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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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至少你破了他的处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心里最清楚了。”
“这不是重点好吗?!”
“这就是重点,好男人是靠女人调教出来的嘛!再说了,只要你把他勾搭到手,这商政一结合,在A市不就所向披靡了,谁还敢得罪你?”
苏瑾年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不是爷爷派来的说客?还是说你被爷爷洗脑了?!”
盟友沦陷,苏瑾年顿感孤立无援,特么的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安奚容那个无耻之徒有什么好的?!一幅皮囊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又自恋得要死,有事没事还爱招蜂引蝶,一双桃花眼就只知道像发情的猫一样放电,看得不仔细还以为他眼抽了。
银耀学院的效率奇高,一个晚上就把所有卷子都批完了,成绩榜单按惯例在第二天下午放出,苏瑾年却是没了那个兴致去凑热闹。在唐嫣然家里吃了早饭,又去医院陪着小姨聊了一阵,苏瑾年才磨磨蹭蹭地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让人闹心的某张脸,苏瑾年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苏苏,你过来。”老爷子在身后叫住她。
“我没听见!”[·]
看着苏瑾年捂着耳朵蹬蹬上了搂,安奚容顿时有些受伤,难得他倒贴一次亲自送上门来,她竟然直接甩给他一个闭门羹,真是过分啊!
“既然你亲自来了,就由你把成绩单交到她手里吧。”苏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勾起的嘴角意味深长。
有老爷子的授意,千重樱也不好拦着安奚容,只能打开门让他进去,正要跟着进房间,安奚容却猝不及防关上了门,随即顺势把门反锁了!
老爷子随后飘来一句话:“千重,不要打扰他们。”
千重樱不得不垂眸答应:“是。”
☆、声色犬马 28、做我的契约情人
听到锁门声,苏瑾年忍不住心头一紧,回过身就看见安奚容那死妖孽吊着眉梢朝自己走来,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酒红色的长发斜斜搭在肩头,有种说不出的邪魅,眼角下那颗朱砂泪痣隐隐散发着一股妖气!
眼见着安奚容大步走到跟前,苏瑾年不由往后退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苏小姐难道不觉得……”安奚容随之又逼近两步,他的个子虽不如苏司晟那么高,不至于像一座山那样用阴影完全笼罩住她,但那双半眯起来散发出邪气眼睛还是很让人有压迫感,“是时候算一算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账了吗?”
“算账?算什么帐?我跟你又不熟……”
苏瑾年咬咬牙站稳脚后跟,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钢铁原则坚持装傻到底,古人教育得好,咱要威武不能屈!
“我们是不熟,一共就见了三次面——”随手把成绩单仍在茶几上,安奚容轻哼了一声,抬起手开始卷袖子,“第一次在飞机上,就算你脑袋不太清醒,但强一暴我是事实,这个你不要抵赖;第二次在酒店里,我好心好意救你却被你甩了一巴掌,本来想配合你演好相亲这出戏,结果不但被你弟弟泼了一脸红酒还被打得差点破相,这个你不要不承认;第三次就是昨天在学校,说好了考完试就来找我,我在办公室等了你大半天,你却不吭一声直接走人,这个你怎么解释?”
苏瑾年紧紧盯着安奚容手里的动作,猜不透他卷袖子是要干嘛?难道是要揍她?如果他真的敢打女人,那她要不要还手?还手的话是下手重一点还是下手轻一点?!
“没什么好解释的,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我跟你没什么可商量的……呃,这是什么?”
一直到安奚容把袖子卷到了手肘上方,苏瑾年才看到他的手臂上赫然划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根据结痂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新伤,看伤口的粗细,划得不浅。
“还不是拜苏小姐所赐。”
秀完证据,安奚容即便放下袖子,抬眸虎视眈眈地盯着苏瑾年,浑身散发出一种类似于高利贷破门而入前来收账的凶煞气息,特别的苦大仇深。
苏瑾年挑眉:“什么叫拜我所赐,你受伤跟我有毛线关系?我又没打你。”
要是轮到她动手,岂止是一条血痕这么简单?怎么说也要弄个十条二十条什么的出来,看着触目惊心才足够养眼嘛!
“你是没打我,你只咬了我,然后很不巧的是你在我肩头留下的齿痕被我的女朋友看到了,她一气之下拿水果刀不小心划伤了我,还闹着要跟我分手。虽然我也不喜欢翻旧账,但苏小姐之前的行为已经对我的私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所以,我想苏小姐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安奚容说着缓缓靠了过来,一手搭在苏瑾年的肩头,侧过脸对她轻轻吐气,像是蜘蛛精在吐丝似的,缠人的紧。
苏瑾年伸手,拿食指戳着他的眉心慢慢推开——
“都说安三少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就是个女人吗?只要你安三少随便挥挥手,立刻就有一火车的美女趋之若鹜,这个吹了就再换个不就得了,干嘛非得这么斤斤计较?”
“以前都是本少爷甩别人,这次居然被女人甩了,所以我非常不爽,这种心情你能明白吗?”说到痛处,安三少垂眸敛眉,痛心疾首。
苏瑾年眼角抽搐:“那你说,要我怎么负责?”
“赔我一个女朋友。”
“只要你开出条件,无论什么类型的我都能帮你搞到手!”哼,果然是个大色胚。
安奚容若有所思,神色有点为难:“最近本少爷倒是看中一个,不过好像比较棘手的样子……”
苏瑾年微微一笑:“有目标就更好办了,十天之内,我把她送到你家门口。”
安奚容还是不放心:“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苏瑾年信誓旦旦:“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那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你就食言了呢?说实话我不太信任你的能力,毕竟我们‘不熟’。这样吧,要是你办不到,就把你自己抵押给我玩几天怎么样?”
卧槽,还有比他更无耻下流的男人吗?!
对上某人轻蔑加挑衅的目光,苏瑾年目光一横,银牙一咬:“只要你敢‘玩’,我就敢抵押!”
闻言,安奚容满意地扬起嘴角,面容妖冶,眉眼带笑:“那我能说,本少爷看上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吗?”
“我妈?”苏瑾年吓了一跳,“不好意思,我妈已经不在了。”
“……”
“……”
被某人的桃花眼看得发毛,苏瑾年终于装不下去了,痛苦万分地哀嚎一声:“我求求你了你去死一死吧!”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安奚容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合约摊开在桌面上,只见上书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契约书”,艾玛,直接写卖身契不是更形象吗?!
“你也说了,本少爷不是个长情的人,我只是比较介意有人吃了本少爷的豆腐后一走了之,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对任何人的兴趣都不会超过三个月,所以你只需要做我三个月的情人就可以了。怎么样?签是不签?”
苏瑾年捏了捏拳头,随即松开,又捏了捏拳头,又松口,尔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揍人的冲动,冷冷地飙了他一记眼刀:“不签会怎么样?”
“如果你不签,也许我会把那天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苏董事长交待清楚。哦对了,还有那个紫色的行李箱,那么危险的东西,或许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吧?苏小姐你觉得呢?”
苏瑾年脸色微变:“那个箱子在你那里?!”
安奚容稳操胜券,把钢笔递到苏瑾年面前:“只要你签了这份契约书,我就把箱子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声色犬马 29、下流不风流
在国外,苏瑾年遇到的牛皮糖不在少数,但这么难缠的安奚容是头一个。这个男人不仅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还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只可惜他的心思放错了重点,让人有种把他塞回他妈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权衡利弊,苏瑾年最终选择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丫不就是想挽回面子么?那玩意儿不值几个钱,只有他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浪荡公子哥儿才会视若珍宝。
拿过契约协议翻开来瞟了两眼,苏瑾年的脸色逐渐由白变绿,又由绿变红,最后实在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你他妈的真下流!”
安奚容眼角噙笑,把钢笔轻轻塞进苏瑾年的手里,眸光潋滟如桃李:“果然还是苏小姐最懂我了。”
紧紧握住钢笔,鼻子下呼吸的全是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特别风骚香水味,苏瑾年忍无可忍,下笔刷刷刷在契约书上划掉了好几条约定,诸如什么“如果我想见你,你必须在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眼前”、什么“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不准有其他男人靠近你一米之内”、什么“我不开心的时候要哄我笑,我开心的时候要陪我笑”、什么“我吻你的时候,乖乖把眼睛闭起来”,还有更过分的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如果我想要你,你都不能拒绝”?!
你大爷的淫棍!无耻下流!衣冠禽兽!
安奚容支着下巴坐在一边看热闹,顺便帮忙提醒一句:“再划就没有了。”
苏瑾年怒不可遏,一把将钢笔拍在桌子上:“我不觉得你有那么蠢,就算你用爷爷和箱子来威胁我,这些条件我根本不可能会答应!”
“我知道,”安奚容还是笑,一双狐媚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眼尾处又细又长,“所以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看看你的反应。”
噗——!
苏瑾年吐血三丈,她发誓安奚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无聊的人,没有之一!
“好了,为了能让协议生效,我建议我们一起来制定条款。”
看着完苏瑾年五花八门的表情,安奚容特别地赏心悦目,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份契约文件,苏瑾年摊开来一看,顿时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这两份是一模一样的?!”
坑爹!刚才是谁说要一起制定的?!
“这些是我的条件,如果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我们都可以商量。虽然一般情况下我很少会对人妥协,不过要是苏小姐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说不定我一心软就答应了。”
我勒个去——
要她撒娇?!要她卖萌?!
安童鞋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刁钻刻薄啊!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她的死穴,要她发嗲简直比被人轮X还恶心!
“这个不行,你想见我自己过来,又不是没长腿!这个也不行,千重是我的执事,不可能离得太远,爷爷把十年的契约金都交了,不可能再拿回来。至于这个么——我不太会哄人,如果你不怕被气死的话我是不介意多‘哄’你几次的……”
看着苏瑾年再次一道一道地把条款毫不留情地划掉,安奚容终于不再那么无动于衷,赶紧拦住她抢救了最后一条合约:“这个不能去掉!”
苏瑾年绝不退让:“这个必须去掉!”
安奚容目光灼灼:“为什么?”
苏瑾年侧过头撇开视线:“你的技术太差劲了,跟你……做,我觉得很不舒服……”那天下飞机之后,她的腰可是疼了整整三天三夜!再这么玩下去她岂不是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闻言,搭在桌边的手微微收紧了五指,妖冶英俊的面容上露出十分受伤的神色,沉默了好一会儿,安奚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垂下眸子异常坚决:“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不要!”
苏瑾年对此置若罔闻,大笔一挥,在白底黑字的契约书上重重划下一道痕迹,端的是入木三分——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妈的,老娘豁出去了!
“怎么?”安奚容忽然倾身靠了过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像火舌一样灼烧着她的脸颊,连一贯戏谑的声腔都染上了隐忍着的薄怒和挑衅,“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抬杠到底?”
艾玛,谁家的小孩这么自恋啊!谁要跟他抬杠啦!这种事情是能用来开玩笑的吗?她只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身家清白有木有?!
“我没跟抬杠!真的,只要不上床,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苏瑾年神情恳切,她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在外头混了那么多年用不着回到家里来装纯洁,只要不超出她的底线,她一概可以奉陪到底。
安奚容挑眉:“真的?”
苏瑾年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两个微弱的字节就被堵在了喉间,随之紧紧贴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苏瑾年吓了一跳,猛的推开他:“你干什么?!”
“是你说的,”安奚容笑得无赖,伸手揽过她的脑袋再度席卷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只要不上床,做什么都可以。”感觉到苏瑾年作势要屈膝撞开他,安狐狸又随口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现在就推开我,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诚意……”
闻言,苏瑾年不得不缓缓收回脚,转而愤愤地在他的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安奚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是不肯轻易松开手,反而更为霸道地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