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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兽性狼爹抢妈咪-第9章

小说: 兽性狼爹抢妈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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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安奚容微眯着眼,露出豹子一样的目光。

啧,原来一向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也会有脾气这么火爆的时候么?

☆、声色犬马 16、为谁打的架

“阿晟,你抓疼我了……”

苏司晟走得很快,苏瑾年踩不惯高跟鞋追不上他的速度,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也不晓得这家伙突然间哪来这么大的脾气。

在她印象里,这个温和谦逊的弟弟一直都是温柔优雅的代名词,她几乎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甚至连冷脸也是少有的。

一直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苏司晟才松了手,却是转身看向窗外,紧抿着双唇不置一词。

苏瑾年揉了揉手腕,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她很感激苏司晟同学大义凛冽地救她于水火之中,但是刚才他的那个举动未免也太——霸气了——话说可以用这个次来形容吗?就算安奚容那个死色胚的做法确实恶心了些,但也轮不到他来发这个火吧?

“是他对不对?”

冷不丁,苏司晟忽然转过头来,微烁的黑眸里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什么……什么他不他的?”苏瑾年表示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

“你身体上的那些东西,”苏司晟逼近一步,目光凛凛,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是他搞出来的不是吗?”

不知怎的,苏瑾年竟被他看得有几分心虚,伸手推开他就要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不等她迈出脚步,腰上蓦地一重,整个人瞬间被苏司晟拦腰扯进了怀里,苏瑾年甚至都来不及惊呼,嘴巴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就连对方脸上细密浓长的眼睫毛都能一根一根数清楚。

苏司晟闭着眼睛,眉心微蹙,仿佛有种无法言说的绝望,沉沉的溺死在水里,上不了岸。

唇齿相触的一刹那,苏瑾年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空白一片。

这是为什么?发生……发生了什么?阿晟他在干嘛?他吃错药了吗?!

“啪,啪,啪。”

走道口不紧不慢地传来几个稀疏的掌声,带着看戏时候特有的戏谑。

转眼扫到安奚容那张欠虐的脸,苏瑾年陡然回过神来,慌忙推开苏司晟,满脸仓惶,慌不择路。

眼看着苏瑾年险些摔倒,苏司晟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甩开,看到苏瑾年痛苦地捂着脸蹲在墙角,苏司晟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姐姐,对不起,我——”

不等他的指尖触及苏瑾年的肩膀,便被某人一把拽住,尔后是重重的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脸上。

“弟弟当成你这样,也够失败的。”

抬手抹了一下嘴角,手背上赫然是鲜红的血迹,苏司晟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很失败,可是我没有办法……不该爱的都已经爱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一边说着,苏司晟扬起手臂,对准安三少那张漂亮得连女人都嫉妒的脸狠狠挥了下去,一样的毫不留情,一样的不遗余力,仿佛要把那埋葬在心底最深处的绝望一并发泄出来。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从小守候在她的身边,却不能够拥抱她?

他不是个冲动的人,甚至不是个感性的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分毫,可是一遇见姐姐,所有的自持和自制就显得那么渺小和可笑,脆弱得不堪一击,轻轻踩上一脚,就溃不成军。

阿晟喜欢自己?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

他被妖魔附体了吧!不带这么玩儿的啊!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这么危险的游戏,她怎么玩得起?!

扶着墙壁虚弱地站起来,苏瑾年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个讯息,本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压制住心底的颤抖与震惊,将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整理起来丢进脑中一个叫做“等有办法了再来解决它”的文件夹里,努力摆出一副看起来还淡定的样子,试图通过缓和的渠道来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不管怎么样,她既然是苏家的嫡子长女,就必须承担起一切。

蛋定,一定要蛋定……

只不过,一抬眼就只看见两个男人衣冠不整,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然后是由远而至,地动山摇,几乎响彻一整条走道的痛心疾首的叫唤:“容容!容容你怎么了容容?天呐,儿子你的脸都肿了……啊,不行了,我有点头晕……”

然后安太太就华丽丽地倒进了市长的怀里。

谢幕。

如果今天的事情是一场戏剧,苏瑾年多么希望它能永远地定格在折子戏的某个结局里,只可惜,青春啊,还在汹涌,人生啊,还很漫长……

“姐姐,你去给爷爷求个情吧!爷爷平时最疼你了,只要你去求情,爷爷一定会答应的!”苏青荇紧紧拽着苏瑾年的手摇了摇,神情急切而担忧,“哥哥跟人打架也受了伤,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真的在外面跪一整个晚上,肯定会受不了的。”

“可是,爷爷根本就不肯见我!”

苏瑾年烦躁地搓着手,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这次苏司晟当众打架,打的还是市长最宠爱的三少爷,就算媒体方面能压住不报道,在市长那边也可以说是当面打了人家一个耳光,她从没见过爷爷这么生气。

就算爷爷再怎么宠她,她总不能坦白说这事是因她而起的吧?真那么说她怕爷爷气出心脏病来啊!

苏司晟也真是的,平时看着挺稳当的一个孩子,怎么这次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啊呸呸呸……她都在想什么啊!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的,那孩子怎么就那么死脑筋,钻进死胡同里不肯出来。

真是天塌下来都没有比这个更烦心的事了……

走到窗前,外面夜色已深,傍晚刚刚下过雨,夜风吹来不甚寒凉,迎面满满都是潮湿的气息,月色朦胧中,庭院里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让人揪着心肝儿疼。阿晟也真是笨,爷爷说罚跪就真的跪,就不知变通一下吗?不跪就是不跪,爷爷还能押着他跪不成?!

破小孩,死脑筋!

“哎!大小姐!你怎么跪在门口?!快起来快起来!”兰姨心疼的赶着上前,作势要扶起苏瑾年,“二少爷在院子里罚跪就够可怜的了,你可别伤了身子……”

“兰姨你别拉我了,爷爷要是不肯见我,我就陪阿晟一起跪倒天亮!”

“大小姐你这……唉,老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两人拉拉扯扯约莫又说了十来分钟,苏老爷子到底还是心疼苏瑾年,舍不得她跪坏了身子,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苏苏,你进来。”

闻声,苏瑾年大喜,连忙爬了起来,打开门揉着膝盖一拐一瘸地走进了房间。

“爷爷,阿晟的身体不好,您这样罚他会出事的!当时我这个做姐姐的没能拦住他们,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好了……”苏瑾年万分诚恳,头一次主动认错,而且没有半句的借口,也没有找任何的替罪羊,就差没有举手发誓了。

见苏瑾年忧心忡忡,着实紧张苏司晟,老爷子沉默了一阵,听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才悠悠开口打断了她:“罚你?我能罚你什么?我说东你偏往西,我说跪你偏要跳,我让你打扮得漂亮一点,你非要披头散发搞得跟女鬼一样,从小到大,你哪次认真听我的话了?”

“这次这次!这次我一定听!”

苏瑾年目光炯炯,狗腿无比,赤诚之心感天动地泣鬼神!

“真的?”

“真的!”

“要是你又食言了怎么办?”

“这……”苏瑾年脑子一转,一甩手,“那就让阿晟再跪三天!”

“……”算你狠。苏老爷子眯着一双老谋深算的狐狸眼,忽然扬眉笑了起来,搭在桌子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桌面,默了默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那这样吧,你去银耀学院,如果能在一年内拿到毕业证明,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怎么样?”

尼玛?!对她的惩罚竟然是逼她去上学?!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一脚就踩中她的尾巴!

怎么样?她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让阿晟在院子里跪上三天三夜吗?!

“没问题!”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声色犬马 17、卧室闯进一个男人

一得到老爷子的特赦,苏瑾年立刻跑出去通知苏司晟,然而还没等踏出门口,白天在酒店的那一幕幕接连涌上心头,她不是笨蛋,苏司晟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就算要装傻也装不了。虽然如此狗血的桥段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头上让她甚为惶恐,但如果就因为这个而疏远阿晟,对阿晟来说又何尝不是雪上加霜?

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黑暗中疗伤,会不会太可怜了一点?毕竟他没做错什么,他只是喜欢错了人,或者只是一时不自觉的迷恋罢了。

然而话又说回来,阿晟是他血亲的弟弟,他对自己有这种不伦的感情,无论怎么说都是件十分尴尬棘手的事情,以后终归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亲密,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可避免地要有所避讳……

尼玛啊——真是伤脑筋!

正犹豫着,外面忽然传来兰姨的惊呼:“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哎哟这可怎么是好……大小姐已经去找老爷给你求情了,我先扶你起来……”

听到阿晟上气不接下气的重重咳嗽声,苏瑾年不由心头一紧,匆忙跑了出去,只见苏司晟跪倒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痛苦而虚弱地咳着,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刮倒在地似的。

“晟,快起来吧,爷爷说今天就先罚到这儿了,小心点,我扶你回房。”苏瑾年一边扶起苏司晟架在肩头,一边转头吩咐,“兰姨你快去请程医生来看看阿晟的情况,跪了大半天,别说阿晟,换我我也受不了……”

“哎,好,我这就去!”见到苏瑾年过来,兰姨顿时松了口气,转身匆匆走开。

跪了将近三个小时,苏司晟的膝盖早就麻了,走起路来轻一脚重一脚平衡不了力道,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苏瑾年的身上。

他的个子比苏瑾年要高出许多,苏瑾年虽然也算得上高挑,但身材有些偏瘦,平日里看起来不说弱不禁风也是弱柳扶风,如今搭在她的肩头,却反而觉得很踏实,只可惜这种机会以后大概很少会有了。

“瑾年,对不起……”

耳根吹来一阵湿热的微风,苏瑾年不禁微微一怔。

这是苏司晟第一次叫她名字。

苏瑾年没有回答,只沉默着将他扶进屋子。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爬了楼,苏司晟走到床边的时候已然完全没了气力,完全是跌着倒在了枕头上,吓了苏瑾年一大跳,慌忙俯身在他脸上轻拍:“晟?!阿晟?!”

“我,没事……”苏司晟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额头隐隐渗着冷汗,就连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一手捂着胸口轻轻抽搐,另一只手却死死攥紧苏瑾年的手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就是一辈子,“姐姐,别走……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听到这话,苏瑾年心头狠狠得咯噔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针。

不行了,这孩子中毒太深,又是个倔脾气,陷进泥潭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该如何是好?!

“小荇,阿晟怎么样了?!”一见到苏青荇进门,林海旋立刻迎了上去,面上满是担忧,只是那抹担忧却不见得有多深切。阿晟这孩子从小就胳膊肘往外拐,凡事喜欢偏帮苏瑾年那个小蹄子,经常把她这个当妈的气得吃不下饭,要不是老太太偏爱这个孙子,她都懒得去计较那么多。

苏青荇先是给林海旋使了个眼色,继而才软绵绵地回答:“姐姐去给二哥求了情,爷爷才松口不再继续罚二哥,现在二哥已经回到房间了,只不过脸色很差,程医生正在给二哥检查身体呢……”

“我去看看阿晟!”老太太一拍扶手站了起来,迫不及待走了出去。

林海旋立刻也扭着水蛇腰跟了上去:“妈你放心,有程医生,阿晟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不过父亲这次也太过火了,明知道阿晟身体不好还这样罚他,您出面说情父亲不但不理会,还不许我们去见阿晟,单单苏瑾年一开金口,父亲就什么都应下了……”

老太太冰冷着脸,没有吭声,任由林海旋在一边忿忿地打抱不平,只脸色越发地阴沉了下来。

“晟少爷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跪得久了一时气血短缺才导致昏迷,多休息就好了。我给他挂瓶葡萄糖,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些。”

年轻的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帮苏司晟扎好针,在转身的时候目光忍不住往那两只紧握的手上多看了一眼。

“嗯,谢谢程医生。”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完,苏瑾年顿然又被对方那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刺了一下,赶忙抽出被苏司晟握着的手,勉强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边上给苏司晟倒水。

苏司晟半梦半醒,没有完全昏迷,感觉到苏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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