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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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三个人的身份不同了,那娜和曦儿的话题更多一些,蔡澜在读研,还没有脱离校园的缘故,当娜娜和曦儿谈论单位那些琐事时,蔡澜总是对她们的激动,淡淡一笑。当谈论情感时,演讲的舞台上,就只剩一下那娜孤零零一个人了。
曦儿不时来上几句激情澎湃的感言,而蔡澜好像有心事,变得更加沉闷了,懒得和她们俩待在一起了,顺手拿起一本书,静静地看书,这让那娜和曦儿感到困惑。不是金钱龟不嫁的蔡澜,难道受什么刺激了?避而不谈情感,该不会是,她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友?
那娜冲曦儿使眼色,斜靠在椅子上,没话找话地问:“蔡老大,我的伴娘选谁呢?”
“曦儿做你的伴娘,正合适。”蔡澜放下手中的书,笑着回应到。
曦儿站起来,来到蔡澜的桌前,撒娇地喊道:“我可不想显眼,我不当,再说,我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
“胖丫,你不会勒索我吧?让我给你买衣服?”那娜躲闪着曦儿的袭击。
曦儿还是抓到那娜了,拽住她,来到衣柜前,简易的衣柜,打开之后,都是清一色的休闲系类,而且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连一件正装都没有。
“呵呵,不信,那你过来看看吧,反正我的衣柜里,这些破烂,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不丢你的脸,你就别掏钱。”
那娜挣脱曦儿的牵制,退后两步,对着蔡澜说:“曦儿,你应该朝蔡老大要,她的男朋友,一定是有钱人。买几件行头算什么啊?”
听到那娜挑衅的口气,蔡澜腾地站起来,过来抓那娜,大声嚷道:“那娜,你是不是欠扁啊?我的男朋友,在哪儿呢?”
那娜一边躲,一边喊道:“蔡澜,你不会还没有男朋友吧?连我们的曦儿,都有几个人在追呢。”
突然蔡澜停下来,长叹一口气,回到座位上,望着两个天真的女孩,幽怨解释着:“唉,那娜,我不是打击你们两个人,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人,就是男人的承诺。
男人的承诺,就像八十岁老太太的牙齿,很少有真的。”
“噢?体会颇深啊,蔡澜你是不是受骗了?深有感触啊!”曦儿走过去,双手挽住蔡澜的脖子,娇态百出。
霎时,那娜就扑捉到蔡澜眉宇间的伤感,她拽起曦儿,嗔怒道:“切,瞎说什么啊?去去一边呆着,小屁孩懂什么?”
蔡澜让开那娜,淡淡地解释:“还好,暂时还没有一个男人值得我依恋,但我对情感的事情,就是不上心,以前是,现在更是了。”
“蔡澜,父母婚姻不幸福,不代表你的未来不灿烂啊。”那娜拍着蔡澜的后背,低声劝解着,那娜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蔡澜搂住两个知心女友,轻声低语:“那娜,男人的情感,就像潭水,望不到低啊!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啊?”
不知道火候的曦儿,拽住那娜的衣襟,嘻嘻哈哈:“那娜,蔡老大,也许说得有道理啊,千万不要被你的崔皓然迷惑了,他以往的情事,都坦白交代了吗?”
听到曦儿攻击自己的爱人,那娜插着腰,自信地说道:“那当然,我绝对相信我们家皓然,再说了,我们俩的爱情是双方父母认同的。”
“你父母和他的父母非常熟悉吗?”蔡澜有切身体会,对此没有那么乐观。
那娜被蔡澜的表情弄得心虚,谨慎地解释一句:“也不是,也是拐弯认识的,但起码他们都是校友,家庭层次都差不多吧。”
曦儿嘴里啃着大梨,端着果盘,走进来,不以为然地说:“谈家庭干嘛?你们又不可能和老人们在一起住,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崔皓然不背叛你行了。”
蔡澜接过鸭梨,阴郁的眸眼,掠过天真的曦儿,淡淡地解释:“曦儿,你这就不懂,婚姻不单纯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特别我们都是独生子,搞好家庭关系,尤为重要了。”
“切,这事还用我们两个人操心?那娜人际关系不比我们俩强百倍啊。”曦儿递给那娜水果盘,靠在被上,嬉笑着起来。
那娜狠狠地咬一口梨,走到蔡澜旁边,坐下,蔡澜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啊!她忧虑地述说:“蔡澜,还别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一点害怕,十一期间,我和浩然得回家,避免不了去见他的家人,妈妈说,我那个未来的婆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唉,我有点心虚。浩然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和我站在一个战壕里,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帮我的。”
“还没怎么呢?你就把希望寄托在崔皓然的身上了,未免太早了吧?”蔡澜转过
身子,斜视着那娜充满幸福的双眼,心中有一丝不忍,但她还是要警告自己的密友,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你自己。
“走一步,看一步吧。蔡澜你呢?”那娜充满信心,即使遇到问题,她也不怕,决定嫁给崔皓然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那娜也会找到突破点的。
“我有什么故事啊?”蔡澜躲避着那娜不怀好意地眼睛,这个鬼精灵,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她。
那娜对曦儿做了一个手势,曦儿腾地一下,就从床上蹦下来了,两个人一边站一个,把蔡澜围着椅子上,想逃都没有地。
那娜掐着腰,手指点着蔡澜的额头,耐人寻味地吼道:“你,还装?那个郝建全,你们进展得怎么样了?”
“你,你怎么知道?”蔡澜的嘴,由于惊诧,张开,钉住了,她的双眸之中,出现了慌乱,这让那娜的猜测,得到证实,难道她真和郝建全有故事?看来老乡的话,绝不是捕风捉影啊!
那娜抓住蔡澜的软肋,冲曦儿挥手,曦儿开始给蔡澜按摩,她的小胖手,所到之处,弄得蔡澜直躲,她最怕挠痒了。
“呵呵,蔡澜,鄙人知道一点点,快从实招来,曦儿,快上。”
那娜继续夸张地讲着捕风捉影的事情,一边配合着曦儿喊道:“你,快说,你老乡有病,是不是就是那个郝建全有病了?听说,他得的还是挺重的病呢?怎么你伺候他一六十三招,怎么就没有戏呢?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移情别恋了?我和曦儿去把他抢过来。”
嗯?听到那娜对蔡澜情史了如指掌,曦儿对那娜佩服得五体投地,嚷道:“啊?那娜你的消息真灵通?蔡老大快说啊!不说,我让你不能睡觉。”
“蔡澜,你怎么哭了?住手,曦儿,蔡澜你怎么啦?”一行热泪滑落下来,让那娜大喊住手,看来她道听途说的事,点到蔡澜的痛处。
“蔡澜,你有什么委屈,别憋在心里,也许我能帮你。”那娜轻轻为蔡澜擦拭着泪水,曦儿呆住了,相处四年,第一次见蔡澜流泪,不是失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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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不见,三个女孩的身份都有变化了,三个女孩各怀心腹事,是福还是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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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关键的问题
蔡澜接过曦儿递过来的水杯,“嘟噜”灌进去一杯水,摇摇头,无奈地说:“守住一份自以为是的爱情,其实是昙花一现,梦醒时分,只有心痛,不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爱情。”
爱情就像雪花,握在手里,就化了;爱情就像童话故事,故事讲完了,爱情就结束了;爱情像是梦境,梦醒了,爱情自然就消失了。。。。。。
蔡澜强忍着泪水,朋友们说到她的痛处,有感而发。她选择坚强,面对惊涛波澜,否则又能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呢?她拢拢头发,挤出一丝笑容,对娜娜和曦儿毫无保留地讲起伤心的故事。
那天她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了解到郝建全的病情,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心疼,总之她选择留下来,那一夜她留在医院,为了心爱的人,没有回学校陪曦儿。在郝建全的床前,几乎是坐了一夜,陪伴着郝建全。在梦中,她畅想着两个人的未来,也许美梦做得太早了、
一周过后,在蔡澜的精心照料下,郝建全恢复得速度非常快,让大夫都感到惊讶,大夫说,精神的力量超过了药物治疗,按着郝建全身体恢复得情况,再有一个疗程的药剂,就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蔡澜借用病友的电磁炉,天天三顿,给郝建全熬粥,在食堂买一些清单的小菜,根据大夫设定的食谱调理,他已经不用人扶着,独自一个人下地走了,在走廊里,来回走上三圈都没问题。
郝建全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但他对蔡澜的依赖达到了极致。郝建全的妈妈来医院看儿子时,郝建全身体和精神上的变化,让她感到欣慰。
当蔡澜出现在病房时,郝建全的妈妈,拉着蔡澜的手,就不撒了,一个劲说着“谢谢”。蔡澜只是淡淡笑,没有过多的解释,简单地说,照顾老师,是应该的,谁有苦难,她都会伸出援助的手帮忙的,她没有把自己定位恋人。
但是郝建全的母亲,从儿子的眸光之中寻到浓浓的爱意,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仅仅两天,她就匆匆往家里赶,为了儿子郝建全的父母拼命挣钱,但让蔡澜感到困惑的是,她总是欲言又止,但蔡澜也没有多想,以为郝建全的妈妈喜欢她。
就在郝建全的母亲走的那天中午,外院的院长和夫人突然造访。院长五十岁初头,浑身散发着儒雅的书卷气,夫人呢,穿着一套淡青色的西服裙,典雅而高贵。也许他们两个人走进病房时,蔡澜正一勺一勺给郝建全喂水,他们站在床前,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郝建全见到他们,有些疏离,脸上露出冷漠,他略微欠身,他们赶忙示意郝建全躺着不要动,郝建全还在输液呢。郝建全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直,他客气地介绍:“院长、阿姨,这是我的学生蔡澜。”
蔡澜回眸一笑,没有什么表示,用纸巾轻轻擦拭一下郝建全的嘴角,站起来,让开,挪过来两把椅子,让客人坐下,站在一旁。
从见到院长和夫人那一刻,蔡澜的心里就有一丝不安,说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他们见到蔡澜时,脸上的表情复杂?
在和郝建全相处的将近十天里,郝建全只是简单地讲诉他的病情,简单扼要地述说他不得已离开蔡澜的原因。其实蔡澜对郝建全真实情况,还是一无所知。这半年多时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对蔡澜来说,还是一个谜。
特别是院长夫人的眼神之中,有一丝妒忌?鄙视?让蔡澜猜不透,她站在床头里侧,两位客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蔡澜站起来,对两位点点头,笑笑,转身就要出去,郝建全一把拽住蔡澜,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噢,来蔡澜吧?你是师大的学生?毕业了?”最后还是院长夫人打破尴尬的局面,她拉过蔡澜,像是随意问问。
对陌生人的亲昵,蔡澜有些不适应,简短地回应着:“九月份,读研。”蔡澜缓慢地挣脱出手来,然后她往外走去,她可不想留在房间里,更不想听他们的谈话。
背后传来那个优雅女人婉约的声音:“噢,小蔡和芊芊一边大。健全,芊芊过两天就要回来国了,我让芊芊来照顾你,你说怎么样?”
郝建全冷漠地回绝:“不必麻烦了,再说她连照顾自己都难吧?您怎么舍得让她来照顾我呢?不敢麻烦。”
“瞧你健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这样外道,芊芊是你的妻子,理应她来照顾你。”
“呵呵,她是我妻子?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郝建全冷冽的声音。
“健全,你先消消气,小夫妻之间难免闹意见,你是男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原谅她一时的任性吧,都是我这个做妈妈的,没教育好女儿。”不失优雅,就像哄小孩的口吻。
“阿姨,一切都过去了,连死的话,都说出来了,我看您就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们还是按着我说得办吧。没有良好的开始,也就不会有美好的未来。”郝建全低沉的声音,却透出一丝悲伤,蔡澜心里咯噔一下,他一定是经历了非常大的痛苦,否则不会有沧桑的感触。
“健全,在法律上你们两个人毕竟还是夫妻,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吧?”院长近似威严的告白。
“叔、阿姨,您们说我还有考虑的必要吗?唉,我已经申请离婚了,治病欠的钱,其余的七万元,我已经写好了欠条,您们过目一下。”郝建全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哦,郝建全的妈妈来,是还钱的?
“哦,健全,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钱的事情,是小事,还是等你的病痊愈了,我们再谈吧。”院长夫人委婉地劝解一句。
“阿姨,我们的婚姻,我也有错误,这次我希望我为我自己的事情做一次主,希望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由我们两个人解决吧。”郝建全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