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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罗密欧之死-第34章

小说: 罗密欧之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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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特别啊!”安少康点了一杯在这里相当有名的‘红舞酒’,或许是因为锁立暮自身的特产,所以也突增了一份异乡的美味。“是用红舞果酿制而成的,据说得配上一种灵水沉淀数月才有幸降生。”
“恩,味道应该很好。”郗宛柔也品尝了一口,在舌与喉之间液体如同丝绸般流动,一点都不刺激,相反有一种滋润的感觉,甜甜的酸酸的带点苦涩又缠绵得继而重复。
之后他们吃着锁立暮最地道的美食,精致可口中又浓郁着古老的内涵,很多时候,在细细感悟的又何止是一个“吃”的历史呢?记载的文化是相通相连的,与人与物,一度消失的国都再一次出现,是值得研究的事情,很耐人寻味。
“感谢你们来锁立暮品尝我们的食物。”锁立暮有自己母语,不过他们似乎也贯用英文。于是这个锁立暮人,用说得流利的英文向他们表示感谢。“这是我们的特产‘红舞果’,刚才你们有点酒,相信你们也同样会喜欢上这个特别的果子。”
“谢谢。”
“我想我们会十分喜欢的。”安少康补充道。
锁立暮人礼貌地走开后,他们便欣赏着红舞果,为什么这片红土上会生长出这么特别的果子呢?好象在其他地方,没有看到过。是别人从没传播过它,还是它只属于这片土地呢?或许世界上的某些事物,就和人一样,属于谁又和谁相遇,是注定好的事,再多的努力和强求都是徒劳吧!
安少康带了些果子回到了旅馆,在自己的门前,向隔壁的郗宛柔告别。
“早点休息吧!”她微笑着说。“今天很愉快!”
“是。”他把一个袋子递给郗宛柔,然后说道。“这个给你!”
“哦,还是你留着吧!”郗宛柔看的出安少康很喜欢吃红舞果,不必全给了她。
“不用。我已经吃了很多了。”他坚持,于是她便收下了。
在进门,将近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安少康又好象要说什么。冲到即将隔离他们的门前,有点唐突的行为。
“哦,还有事吗?”郗宛柔推开点门,不能让他们的对话在门缝里进行。
“恩?”安少康费力地思索自己要干什么来着,吞吞吐吐地。“晚安。”
“晚安?”她不解地望了安少康一眼,突然小声地笑了,很自然的笑。“恩,那再见了。”
安少康转回身,停顿了一会儿。又猛地回过头,一副急切的样子,对她说道。“明天我们再去参观别的胜地!”
郗宛柔被他的一二再的奇怪行为吓得有小点莫名。“哦,好。”
“哦,这样哦!”安少康的脑海快没有词汇来帮他掩饰失态了。
“那,就这样吧。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晚安。”他答道。郗宛柔接着就立马关上了门,她想倘若再慢一步,他又得无至尽的拖拉这漫漫长夜了。该休息了,这个假期,是需要到处走走的。
清新的早晨,空气里新鲜地闻到朝气的香味,偶尔我们需要这样醒着的感受,令人踏在石子路上的时候不再彷徨。
安少康在大厅里等候着她,缓缓改变着步伐,既而又停下脚步静静望着。
终于,郗宛柔下楼来了。一袭白纱连衣裙,把整个人都映衬得洁白神圣,简单又高贵。悠然的脚步仿佛是合着舒缓的音乐一起节奏的,她脸上展露的舒心笑容仍旧生动迷人,然后她见到了安少康,那张有点痴迷的脸孔上写着失态。
“我问过附近的人,打听到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他尽量使自己不往她身上瞄,克制自己不胡思乱想,因为郗宛柔的美叫他不能绅士。
“是吗?”
“如果没有到此一游,恐怕是妄来了锁立暮啊!”
“那一定是要荣幸一下了!”
“这就出发吧!”他首先去开车。在锁立暮可以租用那里的汽车,作为观光的交通工具,只要你有一张国际承认的驾照就可以。
风尘仆仆,他们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不同的是就快要里面的时候,前方的路程示意游客不得不以步代行。可能的原因则是锁立暮的人民把那里称作为圣地,不便让游人以现代文明践踏了这块古文明的历史久远吧!
道路有些崎岖,高低不平并且坑坑洼洼,但若有幸乘坐飞机在高空上俯视而观,不难发现这些造型独特的石子,其实拼成了一个皇冠的雏形,神秘的是无人知道这么用心制造的人究竟是谁?或许是在不经意的铺路下,自然而成的一个巧合?谁都说不清。所以就直接把它想成是神的安排吧!
“小心。”安少康紧紧搀扶着她。时光如果给予一个定格,相同的人,也是在这个地方,做着相互依偎的动作,那是副很幸福的图画吧!在夕阳斜照的背景下慢慢拉长身影,在石子路上越拉越长,倒向一头,接着黑夜暗淡了下来,看不到了人物本身,只留下很难看清,已与夜色混淆在一起的两个影子,也在消失。
“谢谢。”郗宛柔说。手被握紧的瞬间,心头竟涌出了不应该的暖流,包围了整个人。
那里是个很别致的水池,有点怀旧有点简约,却在微小的石碑表面上用心地雕刻着芙蓉的孤傲。古池是锁立暮留下的神秘,似乎是最早以前不沾有丝毫尘土的洁白,久久地,沉淀了许多感情,如同人一样,是有感官思想的物。
“很有味道。”安少康深沉地说道。
“味道?”这是他的感慨吗?
安少康回头望着郗宛柔,静静的,忽而一笑,就连深邃的眸子都划过了一潭湖水的波动。“如果用来酿酒,一定很有味道。”他把原本很复杂的解释,用一句半玩笑的话说了过去。或许他本就没有打算把这个意思告诉她吧!
“哦。”郗宛柔想了想,说道。“是个好提议!”
“可惜。”他停顿了下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远看又觉得里面搀杂了调皮的个性。“锁立暮人也是很固执的。”
“是哦!”郗宛柔表示同意。虽然她并不了解这里的人,但这回便凭直觉而武断了。
“那个墓碑很有趣哦!”看不懂的文字,仿佛暗藏了很多机密。呵呵,人们就是好奇心过胜,于是愿意费力一层层去剥开迷雾。这就是赤裸裸的结果。
“恩。写着什么呢?”
“锁立暮人也许知道!”安少康猜测道。
突然,郗宛柔被自己的一个念头惊吓了。回过神时,她轻轻敲醒了自己,不可以做那样的事,太放肆太张扬了。
“怎么?”她的脸色顿地一白,身体有异样吗?
“哦,没什么。”
“是吗?”他关心得叫劲,紧张的神情像是一个体贴的情人。
郗宛柔试图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但在掩饰中狠狠地泄露了自己。安少康小心翼翼,又很绅士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传递他的宽容。“我有一个小小计谋。”
她充满期待。
安少康知道了,该给他的观众一个答案。“在这个古池上演奏一曲罗曼史,为一个女神。”
他缓缓从口袋里取出预谋已旧的口琴,吹出一首爱的曲。郗宛柔在他舒缓的音乐里找到了允许,她的脚一点点脱离那高跟鞋的束缚,脚趾碰到了冰冷的古池的城墙上,连脚跟都紧接着涉足了这个禁忌。一路沿着,奔跑,像是被放了的线,所以风筝可以飞得那么自由。
犹如一个旁观者,在主角的身边冷静地揣摩着。不过,当氛围浓重得足以勾起他的心情时,那么他也不介意为画面多一份色彩而添上一笔。安少康的兴趣,是一副油画。张城武,他想,是一副水墨画画吧!至于,郗宛柔呢?上乘的一张白纸。
他,收起了保守的沉默,踏上玫瑰花的旅途,起初就清楚那是有刺的陷阱。她,不顾一切,他,留恋任何,在一条不归的道理上来了一次罪恶般的邂逅。是他的错的话,不应该责怪他们两个人。
裙摆舞动的瞬间,擦过他的眼帘。她,肆无忌惮到了最后。直到水都浸没了小腿,才明白自己的举动在奔放什么,郗宛柔已经闯入了这个水池的中央,被水包围的感触是一片空白,理智在被冲动一口口吞噬。这是个死去的世界,所有的感觉都是逝去的乌托邦——她领悟着。安少康随即也跳进了这个水池,水花溅湿了她整个人。但勾起了狂欢的错觉,是冲破世俗的力量在拯救他们的灵魂,那被禁锢许久许久的思想,搅成了一个圈,牢牢地捆在了心的当中,不能祛除,才会痛苦。他,伸出手,她,回应道。
在古池里,人们看到两个跳着豪放舞蹈的年轻人,没有规则,却有节奏,没有交流,却有默契,没有感慨,却有精彩。
“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她的眼泪顺着已成的轨道又留下了一道轨迹。
“是啊。很久以前没有,很久以后也同样没有。”他的泪水在心里翻滚了一圈,然后蒸发了。
就让时间在这一刻,暴利地取走生命的长度吧!其实,交换又不何是无理的?只要是曾经一下,往后也就值得了呀!没有谁能够享受光年的永恒,那么瓢一池也就足够了。
听见那天籁的声音,回荡在世人的耳边,那个古老传说的故事还在上演,静悄悄地……
“就一次呀!”又听见熟悉的一个杂音,不协调地混杂着混乱。
“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相信我把你从这里丢出去吗?”天啊,工作都没法继续了。自从她的脚康复后,乌云就没散过了。李郝岩的头像是被炸开了的窝,一片狼藉后还伴随着噩梦般的收拾残局。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烦人的丫头片子在自家修理都搞定后还死皮赖脸地住在他家。而她那牵强的理由也仅仅是为自己家节省点电费水费,那他岂不是个冤大头?
“大叔,就最后一次。”恬思琦不介意多撒娇几次的,为达目的很多女生都会不择手段的。那是共性,是长久以来的真理。
就说了她整天没事找事,她便倒至今还按了一个‘大叔’的头衔在李郝岩的身上。其实他的长相真的没有那么老,都是被那丫头给说老的。
“可以是终极一次吗?”少来了,‘最后’这个词在恬思琦的嘴里都说烂了。李郝岩上过她的当,但吃一堑长一智的本领还是能后天培训出来的。
“这么说大叔是答应啦!”欢呼庆祝下吧!这回证明恬思琦是个厉害的对手了吧!她咯吱咯吱地偷笑了起来。
“既然回复了你,那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会,让我安静下吗?”都成哀求了,李郝岩混成这地步也实属不容易啊!
她嘟哝着小嘴,有丁点的不满。“我不是怕你寂寞吗?”
哦,上帝啊!他是让她走出书房,不是离开这个家的范围。只要这个属于李郝岩的房子里有恬思琦的影子,他就甭想有一天的安宁,哪里还会有一丝孤单之意啊?她这真是,多担忧这份心了。
“谢了。”不敢恭维,也招架不住啊!
恬思琦乖乖地走了出去,想不到刚一转身,便见他急速地关上了门。她又不是克星,何必这么怕见到她呢?她闷闷不乐,可转念一想到他答应做的事情,心情自然又高涨了几尺,冰点到了沸点的质变啊!
“呵呵,斯诺克,等着你的幸运之神吧!”她满怀自信。
事实证明,恬思琦连那桌角都没触摸过,自信——从何而来?
周末来临,使得恬思琦期待以久的娱乐隆重登场了。这下,要不HIGH不归了,王者归来,她可是王者降临了哦!
“你会玩吗?”李郝岩真怀疑她的实力譬如古人用电脑,完全连边都搭不上。
“不会怕什么,里面有帅哥哥~~‘教啊!”
春光满面,贼眉鼠眼,李郝岩终于感悟到那家伙原是来看帅哥,而根本不是来打球的。那自己算什么?莫非是御用保镖?天哪,堂堂一代神偷,每次碰上这没水准的傻小偷都会认栽。什么世道啊!痛苦万分状。
“唉,提起精神来。我们要拿点威风,先镇压下里面的人。”
搞什么!两个人斯诺克白痴还要冒充赌神,不叫天还能做些什么,好让自己死得美感点?“别再说废话了!”恨不得现在趁没人注意,一拳打晕了她,然后立刻扛她回家,消失在这里,免得台坍得再怎么搭都搭不起来了。
“干吗嘛!我不过是想搞点气氛!”多委屈啊,每次别出心裁都会被骂。恬思琦哪点得罪了他,就自己都还没察觉到?
浩浩荡荡地大步往前迈,下台阶时恬思琦还差点没踏稳导致踩空以至于摔交。幸得身旁一个服务生,手脚灵快。“小姐,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这种糟糕的开场白,可不是她想象中的啊!
“哇~!好漂亮的赌博厅啊,还是漆黑一片呢!”恬思琦竟不顾及身边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大声地赞叹道。“我的妈呀,太壮观了!”大开眼见,这回。
“不好意思,小姐。”
“恩?”
“我们这里不是用来赌博的,是合法的娱乐厅,这里还有我们的审核执照。”服务员实在是无言以对,眼前分明来了个低能,还会信口开河。豆大的汗珠,就快泛滥成河了。
另一边的李郝岩也觉得很丢脸,她的大嘴巴就要把他们都害死了。他当时就在想:那个服务生会不会叫上十几个保安把他们狠狠打上一顿,再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告上一条诬赖加诽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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