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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走错路-大刀滟(正文+番外 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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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诱人,陆洐之喉结上下起伏,「咕嘟」一声,下意识咽下了口水。

青年圆润的眼映着光,他扯开领带,俯下身,伸出舌头,猫咪舔食似的,吮去了陆洐之胸肌上的巧克力碎渣。

一下一下,仔仔细细。

陆洐之心跳起伏,青年热暖的舌瓣在他胸口处游走,彷佛亲吻着他的心脏。

乔可南舔得干干净净,仅剩透明的唾沫,在抬首的同时,嘴间牵了一条黏稠的丝。

「嗯,好吃。」他舔了舔唇。「不会很甜,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也不问回答,便俯首吻住了男人。

两瓣舌头缠在一起,唾沫相互交递,淫秽到叫人怀疑连耳朵都被侵犯的湿漉声响回荡,陆洐之嘴里尝到巧克力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属于青年的,那种足以上瘾的,甜甜的美好气息……

他耐不住了,很快地翻身,将人按倒在床铺上,咬牙切齿。「别以为每次来这招,我就放过你!」

说归说,拖人家衣服的动作没慢,一下子把人上半身全剥光了。

乔可南呵呵笑,伸手朝男人下身一掂。果然,硬了。「有需才有供,谁叫你最吃这套?陆洐之,认了吧,你就是要被我吃定……」

说着,他顺着柔滑的丝被,滑下身,轻而易举扯下了男人的睡裤及内裤,鼓胀发硬的性器坦露出来,硕硬如铁,精口处微微湿润,乔可南亲了亲那饱满的头部,含了进去,模糊不清地道:「像这样……」

是,陆洐之认了。

再气都只能认,谁叫他心甘情愿,被这人吃定?

「你就吃一辈子……」

「是,我吃你吃一辈子。」乔可南笑了一声,继续帮男人咬,听着他呼出一口痛快的长息,不再闷着,知道这事算揭过去了。

他略带歉意,做得很悉心,把人家整根都舔了,还含到底,虽然太大,始终维持不住多久,总归是一份心意。

「嗯……对了,礼物。」

陆洐之:「?」

乔可南吸了吸他的龟头。「今天你想射哪,就射哪。」

……

「喂,Joke,到底怎样啦?」

「……蛤?」

林哲笙恨恨。「干你一脸发春,你女友替你做了什么哦哦哦哦哦──」

乔可南摸了摸发烫的脸。「就……那样吧。」他总不能说,自己才是送礼那个吧?

那样?到底哪样?林哲笙内心的马教主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我没女友啊啊啊~~

……

下班前,乔可南收到陆洐之传来的讯息。

自从上回情人节事件以后,乔可南就和他约好了,往后有啥特殊活动,他配合,但得讲,不要不讲,然后一个人在那儿闷。「你闷着,我也疼啊。」

这肉麻兮兮耻度爆表恶心到不行的话,彻底收服了陆大律师。

乔可南按开讯息,只见上头写道:「今天白色情人节,我回礼给你。」

至于这「礼」,究竟回得如何……

欸,那是后话了。

番外:安掬乐

安掬乐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姑且称之为青年A吧。

他这人生平什么没有,朋友最多:有过命的、有酒肉的、有介于两者之间的……还有炮友。

青年A属于哪一种呢?安掬乐很难说清,毕竟他们前后认识,不到两年,这样就过命,好像显得他的命很没重量。

但不可否认,安掬乐确实极喜欢青年。

喜欢到青年最伤心之时,带他到自己的家那个出租前以外,从无第三人踏进过的地方。

里头连一块磁砖,都是他一片一片,悉心拼凑上去的。

青年是进他这屋里的第二人,或许也会是最后一人。

青年A爱了一个人,暂且叫那人渣男B吧。

渣男B在圈内有各种声名,喜欢一夜情的,奉他若神;想要谈感情的,视他如鬼魅。总之男人就是个坑,他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多少无知少男栽落其中,他有时阻止、有时旁观,通常碎掉的心,他睐都不会睐一眼,踩过还嫌扎脚。

说实话叫他渣男,安掬乐心虚,毕竟渣男B做出的行为,在同志圈里不算罕见,安掬乐自己也常干,何况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筹画了N年准备出国念书,暧昧对象叫你别去,你听吗?

青年A很懂,所以始终没对渣男B有过这方面要求,或者期待。

安掬乐理解渣男B,倘若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肯定笑他活该,说:「孩子,学着点。」不过他这人护短,谁叫他要犯到青年A头上……自家闺女,怎容许外头的臭小子欺负?

青年A爱得很惨很惨,其实不必这么惨,但他太相信渣男,相信到觉得给了心,也是自己的事,可渣男B的「毁约」及「欺骗」令青年心碎……安掬乐看着青年A哭泣的样子,想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他安慰青年,在此同时,好像也安慰了一部分的自己。

青年A伤心归伤心,还是慢慢走了出来,刚好有个有钱的美国佬相中青年了,他问青年去不去玩一趟?反正青年A正想出去走走。

那天拉青年A出门,遇到渣男B的事,安掬乐比当事人还更耿耿于怀。

他能在表面上很好地安慰青年,使他化身钢弹,可这样,青年身上的那份纯真、阳光,就会渐渐淡去了,最终成为第二个他心灵扭曲,嘲笑情爱,安掬乐不愿意。

青年就保持青年的样子,最好。

而他则是在太阳之下苟存的影子,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正面的影响,他想,或许瓶子夫夫的甜蜜,可以治愈青年心上的伤,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依然存在美好。

青年A一直懂他或许这是安掬乐喜欢他的原因。他答应去玩玩,传了很多在美国的相片回来,安掬乐一张一张地看,看着那人重拾笑颜,再瞥瞥另一头墙上,单独贴着的两人合照里头的青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想或许多年以后,他还能拿这张照片,和青年A一块当作下酒的配料,嘻嘻哈哈说:你看你,有够蠢。

******

安掬乐一向能给自己找乐子,他不缺伴,他是纯零,心情好了偶尔做一,不过次数不多,他嫌麻烦,还不如躺在那儿,任人服侍。

大抵是渣男B的行径令他有了反省,他这阵子修身养性,去酒吧都单纯喝酒,还被那些酒肉朋友讥笑:「你在养菊花啊?是不是用过头,变松了?」

「去你的!」同志什么没有,就一张嘴毒,俗称Gay掰嘴。「你才小心太久没用,那里都长蜘蛛网!」

他坐吧台前喝酒,这Gay Bar酒价高,素质也高,少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来去去,约莫都那些面孔,快乐、孤单、伤心、寂寞……各种各样的表情,轮番变化。

很久没见渣男B,那人倘若对女人硬得起来,就前后无敌了。

安掬乐很刻薄地想,笑出了声,眼前的酒保忽地问道:「你另个朋友,不来了?」

安掬乐一愣。「谁?」他朋友太多,单用这一词,简直就像喂估狗,能吐出千万笔资料来。

「那位和你喝交杯酒的……」

「喔,他啊。」安掬乐笑:「他去美国相亲了,有个美国佬说要娶他。」

酒保呆了。「相亲?你开玩笑吧!」

「真的真的,我跟你说,以前有个叫瓶子的……」安掬乐又讲古了,这一讲下去,不到三天,圈内人几乎全听说了这事哦,当然不是用本名。

不料堂哥居然跑来问他:「嘿,你那个朋友A,是不是叫乔可南?」

安掬乐:「是啊。」

堂哥沉吟了会。「确定?」

对方这莫名关切的态度,安掬乐不想也明白是怎回事了。「确定,这红线还是我牵的,我之前不小心推他入坑,跌死了,这回总得找个可靠一点的人补偿他受创的身心。」

堂哥一愣,随即笑了笑。「好,我明白了。」

他和堂哥天生都Gay,这机率一般来说有点高,不过当初托这位堂哥的福,他在濒死之前,总算还有个人来救,万幸万幸。

思及此,安掬乐口气好了些。「跟那人说,他选了熊掌,就别再来觊觎鱼,小心吃多了得三高。」

堂哥哈哈笑。「我也只是帮人问话而已。」

安掬乐:「嗯。」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料那人不死心,安掬乐烦了,直接扔了一张奸情度最高的照片看来这招够杀,堂哥没再用渣男B的事来烦他了。

之后听堂哥说,渣男B不结婚了,他退出政坛,自己弄了个事务所,安掬乐听了,仅是「哦」了一声,然后该干么就干么。

青年A在美国流连了四个月,给他带了满满的礼物,以及一脸笑容和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来了。

青年真的结了婚虽不是有效婚姻,但代表一份搁下过往的决心,安掬乐很开心。

渣男B去找青年A了。

安掬乐不意外,问青年:「那你跳了没?」

「拜托我这么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怎会跳?」

拜托你要是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当初就不会死了。「我怕你跳习惯了,看到坑不跳浑身都不对劲。」

青年:「……」

安掬乐不替人做决定,他认为人生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出来,而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他跟人打听过你。」

青年显然呆了。「蛤?」

安掬乐:「据说他不从政了,自己搞了个事务所,就上个月的事,你有兴趣我帮你打听打听,包管他一天上厕所几次是大号是小号都能知道。」

青年A:「……不了,我没兴趣。」

悬崖勒马啊,安掬乐在MSN彼端给好友拍了拍手,不过他确实好奇渣男B在亲口得知青年A结婚消息后,又会出现怎样的恩怨纠葛呢?

……妈的,都青年A,害他最近思路也染上了那位老人家的口气。

于是他问了堂哥渣男B的事。

堂哥和渣男B并不直接认识,而是堂哥的男友的甥女的男友。这一打听,费了一些时日,传回来的消息竟是:那人出家了。

呃,不是,但总归差不多,只差一脚,若不是人家寺庙不要,真的就……

但渣男接下来的行径也足够安掬乐下巴掉三天的那人不吃熊掌,也不吃鱼,改吃素了,卖了车子房子,捐款资助,身兼法顾,准备帮助建立孤儿院……

安掬乐没主动把这事告诉青年A,唯独两人见面的时候,将青年A盯得摸脸追问:「你干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安掬乐:「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佛光……」

青年A:「……你病了吧,河川对岸的外婆在向你招手?」

安掬乐:「靠,老子健朗得很!」

这事安掬乐想了想,结论很简单:青年不问,他就不讲;青年问,他就讲。

他跟堂哥打赌,青年一定会问。

堂哥:「你不讲不就好了?」

安掬乐:「有些事,不应该是我来决定。」

堂哥:「?」

安掬乐:「对他来说,我是他人生里的一个配角,配角要帮忙主角,在该破梗的时候破梗,但接下去剧情怎样演,那是主角自己的演出,配角不能干涉主角的方向,否则就是喧宾夺主。」

他曾试图干涉,但失败了。

青年有自己的路要走,就算前方是一片荆棘,青年也该自己走过。

他赌对了,青年来问了。

后来?后来?喔,青年A跟渣男B复合了。

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把他这个劳苦功高又无辜可怜的配角闪到不能再瞎,安掬乐内心频频骂娘,心底的某个角落,既欣慰、又心酸,复杂得好像失恋了一样。

他把青年A托他买来的东西递交给他,当晚,他去酒吧喝酒。

那个偶尔会跟他聊上几句的酒保问他:「你现在很高兴?」

安掬乐:「嗯?」

「可是又好像有一点儿难过。」酒保调了一杯酒,请他尝尝,并道:「像我侄女把她最心爱的玩具,捐给孤儿院时的表情。」

安掬乐一怔,随即一笑:「是啊,或许是那样吧。」

已经不需要他的存在了,不是吗?

他扬了扬唇,饮尽酒液,问酒保:「这酒叫什么名字?」

酒保道:「Freedom。」

「Freedom……好名字。」安掬乐笑了,他确实品尝到了自由的味道。

又寂寞,又美好。

夜半,安掬乐独自一人,走出酒吧。

他喝了酒,脚步微飘,飘着飘着,感觉他的心,好轻好轻,轻得几乎可以飞翔。

他一度错手把青年推入坑里,可是青年幸福了。

真好、真好。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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