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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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决定放弃阿烈,那么阿烈的事情你都不要再插手了,我不要他对你再有感激再有留恋,你敢不敢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跟阿烈见面?!”
苏瑾年顿住脚步,转身轻轻一哂,口吻狂妄而轻蔑:“只要你能把他抢走,那就抢好了,我无所谓!”
“卧槽!”
离两人不远不近的一排树荫下,听到苏瑾年这样的回答,穆青忍不住挥手狠狠捶了一下树干。
他真是要被苏瑾年气死了!
亏得烈哥还那么担心她,明明都自身难保了,还千叮咛万嘱咐坚持要他过来关心一下苏瑾年的情绪,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受了什么委屈。
谁想这个女人他妈就是个白眼狼,一转身头也不回,独自一人活得更加潇洒了。
不是都是男人冷血薄情,女人痴心深情吗?为什么他遇到的这对恰恰好反了一下?!所以,注定就要悲剧收场?!
可是……他很舍不得这个嫂子啊!身手这么彪悍气场这么强大的嫂子哪里找?!
憋着一肚子闷气,在探监的时候穆青把苏瑾年在西门烈出事后的所作所为,以及她跟江崎千奈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他,本想着西门烈能够就此对苏瑾年死心,或者逮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嫂子。
却没想到西门烈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嘴角,如释负重般吐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好个屁啊!
自从江崎千奈找过她之后,苏瑾年就没有再关注西门烈的事情,她知道那个日本女人既然有闲情来找她争风吃醋,就一定有办法可以把西门烈的冤案摆平。
陆陆续续传进耳里的消息,大概是有人找了个替罪羔羊充做真正的幕后主使,而无罪释放的西门烈为了报答江崎千奈的恩惠,跟着她一起回了日本,不久之后,传出青帮惨遭屠戮的消息,诺大的一个黑道帮派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全数瓦解——
当然,那都是后话。
现在的苏瑾年,为了规避“前任男友”西门烈带来的不良影响,先是在苏老爷子的安排下开了个新闻发布会,阐述自己是迫于西门烈的黑道势力而不得不委身做他女友的“悲惨”经历,一番声泪俱下摧心断肠的哭诉竟然意外地博取了广大人名群众的同情,在西门烈被斥骂得猪狗不如的同时,苏瑾年顺利跻身“A市十大可怜人”之首。
咳,经过唐嫣然的一番分析,得出大家的出发点是这样的:
最开始,苏瑾年原本跟安奚容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不想被西门烈强插一脚横刀夺爱,苦命鸳鸯被一棒打散。然而没多久,西门烈在玩腻了苏瑾年之后,又喜新厌旧一脚把她踹开。可怜的苏瑾年再度回首,安奚容却没在灯火阑珊处等她,反而传出要跟别的女人订婚的消息,给了苏瑾年一个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沉重打击!
想想看,一个原本是金贵无比的上帝宠儿,一下子沦落到接二连三被人抛弃的地步,那种从云端坠入地狱的感觉,是何等的绝望?何等的惨烈?!
……所以说,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永远比事实更加的丰富和狗血。
不过,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总是比较幸运。
很快,在苏老爷子的安排下,作为a市第一可怜人的苏家大小姐就开始跟zak集团的那位倒霉少董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公众场合,堪称是龙配龙,凤配凤,难兄配难弟,走到哪儿都能吸引同情的目光。
虽然说跟陆宗睿出双入对是老爷子的主意,为的是尽快撇清跟西门烈的关系,但私底下苏瑾年并不赞成把陆宗睿拉下水,不过后来陆宗睿的一个建议打消了她的顾虑——
ZAK集团现在岌岌可危,看起来似乎情势很不好,但与此同时,一个集团公司最为动乱的时候,恰恰也是最容易大刀阔斧改革的时候。
asc集团碍于产业过大,又在稳定运行,还有一批居功自傲的长老们霸占着高层的位子尸位素餐,苏瑾年就是想下手,也不得不考虑到底下群众的情绪。人都是贪图安逸的动物,要是苏瑾年把他们惹急了,对她只会弊大于利。
陆宗睿的建议是,不能拿acs集团开刀,可以先拿ZAK集团练手。
一来,他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二来,能力挽狂澜把ZAK集团的风向标扭正,使得其蒸蒸向上地茁壮成长,对苏瑾年而言无疑是多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外援。
陆宗睿的分析很有道理,苏瑾年自然是欣然接受。
所以她现在的生活非常的四点一线,家——学校——acs集团——夜店。
对,还有一个夜店。
白天的生活鸭梨很大,需要有一个让她纵情声色的场所来放纵和发泄情绪,白天越是要端出一副名门千金的样子,卸下了伪装的夜晚就越是变得更加的糜烂。
以前解压的方式是杀人,现在杀不了人,就只能喝喝小酒,跳跳热舞,看看美男,摸摸小手,生活好不惬意。
苏瑾年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她玩夜店,只当一个置身事外的过客,从不过火。
(女王大人:想多了的家伙自己跪键盘去!)
当然,夜路走多了总是容易撞鬼。
酒量再好的人,千杯不醉的夜店女王,偶尔也会有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
时隔半月,苏瑾年没想到会在夜店遇到西门烈。
忽然感到腰部一热,被一只大掌拦腰搂进了怀里,江崎千奈先是一愣,继而受宠若惊地抬眸看向西门烈,却只见他目光平时,冷冷地落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循着他的视线,江崎千奈越过人群看过去,那么昏暗的视线,那么混乱的场合,他竟然一眼就能发现那个女人的存在。
江崎千奈忍不住嫉妒,可与此同时,又很无奈。
苏瑾年的狂妄不是没有理由的,西门烈从来不属于她。
感受到针刺一般的视线,苏瑾年旋即回视,一眼就对上了人群外的那抹酷冷,他还是那么俊酷桀骜,半个多月的牢狱之灾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
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温暖过她的怀抱,如今拥着别的女人。
陆宗睿很快就察觉到的苏瑾年的不自然,在看到西门烈的刹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
垂头吻住了苏瑾年的双唇。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销魂蚀骨 9、我们结婚吧
“唔!”
苏瑾年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回神推开他:“你干嘛?!”
陆宗睿扣住她的腰,紧紧地搂在怀里,眉眼处意味深长:“帮你找场子。”
“切!我才不需要!”
翻了个白眼,苏瑾年不再看向那个惹人嫌的身影,抖抖手挣开陆宗睿的手臂,转身穿过人群走到角落里一个较为隐蔽的桌子坐下,那里已经围了一圈子的人在玩卡牌。苏瑾年从包里抽出一叠红票子“啪”的扔到桌上,翘起二郎腿笑了笑:“介意加我一个吗?”
一群人先是被那叠厚实的现金震了一下,他们自然不是缺钱花,只是看到这么一叠票子,还以为是有人来闹场。
一抬头,入眼即是一抹妖娆火辣的身段,那个女人化着浓妆还压着半截帽子,看不见整张脸,然而单凭那挺翘的鼻子,嫣红饱满的唇瓣,依旧尖俏的下巴,就足以证明横插进来的这个女人,是个极品。
“呵呵,难得美女肯赏脸,我们哪里会介意?求之不得呢!”
男人们眉开眼笑地招呼,热络得不行,被抢了风头的女人们则撇了撇嘴角,不甘心地扭屁股被推到了一边。
看见苏瑾年这幅派头,陆宗睿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是他第一次陪苏瑾年来这种娱乐场所,五光十色,乌烟瘴气,她是一直都这样,还是说因为他来了才故意做给他看?
正想着,苏瑾年忽然抬手扯了他一把。
“坐呀,站着干什么?”
陆宗睿随即坐下。
苏瑾年咯咯笑着,斜着身子歪过来,把脑袋搭在陆宗睿肩头,介绍道:“这是我男伴。”
一下子,立刻有数道炙热而媚惑的目光落到了陆宗睿鬼斧神工的俊颜上,女人们顿时也兴奋了起来。
陆宗睿蹙着眉头感觉很不舒服,即使他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爱慕,但是如此赤一裸的,带有某种特殊意味的视线,总让人有种被狩猎似的局促感。
“哟,这位小姐带来的男伴长得可真俊俏!”
“可不是,真是让人羡慕!”
“年轻人就是好,有身材,有脸蛋,有钱又懂得享受,简直‘性’福得要死啊!哪像我,早年只顾着打拼,到现在人老珠黄,花多少钱都补不回来了……”
带着硕大钻戒的女人黯然神伤地叹了口气,端起高脚杯浅浅抿了一口,视线却一直落在陆宗睿的脸上没有挪开,随后还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唇瓣上转了一圈,自以为撩人。
听着几人的笑谈,表面上像是在恭维,可隐隐却透露着什么不耻的味道,好似误会了他是苏瑾年带来的……男妓?!
陆宗睿脸色一沉,正要转头去问苏瑾年。
苏瑾年抢先一步靠了过来,眉飞色舞地像是在跟他调情,声音很轻,在嘈杂的环境下隔了半步几乎就听不到,好在她的嘴巴就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扑在他的耳根上。
“来之前我都调查过了,这几位都是上海那边过来找乐子的富豪,如果能跟他们搭上关系,说不定可以通过上海的商业圈子进军全国市场……”
那一厢,苏瑾年转身走开之后,西门烈后一秒也匆匆闪进了包间里。
腰间的力道瞬间消失,江崎千奈在失落之余,忍不住嘲讽了西门烈几句:“你为她做这么多,她也不见得会领情。她已经不要你了,你还不肯死心吗?”
刚才他的那个举动,无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在裴语衾的挑拨下,西门石沣下了死命令,不准他跟苏瑾年接触,否则就扬言要对苏瑾年不利。
因为那次青帮的偷袭,西门烈损失了不少铁杆下属,在黑龙帮的势力一下子败了下去,势弱言轻,不得不俯首低头,试图养精蓄锐东山再起。
对于江崎千奈的讽刺,西门烈只淡淡一哂,不置一词。
不小心弄丢了苏瑾年,是他的无能,在他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她的时候,他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更没有资格再承担她的任何感情。
所以,不如彻底放手,让她对他死心。她只要爱她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对任何人透支感情。
【文】“哇靠!今天的手气真他妈背!呐!拿去拿去!”
【人】苏瑾年甩甩手,又从包里抽出一叠票子丢了出去。
【书】来时鼓鼓的一个手提包,几个牌局下来,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几乎山穷水尽。
【屋】自从知道了苏瑾年的意图,陆宗睿也就安定了下来,不再像开始那样坐如针毡,然而他也只是斜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拥着苏瑾年,一手握着杯子喝饮料,偶尔“享受”一下苏瑾年的戏谑和挑逗,对苏瑾年出入这种场所没有了最初的反感。
只不过看到苏瑾年一叠一叠地往外送钱,他还是要充当一下温柔体贴“牛郎”,靠过去劝说一二。
“你今天运气不好,十赌九输,看样子是没法翻盘了,还是早点收手吧!”
“晦气!都瞎扯什么呢?!一张乌鸦嘴!”苏瑾年正赌在兴头上,被陆宗睿这么着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立刻拉下了脸色,不悦地把他推到一边,“自个儿边上玩去!别来烦我!”
看她这幅毛躁样子,边上的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各自的想法。
抓了牌,苏瑾年翻开两张瞅了眼,随即眼睛一亮,陡然坐直了身子。
“来个A,来个A,来个……”
念咒似的默念着,苏瑾年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牌,一点点地捻开,随即在看到露出来的半个角字之后,顿然泄气。
“没意思,今天出门触霉头了,不玩了!”
丢了牌,苏瑾年伸手玩包里捞了一把,里面空空荡荡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没了赌资,她就没理由再死皮赖脸留在这里。当即一扬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别急着走嘛!现在时间还早,大家又都在玩在兴头上,要是你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啊!”
一个看起来很是谦和的男人拉住苏瑾年的手,衣冠楚楚之下,一张书生气的脸笑得不无猥琐,趁势在苏瑾年的手背上揩了一道油。
“是啊是啊!难得今天大家这么投缘,再玩会再玩会!”
剩下的人跟着齐齐附和。
苏瑾年犹豫着半晌,觉得就这么走了很不甘心,而且兴致才起来,手里正痒痒得很,便就勾了勾唇角坐了回去,冷哼道:“你们赢了钱当然高兴,自然巴不得我再给你们多送点钱,可惜我今天出门急了些,没有带太多的钱。难不成还要我坐在这里看你们玩?”
“嗨!”戴着大颗钻戒的贵妇挥了挥手,脸上堆着笑哄她,“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你这丫头爽快,姐姐我可欣赏着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