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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被虐狂郎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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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一根头发也不让人碰的汪靛,现在竟让触碰身体的司徒倔端坐在原位?她竟没狠扁他?

“况。”这是真的,不要再揉眼睛了。“慕容恣没犯过汪靛的禁忌,所以幸运的没被她赢过,因此不似宇文况的震惊。

“呜……这不是真的!”宇文况难过的趴在慕容恣背上,忆起自己被汪靛扁的时候。呜,好痛哟!

但如果让宇文况知道司徒倔昨晚在汪靛的休息室,卑鄙的强吻她;而现在又毫发无伤的在他们面前对汪靛献殷勤,宇文况大概会一头撞死。

“疯子!”司徒倔和汪靛同时对他啐了一口。

结果,宇文况更难过了。

“恣…他们…愈来愈有默契了。”他的好日子已经和他的BYEBYE了。

“谁要跟他有默契!”汪靛立即嫌恶地撇清关系。

“我倒觉得这种关系很好。”司徒倔一时得意,嘴脸立即嚣张起来。

汪靛一火,气势无法挡地一脚揣向司徒倔胫骨。

“谁要和你有关怀?你少恶了!”

关系?!她才不要和他有关系!

司徒倔快速闪躲,可惜还是让她给踢到了。

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胫骨,脑子突然闪过她方才说的话。

她不愿和他有关系!这关系两字,竟让他与目前正在桌上的那一锅四物鸡联想在一起。愈想愈有可能!他知道汪靛不说的原因了,说出去多暖昧呀!别人会怎么想?她正想和他撇清关系,怎可能自毁名节?

不过这倒让他有个计划……

“哦,汪靛,你谋杀亲夫…”司徒倔一脸赖皮样,有意惹怒汪靛。

“你讲什么?”汪靛发火,锐不可挡!

她再度举脚,这次的目标是他的屁股,但司徒倔早料到她会有这动作,故做惊慌的闪躲,“不小心”推翻桌子。

见食物落地,众人一愣,只见司徒倔失措地大喊,“我帮汪靛熬的四物鸡啊!”

第六章

汪靛非常讨厌蟑螂。

她看见蟑螂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脱下脚上的鞋子。然后,啪——打死它!它若跑,她就追,非把那咖啡色的生物赴尽杀绝不可!

若是会飞的蟑螂呢?

照追、照打!

打死蟑螂之后,那生物出现的方圆五公尺内将会有一场空前的大扫除,她认为斩草要除根。非得将蟑螂窝掀了不可!

这是她对蟑螂的执着!

所以说,要在悦心内看见一只蟑螂,那是很不可思的事。

但是,若现在司徒倔与蟑螂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她脱下鞋子,先丢司徒倔再去打蟑螂。

因为他把她害死了!

白痴、幼稚、低能、不要脸、下流胚子!用在学生厅他那句,“我帮汪靛熬的四物汤呀!”这一星期以来,她所到之处,无不掀起风浪。校内学生见她像见鬼一样,自动让路给她走,任课教师还会对她嘘寒问暖,询问她是否对上课内容满意。

她班上那群娘子军竟笑称她为“堵路克星”,只要把她往人多的地方一摆,原来挤得不能走人的地方立刻开出一条大路来。

最最最让她咬牙切齿的就是司徒倔的无赖,他竟天天在悦心大门口外等着接她上学,每节下课更是准时来报到,午餐强迫她一起吃,她班上的自由课也来插一脚;下午最后一堂课上设三十分钟,他便登堂入室,掳了她到“校规圣地”喝下午茶。

放学后也没得闲,他送她回悦心休息,然后又接她去“RICH”俱乐部上班,她在台上唱,他就在台下看。下班他送她回去,她才有自己的时间。

说嘛!这样教她怎么可能不讨厌他?

这一个星期以来的非人生活,让她觉得度日如年,如果她早出门,他也能在她进校门前拦截到她,抱怨她无情什么的。

她可以发火的,但是,司徒倔真的太卑鄙了!他紧咬住她“欺恶怕善”的大弱点。利用得很彻底,让她无法发火。

今天,她骗司徒倔七点半到悦心接他,但她七点就出门搭公车了,一星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坐车上学,呜——挤公车的日子——好怀念哦!

七点三下五分公车到站,她下站后还得走十分钟才会到学校大门。

她拎着书包哼着歌,难得在大情平有这么好的心情。

噢~自由…

她歌颂着自由的真谛。

但,快乐只是短暂的,当她愈走近大门口,门口那辆黑亮又招摇的哈雷机车让她变了脸色,而倚在车旁的骑士,更是让她觉得天地为之一变。天要亡她,她好命苦哦!

她转身欲绕远路,却很凑巧的看到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心中一喜,下意识脱下鞋,朝他丢去。

司徒倔反应不及。就这么给K到了。

痛快!汪靛更乐了。

虽被K到,但司徒倔还是反应很敏捷的接住鞋子,无视正中在脸上的鞋印,握着鞋子笔直如汪靛走去。

“我就知道你会搞花样!”他好笑的环胸,拿着鞋子不还她。

汪靛小脸皱成一团,但也环胸与他对峙。

“你想干么?”

“我不会揍你,你紧张什么?”他嘴眼皆笑了,兴起逗她的念头。

“你揍我?!”汪靛仰天长笑。“哼,谁接谁还不知道咧!”

“我见识过,我知道我们两个打起来,我赢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无所谓,让你揍成这样也可以。”他指正中脸部的鞋印,又道:“因为,我知道你的弱点就够了,哇哈哈!”他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汪靛胜气成青绿色。这一次她举起书包——她在里头放了一本辞海,一定可以砸死他,不然,下次她要放砖块。

司徒倔惊觉危险的阴影逼近,反射性的先行抢下汪靛手上的“凶器”,掂掂重量。喝!不轻耶,这重大加速度若打在他头上,可是会出人命的!

汪靛在盛怒之下往往会做出很恐怖的事情。最近她又被他惹得快发病了,情绪太容易失控,很容易出事。

他身手了得,一手抢下书包,一手拉过汪靛。

“别气了,对不起嘛!”他赔着笑,单膝点地,半间跪在地上,让她坐在他腿上,捧起她的脚,为她穿鞋。

看吧,看吧,他就是这样,让她怎么发火啊?

他怀抱着小娃娃一样帮她穿鞋,她气呀!但看到他的眼神又下不了手——

“好啦,我们去停车,不要生气了嘛。”帮她穿好鞋后,他拉着她的手步向机车。

“哼!”汪靛甩开他的手走在前头,不理他。

司徒倔追上去,好声好气地道歉。

“好啦,顶多以后你交代我不去接你上课,我就不去了。”

有这么好的事?

汪靛不大信任地瞄了他一眼。

“反正我会在校门口等你。”他咧着嘴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那还不是一样!”她没好气地吼。

“不要就算了。”他不要拉倒地耸耸肩。

“司徒倔。”她突然轻柔地唤他,眼眯了起来。

“干么?”司徒倔觉得心里毛毛的吞口水。

“你觉得我的手怎么样?”她伸的右手,握成拳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呃——”司徒倔低吟着,这个问题好难回答,据说况也被问过类似的问题,其下场——

“快想!”她有点不耐烦了。

司徒倔抓着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努力思索着形容词,忽然,站高他们三尺远的围观人群给他灵感,解救他一命。

“汪靛。”

“干么?你想好了吗?”她稍稍抬眼睛他。

“不是,你看!”他指指周围的人群。?今天看的人比昨天多,是不是?“他偷笑,也明白她讨厌出风头。

她闻言脸一沉,“你注意这个干什么?”她脚步更快了。

“不小心的嘛。”

他太无辜的口气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真的是不小心的吗?

汪靛闷着头向前走,步至机车前站定,司徒倔也跟上来。

“司徒倔,我问你。”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给你问。”他耍帅地倚着机车。

她翻了翻自限,神经病!

“你是不是没追过女孩子?”他一些烦死人的行动教她起疑。

司徒倔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红着脸尴尬地咳了咳,背着她转过身去。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不自在的浑身僵硬。

古古怪怪!

汪靛见他神情不对劲,就知道——她猜对了!

“天哪!不会吧?你有那么纯情吗?”她惊呼着,眼在笑、嘴在笑,全身上下都在笑。

太离谱了!都十八岁了的人了,而且多金又俊帅,竟没交过女朋友?虽然他邪气比较重,但至少也是个大帅哥啊!竟然没交过女朋友,真是太奇怪了。尤其“净扬学园”的女孩们不都立志要在大学毕业前钩个金龟婿,怎么可能放过司徒倔这个全身上下镶满钻石的富家少爷?

“你……该不会还是在室男吧?”她暧昧地低问,手指戳了激他的背。

“汪靛你……不要再问了啦!”他窘得连耳根也红。

她在他背后看了都好笑,好纯情呢!真是看不出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呵!”汪靛吃吃窃笑,扫一周以来他所造成的阴郁。

“我一直很专情……”司徒倔大手紧握抓车钥匙,身体微微发颤。

听他这样说,她笑岔了气,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他真是奇葩!

“不要再笑了!汪靛。”他恼怒地回头朝她吼。

见他回头,汪靛抓住机会,好好看了他的表情。这一看——

他何只脸红?!古铜色的皮肤都红了起来,全身上下,手、脚、脖子,露出来的都红成一团,汪靛很想看看他衣服底下是不是也一样红,但这太邪恶了,不行!

所以,她只能拼命大笑了。

从没见过脸红成这样的男生,她看。他全身上下大概也只剩头发还是黑的而已了。

“不要笑了……”司徒倔哀求。他也不想脸红成这样呀,他有什么办法?

“不笑太痛苦了啦——”她仍蹲在地上。

“汪靛!”司徒倔这次是名副其实的“脸红脖子粗”了。

突然,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校门口,吸引了学生围观,连原本看司徒倔和汪靛‘斗’的人群也都围过去,因那是一辆陌生的名车。

加长型劳斯莱斯只有“四姓”坐得起。这种加长十尺的名车,想不到除了“四姓”外,还有人坐得起耶!

前座司机不车,是一名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一身蓝衣白裤的笔挺制服,步至后座开车门。

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只细白小腿,顿时众人惊呼。

连汪靛也好奇地止住笑停下来看,而司徒倔则挑眉——有新生?

围观学生们看虽看,但还懂得留一条路让司徒倔和汪靛看。

“小姐,请下车。”司机套上白手套的手往车内一伸,牵出美少女。

咖啡色的微馨短发、漂亮的柳叶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且翘的睫毛、小巧精致的俏鼻。比眼睛还小的樱唇,配上那一身白皙透明的肌肤,清晰的五官。白皙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个混血儿。过大的眼唇比例,活脱脱是漫画美少女真实现身了,那一身苹果绿的高中部制服,更是衬托出她的漫画式美丽。

汪靛,见这女学生现身,全身僵硬,缓缓地站起身,拉拉司徒倔。

“我们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司徙掘好奇她为何突然神情不安。

“不要问,快走就对了。”她背对着人群,拿过司徒倔手上的书包。

“好、好、好!你别急。”司徒倔踏上机车,发动车子。

不料这一发动,引来那美少女的注视。

只见她美眸一扫。停在哈雷机车上一秒钟,使移向机车旁背对着她的背影,又见美少女唇瓣绽放出甜美的微笑,惊讶的捂住唇,提了书包快步冲过去。

“啦啦啦!”

鞋子快步踩在地上的声音让汪靛心碰一阵紧缩。

“司徒倔你好了没有?”汪靛突然急得大叫。

“好了,可以上车了。”司徒倔将安全帽递给她。

汪靛迫不及待地边戴边爬上车,急欲逃离这里,不料——

美少女摸过来,将要爬上车后座的汪靛抱住,令她安全帽掉在地上。

“汪靛……”美少女转眼已泪眼蒙胧,“你要去哪里?你为什么不认我?”

恶梦!

“砰!”汪靛的书包掉到地上,她一手无力地拉着司徒倔的衣服。

“你是谁呀?”汪靛哭声哭调地。

司徒倔眯起眼,看着抱着汪靛的美少女,差点失控。那女孩抱汪靛?

“你不认得我了?我好想你耶!”美少女委屈地掉下一滴眼泪,模样教人怜爱不舍。

汪靛欲哭无泪,天下最倒楣的事都让她遇到了!她向司徒倔求救。

“司徒倔,请你带我离开这里……”

她觉得她前途黯淡,怕要没有未来了。

噢!她的高中生活才过了一个月耶——

“校规圣地”,躺在草皮上睡觉的慕容恣、宇文况、范姜晔等三人,浑然不知危险逼近。司徒倔气冲冲地走来,怒发冲冠,身上那身紧包的黑背心、黑皮裤更衬出他的狂放,面左耳上那只闪亮的银色耳扣、则闪出妖异的光芒。

他一把将慕容恣揪起来,恶声恶气地问:“有新生转入怎么不告诉我?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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