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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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更半夜在那一带碰过运气。
后来为了黄敬雷那件事,我和韩梅一起找过黄敬雷为之犯罪的那个玲玲。为了让她说服她哥哥承担一些损失,我和韩梅反复跟她讲黄敬雷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他现在已经入狱了,今后什么都没了。可是,无论我们说得如何动情,那个玲玲一直无动于衷,她说:“我并不欠他什么,当初他给我哥哥贷款,那是因为我和他睡觉了,他在我身体上得到了快乐。再说了,我一直以为他帮我哥哥的忙是合法的。如果我知道他在犯罪,我躲还来不及呢,我可不想和罪犯绞到一起。”
如果不是韩梅和我一起去,我有可能会很很地教训她一顿。
在我心里,妓女就是妓女,妓女的本性就是无耻加上无情无意。
可眼前这个丽丽,她一番直白的自我介绍让我觉得很新鲜很不一般,我甚至有些赏识她的坦诚和勇气。一时间,我平素对三陪小姐的各种成见和我现在的心情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搞得我有些进退两难。我不禁重新打量着丽丽,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场所,如果不是她亲口承认,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口齿伶俐文静大方白领丽人一般的女孩会是个三陪小姐。
番士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忙说:“早就听说丽丽小姐才学出众,这番话说得果然高。丽丽,这是你于哥,人送外号——不进女色。今天可就看你的了。”
金鹏也在一边吆喝着:“不进女色?兄弟,我告诉你,还没有哪个男人不进我们丽丽的女色呢。认识丽丽,是你的福气,丽丽可不一般呢!”
金鹏说完之后还不时地向我眨着眼睛。
丽丽的话让我感到我真有些孤陋寡闻了,她说她是二类下贱女人,可在我心里,最下贱的女人就是妓女。
我放开胆子问了一句:“丽丽小姐,我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一类下贱女人?”
丽丽坦然自若地说:“婊子。就是那些在一个集体中在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婊子。你可以骂我是妓女,但你不能骂我是婊子。我觉得婊子比妓女可恨多了。”
番士伟拍着巴掌说:“好!我和丽丽的观点一样,我曾经就被这样的婊子害苦了。”
丽丽的酒量很大,推杯换盏之中,她越来越温柔。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带着一种悠久的渴望迷迷糊糊地进了丽丽的房间。
第二部分第七章 这是第一次(6)
4
丽丽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我的茶喝完了,我的几分醉意也随着茶水的清香飘到了九霄云外。此刻,我完全清楚自己置身于一个什么地方,我也完全明白我将犯一个什么性质的错误。
但是,从洗手间里出来的丽丽,带着流动的清香袅袅地向我走来,她的千娇百媚,她的风情万种,她的放荡淫姿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瓦解着我欲离不定的决心。
当她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身上那股清香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流进了我的鼻孔里,使我又回到了迷离的醉意之中。
恍惚中,丽丽坐在我的腿上,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嘴唇贴着我的额头。我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肌肤上游弋着。她透明的内衣里面没有胸罩,没有内裤。我的血液在奔腾,我的心脏在狂跳,我的欲望在膨胀,我的性器官在挺拔。
啊!多少次,我是多么希望在韩梅的身上能够体验到她对我和我对她的这些动作。
丽丽缓慢地帮我结开了衣扣,一个,两个……当她软绵绵的指尖触及我的皮肤时,我实在无法忍耐体内的欲火,我疯了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丽丽滚在了床上。
丽丽脱掉了那件透明的内衣,躺在床的中央,双腿抬起,然后缓慢地分开,同时,双眼放射着淫荡的光芒,挑逗着我的欲望。
望着床上的丽丽,我心想:这幅淫荡的画面不正是我幻象中性爱的一角吗?它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幻象中,多少次我都费劲了心机,试图让韩梅配合着我表演,但一直未能如愿。
想到这些,我在心里骂道:他妈的,男人从骨子里就是个动物,竟然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眼前这个妓女一样淫荡。
丽丽继续表演着她的淫荡。她的变化多姿,一会儿让我产生无限遐想;一会儿又激起我极度的性欲。在表演的同时,她还没有忘记用呻吟和哀求声对我的挑逗。
此刻,我几乎忘记了丽丽的身份,我的本性告诉我,在床上我太需要这样一个活泼生动、情欲发作、呻吟放荡、大喊需要我的女人。
哦!她的淫荡是多么可爱,能让我忘却一切烦恼来享受它的轻松愉快,能缓解释放堆积在我体内的压力和惆怅;她的呻吟声是多么动听,宛如一首做爱进行曲,使我不自觉地随着它动情挺拔进入角色;她的哀求是那么激动人心,让我摆脱了所有的沮丧和自卑,回复了万丈豪情的雄伟气魄。
“啊!好愉快!”我在心里高喊,“我就要这种愉快,当我渴望的爱情无法得到的时候,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愉快也不错。”
接下来,我被丽丽的表演惊呆了,“哦!太好了!好得超出了我的幻象!”
在这种愉悦的欣赏中,不知为什么,我的胸口突然产生了一阵短促而强烈的委屈,委屈的根源是韩梅。胸中的委屈向我说:“韩梅,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这样的爱?你知道吗?我今天上了妓女的床,就是因为我太需要你在床上能够对我淫荡一些。”
丽丽见我一直不肯进入角色,在一个夸张的动作之后,突然坐了起来,抓住我强行进入了。
“不一样,”我的感受在告诉我说,“韩梅的里面是植物的,丽丽的里面是动物的,在植物的里面是我一个人在做爱,在动物的里面是我和丽丽两个人在交欢。”
动物的小嘴在淫荡地咬噬着我,使我产生了一种要被性欲吞噬的感受。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我像一个被猎人养在家里的野生动物又回归原始森林一样,没有任何顾及地施展了我急风暴雨般的抽动。啊!我的性功能原来还是正常的。
这不能叫做爱,这是纯粹的性交。我们之间几乎都不认识,是一种金钱和肉体的买卖关系把我们连在一起。在做的过程中,我心里不存在对她的感情和怜惜,我只知道我要发泄,我要把我生理和心理上的郁闷都发泄到丽丽的身体里。
我把在韩梅身上无法施展的技能和技巧都用在了丽丽身上,我的强悍和勇猛给丽丽带来了一阵强于一阵的叫喊,她扭动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并不断地抚摸拍打着我赤裸的肌肤。
这种带着狂野味道的来自女人的肌肤之欢,像无边无际的海浪一样托起我一百六十斤的欲望,使我的身心一起在意识中漂浮着伸展着,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儿重新畅游在烟波浩淼之中一样舒畅。
我控制着自己说:一定要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舒畅。这种舒畅在我的幻象中生活了很多年,本以为结婚之后我就可以在痛快淋漓之中获得它的美妙,但是,韩梅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压抑着它,她拒绝配合我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把它开发出来。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尽管我一忍再忍,但还是实在无法控制,只一会儿工夫,我整个身心都随着我性欲的暖流一起进入了一个旋涡。
哦!那里是性交最神秘最诱人之处,宛如一个醉人的旋涡,好美,五彩斑斓,好甜,琼浆蜜液。这个旋涡打着旋引导着吸引着我进入,再进入,我被这个旋涡放射出的精神液体灌醉了。
终于,在这个旋涡的最底部,那些高密度的五彩斑斓混杂在一起,我的大脑也窒息于像鸦片一样的琼浆蜜液之中。我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随着这股液体的惯性不断地下沉,再下沉。瞬间,在一个极端的底部控制我大脑的神秘物质爆炸了,我的疯狂也随着这爆炸的尾音消失在丽丽屋子里迷离的空气之中。
这个五彩斑斓的旋涡给我带来了一阵心醉神迷般的享受,然而,那远远不是我幻象之中的性爱圣地。那个能让我的精神和肉体都感受到无限美好,能让我心旷神怡自由自在地任意驰骋的吐露着绿液和芳香的大草原,我一直未能进入。我有些遗憾。或许是因为偷情的忐忑不安,或许是没有爱情的性交只能是这样,我一时弄不清楚。
接下来,就在那个旋涡的底部,五彩斑斓没了,琼浆蜜液没了,丽丽的尖叫声没了,一股黑色的带着悔意的暗流随着我意识的清醒疯狂地袭击着我,我大脑里立刻产生了好几种可能:警察、性病、被暗算……
我突然感到浑身冰凉乏力,好像要虚脱一样。我顾不上冲洗,急忙穿好衣服,付了钱,回到车上还在心惊肉跳。明天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敢再继续想。此刻,只觉得自己肮脏,最急切的需要是找个浴池洗掉浑身的污垢。
情绪稳定后,我首先想到了韩梅。当韩梅那张俊秀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我对自己的行为更加悔恨懊恼。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部分第七章 这是第一次(7)
5
在接下来两周时间里,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以至于开车时精力无法集中,好几次险些发生交通事故。
最初几天,我最怕的是丽丽突然东窗事发,那样的话,必然会牵扯到我。按理说,我又不是没和警察打过交道,可如果因为嫖娼而被传讯,那在我心里是无脸见人的。后来,警察一直没有出现,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体上,过度的敏感导致了我的下身经常不适,我越来越感到阴部瘙痒。于是我频繁出现在卫生间,不厌其烦地检查我的敏感之处有无异常表现。
为了避免和韩梅接触,我几乎每天都谎称某某单位雇用我的车出长途。实际情况却是,每天晚上十二点多钟,我便把车停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在车里胡思乱想,提心吊胆迷迷糊糊地度过整个夜晚。
两周后的一天,我突然感到阴部一阵阵奇痒,心说:坏了,一定是得了性病。
下午五点多钟,我正准备给韩梅打电话继续撒谎时,我的车门开了,上来一个女人:“师傅,送我回家。”
我心里一惊,原来是韩梅。我说:“你怎么?”
“我刚下班,恰巧遇到的。于杰,今晚上可不能再出车了,这么没日没夜地干,还要不要身体了?”
我无话可答,装作漫不经心地说:“谁愿意这么干,还不是为了多赚几个钱吗!”
“我不要那么多钱,我要我丈夫有个好身体。”
听着韩梅的话,我只想落泪,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于杰,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看看吧,多好的老婆!
或许是很多天没在一起,或者是我的“辛苦”感动了韩梅,从见到我到晚上上床,韩梅一直表现得很好。如果在以前,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可现在我身体上的麻烦却让我左右为难。怎么办呢?妻子的盛情难却,心理作用下我的下身又越来越瘙痒。
这时候,我期盼着能够发生点什么事情,希望电话突然响起,有人急需用车,或者我父母、姐姐那里突然出了点什么急事。总之,我希望出点事来摆脱我今晚上和韩梅的做爱。
可怜的是,一切外来的干扰都没有发生,我和韩梅顺理成章地上了床。韩梅的兴致很高,边脱衣服边给我讲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什么奶奶给她买一件衣服,还是时兴的唐装;她包的酸菜馅饺子爸爸一口气吃了二十个;小外甥昨晚和她住在一起……
这些平日里让我感动的话,此时却提不起我任何兴致,我的全部心思在于:怎么办,采取什么办法才能避免我可能的性病传染给韩梅。
韩梅很少主动和我亲近,如果不是因为阴部瘙痒,我不知道会多么感动。可此时,面对多情的妻子,我只有提心吊胆,忧心忡忡。我盼望的事情都没能发生,看来,只有硬着头皮想下策了。
首先要把容易暴露隐私的灯关掉,黑暗中,我再筹策下一步的应急措施。冥思苦想中我记起好像我们家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盒避孕套。我装作小便,急三火四地找到避孕套,又急三火四地套上,别别扭扭地回到床上。
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乐于带避孕套,真他妈的别扭。黑暗中,我竭力回避着被避孕套包裹的性器官在我们搂抱时触摸到韩梅的身体。我在心里催促着自己:快点,尽快投入战斗,尽快完成。
这种事需要的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