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娇俏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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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别过脸,望着车窗外。
不时地有人从外面走过,她却看不清楚,那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是模糊的。
“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廖飞叹息道。
是啊,不易!她怎么会不知道?
“谢谢你,廖飞!”她擦去眼角的泪,转过头对他说,“谢谢!”
廖飞笑了下,没有回答。
从他的车子上下来,沿着曾经走过无数次的校园道路往办公室走,她的脑海里始终都是廖飞那句“他不想让你再受委屈”!
委屈?那些委屈算得了什么?都过去了,她也记不得了。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老早就知道她的下落,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理由不和她见面!
怪不得他会生气,怪不得他会找她。沈冰,你这个笨蛋,你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间,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快步往校门外走去。其实不能算作是走,是小步跑。
她的眼中,似乎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他!
他是不是不再理我了?他——
一路上,她对自己只有责备和悔恨,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疏远他?
环境已经让他们分开了,已经让他们远离了彼此,为什么自己还要将这距离拉大?
沈冰,你真的是个笨蛋,你这个白痴!
到了校门口,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却说不出话来。司机问了她好几遍“要去哪里”,她却气喘吁吁地无法说话。
终于,她说了一个地址,司机将车驶向延平路。
她好想立刻见到他,好想立刻拥抱着他。
这一段路,似乎比她从英国回来的路程还要远,远的,根本到不了。
此时,罗逸辰和罗琦刚从新房出来,罗琦要去和朋友约会,就让哥哥把她送过去。
“哥,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罗琦道。
“说吧!”罗逸辰道。
“我和廖飞准备去度蜜月,他让我选地方,你说,我们去哪里比较好?”罗琦道。
罗逸辰想了想,说:“你自己喜欢哪里?”
“我啊,我想去塞舌尔群岛,那里真是迷人啊!好多新婚夫妻都要去那里度蜜月呢!”罗琦道。
“你都有想法了,还问我干嘛?”罗逸辰说。
“哥,我好想去那里,可是,我们的存款又不够——”罗琦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罗逸辰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想找我要啊?”
“哥,我是跟你借,要还的!”罗琦说道。
“不用你还,就当是我给你的新婚礼物了。你们先去玩,回来我给你报销!”罗逸辰道。
“报销多少?”罗琦追问。
“五万,超出的你们自己支付。这总行了吧!你哥我又不是富豪,也没那么多,你要想劫富济贫,不要找我!”罗逸辰道。
“行了行了。谢谢哥哥!”罗琦笑着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够了,你都是要嫁人的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廖飞要是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打一架?”罗逸辰笑着说。
“他才不会呢!只要沈冰姐不生气,我——”罗琦看了哥哥一眼,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赶紧捂住了嘴。
沈冰,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名字!好想将她从自己的记忆力删掉!
自从那天从谭鸿宇家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四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想要忘记她,可是,不管怎么样努力,她的影子总是挥散不去。已经深深刻入脑海、融入骨髓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哥,其实,她还是——”罗琦想要劝劝哥哥,却被他打断了话语。
“你要是再提她,就从车上下去!”罗逸辰厉声道。
罗琦吓了一跳,嘟着嘴,不再说话,气呼呼地坐在副驾驶位上。
烦,他现在很烦她,烦她闯入了自己的生活,烦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白痴。不止是烦,还有恨。
好不容易把聒噪的罗琦给送走了,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往延平路而去。
烟雾袅袅升起,他一直望着前方。
“吸烟有害身体,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她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有些事记不住,有些事,却总也忘不了。
他把烟又掐灭,不知是什么缘由。
这会儿还没到堵车的高峰,可是,他走的这一段却是有些堵,走一会儿就得停下,这让他有些烦躁。
手机响了,是短信,他瞥了一眼,屏幕上出现的是她的笑容。
四年了,他竟然连这个都没换?
等会回家就换掉,为什么老要让她出现在眼前?
罗琦那丫头,真是个鬼精灵,刚结婚就算计到老哥头上了。
他忍不住笑了下。
蜜月啊,他们要求塞舌尔,那他呢?如果他结婚,要去哪里?
结婚?本该是四年前结婚的,如果那时结了婚,然后有了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可以活下来,他就已经是个幸福的爸爸了,不是吗?
他叹了口气,不愿再想。
不知不觉间,他的车子驶进了院子,停好车,他就上楼了。
他走路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看其他地方,这一次,他从电梯里出来,当然也没有注意到逃生通道那里站着的一个人。
重逢之时,我们是不是总会泪满襟?
卷三 爱就一个字 狠狠地要 她
安全出口和电梯在一个方向,因此,当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他的背影。
太过熟悉,即便是他的背影,即便是四年没有见面,她也认出了他。
“罗逸辰——”她叫了一声,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会是她的声音?一定是幻听了!
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这几年他老是会这样,不光会听见她的声音,还会经常看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为此,他还被迫去医院做了检查,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查了,结果什么毛病都没有,一切正常。可是周围人都紧张的不行,医生说可能是劳累过度的缘故,因此,市委书记特意让他休假一个星期。
今天又听到她在叫他的名字,一定又是幻觉。
他恨自己这样对她念念不忘,大踏步往家门口走。
身后,好像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确切地说是高跟鞋的当当声。
“你等等——”她追过来,说。
不会吧!这下好像不是幻觉,真的是她吗?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他不愿让她知道他还在等她,因为,一旦她此刻看到他的表情,就一定知道他的心思了。
而她,也没有再继续往前走,她也不知道真的这样和他单独见面,该怎么办。
还是他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转过身问:“你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紧张的红了脸,虽然过去了四年,可是,一看见他,还是会忍不住地心跳加速。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他的语气很冷,她也没多想,就跟着他走进了这间留下了好多记忆的房间。
同过去一样,她进了屋,熟练地将鞋子放在鞋柜,又拿出一双女士拖鞋。看到拖鞋的时候,她的思绪有那么几秒钟的停顿,因为这双鞋正是当年她买来放在这里自己穿的。
“还愣在那里干嘛?”见她在玄关站着不动,他又像过去一样说。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多年都不曾忘记。
他似是不愿看着她,就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
她走过去,坐在他侧面的沙发上。他把一罐推到她面前,她端起来猛灌了一口,接着就呛得咳嗽起来。他本来想过去拍拍她的背,可还是没动弹,装作没看见。
谁知她咳得很厉害,整整两分钟都没停下,他也有些心疼,赶紧过去拍拍她的背,怪怨道:“谁跟你抢了吗?”
终于,她才停止了咳嗽,说道:“我好渴!”说完,她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却很快又别过脸。
她很害怕直面他的眼神,当年让她沦陷的眼神依旧未改。
他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返回自己的位置。
好一会儿,屋子里一片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不说话?”他瞥了她一眼,说。
她抬头望着他,又不禁紧张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看了她一眼,却又立刻转移了视线。
她很紧张,他又何尝不是?
“你,你还好吗?”她结巴道。
“好。”
接下来该说什么?她不知道了。
“你,你,”她慌乱着,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来干什么,这情形,似乎完全不在她的想象中。
好多话,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她根本说不出口。
他的反应,让她感觉到他的冷淡,或许他很恨她,很讨厌她。廖飞说,罗逸辰他在等,可是,廖飞说的也许是过去而非现在罗逸辰的状态。如果真是那样,她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自找苦吃?
“你先忙,我走了。”她站起身,刚要往门的方向走,就听见他的一丝冷笑,她的心揪了起来。
他没有说一个字,而她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咬咬嘴唇,迈开脚步。
忽然,她的身体往前一倾,他冲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刚要张口说话,身体却被他翻转过来,他的唇就那样压了上来。
慌乱间,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让他很自然地冲了进去。
他在咬,她觉得好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却还是不放开她。
嘴上在蹂躏她的同时,两只手还不闲着,用力在她的身上揉搓。
一时间,多年来压抑的思念如洪水般将两人吞没。
好想,好想——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回应着他。
喘息着,两颗心狂乱地跳着,好像要从胸膛中出来一样。
她只觉得全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中颤栗,那样的饥渴。
这四年,不知有多少次,他都在渴望这样吻着她,渴望着将她吞入自己的身体。
松开她的唇,这专属于他的甜蜜,四年后,终于再次品尝到了。
她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其实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口头上再怎样倔强,表面上再怎样冷淡,可是,心是那样的火热,身体也是那样的敏感。
多少次的日夜思念,多少次的蚀骨缠绵,此刻,那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来。
他没有给她一秒喘息,就将她压在沙发上,再度吻上她的唇瓣,大手粗鲁地伸进她的衬衣里,覆上她的胸前,用力捏着。
这样粗鲁的举动让她觉得痛,整个身体都在痛,可是,他似乎根本不想罢休,继续着这疯狂的行为。
他的唇,移向她的耳,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之处。
恨她,恨她那样不告而别,恨她那样自以为是,他要让她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无情接受惩罚。因此,今天,四年后的今天,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是很用力,完全是在虐待她一样。
她痛得喊了出来,而他,根本没打算怜香惜玉。那两个圆润的耳垂,顷刻之间就变得滚烫肿胀。
“不要——”她流泪恳求道。
他饶过了两个耳垂,将猎场移向了她那光洁的脖颈,狠狠地吻了上去。说是吻,其实那力度真的和咬差不多。
今天,从他抱住她开始,她就一直处在疼痛与渴望的矛盾之中。她好想和他这样亲密接触以解相思,可是,他这样的不怜惜,让她害怕。
曾经,这脖子上也留下过他的印痕,当时,他是那样的得意,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他好爱她那样子,害羞又诱人。她是他的,今生今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因此,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想起他。
是的,他要让她满脑子都只有他一个人!
抬起头,他喘着气凝视着她的娇容,她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涨红,小嘴也一张一合,望着他。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渴望,如同他一样。
羞涩之中,她别过脸。
他再度俯下身,一把扯开了她衬衣的纽扣,有几颗扣子直接飞走,掉落在地上,她胸前那白皙的肌肤便落入他的眼中,包括那将她的胸型衬托到完美的胸衣。
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比她还要“优秀”的女性之后,他还会被她给迷惑到乱了方寸。
他的呼吸一片混乱,两只眼睛好似被催眠一样,盯着她,两只手颤巍巍地覆上她胸前的高耸。
她害羞不已,却又不敢乱动,别过脸。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突然弹了出来,原来是他解开了胸衣的扣子。
接下来,遭到蹂躏的就是那对无辜的玉乳了。
她紧咬嘴唇,两条腿下意识地要蜷起来,可是被他压着根本动不了。
感觉到她的腿在动,他腾出一只手,从她的短裙下伸进去,隔着连**摩挲着她两腿之间的火热地带。
“呃——”她觉得好难受,心里和身体一样的空虚,渴望着,渴望着更多那些让她羞耻到无法言语的东西。
她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他也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拾起身,将她的短裙推上去,把连**扯了下来。顿时,她觉得下身一阵冷飕飕。
看着他起身,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抬头一看,见他正在解开皮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