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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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子,我要是你,就把这手段先给自己用上。”
他的说话声很温柔,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我觉得他是在诱惑我,于是把我早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探进头去。
“嘶……”习晓北轻轻吸了口冷气,略直了腰,指着窗帘前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有套子,去拿一个来。”
我发誓我不是个笨蛋,可有些时候小弟弟里的海绵体的确不能代替脑组织。我湿漉漉赤条条地站在窗帘前面,刚要弯腰去开柜子,突然间眼前一亮,厚重的黑丝绒窗帘刷的向两边分开…没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前厅,我刚才曾经路过的前厅,在一声渗人的嚎叫中向我迎面扑来。
当然,狼嚎的人也是我。
25 只有我能伤害你
惨叫过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弯下腰双手捂着私处四下里踅摸,等想明白最有效的法子是跳到水里去,习晓北已经窜了上来,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在玻璃上。我疯狂地挣扎,嘴里乱骂,他将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外边:“没事,蛮子,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我稍稍平静下来,发现果真如此。人们有的在前台登记,有的坐在沙发上休息,剩下的行色匆匆,没人多看我一眼。
“习晓北你个变态!”我发现自己竟带着哭音,“我操你全家!”
“哦?你确定?”习晓北扳过肩膀看我的下面,不怀好意地轻轻吹起口哨。他妈的我吓坏了,差点尿出来,挣脱他想去卫生间,他的两只手死死钳住我的肩膀,开始吻我。
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玻璃前面,他抓着我的胳膊,我扶着他的腰,吻得渐渐入巷。他极尽温柔,任凭我咬他的舌头啃他的嘴唇,依然锲而不舍地潮水般劫掠我的口腔。我惊魂未定,站都站不稳,渐渐把持不住,听见自己像一个初经情事的少年一样喘息呻吟,后来他的身体不时地前倾,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倒下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给了他腹部狠狠一拳。
他没有防备,被打的蜷缩在地上。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的差一点就精神崩溃,我怒火中烧,把他按躺在地上,对着肚子又是一拳。习晓北的表情很痛苦,但咬着牙不出声,我想都没想,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习晓北叫了一声,随即紧闭了双唇。我强迫他侧过脸朝向玻璃的外面,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弄一边趴在他身上骂:“你不是喜欢看吗?让你一次看个够!有种下次你弄个两面透明的,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参观我干你!”
习晓北疼出了一头细汗,脸色微微泛红,他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腰侧,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我退出他的体内停留在入口处,“大点声!”
他直视我的脸,咬了下嘴唇,又转向玻璃的一面,竟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被他这难得软弱的样子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伏在他胸前低声地问:“哥,你刚才到底想说啥呀?”
他皱着眉头有点窘迫地笑了,用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头发,像一只蚊子在自言自语:“蛮子,我明天一早要坐七八个小时的车去矿上,路况很差,你能不能,轻点……”
他不说,被惊恐愤怒冲昏头脑的我差点忘了自己其实可以让他很享受的。我含住他的一侧乳头,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缓慢但深入的探索,直到他开始轻轻地不自禁地呻吟。
“是不是这里?”我一击即退。
“蛮子……”习晓北渴望地抬了抬腰,暗哑地呼唤。
“要不要我用力地插?”
“蛮子……”
“说呀,说你要我狠狠地操你。”
“管江涛!”
习晓北又一次懒懒地趴在池子边上,我替他仔细清理下身。他手里夹着根烟眯着眼睛看向玻璃外面的各色人等,突然回过头问我:“蛮子,你说外边的那些人,为什么不看我们?”
我刚用手指从他肠道内勾出一些自己的东西,有点心不在焉:“他们看不见呗。”
“不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像你想像的那样随时随地盯着你,处心积虑想要伤害你。所以你不用害怕,也不用逃跑,而且,”他向后蹭了一下臀迎合我正在进行清理的手指,“除了我,谁又能伤害到你呢?”
我停止了动作,大脑开始飞速地思考,竟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习晓北却不再说话,向后蹭了下我的腿,“小蛮子,这次干的不错,再来。”
26 我不是故意去他家的
我跪地指天发誓,很没创意的说,习晓北真是,奇男子。他再一次从我身下爬起来,用力拍拍我的脸,在我额头上响亮的一吻。
“蛮子好样的,哥哥今天很爽。”
我也很爽,世上有几个人会看到习晓北打开双腿半眯着眼睛,既痛苦又享受地隐忍哼叫。不过没干到他跪地求饶比较遗憾,但是难度太大了,这家伙也许没有钢铁般的后面,但他绝对有钢铁般的意志。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他一骨碌爬起来,轻呼了一声,我把他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臀瓣,后穴还是有些红肿。我伸出舌头小心地去舔弄,他抓紧了床单轻轻地呻吟。
“蛮子别弄了,我要晚了。”
“哥,我不是要弄你,这里没有药膏,唾液能消毒。”。
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这城市好美,天是那么的蓝,树是那么的绿,还有,人是那么的美。好吧不恶心了,我承认,不管人家习先生有没有这意思,我很没记性很没出息的又一次恋爱了。手底下的客户经理们一个赛一个的精,隔三差五让我请喝酒,因为据说我的脸每天都桃花灿烂,笑起来痴傻无比,典型的恋爱进行时。
在银行工作其实就是指标指标,任务任务。一年过去了一半,指标任务也必须跟着过半。统计了一下,信用卡发卡量处在最落后的地位,于是全行一窝蜂,上。一天下午,我带着两个客户经理去一家健身俱乐部发展客户,跟经理谈完了出来,在门厅听见后面有人叫我。
“小管哥。”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张希圆。
她是被人搀着出来的,一只脚跳啊跳的。
“练瑜伽也会扭到脚啊?”我有点难以置信。
“不是,我练的跆拳道。”
唉,有其兄必有其妹,我匆匆打了招呼想开溜,张希圆却甩开了搀她的人,跳到我身边。
“小管哥,我开不了车了,你送我回家呗。”
当着众人我不好拂她的面子,只好接手。小姑娘很轻,出了门还得下好多台阶,我索性抱起了她,怀中的张希圆居然红了脸,我很想咬一口,因为自动代入她哥了。
张希圆的车是一辆红色迷你小宝马,我开起来很可笑,于是她就像个小鸭子瞅着我嘎嘎笑个不停。我怀疑她没和习晓北以外的男人接触过,大概觉得我既新鲜又好玩儿。
习晓北的父母家出乎我的意料,是简朴的四合院,院子里到处是花花草草还有葡萄架果树之类的,养着一大缸金鱼,若干只猫狗,居然相安无事,整个和谐社会的典范。一个五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正在逗一只八哥,看见我横抱着张希圆进来,先是惊诧,然后扔掉了手里的东西,无比惊喜地冲着屋里大叫:“季华!有男孩子送希圆回家啦!”
那只八哥后来才听说是习晓北养的,怪不得,一见面就冲着我吐口水,还骂人:“混蛋!不要脸!”
27 我喜欢你
习晓北的继母季华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神采熠熠,一看就是个人物。我把张希圆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礼貌地叫了声“叔叔阿姨好”。
心里有愧,觉得对不起人家父母,所以点头哈腰地像个汉奸。张希圆大笑,“小管哥你脸红什么?还有,你腿咋也抖啊?”
习爸爸看上去温文尔雅,他慈爱地望着我:“现在这样的老实孩子可真不多见了,希圆不要欺负人家。”
张希圆笑的更欢了:“爸爸您不知道,小管哥是我哥的朋友,一起打拳击的呢。”
这回一家三口都笑了,大概觉得这是个笑话。我赶紧告辞,习爸爸却说啥也不让,正互相客气着,季华放下电话说:“我告诉晓北了,他一会儿就回来,让你留下来吃饭。”
习晓北的父母真是很低调,这个家里居然没有一个外人,我的意思是,连个保姆都没有。季华拿了瓶红花油给张希圆揉脚,习爸爸挽着袖子洗了手竟然去下厨。我跟在他身后瞎转,很想表现表现,可实在是无从下手。习爸爸不时偷偷看着我微笑,我很想对他老人家说“爸爸我是您儿子的人,就不要再用相女婿的眼光看我了……”
终于等到习晓北回来,他一进门就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进厨房替下了习爸爸。我一边给他系围裙一边小声说:“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他洗好一个西红柿递给我,指了指角落里一把小椅子,“坐那吃去,陪我做饭。”
习晓北一看就是个熟手,刀工让我这个只会煮方便面的人看的眼花缭乱。做饭的整个过程中他心无旁骛,像做爱时一样专注,认真的人最性感,我看的入迷,下身硬得不行。杭椒牛柳出锅了,他敲了下炒勺示意我端上桌,我坐在那不敢动,窘的头上都快冒热气了。他疑惑地走近我,居高临下地瞥了我那个地方一眼,“五分钟之内变回去,否则我一刀割下来炖汤进补。”
直到所有菜都上了桌,我才勉强可以走动。习晓北恨得牙痒痒,所以在我走出厨房的时候冷不防把我按在操作台上,抄起菜刀用刀背在我屁股上狠狠砍了两下,我吓得腿都软了,他若无其事地放下刀,洗手去了。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习爸爸东拉西扯地套我的底,季华不露声色地在关键的地方插上一嘴,张希圆乖乖吃饭,一会儿瞥一眼她哥,一会儿偷偷看看我,不知动的啥心思。习晓北好像没什么食欲,一直在吃黄瓜水萝卜蘸酱,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他父母,终于进入到关键话题。
“我有女朋友了,在老家。”
现场的气氛果然有些停滞,不过很快又开始正常流转。季华一直在不露声色地观察我揣摩我,直觉告诉我她是那种自己有了主意,并不在乎别人怎样的人。
吃过饭,季华和希圆去洗碗,看来这个家里是男人做饭女人洗碗。习晓北和他们打了招呼,说开车送我回去。季华突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很随意地问:“小管你没有车吗?”
“单位配的车,不让开回家的。”
她向院子里随意指了指,“车库里有一辆,我和他爸爸从来都不开,你开走替我们活动活动,搁都搁坏了。”
我道了谢,婉拒了。她并不在意地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让我有些不舒服。
习晓北的车停在院子外边,这是个死胡同,里面只有他们一家,天黑透了,所以我放心地靠近他解释:“哥,我凑巧碰见希圆,她脚扭了,非让我送她回家。”
习晓北看着我半天没言语,开口就要人命:“蛮子,你想没想过有一天和一个女孩子恋爱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呢?”
我感受到自己些微的怒意,什么叫做正常人的生活?
“我很正常,所以不会变态到为了让别人以为我正常而去祸害女人。”
习晓北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我的心一点点地收缩成一个小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我的五脏六腑。
“哥,如果你啥时候想恋爱结婚了,说一声就行,我马上像风一样消失,绝不拖泥带水。”我笑着说,心里钝钝的疼,好像那一刻就在眼前似地真实。
“哦?如果我结了婚还不放你呢?”习晓北笑着问,我觉得他很残忍,避开他的眼睛。
“我不会和你一起祸害人。”
习晓北转身打开了车门,拉着我上车,是后座。今天他开的是去矿上专用的越野,空间很宽敞,他扒我的裤子,我推开他,有点灰心地自己脱。习晓北的欲望血脉喷张地立着,他示意我坐上去。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我自虐般的往下坐,习晓北冷冷地注视我,突然按着我的肩头一插到底,我疼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哆嗦成一团。
“疼吗?”
“疼……”
“记住了吗?”
“记住什麽……”
习晓北亲掉我疼出的泪水,开始扶着我的腰一点点地上下挪动。
“蛮子,以后如果我对不起你,你要揍我,操我,然后再杀了我,让我知道爱我的人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装成一个受伤的可怜虫,像个窝囊废一样夹着尾巴逃走。”
他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对着窗外说:“我喜欢你。”
28 被拉郎配
做梦也没想到季华会到行里来找我,说实话我有点怵她,心思很深的人总让我不安。不过这次她很坦白,说有个事想要我帮忙。
“希圆这孩子从小就崇拜她哥,别的男孩子是一眼都瞧不上。这都二十好几了也不交男朋友,把我和他爸急的够呛。明天宏源的小女儿过生日,有不少不错的男孩子会去想让她认识认识,可这孩子死活不去,说每次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