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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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君,我只有一句话来形容他:“原来有时候不爱了,做朋友都是多余的。”
跟他一起两年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爱不爱他,我想我还是有点爱的,真正爱一个人哪有说放下就放得下的。我总在想,我放不开的到底是他还是这段两年的感情。毕竟,两年来我付出了多少啊,我的心血扑了进去多少啊。算了,还是忘了他吧,何必藕断丝连的让自己痛苦,何必延延绵绵的让自己憔悴,让自己狼狈,让自己撕心裂肺……有时候,自私一点,决断一点,反而是一种成全!
我总想,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个伤口,还总是去折腾它,不让它好好愈合,我是不是犯贱?我问别的人时别人总是支支吾吾,我问宁的时候,他居然对我说:“你犯不犯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问题真是一流。”
呵呵,犯不犯贱其实已经不重要了。至少,我还有宁,还有宁对我说过的这句话:“菲,你无论走得多么远也不会走出了我的心。”
我想着这句话,平淡的心又恢复了平淡。
……
我想,宁真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靠着这句话又骗了多少个女孩了,都到了“阿弥陀佛”般普渡众生了。
第五章 初见(上)
男
今日一整天都在下雨。
我独自一人走在雨中,颠来倒去地回忆着回忆。
这鬼地方很难下一场雨,四周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我。我来到了河堤边,什么也没做,就这样盘膝坐在雨中。
静静的,坐在雨中。
河堤边上一个黑漆漆的影子,散发飞舞,朝着我笼罩过来,我试图挣脱它,它却反而包围了我,淹没了我,溶化了我。
一片黑色的恐惧铺天盖地向我扑来……
我犹如野兽一般发出狂野尖锐的咆哮惊醒过来。身边马上传来一把惊颤的声音:“猪!你怎么了?”声音中带着点哭腔。我转头望着这张在昏暗中依旧精致妩媚得一塌糊涂的脸,无力地倒了下去。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想:“MB,怎么“大姨妈”又来了!不是停了好久了么?”
我不知道“大姨妈”的重新造访预示着什么,我想大概是它生产完了?也不知道生了个什么怪胎。我只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叫我“猪”,我闭着眼把这个叫我“猪”的女人狠狠的搂在怀里,毫不厌倦的亲了又亲,亲了又亲……她在我怀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很轻微的发出一阵颤抖,抖得我的心都软了。
菲对我的称呼有好多种,叫得最多的是“老公”,也经常叫我“猪尾巴”、“宝宝”、“死猪头”啊什么的。很偶尔的情况下会叫我“宁”,每当她叫我“宁”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心里是有点什么要对我说了。
我总喜欢不停的叫她“猪猪”,一连可以叫上十几声,毫不厌倦。她也总是乖乖巧巧的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温温顺顺的回应到:“哎——!”被逗的和逗人的都一样幸福得一塌糊涂。
她很喜欢撒娇,也很喜欢赖床,更喜欢的是赖在床上撒娇。有时候她纯洁得像个婴儿,有时候她妩媚得像朵玫瑰,有时候乖巧得像只绵羊,有时候任性得像……呵呵,不像什么,有时候她任性得我直想打她屁股。
我常对着她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们家猪啊,就是喜欢撒娇。”她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一脸纯洁无辜的眨着大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对我说:“人家很酷的,就在你面前什么架都丢光啦。”我总是嘿嘿直乐,深感骄傲。
菲,你知道吗?我经常逗你,作弄你,其实只是为了看你对我撒娇啊!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觉一道绚目的美丽扎进眼里,然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在我眼中了。她的美是属于清水芙蓉,天然雕饰的那种。我喜欢的是她的粉妆玉啄和梨涡浅笑,她第一次冲着我笑的时候,我就差点迷失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了。然而,我最喜欢的不是那双洁若水晶般的眼睛,不是那副纯若新生般的面孔,而是她那红缎子似的嘴唇和她怯巧信任的眼神。
我曾经一边亲一边对她说:“这双红唇啊,真是一辈子都亲不够!菲,我没收了好不好?”她很认真的思考了一阵子,然后特无辜乖巧又轻轻柔柔的回答到:“好——”
她不知道的是,我也很喜欢她看我时那种信任备加的眼神,这点我一直没对她说。
面对美的东西,我们常常一往情深或者一见钟情。不得不说,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已经很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了。那时侯,大概叫喜欢上她了吧!而真正爱上她,却是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那么奇怪的。有些人的相遇可以称为命中注定的相遇,因为只需要见过一次,他们就可以产生爱情……而有些人即使面对得再多也不会对彼此有感觉,就像冬天的温度不会一天天的累加而突然变了夏天一样。原因就是,有些美丽是专属于自己的,有些则不是。
我第一次看见菲时就知道,她的美丽是专属于我的了!我霸道而自私地这样认为!所以,我总是对她说:“这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相遇,宝贝儿你躲不掉的。来,让爷亲一个!”然后志得意满的“吧嗒”一声,亲得她满脸口水。
第六章 初见(下)
女
我有个笔名叫萧亚菲,雨季的时候帮自己起的。那时侯小嘛,没事就喜欢伤伤春啊,悲悲秋啊什么的。
会想像自己是个林黛玉,会像所有多愁善感的女孩那样开始顾影自怜,也会在月下对影成三人,独自吟出“少女听雨,红烛昏沉”,也会等待偏偏少年……
从李义府到温庭筠,从李商隐到戴望舒,从残荷听雨到三更梧桐,从夜雨寄北到悠长雨巷,我如同一个孤独的精灵穿梭其中,让这些淋湿了无数灵魂的情感将我占据。
我始终在想,若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那我真不如死去。同样,若是我终不能与至爱白头偕老,只能相思一辈子的话,那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呵呵,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再如花的美眷也会似水流年,再似水流年可是始终某时如花美眷。人生呵,有多少个二十岁?又有多少人爱慕过我年轻时的容颜?得,我嫁给时间得了,这是多么高雅的婚姻啊。
结果时间没嫁成,宁把我从教堂硬生生抱了回来,他冲着时间咆哮:“我操你妈!她是我的新娘子。”我默默任泪水肆意流淌,心想宁真是牛B,连时间它妈都敢操。
宁把我抱回来后我曾一度后悔过,我骄傲地问他:“你凭什么?”宁用一种比我更骄傲的语气灰飞湮灭般冷然吟到:“啼笑非非谁识我,坐行梦梦尽缘君,何所谓不嫁?”我的泪水又再度流了下来,听凭宁将我搂入怀中,心想宁真是没文化,我是“菲菲”,不是“非非”。
一想到我的后半生就这样毁在宁这个半文盲手里,我就很有点幸福得愤愤不平,痛不欲生。
……
黑暗中宁突然大吼一声,那声音,绝望、尖锐、凄凉。我没被这个声音吓着,反而激起了心中的母性,我一把将宁搂入怀里,天知道声音有多抖颤地问到:“宁!你怎么了?”声音出口我才惊觉,怎么都带上哭腔了。宁转过头来,在昏暗中我依旧看清楚了他那张犹有余悸的脸依然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自负。
宁什么也没说倒回床上,从他大口大口喘气的情况来看,他的心里绝不平静。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我想,应该是做噩梦了吧。
顿了一会,宁将我搂入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他是搂得那么的紧仿佛我会忽然消失掉一般。我一句话也说不上,只是觉得心里疼爱得不行,这种想安慰又无从下手的感觉让我发出一阵无力的颤抖。
宁总喜欢不停的叫我“猪猪”,一连可以叫上十几声,毫不厌倦。我总会越听越甜,于是我也总是乖乖巧巧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温温顺顺的回应到:“哎——!”被逗的和逗人的都一样幸福得一塌糊涂。
宁常常对着我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们家猪啊,就是喜欢撒娇。”我听到后总会深觉不忿的回应到:“人家很酷的,就在你面前什么架都丢光啦。”宁听了后总是嘿嘿傻笑。
宁,你知道吗?我经常撒娇,其实只是为了得到更多你对我的宠爱啊!
第一次看见宁的时候,只觉自己被一道火烫火烫的目光盯住了,我低着头想要逃开却忽然发现竟然有点舍不得。我想,宁真是个流氓,哪有第一次就这样盯着人家女孩子看的啊。我抬头迎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他马上转头一阵慌乱,红着脸羞羞涩涩却强作镇定的样子。这股羞涩居然烫得我心头一跳,心里也多了点异样的情愫在蔓延。
我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纯洁羞涩的男孩,他不算丑,也不算很帅,斯斯文文的眼神中带着点说不出的自负与野性。我这么说你们不要以为宁是那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人,他的样子不算很帅却十分出众,可能跟性格有点关系吧。出众的意思就是指,你只要看过一眼就决不会忘记,而且在人群中你第一眼看见的肯定是他。借用一句经典的台词:“无论在哪儿,他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虽然说完后我自己都不禁有点恶寒,不过他身上就很有点这样的味道,可能还跟性格有点关系吧,我搞不大懂。
宁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从我看他的第一眼,从我听他的第一句话我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这简直是个十分显浅人人都可以看出来的结论。可是宁却自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当我问他:“你南方的啊?”的时候,他居然一脸惊诧:“你怎么知道的!”我晕,这个男孩不是太纯洁了就是太狡猾了,要不就是有点智障。
不得不说,我第一次看见宁时就很有点好感,而真正心动爱上了他则是在第三次见面之后……可能我爱上的就是他的一种“傻”。我会好想把这种“傻”占据己有。
我有时候会问宁:“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这时候他就会涎皮赖脸屁颠屁颠的说到:“第一次就喜欢上你了!那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相遇,宝贝儿你躲不掉的。来,让爷亲一个!”然后志得意满的“吧嗒”一声,亲得我满脸口水。
第七章 失恋(上)
男
回忆这个东西,就像是陪伴你热恋的情人。“她”会无限温柔地享用你,也会毫不怜惜地伤害你。直到有一天你发现“她”再也伤害不了你了,于是理所当然地将“她”抛弃。
我跟刘洪涛走在漫无目的的大街上,心中的空洞在无声地发酵。
他提议去喝酒,我点头表示答应。我们俩每到一个新城市第一件事就是去发掘一下附近的酒吧,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喝着喝着,他就扔下了酒杯倒在沙发上流出了眼泪。他跟冰分手了,我知道他十分珍惜这段感情,我亲眼看着他跟冰一起走过人生中最美好的四年。
他跟冰都是我的朋友,所差的是,他是我的兄弟,而冰只是一个朋友,充其量一个较好一点的朋友。他的心在酒精的麻木下产生疼痛,我的心却因为疼痛而麻木。我对他吼到:“屌你老母,操你大爷!平时一副厌世嫉俗,狗屌不应的B样,一失恋就痿了?MB,不就一女人吗?你不是总在我面前拽得跟个种马似的说自己在大街上转一转,就他妈万千美女为你风靡吗?……”
“别说了,MB,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你他妈就让我丢一次脸,我过了今晚屁事都没了……”我看着他这种半死不活的鸟样,心头凉刺刺的,走出吧门掏出手机就给冰打了过去:“冰,再怎么说我跟你还是朋友吧,我求求你,我这辈子就求你一次,你过来看看涛吧,他再这样会死的……”耳中一把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宁,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完了,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再见他,你就当我对他不起吧。”我怒气上涌,声音激动:“冰,就算你跟他不是恋人了,他毕竟是你爱过的人啊……喂,喂!”我心头一阵窝火,老子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人啊?冰,你他妈再跟老子拽,还不就他妈婊子一个,心里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恨不得再打电话过去逼她听完我的臭骂。回头看着酒吧里那个不断蜷缩的身子,心头一阵无力,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点人情味都没了?这还是以前那个一句玩笑话都可以害羞上半天的特纯洁的小女生么?
手机一阵震动,传来冰的短信:“宁,我求你了,不要逼我,我对不起他……”MB,这世道反了,说对不起的人叫我不要逼她,这到底是谁逼谁呵?有那么一会,我特别想不明白,怎么跟我在一起的人最终都可怜得像个弃儿。
挂上电话,心里冷得发抖,寒冰刺骨般的悲哀让我的心一抽一搐,这是一个多么似曾相识的画面啊!
走回“一米九八(酒吧)”,架起已经烂醉如泥的刘洪涛,冲着他吼到:“走,MB,K歌去。不就一个婊子么,值得你这么作贱自己!”我想,我实在是没资格这样骂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