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总是喜欢拒绝我,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我,你是第一个……”
安三少孜孜不倦,湿滑的四肢蛇一样缠住苏瑾年的身体,早先遮挡身体的浴袍不知何时早就滑落到了池底,现在的他完全是赤身裸体地覆盖在苏瑾年的身上,牢牢地将她扣在池子里。
苏瑾年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无从发力,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来,茫然而无望地看着那张俊颜无休止地逼近,直至最后唇上一重,压上来两片温软的唇瓣。
这个无耻的混蛋,他竟然在熏香里下药!害得她不仅没有力气,身体还变得特别的敏感,无时无刻不想扭动着身体更多地靠近他,忍得她相当辛苦。
缓缓撬开苏瑾年的微微闭着却有些欲迎还拒嫌疑的双唇,安奚容勾起眉梢,伸出舌头长驱直入。
“唔!”
苏瑾年心头一阵气恼,骂人的话却被悉数吞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经过一场颇为激烈的唇舌交缠,安奚容已然有些微喘,凤眸染上了浓烈的情欲,宛如醉酒了一般。
苏瑾年被他吻得缺氧,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自下而上望着压在自己身上兽性大发的男人,眉梢习惯性地往上轻提,看起来有些挑衅的意味,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柔美的眼波更是靡丽多情,撩拨得安奚容无力自制。
“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真的不想要吗?”安奚容低笑着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轻轻拉直膝盖,另一只手抓上她抵在胸口的手贴着滚烫的肌肤缓缓往下移,直至覆盖上最为炙热的某处,“可是这把火是你点起来了的,你有这个责任扑灭它……”
苏瑾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就算她脸皮再厚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受不了这种让人血脉卉张的挑逗,那一瞬间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很热啊……你不热吗?!我们中场休息一下吧,不然我觉得我要中暑了……”
苏瑾年极力地想要抽回手来,奈何对方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动弹不得,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再次攫住了她的呼吸,用力得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走似的。
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提出要“中场休息”?!
安奚容简直要疯掉了!
他都已经这样不顾一切地耍下限了,她究竟还要他怎么样?!明明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却还要忍得那么辛苦,难道她就这么……
……讨厌他?
☆、声色犬马 34、三少的裸色魅惑(三)
哗啦——
随着一阵水声清响,压在身上的重量一下子降了下去,苏瑾年睁开眼睛,抚着胸口微微喘气,只见浑身赤条条的某只狐狸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喷头下面,打开水阀开到最大,仰着头对着冰冷的水流肆意冲刷。
面对安狐狸的如此行径,苏瑾年不免有些错愕。
这家伙费尽周折把她算计了一遭,玫瑰烛光的浪漫攻势,无耻下流的迷情香料,惊天泣鬼的裸色魅惑……能用的招数几乎都用上了,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到了最后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踩了急刹车,放着到嘴边的肥肉不要,反而跑去冲凉水澡降火?!
卧槽!
这货是在玩她呢还是在玩她呢还是在玩她的?!
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究竟有没有一星半点的常识啊!小学老师没教过他“功亏一篑”四个字怎么写怎么读啊?!
他以为她的火就那么好灭吗?!试问天底下哪个正常的女人在被这样的男色勾引诱惑之后,还能心平如水看破红尘的?就算她的自制力再强,也禁不住会荡漾啊荡漾!
真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苏瑾年气得牙痒痒,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专横独断的男人了,凭啥他撩拨了她一身的欲火之后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一冲了之?特么当她的欲火是米田共呢!
“啪”的一声。
苏瑾年一把按灭了浴室里的灯光,室内的光线陡然又暗了下去,只留下暖色的烛光摇摇晃晃,照得不甚清晰。
“你——唔!”
安奚容刚想开口问,嘴巴还没张大,苏瑾年不知到什么时候突然跑到了他的身后,从右下方穿过他的胳膊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断然关上了水阀,因为池子里的水温比较高,所以当苏瑾年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安奚容莫名有了一种春~暖~花~开~——滴赶脚。
“我说,”凑到安奚容的耳边,苏瑾年的声音因为染上了几分情欲而略带沙哑,听起来尤其性感,“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听到苏瑾年把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安奚容有点哭笑不得,刚才抵死不从的是她,现在觉得不爽的也是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伺候的人?
刚才他并不是玩什么欲擒故纵,他还没有奸诈到那种地步,要不是她反抗得那么厉害,他又怎么会担心如果真的强了她,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起他?这次他是急切了点,但就算不成功,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他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一点也不要冒那个险。
但实际的情况真的是峰回路转,出乎他的意料啊!
拿开苏瑾年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安奚容转过身,声音低沉,因为受了凉而微微带着几分嘶哑:“我怎么敢把你当成宠物,就算你是宠物,大概也是那种召之不来挥之不去的家伙。”
听他说的前半句还蛮受用,但是后半句——
“找死啊你……”
苏瑾年冷哼一声,作势就要屈膝顶他,然而安奚容这回早有准备,趁她抬腿的瞬间立刻闪身避开,尔后一把抓住她的膝盖往腰上抬,苏瑾年被他这么一扯不由身体失衡,为了防止身体后仰闪了腰,不得不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她就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
摸透了苏瑾年傲娇别扭的脾气,安奚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投怀送抱的机会,托着苏瑾年的小蛮腰就大步往卧室走。
苏瑾年想从他身上跳开,奈何这家伙手劲极大,被他拦腰箍着根本动不了,好不容易等他微微松了手,一用力却被他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
“啊……”
身体失重的瞬间,苏瑾年不由轻呼出声,不等她爬起来,某只妖孽不由分说就压了上来,重重地吻上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疾风骤雨般的吻激烈得让人无法抵御,只听到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苏瑾年承认,就算她受过再多的训练,在床上功夫这方面,女人终究还是占下风,更何况对方也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虽然动作不乏粗鲁生涩,但原始的兽欲还是让他逞尽了威风。
当对方温热的唇瓣转移到胸口的位置,苏瑾年才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
次奥!她这是在做什么?!
人家明明已经准备放她一马了,她竟然自己扑过去“投怀送抱”?喂喂喂!节操君你在哪?!呼叫节操君!
刚才她只是气昏头了好吗!
可是现在,理亏的是她,骑虎难下的也是她。
难道要她一记手刀劈晕身上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那会不会太残忍了?而且她好像也有点那个——欲罢不能——苏瑾年的脑中不无绝望浮现出这四个大字。
反正处都给这货破了,滚一次床单和滚两次床单有什么区别?就当是免费叫了男妓,虽然丫的技术是烂了那么点,但至少丫身材不错……
某女破罐子破摔地这么想着,心里顿觉宽慰了许多。
感觉到苏瑾年逐渐放软了身子,某只妖兽即刻如获大赦般狷狂了起来,甩手扔掉两人间湿淋淋的衣物,抚上对方光滑如玉的肌肤。
“唔……”苏瑾年忍不住轻哼出声,这种略微压抑的喘息像是极品的春药,叫人心头重重一紧,全身血脉卉张仿佛要爆炸一样。
安奚容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一暗,如同捕食猎物的狼王。
“卧槽!”
特么的好疼!
尼玛谁说第二次就不会痛了,都是骗人的!
看到苏瑾年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来的眉头,安奚容不由放缓的动作,凑过去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个浅吻,柔声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了……”
上次被药物弄得浑浑噩噩记得不太清楚,眼下看起来,这个傲娇的小妞儿果真是个雏啊。
“轻松你妹啊!混蛋!凭什么你这么爽我就这么痛啊?!这不公平!”
对于某人的咒骂,安奚容表示无语凝噎。
他哪里爽了?!他明明忍得很辛苦!重了她不行,慢了他折磨,这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声色犬马 35、滟照门(一)
被安奚容折腾了整整一夜晚上,苏瑾年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十分没有职业操守地把箱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梦境中,好像有人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伸过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胸口,继而才无限满足似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天真和得意:“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苏瑾年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抬手抱着对方的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大概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身体慢慢适应了滚床单的节奏,早上醒来的时候苏瑾年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甚至可以说这一觉睡得她神清气爽四体通泰,以至于她暂时性失忆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式的墙纸,上面的罂粟花艳丽夺目,衬着一片绿色的草地斑斓多彩,让人一看就有种轻松愉悦的好心情,但是苏瑾年却轻松不起来——
话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貌似不是她的卧室吧,难道她穿越了?
沉思片刻,苏瑾年顿然脊背一直。
她想起来了,这里是安奚容约她的酒店!
机械地转过头,那个男人果然坐在一边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翻阅,跟昨天晚上的野兽比起来,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斯文得要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全身都洗漱得干净整洁,衣架子似的身上简单地套着一件米色的衬衫,酒红色的长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只是散漫地披在肩头,指骨分明的右手握着白色的咖啡杯,显得无比休闲而又文雅。
看他这个模样,有谁会知道他媚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妖魅,又有谁会知道他野蛮起来的时候有多凶猛?
如果博物馆有以“衣冠禽兽”为标题的展览项目,她真想把这家伙用钉子钉在展板上展出示众巡游列国!
似乎感觉到了苏瑾年的目光,安奚容放下咖啡杯转过头来,视线相遇的刹那,苏瑾年本能地避开,抓起被子捂在胸口:“混蛋!别看我!”
安奚容肆无忌惮地勾起嘴角:“有什么好遮的,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或者说……哪个地方我没摸过?”
虽然在大多数时候苏瑾年都很强势,但对于这种没有经验的事情,苏瑾年的脸皮却是薄得可以,听到安奚容这么赤果说出这种话来,苏瑾年的脸颊当场就腾地烧了起来,抓起枕头一把砸了过去。
“下流!无耻!你这个满脑淫一虫的变态!”
安奚容轻轻松松接住了枕头,站起身走了过来,目光毫无遮掩地盯着苏瑾年刚刚因为抬手而抖落了被子的前胸,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嘴角:“话说……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起反应的。”
“去死——”
苏瑾年嗤了他一声,重新扯上被子双臂抱胸,耳根莫名烧得烫人。
见她害羞,安奚容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变本加厉地俯身凑过去,支起双臂撑在她的左右侧:“当然,就算你不摆出这种香艳的姿势,只单单看着你的脸,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把你扑倒在床上狠狠地要你……”
“安!奚!容!”苏瑾年怒火中烧,瞪大眼睛怒目而视,“十秒之内你要是再不滚出我的视线,我可不能保证你今天是不是还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开玩笑!”
“宝贝,”安奚容忽然低下头来在她的额前亲了一下,满眼的温柔,“我在外面等你。”
苏瑾年顿时浑身一颤,抖下一公斤重的鸡皮疙瘩。
他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下床洗了个澡,一套上衣服苏瑾年就跑到行李箱边打开箱子检查了一遍,箱子的密码锁有被强行打开过的痕迹,好在里面东西一样没落,只不过安奚容看过这箱子里的东西,等于又知道了她一个秘密——这个扫把星,自从遇上他之后她貌似一直就很倒霉!
打开门,一见她出来安奚容便就十分自觉地伸手要帮她提东西,好像跟她很熟似的:“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苏瑾年冷冷哼了他一句,侧身避开他的爪子,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安奚容有些受伤地耸了耸肩膀,顿在原地没有跟上去。苏家的大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傲娇,一夜的销魂蚀骨竟然毫无作用,不仅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甚至比以前更难接近了。
头疼地抬手敲了敲额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