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篱笆里女人泪-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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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脸微微有点红，但她还是有礼貌的问：“几位需要点什么？”
　　我手指了指那个第一个提议出来吃排挡的朋友，说：“叫他去点菜。”
　　那个朋友忙站起来，说：“好的，好的，不过，你们自己先点一个最喜欢的菜，每人点一份，我再帮你们加点，怎么样？”
　　“这样最好，我先点。”我也站了起来，来到菜架边，点了一盘水煮鱼，这是我喜欢吃的。
　　见我做东的人带了头，大家纷纷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然后就叫了点冷盘，先喝啤酒。
　　
　　“靓妹，过来陪我们喝一杯，可以吗？”坐在我对面的朋友说。说话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还有点脸红。
　　“我不会喝酒。”那个女孩婉言拒绝道。
　　“那就喝饮料。”他并不放弃，还在坚持。
　　这时，排挡老板走了过来，看了看，见有几个是他们本地的，就过来发了几支烟，笑着说：“怎么啦，看中我店里的服务员？”接着诙谐地大笑。
　　“呵呵。”刚才那个朋友陪了个笑脸。
　　“小花，你过来，陪他们喝。”排挡老板笑着叫道。
　　“喝就喝，谁怕谁？”那个叫小花的漂亮女孩真的过来了，大家忙起身让坐，都想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小花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大方地说：“我可先申明，我不喝酒，只喝饮料。”
　　“饮料！就饮料！”刚才坐在我对面的朋友忙说，并为她开启了一瓶饮料，递给她。
　　女孩笑着接过来，说：“谢谢！”
　　“谢什么？太客气了。”那男孩忙说。
　　我们都在一旁偷笑，敢情这个愣头青真的喜欢这个丫头呢，可人家看得上你吗？
　　“小花，你是哪里人啊？”其中一个朋友问。
　　“贵州的。”小花轻轻的说。
　　我也听说贵州跟我们家乡一样，也穷，听了这句话，我们无形中拉近了距离，有种老乡般的亲切。
　　“在这还好吗？”我看着她问。
　　“比在家乡强多了！”小花夹菜的筷子放了下来，忙回答我，也许，她一眼就看出来我也是个外地人。
　　“大哥是外地的吧？”果然不出所料，小花问我。
　　“是啊。”我忙说。
　　“在这做什么？”小花接着问我。
　　“开化妆品店。”我忙回答。我忽然想起，这也是一个可以拉来的顾客，何不顺便做个广告，“就在前面转角的地方‘靓丽化妆’”
　　“‘靓丽化妆’我去过，不错！”小花听了，高兴的说。
　　想不到在这碰上个顾客，幸好我们没有卖假冒产品。
“怎么不错？”我想听听顾客对我店的评价。
　　“产品质量可靠，我买了很多次了。”小花并不介意我没有注意到她这个老顾客，而我心里却有点惭愧，怎么这么近的一个老顾客也没有注意到，看样子以后得多留心一下。
　　“真的抱歉，没注意到你，呵呵。”我说。
　　“你每天这么多的顾客，怎么可能都记住呢？别客气了。”小花笑了笑。
　　多说了几句话，大家就熟悉了起来，也就随便多了。朋友们边吃边开始和小花轮流干杯，热闹起来了。
　　“我说这样不公平，我们喝酒，你和饮料，要不，你也一起喝点啤酒吧？”一个朋友提议道。
　　“再叫我喝酒，我可走人了，你们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吃吧？”小花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一个朋友忙打趣。
　　“你们是最热闹的，每次来都是这样，所以我印象深刻。”小花解释着。
　　“是吗？那有没有想我？”另一个小伙子接着说。
　　“想，每天都想。”小花将他一军，他反倒没话说了。
　　
　　“我帮你做个媒如何？”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其实对这个女孩我一点都不了解，不过是酒精的作用，使我也多了些怪念头。
　　“嫁这里吗？”小花一点也不感觉害羞，她看着我说，“我不会嫁远地方的，我父母不同意。”
　　“那也不一定哦，如果你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还会管他是哪里人吗？”坐我身边的小伙子说。
　　“不是我本地的人，我不会接受的。”小花坚持着。
　　“嫁外地不好吗？”坐我对面的小伙子不高兴的问。
　　“当然，你们本地的看不起我们外地人，嫁给你们本地人，一辈子都没地位，受欺负。”小花毫不客气的回应他，并不管他高兴不高兴。
　　“那有钱给你享受还不好吗？”那人继续说。
　　“有钱？就因为有钱的人会变坏，我才不嫁那些自以为有钱了不起的人！”小花也提高了声音。
　　“有钱总比在家受苦好啊。”小伙子不甘示弱。
　　“爱情的幸福并不是架在金钱上的，首先应该是感情的完美交流和相互的真正尊重。”小花接着说。
　　“对，说的太好了！”我为她鼓起掌来，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对爱情有这么深刻的认识。
　　“我有几个老乡嫁到你们这里，结果怎么样呢？比在家乡还差劲！”小花眼里露出怜悯的神色。
　　
　　“老板，你这个服务员挺不错嘛！”其中一个小伙子大声叫，他跟这个排挡老板很熟悉了，可能是这里的熟客吧，看他的样子。
　　“你每次都这么说，怎么？打算找我做媒呀？”老板也过来打趣，顺便抓起一个龙虾塞进嘴里。原来这个老板也是个随和豪爽的人。
　　“来，坐下来喝一杯，怎么样？”我忙起身招呼他。
　　“不了，不了，我忙着呢。让小花陪你们喝就行了。”他忙把我按在椅子上，推辞着。
　　“那，抽支烟。”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给每个人发了一支，除了小花。
　　“怎么？香烟不发给我一支？”小花抗议道。
　　“你也会抽烟？”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怎么？我抽烟不可以吗？”小花从我手中夺过一支烟，熟练的点燃，然后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烟圈。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一会，没有人说话，都在吃菜喝酒。
　　“怎么？怕了？”小花打破沉默，接着说，“抽烟就是坏女人吗？”
　　她打量着大伙儿的神色，满不在乎地继续吐着她的烟圈，看她的样子，吸烟有很久的历史了。
第七章喝得醉醺醺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抽烟？”我好心的问她。
　　当然，抽烟的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不一样的。
　　“三年前。”小花依然不在乎我的神色变化，熟练地吐纳，烟雾从她鼻孔里进去，又从她鼻孔里出来。
　　“你们男人抽烟是为了什么？我们女的也一样！”小花开始为自己找理由。
　　“可是，抽烟的女人会被人认为是坏女人的，尤其是象你们这么小的女孩子，抛开烟对人体的危害不说，它对你给人的印象也会造成负面影响。”我就喝多了，说的话可就句句是实了，也不知道她听了会有什么反应。
　　“管它呢！我自己对自己总该了解的。”小花呷了口饮料，轻轻的说。
　　大家对她的看法就大大改变了，在我们的眼中，抽烟的女人八成是受过伤害的人，而这个受伤害就包括了很多的内容，当然包括很多暧昧的含义。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行吗？”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人说，敢情他把小花看成是可以发展的性爱对象。
　　“可以呀。”小花居然很爽快的把号码给了他，接着说，“没什么事可别打我电话哦！”
　　
　　这一顿吃了我一千来块，要给梅子知道了，准会被骂，我喝得醉醺醺的，不敢回家。朋友们便邀请我到他们家去睡。
　　“晚上我帮你叫个小姐过来，包你爽！”那个年纪大点的人说，其余的人听了大声哄笑了起来，看样子今晚大家喝的还是挺满意的，我心里也就高兴。
　　“爽你的头！我可有老婆啊。”我忙说。我的心里只有梅子，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
　　“就是！谁象你这么好色！”几个朋友都指着他笑骂。
　　那人一点也不害臊，反倒笑着说：“你们不去，我今晚去找小姐！”
　　“你去吧，没人拉你！”我最怕多结交这种朋友，说不准哪天自己也跟着学坏，做出对不起梅子的事情来，破坏了一直完美的相互的爱情。
　　“去我家睡吧，别理他，他就这德性。”一个朋友扶着我，今晚我确实喝多了点，连走路都有点踉跄。
　　“还是送我回家吧？”我脑子里还是清醒的，如果不回去，梅子会误会我的，因为我从来没在外面过夜过。
　　“那好吧，我们先扶你回去。”朋友们的酒量多比我高，他们并没有喝醉，当然送我回家就成立他们的义务了，这就是朋友么。
　　
　　“喝成这个样！”梅子打开门，看我这个样子，心疼地出来把我扶进屋，一边忙着跟我朋友打招呼。
　　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多了，朋友们和梅子打了个招呼，也就离开了，他们也得赶紧回家睡觉。
　　“几位慢走，下次来玩。”梅子把我扶在椅子上坐下，就赶出去，到门边对已经走远的那几个人说。
　　“嫂子别客气，我们会常来的。”他们边走边回应梅子。其实他们刚才还担心梅子会怪罪到他们头上，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
　　梅子见他们走远，把门关上，回头就开始数落起我来了。
“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梅子看着我醉醺醺的歪着头做在沙发椅子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别说了，我知道。”我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说。
　　“你知道！知道个屁！”梅子并没有停下来，接着说，“小孩子不在身边你就自由了是吧？店里生意不用心打理，还整天想着出去打牌，瞧你现在这个样！”
　　梅子心疼的用毛巾沾点冷水敷在我额头上，这是她所知道的解酒的办法，其实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也不出声，随她折腾，怎么好拗了妻子的一番好意呢？
　　梅子把我平放在床上，又给我端来一被浓茶，喝浓茶解酒，这个谁都知道，可是喝了浓茶我可就会睡不着了，那明天店里的生意就的靠她一个人打理了。
　　“我没事的，你睡吧。”我歉意地对梅子说，喝醉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好像这次喝得确实过量了不少，现在感觉头痛，胃里也很难受。
　　为了不让梅子担心，我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我知道这是要吐的前兆，我忙把头移到床沿，这样才不至于把床上的被褥搞脏。而梅子呢，也疲倦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肚子里的食物连同酒精倒了出来，呕吐的感觉真难受，胃里一阵抽痛，可吐完后，人却感觉轻松了许多。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喝酒就谨慎多了，现在和朋友们喝酒，我一般是推辞的，要不陪他们喝点饮料，我自己也知道，醉酒后吐的感觉真是要命，想上次，把那些胃里的东西吐了一地，还把自己和梅子的鞋子也弄脏了，想起来自己都好气又好笑。
　　“老板娘，这个适合我用吗？”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忙抬头看，是那个排挡的服务员小花，她正在笑眯眯的跟梅子说话。
　　“小花来了？”我忙走了过去，我心说，这次可别说我忘记了你这个老顾客了。
　　“老板没出去玩呀。”小花见了，问我。
　　“没有，你那不忙吗？”我问。
　　“白天没什么事，就晚上忙。”小花笑着说。
　　“你们认识？”梅子看了看我们两个，问。
　　“哦，她是前面排挡的服务员，叫小花。”我忙向妻子介绍，也怕她误会。
　　“你也是我店里的老顾客了。”梅子的眼睛总是比我的尖，她居然记得。
　　“老板娘好记性啊，这么多客人能记住。”小花说。
　　“店里的顾客大部分是本地人，少数几个外地的，我印象就比较深刻了，呵呵。”梅子也笑笑。
　　“那倒也是。”小花笑笑，扬了扬手中大化妆品，继续向梅子询问。
　　其实小花这么漂亮，才是梅子印象深刻的主要原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总会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的。
“你是哪里人？”梅子笑脸问小花，她对这个漂亮的外来妹很有好感，再说，自己也是外地人，多了一份亲切吧。
　　“贵州人，你呢？”小花对梅子的印象也不错，反问她。
　　“在这辛苦吗？过的习惯吗？”梅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还好。”小花笑笑。她也不介意梅子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手中的化妆品放到柜台上，慢慢打开包装，闻了下。
　　“闻不到香味？”小花抬头看了看梅子。
　　“这些包装很好，当然闻不到气味，闻得到气味的有什么用呢？”梅子接过她手中的东西，骄傲的说，“我们店讲究的是货真价实，绝对无假冒！”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