我来过电话。他告诉我,春节他要和周洁一起回东北去。我在电话里嘱咐他,如果回家后见到我的父母,千万别告诉他们我住院的事,免得他们帮不上什么忙,还跟着干着急。最后我说;志友,你就说这个春节我们公司接了个大活,等忙完了这一阵就回去看他们。
结束了和彭志友的通话,我这才注意到,春节要到了。医院里能动的病人大多回家过节去了。我打定了主意,我要出院,我是个爱闹、爱动的人,我不能总生活在这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世界里,这种生活让我感到太压抑了。我怕自己的腿没治好,最后反倒会得精神忧郁怔了。
我把自己的这个决定用电话,告诉了陈雪。
“陈雪,我想出院,我在这都快憋死了。我说。
听了我的话,陈雪不放心地说:“那怎么行,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我坚持着说:“没事,医生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回家去养着,医生还说,我换个环境也许对我的恢复回更好些。”
陈雪说:“医生真是这么说的吗?”
我说:“对呀,我骗你干吗,我也得对自己的腿负责呀。”
陈雪停顿了一会儿,说:“那好吧,你收拾一下,我下午开车去接你。”
我高兴的说:“太好了,还是你对我好,那下午见!”
下午,我在陈雪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打开车门我被陈雪的细心再一感动。她把副驾驶的座位给放倒了,还在后排坐的前面加了一把小凳子,在凳子上还铺上了毛毯。这样我就可以轻松地躺在车里了。我感激地看着她说:“陈雪,你对我真好!”
“你能想着我的好就行了,快上车吧,咱们还要赶路呢。”我看到冬天的暖阳照在陈雪那俊俏的脸上。
“赶路,咱们要去哪?”我不解的问。
“医生不是说,换个环境对你的恢复有好处吗,所以我决定带你去我的老家。”
“你要开车带我去天津?”
“对,确切的说是天津的静海县。我家在那里还有一栋宽敞的平房,我准备陪你在那儿住一段日子,希望你能好的快一点。” 陈雪一边帮我坐进车里一边说。
“住一段日子?就咱们俩?”我笑着说。
“杨伟,你就坏吧你,你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的老乡把你的那条腿也打折。”
“你也太狠了吧,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实力呀。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我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陈雪听了我的话,笑了:“你就会贫,坐好了我要开车了。”
第二十章婚礼即将进行时
    一路上,我和陈雪有说有笑的,几个小时的路程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陈雪的老家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她家的房子也确实像她说的那样很宽敞。一个大大的庭院,四间华丽的瓦房,还有卫生间、洗澡间、和库房等等。
“你和父母都住在北京,这房子平时有人收拾吗?”我站在院门前问。
“有啊,我叔叔和婶子会定期来看看的。周末的时候,有时我父亲偶尔也会回来住的。”
“哦。”
“快进来去吧。” 陈雪过来搀扶我往里面走。
“陈雪,这房子可真气派。原来你家是个土财主吧。”我又忍不住开玩笑说。
陈雪瞪了我一眼,说:“那你现在可就是财主的女婿了。”
我笑了一声说:“对,我是主动往火坑里跳的,我的立场不坚定吗。”
“贫嘴,晚上不给你做饭,饿死你得了。”
“你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了。” 陈雪把声音拉的好长
听了她的话,我一下子把她搂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小声地说:“老婆,你真好,让我用一生来爱护你好吗?”
陈雪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开心的像个孩子。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陈雪竟然还是个烹饪好手,没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做好了几个菜,而且让人看上去很有食欲,陈雪还特意拿出了一瓶红酒。
我看着陈雪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看来我要是娶了你除了享福也就没别的什么了。”
“你现在才知道呀,害的人家等了你那么久。”
“你条件那么好,要不是毛丽娜告诉我说你喜欢我,我还不敢追你呢。要说毛丽娜还是咱们的媒人呢。”
陈雪到了两杯红酒,说:“要说毛丽娜的命也真够苦的了。好了,咱们不说那些了,来我祝你早日康复。”
我也举起杯敬向她,说:“谢谢,我祝咱们公司越来越红火,也祝你越长越漂亮。”
我们俩举杯碰了一下,陈雪只是喝了一口,而我却是一口见底。陈雪放下杯子说,“你别喝那么快小心喝醉了。”
“我就是想把自己灌醉,到时候我好……”
“你敢,我告诉你杨伟,你可不能强迫我,” 她放低了声音说:“我想给你的时候会给你的,你别着急吗。”
“我是说,我喝醉了,到时候我好好睡一觉,你看你思想太复杂了。”我逗她说。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那好吧我决定了,今天晚上我就答应你。”陈雪笑咪咪望着我。
我半信半疑地问:“真的,你不骗我?”
陈雪没说话,点点头。
“我真想过你抱抱你,你真好。”
陈雪笑了起来:“你中计了,你不是说你不想吗,你看你的样子,跟个大色狼似的。”
我也笑了,说:“好哇,你在这等着我呢,害的我空欢喜了一场。看我不收拾你。”我说着艰难的站了起来。装着要走过去打她。陈雪笑着跑了起来,她说:“你来呀,看你能不能抓到我。
陈雪可爱的样子,像是个顽皮的孩子,我怎么也追不上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笑。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我说
听了这话,陈雪才走了过来,又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她的嘴角还挂着笑容:“那好吧,先吃饭。”
吃过饭,我和她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十点多的时候,我们都有点困了,陈雪就扶着我去睡觉。“你睡哪儿?”我问。
“我在你隔壁的房间。”
“那晚上,我要去厕所怎么办?”我给她出难题说。
“那我去给你找个夜壶吧。”
看着陈雪的背影,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寻常。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觉得房间里太闷了,就让陈雪陪着我到外面去看夜色。可能是在医院住的太久了,我觉的那一天的夜色很美。我和陈雪并肩坐在院门前的草地上,天上有数不清的星星,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微风中都包含着花香的味道。此时,我的心里产生了不可名状的骚动,我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陈雪,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黑黑地长发散落在肩头,我发现月光下的她要比往日更加的迷人和妩媚。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她的腰间。也许陈雪也发现了我有些异常,她忙说:“杨伟,我警告你,不许你动坏心!”
我完全没有时间去理会她的警告,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疯狂地吻着她。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摩了起来。那一瞬间,陈雪几乎窒息过去。她已经完全陶醉在热吻之中。“别、别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的。”她的声音很小。
“那好吧,我们进屋去。”我知道她已经妥协了。
那一晚,她把一切都给了我。陈雪说她这是第一次,让我轻一点。于是,我照做了。我搂着她的时候,觉得她是那么纯洁和干净,她的每一个快乐,都让我热血沸腾。我尽量把动作放的很缓慢,轻柔而有节制,我想让她尽量享受到快乐。
从那以后陈雪对我更是关怀有加,我们看对方的眼神也变的更加脉脉含情。乃至于一个微笑都包含了不同的意义。我和陈雪在天津的这段生活,使我自己找到了家的感觉。我从心里是那样的眷恋着它。
就这样,我和陈雪在天津住了两个多月,由于自己的心情好了,我的腿恢复的很快。我已经能自如的走路了,只是偶尔能感觉的一点点的疼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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