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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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你。所以,不要和那个圈子再有一点点瓜葛,否则,”他抓紧了我的头发,“你说会怎样呢?”
我慢慢挣脱他的手坐直了,心里隐隐有怒气升腾。
“停车。”
32 等你道歉
他真的停车了,我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我这个人很没用,不会跟人争执,一腔愤怒顶到嗓子眼儿,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习晓北不看我也不说话,那副屌样子终于把我惹毛了,加上刚才在谢冰那受了点刺激,想都没想,我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嫌我的圈子脏是吧?我也脏,你一直用着也没见你怎么嫌弃,现在干嘛急着撇清自己啊?”
对于我敢打他耳光这件事习晓北有点意外,很阴沉地叫了一声:“管江涛,我把你给惯的是吧?”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赶紧闭起嘴巴推开车门,就听见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我不会和你以外任何的男人保持这种关系,对你的要求也一样,如果你做不到,”他停住了。
我忍不住回头探进车里问他:“会怎样?”
虽然车里没有开灯,我还是感觉到他笑了:“放在十多年前我会打死你,五六年前呢我当你是垃圾丢掉,现在三十岁了,”他把烟蒂弹出了车窗,“我等你回来道歉,然后答应我的要求。”
我站在马路边,被习晓北的自以为是气的肋骨生疼,你妈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等着我去道歉……问题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当然想和他在一起,他不一脚把我蹬了我就万幸了,怎麽会去找别人?我还上哪儿淘换来一个您这样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瞧不起我的所谓圈子,我的朋友,同性恋咋了,你现在跟我不是同性恋是什么?道歉,白日做梦吧习晓北!
我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坐在马路牙子上腹诽,胸中怒火却是越烧越旺,站起身走回了那家西餐厅决定一醉方休,却在门口被拦住了。
“先生,我们这些人能有这麽个地方聚不容易,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您还是不要再进来了。”经理一脸苦相,鞠躬作揖地求我。我仰天长叹,习晓北,我日你八辈子祖宗。
第二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宇龙集团的账户有没有异动,结果很正常,连着几天过后还是很正常,这就说明我小人之心了。习晓北不屑于使手段逼我,就是说我连个因为被强迫而去道歉的借口都没有。仅凭一口气吊着,我拼命地工作不让自己停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恨不得用绳子把自己绑床上怕自己梦游去找他跪地求饶。
身体的渴望还能忍着,心突然就缺了一大块,呼吸都困难。我像个失恋的女人一样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患得患失神不守舍;习晓北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了,去找朱莉。
“好吧姐姐实话实说,我是个废物,我没用,我后悔了,我舍不得习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有点尊严地去道歉啊?”
33 人至贱则无敌
朱莉抓住我的双手,居然也快哭了。
“天呐,可算找到病根儿了。习晓北这几天把我这闹的鸡飞狗跳,看啥啥都不顺眼,刚才楼下搏击俱乐部的经理还来哭诉,说陪练都要辞职了,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我说小蛮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牺牲小我拯救全世界吧。”
我傻了,“姐姐,你这就把我卖了?我还等着你给我撑腰呢。”
“傻小子,我这是成全你,给你个比超人还要有担当的借口去道歉,算有尊严了吧?”
朱莉两眼放光,我有点怕,又觉得她说的有理(恋爱中的人无智商可言)。我磨磨蹭蹭糊里糊涂地向外走,又被朱莉喊住了。
“等他消耗完体力回来你再去呀,再说,你看你穿成个土包子似地,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能接受吗?”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黑色西裤白色半袖衬衫的工作服,挺精神的啊?朱莉把我按在椅子上,“你等着,姐给你捯饬捯饬,保准成!”
我傻乎乎地坐在那等她,越想越不对,我又不是去卖的,捯饬什么?再一看朱莉拿回来的几件衣服,我吐血了。
“小蛮子你说你一个南方人长这麽高干嘛,我这的侍应都比你矮,将就吧,”她抖开一条亮闪闪的紧身裤,“反正是越低腰越紧身越好。”
我又看了眼旁边的紧身小背心之类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抱住朱莉亲了亲她的额头:“姐姐,你毁我呢吧?想让习晓北把我活剥了?”
朱莉挣脱出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踢了我一脚:“你要是缓过来了就赶紧去,妈的你们俩打情骂俏闹别扭都给我回家去,反正我们无辜群众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为了不再牵连无辜群众,我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向习晓北的房间。一个小姑娘来开的门,卧室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习晓北趴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浴巾,正在接受按摩。
示意两个姑娘都出去,我关好了门,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上前去,充当按摩师。
习晓北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像并未察觉。我爱这间屋子,他曾经在这里给我唱过催眠曲。那轻柔的歌声仿佛又回响在耳畔,我的心里酸酸甜甜的,面子算什么啊,我爱习晓北,被践踏到泥土里的那种贱贱的爱,道个歉算什么。
跪在床前,我趴在他的肩头,“哥,我服了行不行,咱回吧,你别在外边祸害人了。”
34 治疗性冷淡
习晓北好像睡着了,没有反应。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不能自已,猛地扯下浴巾把人翻过来,埋头啃咬他一侧的胸膛。夜深了,寂静的房间里吮咂的水声格外淫靡,我有点被吓住了,抬头一看,习先生正无比镇静地注视着我。他低头瞥了一眼被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乳头,面无表情地摆了下头,“继续,另一边。”
跪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我撅着屁股像一头小猪儿,摇头摆尾的在他胸前干得很欢实,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手指开始在我后面的入口处打转。
“你不是服了吗,怎么还这样紧?很没诚意啊。”
没有办法,他要是不讲起情面来,多少个我也不是对手。乖乖地下了床,印象里这儿只有套子,我准备去卫生间找点浴液洗发水之类的自己开拓一下,被习晓北叫住了。
“抽屉里有润滑剂。”
朱莉姐姐你可真是与时俱进啊。我一边感慨,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上面几里拐弯的好像都是阿拉伯文。刚走到卫生间门口,习晓北叫住了我。
“就在这,做给我看。”
屋里明晃晃的,我再放得开,还是有点尴尬。关了大灯,回头看到习晓北靠在床头,身上的皮肤在床头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脸却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见他没有让我上床的意思,我自觉地伏在床头柜上,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把食指放在小瓶里搅了搅,探了进去。
说实话以前真没为自己做过扩张,跟余学平有数的一两次都是他替我做的,至于习晓北,那是个只包我疼的主儿。我把额头抵在胳膊上,为了自己等会少吃点苦头,一丝不苟地进行。刚换做两根手指,后穴里居然一点点的麻痒起来,我疑惑地抬起头,习晓北正在看腕上的手表,两人目光对视,他笑了。
“真准,开始爽了吧蛮子。”
“习晓北你给我用的是什么?”我抽出手指,发现自己声音颤抖。习晓北把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腰侧。
“管江涛你这个小混蛋,那天晚上我一宿没睡等着你来道歉,想着你要是来了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第二天晚上我还是睡不着,寻思你要是能来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第三天第四天我有点生气了,决定你要是来了就把你狠狠操一顿……可是都快一个星期了你还不见踪影,我真生气了,所以,”他拿起那个瓶子看了看,“这是阿拉伯男人送给自己性冷淡妻子的礼物,我决定给你用用看下效果。”
我的后穴里已经开始灼热起来,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饥渴的不行。我难耐的在他大腿上蹭了几下,越发的不能忍受。
“哥,你知道的,我哪里性冷感了,我分明就是是个色情狂啊,你用错药了知不知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习晓北冷笑,他起身把我放躺在床上,从衣柜里找出条领带把我的手牢牢系在床头。他披上一件浴袍,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又从包里翻出一沓文件,悠闲地开始工作。
我这辈子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有个人甚至一群人能来干我,尺寸越大愈好,把我插他个死去活来。
“哥”,我一边在床上痛苦地扭动一边哀求,“你消消气,过来弄弄我吧。”
习晓北转过身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不行,现在你开始给我叫唤,要是叫的好听的话,我可以考虑在一个小时以后捅你几下。”
35 傻呀
阿拉伯人给自己媳妇儿用的药,性子不烈,情趣的成份多一些。但就是这种掺杂着爱的欲望催化剂,磨的我痛不欲生。习晓北稳稳地坐在那看文件,每翻过一页纸,哗啦啦的声音就会让我后面一紧,他几份文件签完,我已经弄湿了床单。艰难地侧过头,我死死咬住了枕头,老子是不会出声的,习晓北,等熬过这一关,老子一定要去以色列报名当个雇佣兵,发射火箭弹炸掉所有阿拉伯男人的小鸡鸡,让他们全部性冷淡!
还有,我就不信你会让我活活痒死。
绞着双腿在床上翻腾,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汗水浸到眼睛里,泪水也跟着出来溜达。咬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我听见自己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就是啊。啊。。啊…,单调死了,很想像以前看的小片儿里的人那样有水平的错落有致的叫床,可我的脑袋已经不行了,只好接着啊……啊……
“嚎的跟杀猪似的,让我哪来的兴致弄你?”不知何时习晓北走到床前,他浴袍的衣襟大敞着,下面的家伙像把枪一样地指着我,让我有一种饮弹自尽的冲动。我扭过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知怎的就暴虐起来,嘴里有了血腥的滋味。
“张嘴!”习晓北弯下腰拉扯我的头发,我下定决心就是不松口,好像咬的是别人的肉。他真急了,硬生生劈开我的腿,一下子冲了进来,这招果然好使,我大叫一声转过头,拼命挺起自己的腰迎向他,一时间竟然欢喜的涕泪横流。
习晓北的家伙埋在我的身体里半晌没有动,他俯身抹掉我脸上的泪水,开始疯狂地亲吻我的脸:“蛮子你真是作孽啊,逼得我连这样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来。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现在整天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总忍不住想要伤害你,过后自己却比你还疼,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我挣脱束缚搂过他的头扣在我胸口,泪水汹涌而出。我今年二十八岁,他三十,两个傻瓜男人疯狂爱上了对方而不自知,于是反复试探反复坚定互相折磨,现如今居然倒退回十七八岁的状态撒娇找茬无事生非,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哥,别害怕,”我把腿盘上了他的腰,“我想你八成儿是爱上我了。”
36解药
自相识以来,我在和习晓北的性事中得到的欢乐,心理远远大于生理。今晚却不同,两个人抱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的心态做爱,无比欢愉。
“管江涛你真是个浪货!”习晓北把我的腿折到了胸口,由于那些该死的“性冷淡”,我的股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他无比顺畅的进出,袋囊不断击打着我的臀部,劈啪作响,惹得我两只手死死抠着床单,翻来覆去就知道嚷嚷两个字“哥,痒。”
“痒!我他妈的又不是痒痒挠!”习晓北终于被惹怒了,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扔到了地毯上。
“你说,我怎么操你最解痒?!”
我早已思考不能了,凭着原始的本能,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臀部。习晓北愤恨地上来就是几巴掌,不知怎的却又停了手伸出舌头在我的臀尖上舔弄,同时开始套弄我的前面。双重的刺激加上后面极度的渴求,我很快地勃起,眼看就要射了,习晓北却突然松了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拖起来按趴在墙上。
他分开我的臀再次进入,命令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我双手撑着墙壁,眼瞅着在他一次次凶猛地冲击下,我的性器抬头,挺立,颤抖,然后在我的一声大叫中,喷射在墙上。与此同时,我的后面被一股热流注满,随着习晓北的撤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还痒吗?”习晓北紧贴着我的耳朵,急促地呼吸。
“不了……”我顺着墙壁瘫了下去。
“忘了告诉你,这东西的解药就是,精液。”
37 要去见咱娘
习晓北做爱跟他打拳击一样,越战越勇,不知疲倦。混乱中我突然想起楼下那个倒霉的陪练,觉得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