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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枫叶飘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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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她不给他看,愤怒地说:“走开。”
他也来了横劲,也许更想解答心里的疑惑,搞清楚那道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非看不可。两人推推搡搡,这时门外响起了几个男人吆喝的声音。他不觉更恼怒了,哪里来的杂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乱喊乱叫。开门一看,竟是刚才和鲍亲热的那个男人和他的朋友。原来那男人听人说有人进了鲍愁的卫生间,就急忙带人过来,想看个究竟。见是邹,那男人顿时愣住了,继而陪笑说:“是邹老板呀,我还以为……”邹万分尴尬,情急之下,就编了个谎话说:“我肚子憋坏了,一时性急,走错了地方。幸亏里面不是外人,只是我这的一个小姐,不碍事的。”说罢邹就急忙离开了。
那男人有点莫名其妙,问鲍:“到底怎么回事?”
鲍说:“没什么,走;  跳舞去。”
跳了一曲舞,那男人不像刚才那样热情了,他预感邹跟她之间有瓜葛,自己最好别趟这道浑水。哪知鲍却恨邹无理,反而死死咬住这男人;  温言款语,像恨不得立刻融化在他怀里似的。他就又慢慢热情起来,心想她既然如此,想必跟邹也没什么事。到了晚上11点,这男人便穿好外套,要带鲍愁离开。这时一直躲在暗中观察的邹突然闪了出来。他有点失去理智,要上前去阻止鲍,却不料被一个一直暗中注意他的人拦住了。他恼怒地推了这人一把,正要开骂,一看,却是大哥熊彪。他自然软了下来。熊低声训斥他说:“你吃错药了,为这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他鼓着腮帮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她。”
“那也得慢慢来,你知道那家伙是谁吗?”
“谁?”
“河西区新来的书记,我今天特地请他来玩的,你这一闹,会打跑多少生意,算过吗?还他娘的是个老板呢,我看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
邹挨了骂,做声不得,但仍显得很愤怒,捏着拳头说:“我一定得收拾那个臭婊子。”
第五十八章 争风
    第58章            争风吃醋兄弟反目      重拾笔墨再续文缘        
  第二天,邹便使劲打鲍愁的扩机。鲍知道是他的,开始几个扩机根本懒得理睬。可盯不住扩机老响个不停,只好回了。电话一通她就骂上了。邹伟强说:“你骂我几句我不计较,只要你回来。”
“放什么狗屁,什么叫回来,你那又不是我的家,怎么叫回来?”
“鲍愁,你最好别跟我横,跟你说,我是要定你了,别以为你不来我就找不到你,省城的这些娱乐场所到处有我的朋友,我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能知道你在哪。我只希望你别搞得老子发宝气,派几个兄弟把你捉来,到那时老子可就不是这样跟你说话了。”
鲍愁到底是风月场老手,倒不示弱,哼了一声说:“邹伟强,我也要老实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黑道上混的就吓唬得住谁,比你更横的黑老大我也见过,还没谁敢说他要我我就非给不可。每个人都一条命,你以为你比别人多一条命吗?”
“你在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的。”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叫你来,我这可是省城最豪华的夜总会。”
“来不来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鲍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她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鱼儿上钩了。”
可见她不是不想去蝴蝶梦夜总会,而是要吊邹的口味,她显然对邹已有所了解,而且自信能抓住他。不过她对邹多少还是有些畏惧,也不敢老吊着他玩,便挨到晚上的时候才去了蝴蝶梦夜总会。
大厅里邹正跟几个小姐坐在一起说黄色笑话,看见鲍,他就扔下她们,拉鲍去别处说话了。几个小姐早就烦他的下流无耻了,巴不得他走,嘴里却故意嗲声嗲气地挽留他。他就得意地对鲍说:“看见没有,她们都喜欢我,可我就是偏爱你一个。”
鲍愁嘟囔着嘴说:“我有什么好,我可不懂得喜欢谁,我只看谁钱多就跟谁。昨晚跟那个男人睡了一晚,他给了1千块,我就喜欢这种男人。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的,敢这样要我。你看这几天我陪了你三四次,可你总共给的钱还不到1千。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再这么小气,虽然你是老板,我也会翻脸不认人的。”
两人已经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他开了门,忽然将她一把拖了进去,关上门,将她顶在门上;恶狠狠地说:“要钱是吧,那老子就跟你挑明了说,老子一分钱没有,照样要干你,答应不答应?”
鲍兀自嘴硬:“不答应。”
邹便从身上摸出一把弹簧刀,按下机关,弹出锋刃,只见寒光一闪,鲍不禁打了个激令。
“你再说一句,老就像杀鸡一样把你的喉管割断。”
鲍这下真有点怕了,她是知道黑社会的这些家伙有多么心狠手辣的,便很不情愿地点头说:“大哥,别这样,我听你的还不行嘛。
邹说:“那你听好了,我要泡你,但我也不想妨碍你的生意,如果有什么大宗生意,人家能给你几千几万,那你只管去做,但如果只是几百块的小买卖,你就不许做,这点钱我会给你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臭婊子,只吃硬的,那我再给你一点硬的。说罢,他就把她抵在门上扒了个精光,干了一通。
自此,鲍愁被邹彻底收拾了,成了夜总会的领班小姐,每月能领到一份固定的高额工资,还能在邹那儿拿到一笔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收益比她以前奔波于各个夜总会之间,零打碎敲的收益好多了。但她颇有心计,时常在邹面前诉苦,说从前如何如何有钱,现在简直快成穷光蛋了。邹自然不信她的话,可又不能反驳,有时只能再多塞一点了事。至于邹所说的那种大宗买卖,鲍愁其实是很难碰到的。到这来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小姐是什么货色,谁会这么傻,为了一炮两炮就几千几万的撒银子。所以鲍等于是完全被邹搞定了。工作稳定,收入可观,更重要的是再用不着跟男人们斗心眼,生活变得轻松起来,照理,鲍愁应该对这种状态非常满意,可这小蹄子到底水性扬花,很难守住自己,慢慢就跟管和对上了眼。管和虽然早被她迷住了,毕竟看在邹的面上,还是不想动她,哪知她却似乎有点撩拨的意思,就叫他再也扛不住了,两人背地里勾搭成奸。渐渐这事让夜总会里的小姐们知道了,私下里议论纷纷,都想如果让邹知道了那可了不得,肯定有一场热闹看。苟云了解到这个情况,非常着急,便找管和谈了几次,说:“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把兄弟。”
管和却死不承认,还拍着胸脯指天发誓说:“如果有这事,我不得好死。”
苟云身为小弟,不便多说什么,又不好去告诉邹,只能干着急。大概是鲍的床上功夫实在太了得了,管和实在舍不下鲍。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时间一久,故事又都发生在夜总会里,邹再傻也能嗅出味道来,更何况这家伙嫉妒心极重,这方面的事十分敏感,终于感觉到鲍管两人背地里有事。他审了几次鲍,自然审不出什么。这天便想出一法,说家里母亲病了,要去看看。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悄悄回来了,到处找鲍,不见人影,就问小姐。小姐们都看着他笑,说:“你又没叫我们看着她,我们知道她在哪!”邹便往管和的办公室来了。推门不开,找人来问管和是不是在里面。那人说管总出去了。邹不觉大怒,扬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说:“里面明明反锁上了,不是他能是谁。”他使劲踹了两脚,踹开了闯进去一看,管和和鲍正在沙发上手忙脚乱的穿衣裤。邹红着眼睛说:“三哥,休怪小弟无礼了。”说罢;从身上摸出弹簧刀直取管和。论功夫,管和在邹之上,但因自己理亏,又惧邹手上的刀子,不敢应战,闪开邹的一刀,虚晃一拳,一溜烟的跑了。邹一路追了出去,直追得夜总会鸡飞狗跳,最后还是没追上,眼睁睁看着管和跳上汽车疾驰而去。邹便返身来找鲍愁。他倒不想杀她,但暴打她一顿是一定要的。鲍自然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早躲了起来。他找遍夜总会都没找到她。苟云见出了事,知道自己上去说什么都没用,便打电话直接向熊彪汇报。熊彪听到这个消息,便立刻差人去找管和。却到处找不到。这家伙知道自己这事干得不地道,肯定会受到道上朋友一致谴责,便躲到乡下一个亲戚家去了,想等过几天消停了再回来说话。熊彪免不得只好先来夜总会安慰邹,说:“这事我饶不了他,但你也要冷静,鲍姑娘如果是你的老婆或正式的女朋友,那是另一回事,可她是个什么东西!为她跟自己的兄弟火并值得吗?但我绝不是为管和说话,这点你放心,大哥我肯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那个杂种,这个夜总会肯定是没他的份了,以后就归你和苟云兄弟。”
邹不说话,只是抽闷烟。不一会张哨兵听到消息也赶来了,拍着邹的肩膀说:“兄弟,不管怎么说杀人是不行的,要杀也得我们一起商量后再做决定,照规矩办。你这样干就是无组织无纪律。再说你这样天不管地不管的,就算成了,你也跑不了。现在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腰缠万贯,再不能像过去那样,脾气一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熊说:“我正这样劝他呢,伟兄弟是听得进道理的人,不会不听劝的,对不对?”
邹这才开口说:“我可以不杀他,两位哥哥说得对,为鲍愁这种姑娘杀人太不值得了。但话说回来,鲍愁毕竟是我的码子,管和竟敢动我的人,说明他眼里根本没有我,我就恨他这点。两位哥哥要管这事,那就得给我满意的说法。”
熊说:“没问题,岂能轻饶了他。”
张哨兵说:“鲍愁到底是个什么姑娘,搞得你们兄弟反目成仇。你把她找来我见识见识。”
“那婊子不知躲到哪去了,我也正找她呢!”
苟云说:“我知道她藏在哪,怕你杀她,不敢告诉你。现在我去叫她来。”
苟出去不多会就把披头散发,直到现在还吓得哆嗦不已的鲍愁带来  。张见了她,走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四五个耳光,直抽得鲍晕头转向,捂着脸恐惧地哭了起来。张哨后仍不解恨,骂道:“臭婊子,为了你,差点让我两个兄弟火并。虽然管和不对,你也有责任,你不勾引他,他又怎么能够得手!”
鲍愁虽然害怕,脑子还算清醒,见管和不在场,便把责任全推给了他,说是他强奸我,我没办法,想跟伟哥说,又怕伤了他们兄弟的感情,只好忍着。
张厉声质问:“夜总会这么多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他单单强奸你?分明是巧舌如簧,推卸责任,苟云,给我抽她20鞭。”
苟云便解下皮带,叭叭叭抽了过去。鲍愁连连哀告,无济于事。一旁的邹却心软了。苟云鞭重,别说20鞭,几鞭就能抽坏人。只好上前制止。“看我份上,寄下这些鞭子,以后不老实,那就叫她连本带利的还。”
熊指着鲍愁:“你给我记好了,在我们兄弟里面混,必须跟定一个,从一而终,如果三心二意,挑起我兄弟的 矛盾,我轻则挑断你的脚筋,重则要你小命,听见了吗?”
鲍愁连连说听见了。熊彪又对苟云说:“再关她三天,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
鲍愁就看着邹,向他投出求救的目光。邹觉得关她几天不要紧,就一言不发,任由苟云把她推搡着走了。熊张两人对邹又劝了一回,见邹的情绪已完全平稳下来,这才离开。邹便一个人喝了一回闷酒,后来苟云陪他喝。他想来想去,也甚觉没意思,为一个婊子闹得曾出生入死的兄弟这样,确实不值得。便因此觉得禁闭鲍也没什么意思。喝完酒就去放了鲍,搂着她睡了一晚。
过了几天,管和从乡下回来,径直来见熊彪。熊彪把他骂了一顿,说:“身为总经理,什么小姐搞不到,却搞副总经理的码子,我就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有脑子没脑子?”
管和说:“那婊子太他娘骚了,有劲,过瘾,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的货色,不知怎么让邹伟强地小子碰上了。我实在忍不住……”
“你不是一般人,你是老总懂吗?连这么点控制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当老总。老三啊,我真没想到你会干出这种荒唐事来。大哥想帮你,但你做的事几乎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我如袒护你,你说道上的弟兄怎么看我。所以,夜总会的职务给你拿了  ,房地产公司这边也没空位置,你就到面粉厂去委屈委屈吧,当个副厂长,好歹总算还是有点脸面的。”
管和心下甚是不满,就算了做了对不起弟兄的事,毕竟以前劳苦功高,再怎么也不应落到这一步。可看熊的脸色,冷峻严酷,似乎没有松缓的可能,便把气咽了下去,心想先暂时干着,以后再想法挪动。兄弟俩一起吃了一餐饭,气氛有些不对,便早早散了。熊还怕邹心里不满,又派人去对他好言安抚,还专门给他弄了个雏儿送过去,叮嘱他千万不可自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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