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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2章

小说: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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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川远身体一僵,声音冷得似是千年玄冰,让人颤粟,“看来,这下毒之人应是本宫身边之人无疑。”沉默了一会,他诚恳开言:“乔庄主既知此毒来历,当知救治之法!”

    “当然,”乔津亭傲然一笑,“此毒之所以难解,是在于世上鲜有识此毒者,此其一,其二,就算识破此毒,也难觅救治之法,其三,救治之药物世上罕有。不过,此毒在乔家人眼中,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如果下毒之人是殿下身边近人,那么殿下此行恐怕不是秘密,到时造访山庄的就不仅仅是殿下一行而已,”她回头,“于叔,”

    于南浦神情肃然,“在!”

    乔津亭略一思索,“吩咐下去,流云十三骑从现在开始加紧巡逻,无论来者何人,一律阻于山庄二十里之外,欲强闯山庄者以药将其迷倒!尽量少杀生,另流云六艳在山庄十里处布下移庄大阵,加紧山庄戒备,尤其是‘落日看沉’的安全!”

    宇文川远深思地望着冷静沉着调兵谴将的乔津亭,“看来,流云山庄并非一般的山庄,乔庄主也非一大夫这么简单。”

    “殿下见笑,”乔津亭一笑,“她老人家所托之事定然是大事,为报她老人家的大恩,山庄定当竭尽全力,丝毫不敢懈怠。”

    “好,好,本宫在这里先谢过了!”

    “不过,”乔津亭转过头去,取过白蘋手中的药瓶,取出一粒紫色的药丸,示意绿芷给宇文川远复下,接着说,“在下虽知游丝索魂的疗法,亦不缺治疗的药物,但治疗的过程对病人而言会异常痛苦,且历时颇长,殿下要有心理准备。”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笑声固然不及往日洪亮,但豪迈丝毫不减,“庄主放心用药,本宫虽未必比得上刮骨疗伤的关羽,但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

    乔津亭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刚才在下已给殿下服用止痛安神之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治疗,到时,希望殿下承受痛苦的能力不至于让在下失望。”她语笑嫣然,习惯地举手微掠鬓发,优雅转身。

    一脚还未踏出门槛,身后传来宇文川远颇堪玩味的语句,“卿本佳人,掩盖本色是为了哪桩?”

    乔津亭一楞,回过头来,出声讽刺,“乔装打扮不为效法木兰从军,为防登徒子耳!”

    言下之意,暗指宇文川远是登徒子。

    宇文川远觉得此女聪慧非同一般,遂故意出言不逊,“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吾深以为然!”

    乔津亭嘴角上扬,笑意洋溢,“但不知殿下口中的古人是谁?”

    宇文川远料不到她有此一问,直觉地,“姑娘应是饱览群书之人,缘何不知这古人就是孔夫子?”

    乔津亭满意一笑,“孔夫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宇文川远拊掌大笑,“姑娘是说,如果孔夫子是女人,此话当改为唯男子与小人难养?”

    乔津亭斜睨了宇文川远一眼,“殿下不笨。”

    在宇文川远的生命中从未有人如此地不将他放在眼里,并毫无顾忌地出言讽刺,宇文川远大感有趣,望着双颊略带红晕的乔津亭,突然对此行充满了期待。他笑盈盈地望着眼前女子,欲语又止。

    接触到宇文川远炽热又充满探究的目光,她突然有些恼怒有些羞涩,“哼”了一声,“此处非是皇宫内院,请殿下及从人管好自己的嘴巴,要不然,随便流云山庄的一株药草便可要了殿下尊贵的性命。”

    这带着威胁却明显底气不足的话语更另宇文川远开怀,“如果本宫不能活着离开流云山庄,姑娘岂不是做了不孝子孙?”话刚说完,剧痛袭来,他疼痛难忍,不由得呻吟出声。

    乔津亭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殿下还是闭上嘴巴妥当些,如果因为殿下的贫嘴而让毒虫有可乘之机深入了骨髓,到时大罗神仙也难救。到时候,抛下这万里锦绣江山,国中佳丽万千,岂不冤枉?”

    一场春风口角,宇文川远明显落了下风,他看着乔津亭骄傲地扬长而去,不禁一阵苦笑。
缘起流云之红颜初识(4)
    乔津亭一走,似乎连一切的声响都带走了,屋子刹时寂静得让人发慌。就连那萦绕在鼻端的清淡药香味也消失无踪。

    若有所失般,宇文川远躺回软榻,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与乔津亭的言语交锋,一丝笑意难以抑制地在他的嘴角蔓延,真想不到流云山庄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年轻的女子,而她又是一名多么独特的女子,端秀大方,机警沉着,骄傲倔强,聪慧灵动,外表似是谪仙飘落凡尘,内里却将红尘事摆上心头,在他的生命历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乔津亭般在顷刻间进驻他的心房,他似乎听到心底有声音传出,乔津亭,我和你会有一番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川远打破一室宁静,“别思,你对乔津亭怎么看?”

    一直静默地守护在旁的成别思闻言躬身回应:“属下庆幸乔庄主不是敌人!”成别思为人平素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颇有识人之能,此言便是对乔津亭最大的肯定及衷心的崇敬。

    “是啊,”宇文川远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都是皇祖母的荫庇啊!”

    “不过,乔庄主似乎失了君臣之礼。”

    “别思你有所不知,乔家祖上与皇祖母渊源颇深,皇祖母早有明训,乔家人无须行人臣之礼。”宇文川远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憔悴的成别思,语气带了些歉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晚你好好地睡上一觉。流云山庄,流云山庄,恐怕比皇宫内院要来得安全呢。”语到最后似乎有些伤感和寂寥,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和落寞在空气中流淌着,久久没有散去。

    成别思自然明白主上语中深意,是啊,皇家内院固然禁卫无数,但祸起萧墙之时,人身堪虞,不然何来此番劫难?

    “主上……”,成别思欲言又止,宇文川远看了他一眼,“你心中有疑问吗?”

    “属下冒昧,主上做事从来谨慎,此番前来求医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祖上的渊源,主上心中应该有十足的把握,才有此行吧?”

    “不错,”宇文川远赞许地点了点头,“宇文一族与乔家结缘乃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仅仅因为祖上的口头约定,本宫怎会轻率成行?事实上,早在五年前,本宫就开始了对流云山庄的密切调查,那时,你还没有跟随本宫,事实证明,流云山庄行事低调,行踪隐匿,从不招摇,也不与官府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到目前为止,流云山庄是安全可靠的,不过……”

    “不过,”成别思的心些微一沉,“从今天开始,流云山庄已暴露在对手眼前,从此卷入斗争的旋涡,恐怕不久的将来,对方的威迫利诱会对山庄造成困扰,到那时,”他摇了摇头,“流云山庄也是是非之地!”

    宇文川远疲惫地捂着胸口,闷咳了几声,“本宫何尝不知,若流云山庄生变,本宫自有对策。不过暂时顾不上许多,等过了眼前难关再作打算吧。”

    烛光明灭,投射在宇文川远的身上、脸上,一张平素俊美无伦却又英气勃勃的脸庞虽被病魔折腾得失了些颜色,但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风流倜傥睿智英明并无丢失半分,成别思再一次惊叹主上实在是上天的宠儿,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

    “别思,你有什么看法吗?”宇文川远见成别思凝眉不语,遂出言相询。

    成别思小心斟酌着,放轻声音,“属下有一个不太高明的主意,说出来主上不要动怒!

    宇文川远眼中带笑,他知道,成别思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从他口中出来的,从来都不是什么不高明的主意,“你说!”

    “属下愚钝,请教主上,一般男子终其一生,孜孜不倦,所追求者何物?”

    “男子天性,最是向往权势地位财帛美女。”

    “主上英明,而女子所求者却与男子大相径庭,女子更看重情感,容易为……”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再说!”

    “主上认为不妥吗?”成别思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

    宇文川远摆了摆手,“无关妥与不妥,只是此处乃是流云山庄,你似乎失了些警觉。”

    成别思汗颜,躬身道:“属下知错。”

    宇文川远用手指蘸水,在身旁桌面上写下“未尝不可”四字,成别思松了一口气。成大事不拘小节,这是宇文川远的行事准则。
缘起流云之红颜初识(5)
    夜已深沉,流云山庄最高建筑“锁烟擒月”内,乔津亭在书案上将医治宇文川远所用之药材及用量在纸上一一列出,此番救治,所用药材多达几十种,且多是世上稀罕之物,好在流云山庄数代经营,倒也不缺,只是药材用量要严格控制,多一点或少一点都会造成严重后果,她深知此番救治之艰辛,虽有成竹在胸,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绿芷来禀,“少主,红萼姐姐回来了!”

    乔津亭秀眉一轩,放下手中之笔,“叫她进来!”

    红萼,流云山庄六艳之首,其特长在于记性奇佳,分析能力极强。

    乔津亭看红萼虽面带倦色,但眉目带笑,就知道她有所收获。“怎样?红萼,都听到了些什么?”

    红萼浅浅一笑,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小酒窝,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主人,细声细气地,“少主,太子宇文川远和其下属的对话已记录在上,记录后面是红萼的分析。原来宇文川远在五年前就展开对我山庄的调查,看来,宇文川远非是泛泛之辈。”

    乔津亭看着手头上的记录,闻言一笑,“傻丫头,能在险恶的宫廷斗争中脱颖而出又怎是平庸之辈?只是宇文川远也许不知,他在调查山庄之时山庄也从未放松过对他的关注,如果他是奸险之辈,祸国殃民之徒,就算先人有约,山庄又怎会轻易出手,助纣为虐?”

    “少主,宇文川远甚是警觉,对成别思所出的主意不知采纳与否。”

    乔津亭看到记录中关于男女所求之差别时,清眸微微一冷,心中了然成别思所谓的主意,这主意在她看来再平常不过,她不怒反笑,“成别思是宇文川远的心腹爱将,根据这几年得到的信息,他所出的主意无一不被采纳,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可惜的是宇文川远对我知之太少,此主意,哼,拙劣!”她示意红萼将纸张烧毁,看红萼累极地打了一个呵欠,温柔的说:“累坏了吧?早点去睡,养足精神,以后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乔津亭推开南向的窗户,不远处,“落日看沉”的全景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成型,她低语:“宇文川远啊宇文川远,如果你动了不该动的念头,那么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患病半年,宇文川远不曾有一夕好觉,经常被病魔折腾得辗转难眠,苦不堪言,不料在流云山庄,他竟沉睡不醒,不由暗叹流云山庄药物之神效,乔津亭之奇能。

    待他用过早膳,乔津亭翩然而至。与昨日的男儿装束不同,如果说昨日之乔津亭飘然如谪仙,宛若天外飞来,今日之乔津亭则在清悠之外多了几分女儿情态,风姿楚楚。只见她一身淡绿的丝质长裙,一束柔腰间佩带一墨绿玉珏,发间饰物仅仅是一支玉钗,在凌波微步间轻轻晃动,皓腕上一环玉镯发出莹润的绿光,更令乔津亭玉腕生辉。

    生长于深宫的宇文川远,妻妾成群,珠环翠绕的美色于他实是稀疏平常之事,他不料装束简约之极的乔津亭,竟是如此的神姿夺目,宛若暖玉一枚,也许不如金银之璀璨,但能在瞬间打动人的心。

    乔津亭上前,仔细审视了一会宇文川远的气色,满意地点点头:“气色不错,看来,你昨晚有一个好觉。”她一个年轻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打量一个虽在病中却不减其魅力的年轻男子,竟无丝毫羞涩与扭捏作态,似乎在她眼中,患者无性别年龄之分更无妍媸之别。

    宇文川远暗赞,就凭她这份专注,足以使她学有所成,更何况她天资聪颖,慧质兰心?悄悄地,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潜滋暗长,欣赏中带着钦佩,这种感觉是成年后的他从没有过的,毕竟,在别人眼中,他是少年俊彦,天纵之才,在多少次宫廷斗争的旋涡中,他屡次稳操胜券,顺利登上储君宝座,皇帝病中,他监国年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将陕北为患多年的强寇连根拔起,并借剿匪大军之力,加固黄河堤坝,解决洪涝之忧。多年来,他未曾如此真切地去欣赏钦佩一个人,或许,因为她是一名年轻女子的缘故吧,在他倚红偎绿的岁月里,多的是媚笑、讨好、争宠,纵有聪慧之女子,也不过为了金银财帛荣华富贵而殚精竭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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