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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色撩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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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妙微翘

【,】

第一章

年前,大姑过来给苏春天说亲,对方是大姑夫家的远房侄子,今年33岁,是个经济学博士。

苏春天最不喜欢相亲了,这女人跟男人明明就像茶壶跟盖子一样,一对一,都是原先配好的,何苦要去大海捞针呢,她这只小茶壶早就找到了原配盖子,那就是顾南国,虽然这只盖子每次盖上去都能磨掉她一层皮,不过,真要是打碎了再配,世界之大,也未必能找到比他更合适自己的盖子,但是这次,苏春天却赴约了,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肚子里窝了火,窝的都快燎成原了!

相亲的时间定在初二,这天正好是情人节,苏春天本想穿上苏妈年前放血给自己买的呢大衣,想想还是没穿,也就随意套了一件灰不拉几的羽绒服,提走床头柜上昨天就准备好的网上淘的山寨LV,最后照着镜子将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挽成一个髻,心里默念了一声:女只为悦己者容,就出门了。

苏妈听到了脚步声,火急火燎的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看着苏春天套着那件灰不拉几的衣服,推着门,一脚就迈出了大院,头都不带回的!

她只能跳着脚气急的责骂:“倒霉丫头,这么不修边幅,难怪顾南国不要你!”

幸好,苏春天已经走远了,不然苏妈这么说定能惹的她撒欢似的炸毛,那威力能炸飞十个碉堡!

到了街边,苏春天看了看表,才六点,公交站台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对着手连呼几口热气,这才怏怏的向站台走去,边走边咒骂:“约这么早去相亲,真是神经病!”

等着苏春天坐定站台的长椅,一坐就坐了大半个钟头,惹得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不停的注目,也难怪是这般情景,苏春天的身量生的极其匀称,五官也是清清秀秀,皮肤更是吹弹可破,白皙嫩滑,放到这花花世界里,也不是无人问津的主儿。

可事实上,苏春天真的只谈过两个男朋友,一个叫顾南国,一个还叫顾南国,前面一个顾南国是货真价实的顾南国,后面一个顾南国则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苏春天早就习惯把身边的男人都想成顾南国,以至于,每段恋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又等了一会儿,车总算来了,苏春天耳朵里听着车门“哧”的打开了,嘈杂中并着司机阿姨嘴里的唠叨:“这大过年的,我还得伺候人。”车上的人并不多,她下脚就找到了位置。

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苏老师!干嘛呢?”穆夏开嗓还是那么高亢,苏春天听在耳里,总觉得这丫的口吻里充满了嘲笑:“哪凉快哪呆着去,你丫要是再用这种不正经的语气,亵渎我的职业,我就削死你!”跟穆夏说话,苏春天从来不客气:“我今天要相亲,没其他事儿,我就挂了!”

很显然,穆夏又当了回炮灰!这么多年了,估计她早就习惯了,每次在顾南国那儿受了气,苏春天总是窝囊的把气撒在别人身上,身边谁都会中枪,像她这种人,身上早该背个牌子,提上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说起这次跟顾南国吵架的原因,苏春天的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太矫情,明知道他顾南国是个缺德的黑心商人,对待她就像对待手中的商品一样,非得榨干身上那点剩余价值,她还不怕死的调侃他:“嘿,我说顾南国,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果不其然,顾南国丝毫没给她台阶:“不会死;不过,就是不喜欢!〃

虽然苏春天早就被伤的体无完肤,练就了刀枪不入之身,但是骤然听到,心情还是一秒钟降到了冰点,当下,她就拽着包甩门而出,顾南国自然没有追她!

其实发完火,苏春天就后悔了。

这么多年了,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脚趾头,哪里离得开顾南国?!

正想着,车“吱呀”一声就刹住了,苏春天差点从位置上掉下来,心里不停地嘟囔:女人可怕的更年期啊!

第二章

对方约的地点是个很小的公园。

苏春天来来回回找了好久才找到,见到来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自然打出滚动字幕:世界上有四种人,男人,女人,男博士,女博士!

眼前这位博士哥哥带着厚重的镜片,衬衫上打着骚气的红色领带,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西装,头发用发胶处理的一根一根全竖了起来,再看了看面上的表情,扭捏中带有几分清高!真是极品中的战斗机!

苏春天心里早已唏嘘不已,面上还是平静的正正了身子,对着博士微微颔首,当做打了招呼。

博士清了清嗓子,或许没收住,尾音还拖出了猪哼声,当下,苏春天就笑了,丝毫没给面子!可博士是什么人,理了理领带,搓了搓脸立马恢复正常,对着苏春天语气严肃而缓慢地说:“苏小姐,我对未来的伴侣没有过多的要求,就八个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看了几眼,苏小姐的长相很符合我的审美观!”

苏春天承认,她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只眯着眼得瑟的回了一句:“嗯哼”

这倒把博士弄愣住了,他开始有些窘迫,这姑娘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结果自然是分道扬镳了,苏春天理所当然的,又造了一次孽,博士哥哥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临走前,一脸痞相的跟自己说:“以后千万不要叫女人什么小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要怪别人问候,你们全家都是小姐,还有,你是不是买不起镜子啊,不知道自己一脸包子样?以后可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一次,放狗叼你一次!”

如此景象,估计她大姑,这辈子都不会给她介绍对象了吧。

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了,苏春天还是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万一要是耗到了七老八十,顾南国还是不要她,该怎么办?苏春天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万一。

这边散了之后,苏春天就打的回去了,眼瞅着现在的油价涨的跟精神病似的,苏春天戏谑:坐次的士就跟吃顿鲍鱼一样奢侈,不过今天是情人节,不能过的寒碜,来顿汽烧鲍鱼也是不错滴!

许是昨个才下了雪,的哥开的很仔细,可即便再仔细,还是差点撞上了,面前一辆尾号数为88888的兰博基尼,这车正结结实实的横在自个面前,一下子就拦住了去路,苏春天眼看着旁边的的哥就要下车开骂,她连忙拉住了他,甩下车费并留下句话:“千万不要惹怒他,他脑子有病!”

如果顾南国脑子有病,那苏春天大概也有病,那个病叫斯德哥尔摩候群症。

下车了,苏春天向前走了几步,冬日的阳光仿似逆着光,她一点也看不清车里的男人,可是这么骚气的车牌号,这么牛掰的包抄还有谁干得出来,苏春天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着要矫情一下,于是扯着嗓子吼道:“顾南国,你下来抱我,我被吓着了,腿都软了!”

车里的顾南国,眨巴着狭长的丹凤眼,抿着薄唇,微叹了口气:我看这妮子是矫情上瘾了,算了,随她一回。便一把推开了车门,修长的腿一迈就出来了,也许苏春天的眼睛才被博士哥哥荼毒,现在看着顾南国,自然就显得愈发迷人,她只得又一次呢喃:“顾南国。”

这个名字,苏春天每天都得念上千百遍,可是不管念多少次,重新念过的时候,她的舌头总能婉转几个轮回。

苏春天出了会儿神,自个就被顾南国抱离了地,他的手法一点也不温柔,笨拙的大手箍的自个儿身上的骨头全都麻麻的疼,而且怀抱也不舒服,冰冷冰冷的……

苏春天真是不知道自己贪恋他什么?钱?皮相?

算了,想这些干什么,自己都想了十多年了还没整明白呢,现在怎么可能通彻?!

顾南国还是没轻没重的把她扔到了副驾驶上,这会子苏春天的腿可真是软了,全身上下刺刺的痛着,脑子里不停翻滚着几句歌词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眼瞅着苏春天就要夜不归宿了,苏妈还是连一通电话都没打。

苏春天知道,苏妈准是乐不思蜀的幻想着:骑着白马的王子对天仙般的女儿一见钟情,一秒钟共浴爱河,假以时日就永结同心,早生贵子了!

反正苏妈身上的优点很少,咱们不能磨灭掉她唯一的特长——傻帽般的自信!看来,过段时间,苏春天就得向她普及这样一个观点: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骑白马。你能说猪八戒不能骑,你能说如花不能骑?

这么想着,花瓣浴都泡凉了,苏春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个顾南国,从来不把自己当平凡人,不就是打个炮的事儿吗?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这边苏春天还在吭哧吭哧的修着指甲磨着皮,那边,顾南国早就吸上了雪茄,翘上了二郎腿,悠闲的等着苏春天过来侍寝。

冷暴力了半个月,不是穆穆通风报信,他都不知道,这妮子又玩起了这个把戏。

说起那次,顾南国也是这样开着车包抄的,愣是没拦住,后来追到饭店,这丫狠的,只要顾南国敢晚去一秒,苏春天就敢让下面的领地失守,当时顾南国那个彪悍啊,一把抓住男人的二兄弟,拼命的往后扯,这才避免了自己的“殖民地”被侵犯,苏春天这货,只是衣衫不整的,面带桃花的看着自己!

看吧,她就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别人是一个月来一次大姨妈,她是也是,不过,她一次就一个月!

那次,顾南国很生气,气什么?顾南国自己总结说,就像一个孩子,他玩了很多年的玩具,有一天他不想要这个玩具了,他随手一丢,被别人捡了去,看着别人整天带着自己的玩具招摇过市,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很生气,苏春天之于自己就是这样!

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其实挺对不住那个兄弟的,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把他扯出病来,从此过上“不性”的生活!

顾南国正准备喟叹一番的时候,倒是看见了苏春天,这货裹着浴巾,披着乌黑的长发向着自己款款走来,他低声咒骂一声:shit,管人家举不举,我先举起来再说!

第三章

他长指一压,就把指间的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后,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对着苏春天勾着食指。苏春天只是站在床头,将顾南国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几遍,直到看见顾南国的二兄弟愣愣的支起了帐篷,这才媚态百出的扯下浴巾,扭着小翘臀,小猫一般的蹭着顾南国往上游,蹭的顾南国一个劲儿的喘气,立马翻身将苏春天桎梏住,红着眼睛低声呼气:“欠收拾了,是吧?!”

“人家才不要您收拾呢!”苏春天故作羞态的娇嗔着。

顾南国吃吃的笑了两声,大手顺着苏春天娇嫩的身子不断下滑,单指一挑,尽是粘稠,立马盯着苏春天的脸揶揄:“死鸭子嘴硬,但也硬不过我!”

随后,腰身一沉,驾轻就熟的,就进去了,当下,苏春天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能适应,顾南国只是绷着脸,身音断断续续:“这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有弹性啊!”

苏春天双手抓着顾南国结实的手臂,嗯嗯唧唧的也说不出一句整话:“都半个月没……没……撑了,开了也……早闭了……”

“那就……多撑会儿!”

顾南国是多撑了,撑了整整五个来回,撑的苏春天都快脱水了,他才歇了炮!

事后,两人都没了力气,眯着眼睛挤在一块儿养神儿,顾南国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便伸着手从床头柜上接过事前倒好的白开水,咕噜着喝了几口,抬起被窝里的腿随意的踹了两脚苏春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苏春天立刻炸毛般的坐了起来,拿起手边的枕头,瞄准了才扔过去:“你丫就是招一妓,也得给她休息的时间吧,我这腿还没合拢呢!”

每当这种时候,顾南国绝不会傻乎乎的以暴制暴,他总是一脸平静的穿好衣物,随后扔下几块大洋,张着薄唇吐话:“那好,你先休息着,等休息够了,你再去退房!床头柜上有我买的药,你趁早吃了!”

苏春天翻了一记白眼,立刻背对着他躺下。

苏春天为什么会翻白眼?毕竟这个动作,大多数女生做起来都会很丑,可是,苏春天知道,眼皮略微翻上去了,就能止住眼泪,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顾南国面前哭,在他面前一哭,自己就真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他让苏春天独守空房,孤寂离去,她就装作满不在乎,怡然自得,他让苏春天吃避孕药,她就闷着头吃,还得作态夸他体贴,苏春天知道这样很病态,但是总好过哭闹着祈求垂怜,或者放手离开。

那天晚上,苏春天侍寝;得到的好处就是顾南国毫无条件的让她搭了一回去B市的顺风车,她乐乐呵呵的,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呢?熟不知自己花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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