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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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津亭一言不发,长身跃起,落在宇文川远的身后,紧搂着宇文川远的腰身,用力一拍身后龙旋风的臀部。
龙旋风似知人意,撒开四蹄,奔腾而去。流云十三骑与侍卫远远的跟着,深怕出了差错。
龙旋风骤然住蹄,仰天长啸。前方已是悬崖绝壁!
宇文川远默然将乔津亭抱下了马,怜惜地拭去她腮边的泪痕,“怎么啦?”
乔津亭埋首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长长吸了一口气,许久,摇了摇头,“我只是心里难受!”抬起头来,望着宇文川远,“你知道么?和谈成了,三日后,大凉国会派专使前来缔结和约,到时,战事真正就结束了。”
“那,你还哭什么?瞧你,像一只花脸猫!”宇文川远爱怜地刮了乔津亭高挺的鼻梁,“对了,萧珉呢?”
一阵疯狂的倾泻之后,乔津亭顿觉轻松了许多,将螓首埋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静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一时间,觉得无比的安恬,“萧大哥从此留在大凉国,为穆尔蓝沁做一辈子的苦役!或许不久的将来,萧大哥就是大凉国的王夫!”
看来,一切顺畅,全如乔津亭的意愿行事,“看来,你是舍不得萧珉?”
醋意是显而易见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乐见自己的女人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尽管明知乔津亭待萧珉仅止于友朋之情。
乔津亭倒不着恼,坦荡地望着宇文川远,直言无讳:“是的,我舍不得萧大哥,让他一人留在这瀚海流沙之中,毕竟,他待我,向来亲厚,我待他,也如兄长一般!”
默默将乔津亭拥入怀中,宇文川远何尝不明了乔津亭此刻的心情?想来是年来接二连三的生离死别让她憔悴了心情!“我知道,就算是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会不舍得,只是,乔……”钢齿突然去轻咬乔津亭柔嫩的耳垂,“我还是禁不住要吃味!”
突其而来的亲昵让乔津亭面红耳赤,却又婉转相就。情感与命数将两人栓在了一起,这一辈子,她与他都将不离不弃!或许,唯有他才能与她永不离弃!
唇齿的亲昵,心心相依,无言也自销魂。
西天夕照染红了苍莽边地,在空旷中壮丽着。
“你倒是给萧珉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归宿,美人与江山尽数落入萧珉怀中!”宇文川远捏了捏乔津亭的玉颊,“呵呵,若是西楚国君与南柔国君地下有知,该气得从地下跳出来!”
西楚与南柔两国国君,因一时贪念,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也算是上天对贪婪之人的惩罚。“怕是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场战争的最大的赢家会是萧珉!”
见宇文川远感慨万千,乔津亭突然扳起脸,“哼”的一声调头就走。
宇文川远莫名所以,一把扯住乔津亭的披风,皱了眉头,不知何处触怒了她,“你怎么啦?”
乔津亭俏眼狠狠刮了一下宇文川远,“看来,某人是心有不甘啊,这万里江山和美人,原该是你的!”可是话才说完,见宇文川远目瞪口呆的样子,禁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你又在捉弄于我!”宇文川远抓住了乔津亭,“看来,你是胆子越发的大了!”
乔津亭傲然挺胸,一仰头,斜睨着宇文川远,“那又如何?莫非你想休妻么?”
“若是休了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两头空了,我这辈子就这么将就着吧!”宇文川远开怀大笑,惬意无比,今生若不是乔津亭,他恐怕不知道欢乐是何种况味!今生有幸,得妻如她。
“乔,说实在的,穆尔蓝沁骄纵蛮横,萧珉可能降得住她?”
“你放心,穆尔蓝沁虽是骄纵,但没有城府,一言一行纯出自然,萧大哥自然就轻易地掌握了她的心思,而且,据我所观察,萧大哥总能在细微之处轻而易举得制服了穆尔蓝沁,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在流云山庄,不就是如此么?“要不然,我哪能将穆尔蓝沁推入萧大哥的怀中,亲手制造一对怨偶?”
“可是,乔,你或许没有想到,大凉国有了萧珉,无疑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大凉国,国力怕是更上一层楼,你这么做,怕是给我们的后世子孙制造了一个强敌呢!”大凉国民风彪悍,国力不弱,可以想象将来,在萧珉的辅助之下,将是蒸蒸日上的强盛。
“我倒不这么看,你方才说萧大哥是这场战事最大的赢家,其实,你才是赢家,如今,物产丰饶的西楚国成了我朝三郡,大魏朝疆域何止扩大了万里?南柔又向你俯首称臣,这年年上贡,我朝的国库想必比之以前会丰盈许多;至于大凉国,今日的大魏朝已经是今非昔比,区区一个大凉国,根本不需放在眼里;若是你希望将西楚、南柔和大凉变成为魏朝的降国,反倒是有害而少利了!”
宇文川远垂下了眼皮,遮掩了眸中的激赏,平静地,“嗯,说下去!”
“别说凭一国之力根本无法灭三国,就算灭了三国又如何?树立三个强敌而已,若是边境有个风吹草动,我朝将士必定疲于奔命,边境将永无宁日,到头来大耗国力,一句话,得不偿失!如今这结局是最好不过的,用西楚来牵制南柔,又与大凉国交好,斩断南柔连同大凉联手对付我朝的可能。”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30)
宇文川远“哈哈”大笑,“不愧是乔津亭,不愧是大魏朝的皇后,这胸襟之广博、见解之精辟,让人叹服!不错,不错!”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眸中闪过的一丝狡黠,恍然大悟,看来宇文川远早就算好了今后的局势,所以才任由乔津亭安排萧珉留在大凉国,试想若是此举有损大魏朝的利益,宇文川远又怎会轻易允许?
“原来你将一切都算计好了,这回,是考我来着?”乔津亭想来觉得好笑,宇文川远向来长于谋算,不是么?
“不是考你,这只能说明我们俩英雄所见略同而已,哦,不,是心有灵犀!”执了乔津亭的手,感慨一声,“治国之道,莫过于平衡各方力量,若是失衡了,离灭国也就不远了!”
乔津亭倚在宇文川远的胸前,握住了宇文川远温热的大手,叹息一声,“其实我没有想得那么多,我只是希望萧大哥可以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没有遗憾地安度余生。”
“我知道,你珍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可是,人生往往无常,我愈是珍视,似乎愈容易失去!”乔津亭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回身仰视着宇文川远,“这一生,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一个,你知道么?”
玉颊清寒,眸底略有凉意,楚楚让人生怜。
风渐大,吹折着无边荒草,又是一种凄凉况味。
替乔津亭系紧了披风,宇文川远温言道:“回去吧,玥儿,恐怕在找母后了!”
玥儿!玉雪可爱的小人儿!一提起女儿,乔津亭的心胸乍然开朗,朝宇文川远嫣然一笑,“嗯,玥儿肯定想娘了!”
乔津亭牵过龙旋风,扯着宇文川远,急声催促:“快走啊!”
宇文川远叹笑一声,看来这一辈子,他定有着吃不完的醋!
回至营地,流云六艳齐在大帐之前迎接帝后的归来。
奇怪的是流云六艳竟然哭肿了眼睛,神情异常凄楚。
“你们都怎么啦?”乔津亭的眸光从六人身上一一掠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哭成这样?”突然,乔津亭的心一颤,“玥儿怎么啦?”
宇文川远一惊,深眸环视了六人,示意抱着孩子的泠弦上前,见孩子好好地在泠弦的怀中嬉笑着,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拍拍乔津亭的柔肩,“乔,玥儿没事,你放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津亭越是问,流云六艳等人越是哭泣得不能出声。
“白蘋,你来说!”红萼去后,白蘋就是流云六艳之首,向来稳重,今日这般失态,定然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但玥儿,不正好好的吗?
白蘋失声痛哭,提起裙裾,跪倒尘埃,“少主,庄主和夫人……”
绿芷等人也掩面悲泣,垂泪下跪。
乔津亭有些莫名,心蓦然一揪,乍然疼痛,“庄主和夫人……怎么啦?庄主和夫人在哪里?”
白蘋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言语因悲伤而断断续续:“少主……方才大姑娘……来过,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您!”
大姑娘?乔姮?她不是找爹娘去了吗?因何突然在此出现?事关爹娘,六艳又是这般的悲凄,莫非……乔津亭的的手在微微地颤动,迟疑着,不敢去接,心一阵阵地揪着,在不断地收缩,几乎让乔津亭喘不过气来。多年在心头隐隐盘旋的噩梦在此刻格外的清晰。
宇文川远浓眉一皱,从白蘋手中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内心一窒,沉痛地望着轻颤着身躯的乔津亭,“……乔……岳父岳母已然仙逝……”
乔津亭似被重锤击中一般,身子摇摇欲坠,声音暗哑:“不,你骗我!”一把扯过宇文川远手中的书信……
噩梦终于成真,事实终于证实了多年来的夜半惊梦!爹娘,原来早已不在人世!
一阵风吹过,拂去乔津亭手中的信笺,仿佛也带走了乔津亭的魂灵一般,一声惨笑,乔津亭的身子缓缓往地上倒去。
“乔!”“少主!”
宇文川远大惊,一把抱住乔津亭下坠的身子,大步跨入大帐。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30)
宇文川远“哈哈”大笑,“不愧是乔津亭,不愧是大魏朝的皇后,这胸襟之广博、见解之精辟,让人叹服!不错,不错!”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眸中闪过的一丝狡黠,恍然大悟,看来宇文川远早就算好了今后的局势,所以才任由乔津亭安排萧珉留在大凉国,试想若是此举有损大魏朝的利益,宇文川远又怎会轻易允许?
“原来你将一切都算计好了,这回,是考我来着?”乔津亭想来觉得好笑,宇文川远向来长于谋算,不是么?
“不是考你,这只能说明我们俩英雄所见略同而已,哦,不,是心有灵犀!”执了乔津亭的手,感慨一声,“治国之道,莫过于平衡各方力量,若是失衡了,离灭国也就不远了!”
乔津亭倚在宇文川远的胸前,握住了宇文川远温热的大手,叹息一声,“其实我没有想得那么多,我只是希望萧大哥可以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没有遗憾地安度余生。”
“我知道,你珍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可是,人生往往无常,我愈是珍视,似乎愈容易失去!”乔津亭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回身仰视着宇文川远,“这一生,你是我最不能失去的一个,你知道么?”
玉颊清寒,眸底略有凉意,楚楚让人生怜。
风渐大,吹折着无边荒草,又是一种凄凉况味。
替乔津亭系紧了披风,宇文川远温言道:“回去吧,玥儿,恐怕在找母后了!”
玥儿!玉雪可爱的小人儿!一提起女儿,乔津亭的心胸乍然开朗,朝宇文川远嫣然一笑,“嗯,玥儿肯定想娘了!”
乔津亭牵过龙旋风,扯着宇文川远,急声催促:“快走啊!”
宇文川远叹笑一声,看来这一辈子,他定有着吃不完的醋!
回至营地,流云六艳齐在大帐之前迎接帝后的归来。
奇怪的是流云六艳竟然哭肿了眼睛,神情异常凄楚。
“你们都怎么啦?”乔津亭的眸光从六人身上一一掠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哭成这样?”突然,乔津亭的心一颤,“玥儿怎么啦?”
宇文川远一惊,深眸环视了六人,示意抱着孩子的泠弦上前,见孩子好好地在泠弦的怀中嬉笑着,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拍拍乔津亭的柔肩,“乔,玥儿没事,你放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津亭越是问,流云六艳等人越是哭泣得不能出声。
“白蘋,你来说!”红萼去后,白蘋就是流云六艳之首,向来稳重,今日这般失态,定然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但玥儿,不正好好的吗?
白蘋失声痛哭,提起裙裾,跪倒尘埃,“少主,庄主和夫人……”
绿芷等人也掩面悲泣,垂泪下跪。
乔津亭有些莫名,心蓦然一揪,乍然疼痛,“庄主和夫人……怎么啦?庄主和夫人在哪里?”
白蘋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言语因悲伤而断断续续:“少主……方才大姑娘……来过,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您!”
大姑娘?乔姮?她不是找爹娘去了吗?因何突然在此出现?事关爹娘,六艳又是这般的悲凄,莫非……乔津亭的的手在微微地颤动,迟疑着,不敢去接,心一阵阵地揪着,在不断地收缩,几乎让乔津亭喘不过气来。多年在心头隐隐盘旋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