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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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淌泪,我慢慢说道:“故事还没结束呢。那女的看见男人这样做只觉心如刀割,一直沉了下去。这个时候鲨鱼们却忽然放弃了女的,全部窜到那男人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顿嘶咬。而这个时候,渔船也终于到了。”
肖肖停止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瞪着我。“女人被船长救了起来,鲨鱼们却还在嘶咬,可是由始至终男人都没有发出一声求救声和惨呼声。女人冷冷的望着那堆血污,神色间没有变过一点。船长问道:‘小姐,那是您的丈夫吗?难道您不为他伤心?’女人轻蔑一笑:‘为他?那种懦夫!’‘不,不,不,小姐,您的先生是我一生人中见过的最勇敢的男人,我亲眼看着他用刀划破自己的大腿,把鲨鱼引过去的……”
“啊”肖肖在我怀里忽然尖叫一声,抬起头来狠狠地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我紧紧抱住她,她越咬越重,然后又哭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恨死你了……”好久,肖肖终于平静了下来,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似的,抬头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爱你,宁!今晚,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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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人淡如菊
男
母亲说:“男孩子应该阳光一点,你太灰暗了。”我问母亲:“怎样才算是阳光?”母亲说:“多笑。”我想母亲是对的,男人嘛,只有懦夫才整天怨天尤人,我决定要阳光一点。
于是我问上帝:怎样才可以对悲伤的事情一边笑一边忘记?上帝回答:把自己弄得疯掉。我想了想,觉得上帝是对的,母亲真是九不搭八,这个时候居然要我多笑。
肖肖走了,早上走的。
肖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
我浑浑噩噩地在Q…ZONE上写下这么一句话:“我开始懂得,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肖肖说我不会再让你走了,可是自己却走了,偏偏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还响在我耳中。
肖肖脱掉我的上衣,抚摸着那个已经成疤的牙齿印,哭着对我说:“我只顾着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却不曾记起你从未属于过我。”
肖肖搂着我的头,哭着对我说:“放心吧,伯父没事的,只是,我已经不能再陪着你直到他康复了。”
肖肖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哭着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早回来几天,你又为什么不晚回来几天?”
肖肖静静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哭着对我说:“宁,要了我……”
在夕阳中时而苍白时而黑润,呆呆地坐到漫天都亮起了灯火,心里才有点明白过来,肖肖不能再来找我了。
肖肖,肖肖,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想得差点泪水都出来了。
原来,每个人生命里都会出现一个在宿命最初的地方带着纯真伤口,快乐微笑的人。原来这个人是肖肖。我懂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终于,我没能在肖肖面前唱出“小情歌”,我怕我一出声就会哽咽,终于,我没能在肖肖面前说出,你无论走得多远也不会走出了我的心。
一切都来不及表达,所有的,可能都因死亡或错过而冰封。
我问上帝:怎样才可以对悲伤的事情一边笑一边忘记?上帝回答:把自己弄得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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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才之一字
女
嫉妒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而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从不嫉妒别的女人,不管她是如何的仪态万千,姿容出众。
可在这么一个时刻我似乎有点懂了,我之所以从不嫉妒她们,那是因为我明白,自己比她们更美。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很美。
后来我又知道原来自己还生有一对媚眼,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从不看别的美女,只照镜子。
可是当看见她的时候我彻底惊呆了,以致于后来每每想到她就失神落魄,她是第一个让我尝试到嫉妒滋味的女人。
她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深了,甚至以后每次对着宁问道“我跟她到底谁漂亮”的时候总有点胆颤心惊。而宁,每次说的都是:“如果你的美叫做风情万种的话,那她的美就叫翩若惊鸿。”
……
看着胖子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略一停顿便把头扭向了CalvinKlein所在的位置。眼前的是怎样一个美得让我产生惊艳感的女人啊,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花为容,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翰墨为香,以诗词为韵。我呆了半晌才惊觉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恍惚失态,也是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局促。
她是名副其实的凤眼蛾眉,盈盈的丹凤眼顾盼生妍,细细的青蛾眉秋水入神,如果说我妩媚的是眼睛,那么她妩媚的不止眼睛还有眼神。偏偏这双媚艳无匹的眼睛还散发着丝丝楚楚的迷离,这种欺云蔽月般的高贵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她俨然不染一尘的仙子。
我也终于明白到女人跟女人的区别,我承认,我的美只可以欺骗男人,而她的美,可以欺骗世人。
她仿佛也看见了胖子,用手捂住檀口小吃一惊的风情,让我也目为之眩。胖子忽然嘿嘿冷笑两声,阴声怪气地说道:“夏大小姐,好久不见了。”
这下我也不走了,用了个我自认为最优美的姿势坐回胖子身旁,举起酒杯看着胖子。她仿佛到了现在才发现我,两只又深又黑的眸子对着我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露出点意外的神色,这让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她妙目流转,并没有理胖子古怪的语气,反而轻摆脖项,以天鹅般优美的姿态微微眺望,只是目光流盼间罕有的带上了几分激动和期待。
胖子将脚摆上桌子,懒懒的说道:“不用找了,他不在。”我忽然觉得胖子实在是牛B,在任何人面前都能这么兢兢业业地猥琐。
她还是没有出声,忽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了我一下,胖子好像浑然没把她当回事,将手搭在了我肩上,嘟囔道:“嘿,你不用猜了,这位正是他的‘打令’!”
那美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我朝她笑笑然后在台下一脚踩在胖子脚上。她神色间黯了黯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他还好么?”她的声音很有特色,美得一如自己的主人。
胖子扭了扭屁股,嘎嘎说道:“不好,不过也不坏,反正还是女照泡,人照搞。”美女听到“人照搞”的时候居然全身虚弱地晃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我对着胖子口里的“他”默默玩味,同时也很奇怪胖子怎么会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冷言冷语。
美女刚要说话,后面却忽然走上来一个全身范思哲白色西装的中年人,对着她说道:“小姐,该走了,还有两个咖啡店等着您去物色呢。”她轻轻的看了那人一眼,语气有点哀怨又有点恳求:“可是,我想在这里坐坐呢。”那人语气一成不变:“老爷已经在东晶等着您了。”那美女静静地点了点头,这时候胖子却忽然说出一句让我惊诧得下巴都掉了下来的话:“貌之所持,不过点缀世界;才之一字,却足以粉饰乾坤。”美女全身轻轻一抖,顿了顿,却不再看过来一眼便烟视媚行般飘了出去,仿佛足不沾地。
等那美女走了好一会胖子才换下那一副冷嘲热讽的嘴脸,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对着刚刚她站的地方唏嘘不已。我一把拍开胖子搭在肩膀上的猪手:“得,胖子,够牛B的,那么漂亮的妞都认识,不但认识还敢招惹,不但招惹还敢牛屁哄哄。”
胖子恢复了一贯的嬉皮笑脸:“哎呀,您看您这话说得真是见外,怎么样狐狸精,受打击了吧,在那小妞面前一声不吭的。”
我面色一沉:“行啊,胖子,敢在老娘面前牛B了啊。”胖子贱笑连连:“没,不敢,只不过看你吃憋的表情实在是太爽了,哈哈。”然后不等我说话又接着说道:“牛B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看,那么正点的妞都被他搞掂了。不像泡某些别人啊,没点难度,自己投怀送抱的哇。”说完对着我不断眨眼。
我不说一句,从桌子下挑了个空玻璃瓶朝他笑笑,然后对着侍者叫道:“给这位先生再来3打冰纯。”胖子冷汗立马狂飚:“别,别,我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就别玩这些了。”我放下瓶子,问道:“刚刚那女的是谁?”
“这事详细的你去问你家鸟人,那妞是鸟人的初恋。”
什么名字?”
“夏游游。”
“刚刚你跟她说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问你家鸟人,这话是他说的,我只不过对那小妞重说了一遍。”
我点点头,果然胖子说不出这么斯文的话:“刚那妞什么来头。”
“喏,没看见刚才那个穿白色舞男衣的老男人么?是她们家管家,是个日本人。”顿了顿,加上一句:“他是我看过的第一个穿上了衣服的日本人。”
……
良久,我问了最后一句:“他,还有别的爱人么?”
第二十五章 消失掉的一年
男
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肖肖为什么要走?她当然有很好的理由。我没问,她也没说。
我想念着肖肖的哭,想念着肖肖的笑,想念着四年前的肖肖,想念着四年后的肖肖。
“你无论走得多远也不会走出了我的心”这话我没能对着肖肖说出口,却没有想到,将来对别的人说了出口……
我很惘恐,因为今天是十七号。从我五岁开始,每个月的17号晚上都要被“梦姨妈”性骚扰一番,她扭着曼妙的身躯跟恐惧啊,躁动啊,绝望啊,等一大票小弟联袂前来,每次来到都冠冕堂皇架式十足:我揍你个性生活不能自理的。
后来我百思不解:多新鲜啊,还有人性生活能自理的?
今晚不用我守夜,我躺在床上发楞。老实说回来后的这段日子真的很累,这种累是指精神上的。实在不敢让自己的心空着,只好没事找事做,打了个电话给刘洪涛,通了后我还没说话,就听见他在大吼,我干你奶奶个胸毛,你他妈还晓得要给我打电话啊,你就他妈一傻B中的战斗B。
我吼,你他妈就战斗B中的傻B,用傻B生出了你这个战斗B。
他吼,我干。
我吼,我不干。
他吼,你不干我干。
我吼,你干我我也不干你。
我俩恍如两头发情的公牛一样鸡生蛋,蛋生鸡半天,直到嗓子都吼哑了才干戈止息。
种马涛对着我喘气如牛:“什么时候滚回来?”
我喘气如他:“怕还有一个月,等我爸好了点回来。”
“你爸没事吧?”
“会康复的,医生说控制住病情了。”
“你那马子找过你好几次,你要不要回她?”
“算了,没力气想她的事。”
“你猜我看到谁了?”
“没力气猜,就这样吧。”我挂了电话。
我不断地笑,真笑完了继以假笑。然后在笑声中睡去。
我在一片用玻璃做成的地下不断跑着,跑来跑去却始终见不到自己的倒影,这时候天忽然像打了个屁,轰隆隆地射出一团团黄色粘稠的雾气。然后忽然一个耳朵有我五倍大,尤其是耳垂的穿黄袈裟的糟老头子降了下来。
我破口大骂,你怎么那么像吴孟达。
吴孟达说,阿弥陀佛,我是佛。
我说,周星驰呢?我要看周星驰。
吴孟达说,阿弥陀佛,我操。
我说,你找我什么事。他说,阿弥陀佛,如来佛让我来告诉你……我打断了他:“如来佛是周星驰吗?”他说,你老母!我说,如来佛是我老母?他说,阿弥陀佛,我要跟你单挑。
我像扇苍蝇一样挥了挥手:“周星驰让你来告诉我什么?”
他说,佛让我来告诉你,你一生中会有三个女孩子爱上你,可是你不配拥有这三份爱,所以将从你的阳寿中减去三十年,转给爱你的那三位女孩子。我吼道,怎么才三个爱上我?还要减我三十年阳寿?他说,嗯,佛也觉得过分了点,所以命令一个小鬼还你五年。我吼,快还!他吼,还毛!你他妈还没死!我吼,我没死你来讲个鸡巴!他吼,结果那个小鬼在还命的时候自己贪污掉两年,只给你留了三年,这三年是从那三个女孩子身上减的。
然后呢?我问。他说,然后佛让我来问你,那三个女孩子一共得到了三九二十七年,加上小鬼贪污掉的两年,一共是二十九年,还有一年哪儿去了?我吼,我他妈B怎么知道?这个时候吴孟达却嘿嘿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然后化屁而去。
我大吼,那三个女孩子是谁?对着那股黄屁一蹦而起伸手去抓。
“嘣”的一下我从床上翻了起来,手还保持着抓的动作,结果马上意识到原来是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