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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明珠蓝琪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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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恩,我不能去害他!”

朱棣坐回榻上,对于耿蓝琪的回答并不着恼,胸有成竹地反复擦拭着手中的佩剑,那把佩剑在他的擦拭之下泛着隐约的寒光,寒光之中仿佛还有一丝血色,道:“你的父亲死的冤吧!本王说的不是耿炳文,而是蓝玉,凉国公蓝玉!”

耿蓝琪睁大了双眼望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耳边传来了朱棣如同炸雷般的话语。

“只要你答应本王去到朱允炆的身边,做本王的眼线,助本王夺得江山,事成之后本王会在登基之日为你的父亲昭雪,恢复他的封号,并封你为大明公主,到时候你就是我大明最璀璨夺目的珍珠,再正式赐婚于沈晨风,你二人就是全天下最艳羡的一对。怎么样?本王开的这个条件可符合你的心意?”

“想想你父母死时的惨状吧!想想你父亲的含冤莫名吧!想想你一家人,最后只剩下了一人,你本来应该是父母呵护下成长的公侯府的千金小姐,却因为先皇的猜忌,生生地沦落为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女,你甘愿吗?只有本王才有这个能力帮你!蓝小姐,蓝五小姐!”

遥远的呼唤轻颤,在渺茫的记忆深处响起,又沉落……爹临走时的含笑双眼,温和而无惧,他说五儿,爹爹很快就回来陪你玩……每当午夜梦回,爹爹那永不瞑目的双眼便出现在梦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还有无辜的哥哥、姐姐、叔叔、婶婶……他们一直都睁着双眼看着自己,这个唯一幸存的人。

“爹爹……啊……呜呜呜……为什么要说出这些……为什么……爹爹……”耿蓝琪无力地趴在地上,头脑混沌,眼泪不听使唤地喷涌而出,多年压抑的情感,始至今日方被朱棣的三言两语通通撩拨而出。

朱棣冷眼看着他主导出来的一切,这还不够,还没让她松口答应,还得再加点料,刺激得当才有效果。

“再想想你的母亲,那是多么美丽善良的人啊,她又何其无辜?她是世上最疼爱你的人啊!”

耿蓝琪的泪光闪烁,娘亲的呼唤哽咽在喉间,琪儿,有机会长大的话,就远走高飞吧,再也不要回到皇城!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回来……

不回去了吗?娘亲是这样说的吗?对!我不能被他的话所蛊惑,娘只是希望我平安地长大,远走高飞,并不希望我冒险做任何事的!

“不!我不会答应你的!过去的事已然过去,爹爹的功过自有后人去评说,清者自清!蓝琪只愿做一平凡女子,和夫君琴瑟和谐,相伴到老!”

耿蓝琪擦干眼泪,重新对上朱棣凌厉的双眼,这便是我的选择,要杀要刮就悉听尊便了!朱棣果然不再说话,沉默良久,他唤进一侍卫,从他的手中接过一包药粉,倒在酒杯之中,亲自斟了酒,端至耿蓝琪身前,道:“好一个琴瑟和谐,相伴到老!喝了吧!”

耿蓝琪看着眼前晶莹透亮的酒,遍体生寒,是毒酒吗?想不到今日便是我的死期,晨风知道我在这儿吗?如果看到我的尸体,他会很难过吗?这些我都不会知道了!在朱棣的面前,我哪里还有生还的机会?就算不饮这杯毒酒,也应该是另一种死法吧?

耿蓝琪双手颤抖着接过毒酒,含泪苦笑道:“请不要将我死亡的消息透露出去,就当蓝琪在这个世上永远的失踪了!”接着一口饮尽毒酒。

第五十九章 心碎之夜

 也许就该在七年前死去,也少了这些年的折磨与今日的羁绊,耿蓝琪等着疼痛袭来,就此了解,归于另一个世界,开始下一个不再痛苦的轮回。终于喉咙处传来火烧般的疼痛感,像是堵了千斤巨铁一样,再发不出一声。耿蓝琪无力地躺在地上,以为就这样死去,闭眼前却见那侍卫走了过来,将自己重新上了绳索,这是要干嘛?便于将自己的尸体扔出营帐吗?等了一会儿,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张口询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是怎么了?难道那不是毒酒吗?

朱棣吩咐侍卫将耿蓝琪扶起,道:“那是一杯让你暂时说不出话来的毒酒。我会让你看清一些事情。”

走出燕王营帐,穿过守夜士兵,耿蓝琪被带到了一处营房前,里面烛光微晃,隐约有两个身影,耿蓝琪甚至觉得那就是一男一女,曾几何时见过这样两个身影。侍卫带着耿蓝琪躲在营房旁的黑暗里,耳朵贴在营房边,里面的对话清晰地传进了耿蓝琪的耳朵里。

“你果然来找我了!为了她,你甘愿冒这个险?甚至于和我捅破这么多年来小心隐藏的秘密?”女子凄婉的声音,柔媚凌厉,不是连香菱是谁?

“原来你也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你不也没说破!”

听到这个声音,耿蓝琪又惊又喜又急,惊的是没想到沈晨风会出现在这里,喜的是他真的来找自己了,无奈此时浑身无力被人挟持,又口不能言,无法让他知道自己就在这里,只能干着急。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说破,你心里很明白,我们俩就这么下去一辈子,我也是心满意足的,我不在乎你心里的计算,为了你,我也可以默默一辈子!可是,她的出现,为什么搅乱了你的心?你知道吗,我当时甚至想,我还有作用你不可能离开我的,我宁愿你利用我达到目的,也不愿意你跟她远走高飞。在周庄的时候,我苦苦求你不要走,但你还是走了,找晨雨只是个借口吧!你只是想远离我又锁住我,你就可以脚踩两只船。哈哈……现在是我的利用价值不如她了吗?”

“这些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蓝琪在哪儿?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我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离开你她才是安全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竹笙是燕王的儿子,你也早就知道耿蓝琪与皇上的关系,无论她与哪边纠缠不清,都比我的作用大,不是吗?告诉我是不是?”

“是!她是比你的作用大,这下你满意了吧!把蓝琪交出来!”

“哈哈哈哈……你说我把你的用心告诉耿蓝琪,她会怎么样?我一直以为我是这个世上最傻的人,其实不是,还有一个耿蓝琪比我惨呢!我至少知道你的用心,而她却完全不知道!”

耿蓝琪慌乱地摇着头,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全垮了,竹笙竟然是燕王的儿子,过往的疑云全部可以解释了,而唯一信赖依托的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以前一直以为连香菱隐藏极深,是个心肠狠毒之人,现在看来,沈晨风的心机竟比她深之百倍。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大傻瓜,以为自己的小聪明便诱惑得了他,原来自己早已掉入了他的蛊中还不自知。大傻瓜啊大傻瓜!

耿蓝琪扭过头来,没有勇气再听下去,原来这就是燕王的计,他摧毁了我的世界,永远!一旁的侍卫看见耿蓝琪的痛苦神色,知道时机已差不多了,扶起耿蓝琪把她重新带回了燕王的帐中!

朱棣早已坐在塌上,一边饮酒一边等着耿蓝琪的归来,看见她的表情,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放任她呆呆地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两人在烛光之中陷入了沉默。

这边帐,连香菱看着沈晨风背后营帐外的人影离去,嘴角泛起了微微冷笑。沈晨风道:“就算你告知蓝琪,她也不会相信你的话的!”连香菱冷笑道:“是么?我只问你,你爱她吗?”

沈晨风望着帐外,陷入了沉思,良久他道:“我爱她!”

………………

夜已深,朱棣饮酒最后一口酒,已有了些醉意,抬眼向耿蓝琪看去,她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多,甚至连眼珠也没移动过。朱棣道:“今日的打击对你来说的确太大,本王会给你一天的时候思考,然后回答本王。这一天里,本王也不知你将会是生还是死,那都得取决于明天的那一仗,本王是输还是赢,如果是输,你的作用就会降低,本王会提前用你这个法宝……”

燕王说了些什么,耿蓝琪却是没有听清,她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连香菱和沈晨风的对话,仰或是什么都没想,只是空空的坐着,当自己从未存在过。

李军军营,没人留意到陈召南一行人的焦虑,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人前去营救耿蓝琪,只有沈晨风孤身前往,后半夜,沈晨风落寞而归。茯苓大怒,就要亲自前往救出耿蓝琪,沈晨雨想她一个弱女子,虽懂巫蛊之术,也难当众多官兵,这一去不是送死吗,一把拉住了她。众人商议之后,决定在明天一仗中,趁乱救出耿蓝琪。

清晨,帐外鼓声震天,李景隆在召集人马出发,大吼道:“这次一定能一举歼灭燕军!”陈召南和沈晨风匆匆和沈晨雨、茯苓告别,翻身上了马。

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而此时的耿蓝琪正身处在千军万马之中,如行尸走肉般,被连香菱牵着走,连香菱一身戎装打扮,脸部抹黑,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耿蓝琪也和她一样的打扮,只是那双眼睛也毫无一点神采。

竹笙陪在燕王身边,向前行进。饶是他的眼睛再尖,也无法在千军之中将耿蓝琪认出来,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向后看,他此时的注意力只在燕王身上,以及前方的敌军身上。

第六十章 试爱

 此战燕王打的极是痛苦,眼看就要打了败仗,如果输了,那就是彻底的失败,再也不能翻身了。

朱棣血红的双眼望了望远处,陈召南和沈晨风如猛虎下山般向这边冲来,他右手举起,看向耿蓝琪所在之处,看来耿蓝琪要提前用了,这一仗我不能输,也输不起。

得到朱棣的指令,连香菱看向身边毫无生气的耿蓝琪,不!这件事不能就这样完结,她作用还没有完结!你要帮我证明一件事。忽然,天色变得昏暗,风沙大作,连香菱看着天,心念大动,朱棣见她呆呆地没有行动,正要催促,只见连香菱迅速抬起手臂,向着远处发射袖箭,破空之声响起,忽听李字大旗“啪”地一声折断,李军顿时乱作了一团。

这是不详的征兆,朱棣却要大笑出声了,他向连香菱点了点头,大叫出声。

“这是天要助我!”

燕军再次鼓足了气,冲杀上去,顿时,李军一片散沙。行军打仗士气最为重要,李军均未看见连香菱发射袖箭,而旗杆莫名其妙的折断,都认为是不祥之兆,不打即败了。

不多时,李景隆已下令撤退。沈晨风仍往前冲去,陈召南一把将他拉住,“我军溃败,这时不适宜前去救人,你这是送死啊!”沈晨风冷静下来,不得已跟随军队离去。

燕王胜了!

李景隆一口气跑回济南,而沈晨风和陈召南一行人则仍旧留在白沟河。

朱棣班师回营。大肆庆祝,竹笙自然陪在身侧,连香菱悄悄地将耿蓝琪带了下去,此时的耿蓝琪已不需要服食软骨散,也不需要缚上绳索,却极其顺服地让连香菱带着走,她像是已死之人,只剩躯体在行走。

直到深夜,燕王才再次来到耿蓝琪的身边,似乎对于耿蓝琪的毫无反应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悠闲地在她的身边踱步,连香菱站在一边漠然的看着耿蓝琪,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在自我逃避吗?本王现在来要答案了!”燕王盯着她的眼睛,直看入了她的心底。

良久,帐篷里的蜡烛快要燃尽的时候,耿蓝琪才说出了一句话:“我不相信,再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婚礼!”

…………

正在营地里的众人乱的团团转,忽见一只短箭飞了进来。沈晨风将箭头上的字条拔出,看过字后吗,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道:“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

“到底写了些什么?”陈召南不等他回答,拿过了字条来看,“蓝琪出现在了北平沈家?还毫发无伤,这太奇怪了!”

沈晨风道:“这信上也说不清楚,我看我们还是马上出发去北平吧!”,陈召南编造了谎话让人送信给李景隆,吩咐众人赶快收拾东西,马上启程。

次日,陈召南佯说去北平打探实情,五人乔装打扮走上了去北平的路,陈召南开始时还有别扭,但想到只是去看沈晨雨的父母,便也宽了心。

沈家在北平的宅子规模和京城的差不多。这时家丁正在将红绸子绑在梁上,四处都是一片喜气。

沈晨雨回来了,还带来一个姑爷,沈家上下欢欢喜喜,见到沈晨风时,沈夫人面露忧色,看了一下沈仲良道:“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日早上出门时便看见蓝琪神志不清地坐在门口,我们问什么话她也不回答,后来睡了一觉起来,居然头脑也清晰了,说话也正常了,就跟以前一样,问她怎么来的,她又说不清楚。”

沈晨风道:“这是怎么回事,家里要办什么喜事吗?”沈仲良笑道:“那可不是,蓝琪说在京城的婚礼最后出了岔子,还不算完,要重新办过,你啊又要当新郎官了!”沈夫人也笑地合不拢嘴。

沈晨风飞快的冲进了耿蓝琪的房里,只见耿蓝琪正在指挥以琴和以慧布置新房,忙得不亦乐乎。以琴和以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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