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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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阿伦举举皮包,戏谑道:“那当然,还是嫩草加绿叶呢?”
杨君的眉头皱皱,真是精力旺盛,每天张闽澜的行程安排得满满,会见重要客户,应酬都忙不来,公司内部大会小会不断。唉,老板也不是谁能消受得起的,不单单是消耗体力,还有精神压力啊!也许他真需要一个阿伦这样的人物,时常给他输送新鲜血液,不是说女人是男人的加油站吗?
“好,那我就不打扰了。”杨君走过阿伦的身旁,满脸堆着笑容,话里有话。
阿伦拿起皮包,站起来,恭维一句:“杨姐,你太敬业了,让张总给您加薪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敢劳您大架啊!”杨君应付身后的阿伦,满脸都是厌恶的表情,哼,张闽澜要是终生不娶,但都是你阿伦的功劳啊!哼,张家还拿阿伦当朋友呢,岂不是把张闽澜拖进水深火热当中。
阿伦轻轻推门走进去,他听见张闽澜用西班牙语,对手下的人命令着:“迅速调查高海最近的动向。”
阿伦随手关紧门,然后把茶几上的先锋音响打开,班得瑞的乐曲《精灵的吻》以小提琴为主旋律的乐曲,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唉,也在不知道从何时起,张闽澜的车载音响,办公室音响都被张闽澜换成了班得瑞的乐曲了,现在他也被班得瑞的空灵的曲风,感染了。他也能和张闽澜探讨几首了,像是《安妮的仙境》《初雪》《童年》《风的呢喃》,班得瑞的曲子,听完以后,浮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晚上在书房做功课时,倾听班得瑞舒缓的乐曲,效率更高!
张闽澜点上一根烟,烟云笼罩之下,见到阿伦的神态,他的嘴上露出不经意地笑容,哦,还是阿伦懂你的心啊!不知道从何起,你的生活之中,离不开这个人了?如果他是你的兄长,该有多好啊!
阿伦径自走到老板桌前,坐到张闽澜身旁的椅子上,把皮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通上电,缓缓打开,淡淡地问:“阿澜,你怎么又发脾气了呢?”
张闽澜叼着烟卷,默默地望着身旁这个家伙,阿伦戏谑道:“伙计,气大伤身,不要还没有娶到媳妇,就命归西天了,那我们的赌约就失效了,你呀,岂不是白忙乎了?”
张闽澜被阿伦一番话逗乐了,站起来,给自己冲上一杯浓咖啡,缓缓地走回来,在桌子上一堆文件,找出一打资料,扔到阿伦面前,气哼哼地说:“你看看吧!”
阿伦抬眼瞅着张闽澜,好像余怒未消。阿伦仔细浏览一番,都是阿伦给张闽澜整理的有关市政府那块地的内容,只不过是初期内容了,现在都不知道是第几稿了。
阿伦嗤笑道:“你从哪儿拿到的?”
张闽澜踱步到落地窗前,神色黯然,唉声叹气道:“唉,高海在他的同学那里,看到的。在卫韶华走以后,还是有消息泄露出去。”
阿伦快步走到张闽澜身旁,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不要着急,最关键的东西,不还没有送出去吗?”
张闽澜阴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看来张闽澜真是生气了,他懒得说话,这都是第三次了,泄漏公司机密文件,到现在也没有查到源头。
阿伦走到桌前,拿着那份资料,一边翻着,随意问道:“给杨君的那份资料,是最新的吗?”
张闽澜用拳头砸着窗棂,回头冲阿伦吼道:“你大脑进水了?那只是一份试探性的文件。”
“哦,你谁也不相信了?”阿伦步步紧逼。
张闽澜缓和一下气氛,走到老板桌前,靠着桌上,发泄内心不快:“哼,不是不相信,而是要找出内奸,我不能让人成为笑柄。”
阿伦拍拍张闽澜的肩头,慢条斯理道:“在公司里,有几个商业间谍,很正常的事情,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别着急,不是还有我吗?也许泄露机密的人,是你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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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原来是她
张闽澜暧昧地嗤笑:“这么说,应该是你了?”
张闽澜起身为自己又续上一杯浓浓的蓝山,低头品着蓝山的馨香,放下杯子,凑到阿伦的身边,他的脸几乎要贴到阿伦的脸上,顽皮的笑容,让阿伦戒备地身体往后靠,躲避不及,阿伦挥拳,“咣当”一下,在张闽澜的胸口有力一击,臭小子,让你清醒一下,否则没完没了,受刺激!
“小心啊,让女人看见,让大家误会我们两个人是GAY,你可找不到媳妇,别怨我啊!”
“呵呵,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啊!”张闽澜爽朗地大笑起来,起身踱步到饮水机前,拿出杯子,亲自给阿伦冲上龙井,转过身,双手递到阿伦手上,急促地问:“阿伦,有话快说,你知道我没有耐心啊!”
“阿伦,你的思维总是能跟上我的脉搏,懂得我的心,默契的知己不为过啊!”
阿伦才不去理会张闽澜的恭维,他总是如此,有求于阿伦,张闽澜一副献媚嘴脸,没事的时候,就来一个个赌约,让你落入他的陷阱里,玩得起兴。
阿伦自顾端着茶杯,鼻子逗留在热气腾腾地茶杯上方,迷上眼睛,细细品味着极品龙井的馨香,哦,还是有钱好,一年四季都能品尝到新茶。
茶叶,种茶的人,给她分成四个等级,早春的茶,清明之前的茶,那是十八岁的茶,味道馨香,味浓,算是极品;清明之后,采集的茶叶,那就是小媳妇的茶叶,入夏以后采集的茶,那是少妇的茶,进入秋季采集的茶,自然是婆婆茶了!
想想,种茶人的比喻,也有一定的道理啊!懂茶的人,茶叶专业分类说道就多了,按发酵分类,不发酵--绿茶类(龙井、碧螺春),半发酵--清茶类(白茶、铁观音),重发酵--乌龙茶,全发酵--红茶,后发酵--黑茶类(普洱茶)。
阿伦和张闽澜品茶的喜好是一样的,龙井、毛尖和碧螺春都是不错的选择。绿茶淡淡地入口,沁入五脏的感觉,只有懂茶的人,才能慢慢地体味。
张闽澜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品茶,就像品人,异曲同工,细想想,也是有道理的啊!不愧是新港年轻的接班人,有智有谋,就是缺少一点的耐心。
呵呵,极品龙井,最次也应该是新媳妇的茶叶了!慢慢地舔着茶水,那味道沁入肺腑,清爽甘甜啊!味道不错,再细看透明茶杯里,一片片茶叶倒立在水中,果然是新茶。
“阿伦,有完没完了?喏,这盒茶叶送给你!”张闽澜等不及了,没有耐心,看着阿伦在那儿作秀,他把柜子里的茶叶盒,拿出来,顺手扔到阿伦的面前。阿伦的眸眼里,闪烁着光芒,像一个孩童那样,嚷道“当真?不要耍赖!”阿伦抢过茶叶盒,连看也没有看就塞到皮包里,然后正襟危坐,继续品着茶叶,就是不说话。
“喂,你是大姑娘啊!害羞是吗?再不说,看我不把你拽到酒吧去,让你感受一下另类的爱情。”阿伦有鱼饵,总是考验张闽澜的耐心,有求于人,张闽澜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张闽澜拽住阿伦的耳朵,大喊道:“臭小子,你再矫情,我上嫂子那儿奏上一本,够你喝一壶的。”
张闽澜和阿伦融洽相处,至今两年之久,默契的程度,就像是一对双胞胎。阿伦的建议,不是一味地职责,也不是一味地顺从,总能客观地分析问题的实质,让张闽澜在迷茫之中,寻找到航向。
两个人之间身世、阅历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就会有差别,正是这种差别,他能帮你认清楚一些事实,也许正是你不想面对的问题。
站在远处眺望,即使是雾里看花,但也能破雾云开,寻找道真谛;而你呢,往往被情羁绊,思维禁锢,找不到事情的原委,总是与真相擦肩而过,难道这次又是误入歧途?
阿伦抬起头,打着哈欠,长舒一口气,叹气道:“唉,阿澜,为你的事情,我都忙一天,刚歇歇,你又来烦我,你不累,我还累呢?”
张闽澜狠狠地敲着桌子,大声嚷道:“有屁就放,说半句,留半句,你绕什么圈子啊?”阿伦摇摇头,指着音响,用手示意“嘘、嘘”,心里咒骂道:“倾听班得瑞的《寂静之声》,你怎么这样吵呢,懂不懂音乐啊!”
《寂静之声》这首曲子,跳过以后,阿伦才缓缓地站起来伸伸懒腰,缓缓地解释着:“阿澜,我是局外人,我是新港的一员吗?你给我开工资吗?拿来!”阿伦伸出手,向张闽澜讨要好处,就像一个和张闽澜志气的孩子。
听到阿伦戏谑的一番话,看着阿伦可笑的神态,张闽澜嘴角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阿伦心里有眉目了!否则他不能这么轻松,跟你耍活宝!
但张闽澜却不动声色,仍然和阿伦玩着,让阿伦有成就感吧!否则阿伦才不会死心塌地为你卖命呢!人啊,有时候幼稚一些,傻一点,有好处啊!
张闽澜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下来的,一步就冲到阿伦的身旁,厉声威胁着:“想什么呢?阿伦,你再给我讲条件,我真把你扔到GAY酒吧,让你在那儿尽情享受几天。”
阿伦懒散地坐到沙发上,淡淡地劝着:“阿澜,遇事,你能不能不烦躁,逆向思维,你就更称职了!”
张闽澜坐在他的旁边,烦躁地摆摆手,叫嚣道:“去去,少来这套说辞,我都够烦了,你怎么越来越想爷爷的口气了,现在你是不是成了爷爷的卧底了?”
哼,如果你坐到这个位置试试,每天乱事一堆,有一件事没想到,就会出乱子。哼,如果不是爷爷逼着你坐在这里,谁愿意扛起新港集团啊!唉,当然你体会不到老板心中的压力了!
那不仅仅是来自家人的,来自董事会的。如果新港集团出现什么事情,不单单影响股票那么简单的事情,那社会的风言风语,就会淹没你,一个集团的形象树立,那不是一朝一夕的,集团受到压力,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不单纯生意那么简单的事情。唉,那不是绯闻那么好玩的。
阿伦懒得再和张闽澜玩捉迷藏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唉,你呀,总是沉不住气,我已经派人盯梢了。”
张闽澜的双眸,瞪得滚圆,他负气地打掉阿伦的爪子,气哼哼道:“少来哄我,这么快?那你查得结果呢?”
阿伦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道:“阿澜,你想过没想过,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你让她走人?她走了以后,对方又会派来新的人来,直到这个项目终止。”
嗯?也是啊!阿伦说得有道理,张闽澜的眉头皱起了,他的心里还是没有谱,阿伦指着谁呢?是高海?还是杨君?刚才他就见到这两个人,难道还是另有其人?
张闽澜缓缓地站起来,踱步走到落地窗前,点上一根烟,在烟云包围之中,他吐着一个个烟圈。确实,面对市政府那块地,他感到困惑,神色黯然,回过头,满脸疑惑地说:“你说得有道理,阿伦,你说奇怪了,自从我接手新港以后,还没有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呢,其他的重要的文件,都没有出过差错,怎么就单单是有关市政府这块地皮,就这么敏感呢?一次次试探的结果,屡次泄露呢?”
阿伦走到张闽澜身边,唉,外人以为光环绕身的张闽澜,一定是享受奢华的生活,每天不用去工作,天天周旋在美女之中。岂不知,张闽澜是基于他的勤奋,睿智的头脑,博得家族的认可,走到新港总裁的位置。
这一路,道路崎岖,心爱女人意外死亡,对他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家人的不理解,事业刚刚起步,没有左膀右臂,寸步艰辛啊!外人只看到他的放纵,身边的美女像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他心中的寂寞孤独,有谁能理解呢?就像是这首班得瑞的曲子《执子之手》,谁不想寻到心灵的倚靠呢?肩上扛着责任,想退都退不下去啊!
张闽澜幽怨的眸光,有一种挫败的心绪。啊,阿伦也帮着张闽澜一路查探下来,一直没有结果,但愿今天他的感觉,没有失误。
阿伦握住张闽澜的左手,安抚张闽澜,沉声解释一种可能性:“唉,阿澜,这就更好解释了,也许市政府的这块地皮,牵动了她的心,也许是为了她的亲人?也是为了她的情人?也许是为了她的友情?呵呵,现在我也说不好。”
“嗯?你的心中,已经有怀疑对象了?还瞒着我?痛快说出来,别藏着,掖着的,你等着下崽,抱金蛋啊!”张闽澜回身,“咣当”一下,还给阿伦一拳,阿伦的眉头皱皱,并没有回手,伸出左腕,看看时间。
他缓缓地回到桌前,拿起茶杯,径自接满水,不慌不乱地坐到沙发上,淡淡地解释:“阿澜,坐下来,别急,其实呢,凭着一种感觉,今天晚上,他们也许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