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做,总裁拜拜-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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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可晴格格地笑了,更加搂紧风皓天的胳膊,明眸美丽,语气飞扬:“虽然龙潭已经在姐姐名下,可姐姐难道不知道,姐姐仍然是皓天的情人,自然仍是皓天的财产。自然和我有关。我不嫌姐姐的。早一年前我就说了,我希望姐姐把皓天的心抓得牢牢的。这样皓天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苏小米静静地站着,不发一言。许久,才扯开一个生硬的笑容:“风先生向来时间很紧,来这儿一定有特别重要的事。”
“也不是特别重要,就是请姐姐去参加我们的婚礼。虽说领了证,可还是要形式一下。婚礼就在今天中午,华风大酒楼举行。姐姐身子不方便,所以我才请皓天顺路带一步。”云可晴轻笑着,即将做新娘的女人神采飞扬,美丽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的确,我身子不方便。所以不适合参加。”苏小米淡淡地,“谢谢风少***好意。风先生,我失陪。”
说完,别过脸去,随即转过身子。却不敢走动一步,怕颤抖的脚步暴露了自己的心。
身后有片刻的安静。
云可晴终于发出声音:“皓天,既然姐姐不喜欢热闹,我们还是走吧!”
不一会儿,响起劳斯莱斯银魅开动的声音。
终于清静了。
苏小米这才蹒跚着向回走。不知是站久了,还是这个信息的冲击力大,才移动一步,整个身子已摔坐到地上。
“哎呀!注意孩子!”张婶一直注意着她,这时立即跑了过来,赶紧扶起她。
苏小米淡淡笑了:“张婶,我想坐一会儿。”
“昨晚下了雨呢,这地方都湿透,怎么能坐。”张婶急了,强扶着她进去,“来,去客厅里坐。真是,马上要生了,还沾这寒气。我说少奶奶呀……”
“张婶,还是叫我小米吧。”浅浅地笑了,苏小米清亮的眸子瞅着张婶,“叫小米好听些。”
“唉……”张婶却什么也不肯说,早去准备热汤,“等等,我马上盛汤来。”
的确马上。只三分钟,张婶的热汤就稳稳地送到苏小米手中。张婶见过的事多,事到如今也猜出几成,不肯扯到事情上让苏小米伤心,只婉转地劝着:“小米,至亲至爱的是自己的男人,可至疏至恨的也会是自己的男人。我说嘛,现在的女人都变聪明了。都懂得男人不可靠,靠的还是自己。我瞧小米两个孩子那么聪明可爱,就守着这两个孩子也不错呀。小米还年轻,许多人生计划都可以重新设定……”
“张婶,我明白。”苏小米喝完热汤,淡淡笑了,“张婶,我想安静会儿。”
“小米……”这是生生地要把自己的心锁起来呀。张婶摇摇头,只得拿着碗走了。
苏小米没有上楼。
就在客厅里待着,拿起一本书,似在看书。可细心的张婶察觉到苏小米没有翻开一页。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苏小米打开电视,默默地看着本市新闻。眸子一眨不眨,可没有看到电视直播。
反而到了下午时分,云可晴和风皓天又过来了。
“我知道姐姐想看我们结婚过程。所以特地送来。”云可晴递上录像带给苏小米,然后拉着风皓天奔向游轮。
苏小米接过,没有看两人的背影。而是等他们上了游轮之后,这才蹒跚着回到大厅。
“罗越,帮我放放。”她说,声音淡淡的,似乎那不关她的事。
只有阿瑟在那儿张大了嘴儿,提心吊胆地瞅着苏小米。阿瑟才明白苏小米的不正常。这个小女人太过镇定了,简直不再是原来那个苏小米。
那个简单、可爱、有一点燥动的苏小米。
阿瑟的目光最后落在苏小米腹间,默默祈祷上天保偌,保偌这个孩子健健康康,别被苏小米精神压抑出一个不正常的孩子出来。
罗越把录像带放了出来。
是婚礼的录像。
苏小米注视着整个婚礼全程。
中式婚礼。
苏小米瞅着,转向阿瑟:“风氏的婚礼都这么隆重,又这么低调么?”风氏所有长辈在场,当然隆重。但没有新闻报导,奇怪。依照风皓天和李部长的关系,以及对A市所做的贡献,这婚礼应该在午间新闻播放。
“那个……云天峰来了。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不适合太高调,省得麻烦。”阿瑟解释,“估计明天的新闻也不会有任何照片出来。”
“哦。”苏小米沉默着,目光又回到录像带上。她的目光凝上婚礼上的新郎。
一身黑西装将原本优雅尊贵的风皓天更加衬得气势非凡,朗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五官,挺拔的身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全世界最帅气的新郎。只是这新郎比较懒。
懒得敬酒,懒得周眩。但显然也不用他周眩。风氏所有长辈都在周眩。
云可晴也在周眩。大红喜服,白嫩脸蛋,高挑身材,顾盼神飞间夺人眼眸。
给步云琴敬酒。云可晴笑盈盈的:“妈,这酒好,喝点儿。妈喝了我和皓天才会百年好合呢!”15898465
说得步云琴心花怒放:“那是。这酒妈一定得喝。一定好好喝……”
……
苏小米把录像关掉了。
起身,上楼。
身后传来罗越的愤怒声和阿瑟的叹息声。还有张伯张婶紧随她背影的目光。似乎不明白苏小米背脊挺得那么直,为何还会打颤儿。
卧室里好清静。清静得似乎有些冷。寒气从脚底一直袭上心头。
苏小米搂紧双臂,眸光一转,从落地窗看向外面。
游轮还没离开,看得见云可晴的笑容,红艳的新婚礼服将她的脸儿映得红通通的。幸福的新娘正抓着风皓天的双臂,一起做《 泰坦尼克号 》里杰克和罗丝的经典动作。
177。神秘的吻痕
苏小米拉上窗帘。把那对深情的新婚夫妻——连同游轮一起隔至在外。
这晚,她给两个孩子讲故事讲到十一点。直到张婶送来每晚必备的鲜奶来,这才回三楼。慢慢地坐着喝掉鲜奶,她微微发愣。
决定这一段时间将精力都留给两个孩子,定好闹钟,关灯睡觉。小窗深隔深。
得算算还能留在这里多久。孩子的预产期还有十天就到了,但愿她到时舍得这个孩子……
以为会失眠,可依然睡得很沉。睡得很舒服,比想象中舒服,似乎有梦,又似乎没有。总之,很安全很舒适。
闹钟响了。时间七点正。
苏小米和风雪儿及鸿鸿同时起床。从今天开始,她要专心做个好妈咪。这些日子太糊涂了,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完全忽略了两个宝贝儿,从现在开始做个称职的妈咪。这称职的妈咪非常可能做不长久,她得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清静与安宁。
“妈咪早!”风雪儿一瞅母亲就眉眼弯弯,年龄小小魄力奇大的风雪儿有着非凡的爱憎分明。世上所有的爱她只给爸爸妈咪两个。
“妈咪早!”风鸿越来越爱笑,这会儿就扑过来了。可惜被妹妹皱眉儿架住。
“妹妹别老是这么讨厌。”风鸿说,“你是我妹妹,妹妹得听哥哥的。”
“爸爸说了,所有人都得服从真理,我说的就是真理。妈咪肚子这么大,不能碰妈咪肚肚。”风雪儿像个小大人般教育着哥哥。
于是风鸿忧郁了,又去摸妈妈的大肚子,焦急得很:“为什么弟弟就是赖着不出来呢?妈咪,瞧我们真乖,老早就跑出来。可弟弟真不乖!妈妈我们催催弟弟吧!”
于是大家都笑了。
“这孩子!”阿瑟喜悦地摇头,心事重重。
张婶笑着劝:“鸿鸿,宝宝一定要自己爬出来才健康,像鸿鸿这么健康。”
“我就知道,弟弟没有我棒。”风鸿神气的一撇嘴儿。
风雪儿可不高兴了:“为什么是弟弟。我说是妹妹。妈咪,我喜欢漂漂亮亮的妹妹。”
两个小朋友吵起来了。一直坐到车内,风雪儿还在说:“哥哥你瞧吧,我说的话向来是真理。我说妈咪生个妹妹,一定是个妹妹。哼——”
“该上学啦!”苏小米所有的心思都被吵吵闹闹的两兄妹勾住了,烦恼去尽,脸儿只有笑意。一直追到外面,帮两个小家伙关上车门,“上课要乖乖的哦,要不然回来妈咪不给亲。”
“妈咪我们知道。”风雪儿一个人应承了兄妹俩的事。
“嗯。再见!”苏小米半蹲下身子,有些吃力,瞅着两兄妹笑盈盈地挥手儿。
“妈咪再见!”两个孩子抢着说。在车子朝前开出的时候,风雪儿忽然把脖子伸出车窗,“妈咪妈咪……”
“怎么啦?”苏小米拼命小跑着跟上来。雪儿可不是个轻易乍乎的孩子,一定有什么事。
风雪儿眉眼弯弯,指着苏小米的脖子:“妈咪你这儿被蚊子叮啦,记得乖乖抹药哦。”
“啊?”苏小米忍不住笑了,心里暖暖地舒适极了。果然女儿还是贴心些呵,连这都注意到了。
“好的,妈咪记着了。雪儿,以后不能把脑袋伸车外,要不然妈咪很生气。”苏小米严肃起来。
伸伸舌头,风雪儿悄悄缩回脖子,小小声地:“妈咪别生气,雪儿知道,以后再也不会啦……”
雪儿的声音渐渐远了。
车子已开出电动门外,不一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子消失了,苏小米才放下挥着的手。她想跟出去,但想也是徒劳,有四个彪形大汉正守着大门口,她是插翅难飞。
默默往回走。心里有些空空落落。走到客厅,反手关门,眸子不经意扫到大海方向。苏小米微微一愣。
游轮居然还停在海边。
他们两人昨天不是已经出海了么?扭头一看,直升机也在。只不知道劳斯莱斯是否还停在车库里。
苏小米愣愣瞅着,好一会儿才悄悄地关上门。
客厅里张婶正在收拾着屋子,罗越正在看报。
苏小米顺手捡起来看。
巧得不能再巧,她拿的那张正是风皓天的大婚头条——风氏总裁结良缘。如阿瑟所说,确实没有任何照片。
翻看细节,却只有寥寥两行字:“风氏总裁新婚夜流连夜店。笔者昨晚十二点亲见风氏总裁召见酒楼公主。”
苏小米放下报纸,打开电视,早间新闻正在播放。直到看完,居然一字不提风氏总裁的婚事。
苏小米默默关了电视机。果然与黑道千金结缘也是件不容易的事,纵使这门亲事符合风氏上下的意,结果仍然只能低调行事。不过……她回首瞄了瞄报纸。15ana。
泪花闪烁,却轻轻摇头。
风皓天绝对不会去招酒楼公主。或许他不甘于如此草草进行婚礼,心里的不甘让他才结婚就出轨,找上还算中意的女人,但对方不会是酒楼公主。这个男人有洁癖。在她从台北回来之前,他都挑剔得很。要和她过夜总是先把她洗得一干二净,最好还熏点香。对于外在都是如此要求,可想而知他对女人的要求有多高。16007852
风流不下流。他不会用别的男人用过的女人,更何况是酒楼公主,那种三教九流用过的女人,高傲尊贵如他会嫌脏。
昨晚和他在酒楼共度的女人是谁?
也许,昨晚他和哪位名门千金在一起吧……
这样是不是更好些。她苏小米一败涂地,云可晴也没捞着真正的好处。两败俱伤也是一种平衡。
觉得心疼,可是她笑了,泪盈于眶。悄悄垂下眸子。安安静静吃了早餐。
上楼。苏小米打开落地窗,倚着落地窗远眺大海。
心思不知不觉又绕到新闻上。
才结婚就出轨,风皓天到底是在给她苏小米回礼还是给云可晴回礼?
心似乎又有点疼了。头也痛。头发被春风吹得有点乱,不时拂着她白净的额头,有点痒。苏小米悄然起身,来到梳妆台。眸光落在桌上散乱的首饰上,她悄悄地摸上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
他总是抗议,抗议她不珍惜他的礼物。似在抗议她不珍惜他的心意。
可是,他真那么在乎她的心意么?点点滴滴不知不觉浮上心头,从最初的不屑到轻舟到来之前的霸宠,似乎还真有点在乎。可那是在轻舟到来之前……
眸子不知不觉温润了。眸子一合,她手一扫,所有的首饰全扫进抽屉。这才缓缓睁开眸子,静静打量着镜子里的人儿。
张伯张婶是好人,看到她愿意吃了,这几天营养调配得十分均衡,短短几天时间,她脸上的苍白去掉,还染上淡淡的红晕。看上去让人舒服多了。
可是,仍然有着微微的憔悴。那不是皮肤间的憔悴,而是从心底涌上的疲倦,让她看起来有身心俱疲的憔悴。
心中一动,她想起雪儿的话,忍不住抬高下巴。
一愣。她凑近镜子,仔细打量着。
脖子上果然有印痕。如果不是细心的雪儿,用她孩子身高的角度来看,一般人都瞧不出来。很浅很浅的印痕。紫色。但绝不是蚊子咬的。蚊子哪能咬上这么一大块。
那是齿痕。
手中的梳子“啪”地掉落。苏小米忽然转身,飞快放下房间所有的窗帘,遮住所有的阳光,然后大亮灯光,明亮的灯光下,苏小米惊惶失措,手指打颤,急急脱掉所有的衣物,检查着自己洁白无瑕的身子。
没有。只有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