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终极对决 by wanrenmicoc万人迷万小 (爱的腹黑学结局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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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崎小姐吓了一跳,往加贺怀里缩了缩,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托马斯扭过头,耸了耸肩。
「你们看,只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对我们充满仇恨……不,应该说,是对我们的财富充满仇恨,这种仇恨会让他们丧失理智,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围攻外国工厂的事件,真是……野蛮未开化的民族!」托马斯说著,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是美国人,即使在非洲工作,是非洲问题的专家,也很难对这些视他为殖民者的当地人有什麽感同身受的想法。
回到房间,加贺靠在床上看了会儿泽崎整理好的会议资料和明日行程,门铃就响了起来。是组委会安排的客房服务,一位漂亮的女性按摩师推著一车瓶瓶罐罐。
安哥拉明明是黑色人种为主,这酒店里大部分服务人员却是白人。
加贺选了款舒缓放松的香熏按摩,脱掉上衣趴在床上。按摩师的技术很不错,力道适中,话也不多,偶尔问一两句「舒服吗」、「要不要再大力点」……加贺一律用哼气声做回答。
在手掌的按压下,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精油的淡淡香气让紧绷的精神渐渐松弛,脑子里虽然还在想公事,尤其是谋算沈思远的事情,却越来越集中不了精力,思绪也变得散乱,某张面孔自然而然的钻进了脑海。
对这种一放松就会想起林景禹的状况,加贺原衫依然很抗拒,但在分外疲惫的情况下,索性放任起来……
他最近想到林景禹,都是凌乱的片段,有曾经发生过的往事,也有臆想出来的情景,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半裸著,这次出现的林景禹居然也是裸著的,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贴在身上,手臂抱著他的肩膀。
虽然只是幻想,但那种肌肤紧密贴合、来回摩擦的感觉却清晰极了,耳畔似乎还有粗重的喘息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算是春梦吗?
既然是梦,那就更放肆一点……
在主观意识的配合下,梦里的林景禹简直成为了性爱大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且温柔强势体贴霸道,将他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亲吻插入。梦里没有痛楚只有快感,加贺一边享受却一边吐槽,他哪有那麽厉害,他最擅长的,是强奸和迷奸。
不过那家夥一定不肯承认,还会一本正经的说什麽「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就算老板总是闹别扭不肯配合,也顶多是和奸」。
「嗯啊……可恶的林景禹……」加贺不自主的呻吟扭动起来……春梦让精神得到了满足,可是肉体上却越发难耐。他夹紧了腿磨蹭,燥热和空虚无法通过幻想得到排解,反而越演越烈……
「呵呵……」
耳畔突然响起低沈的笑声,太过真实的感觉让加贺的神智回笼,他还维持著趴卧在床上的姿势,一时有些迷惘,刚才……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只是片刻的恍惚。
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按摩师还在,但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已经感觉到了凉意,窗户开著,一阵夜风吹过来,赤裸的手臂上立起一排鸡皮疙瘩,可身体里的燥热丝毫未减退,呼出的气息都带著微微灼热感……
按摩师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盖著毛巾、只穿了四角短裤的下半身,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并且有越来越往里的趋势。
虽然在这种部位抚摸是很明显的性暗示,但手法却完全不是挑逗的那种,反而像是主人在温柔的给自家宠物顺毛,让加贺觉得非常舒服,久未发泄的部位,不知何时,居然也已经精神的翘了起来,肿胀得难受。
按摩师是组委会安排来的,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想必也是出於组委会的授意,这种「招待」,加贺在其它地方谈生意时也遇到过,只是没想到非盟这种官方组织居然也会这样安排。不过他们选的人,肯定是干干净净不会惹麻烦的,享受一下也不错。
加贺缓缓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似乎再度睡著……就在那双手试图从短裤边缘探进去时,他伸手拦住,「可以了,你出去吧!」
在抓住按摩师的手瞬间,加贺就意识到不对劲,虽然按摩师肯定比一般女孩子的手要有力些,但这只手也未免太大了。
迅速撑起身体回头,像警戒状态的猫儿一样缩起来的瞳孔,在看到身後微笑的人时瞬间放大,比一般亚洲人要浅很多的瞳色因为恼怒而变成栗色。
「林景禹!」
「嗨,老板!」林景禹从毛巾下抽出被抓了个正著的手,还晃了晃,一脸无辜道:「你捏得我好痛。」
甩开林景禹的手,加贺把毛巾系在腰间遮住下半身,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著这个拿了他的钱就彻底消失、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的家夥:「你来这里干什麽?」
面对加贺原衫的盛怒,林景禹却坦然得很,大大方方的说:「老板身为债权人,都如此励精图治,我这个债务人怎麽能怠慢呢?」
的确,现在的非洲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後的资源仓库,林景禹来分一杯羹也不奇怪。只不过,现在正是游戏终端机交货的最後时刻,他以为林景禹会忙得无暇顾及其它,现在看来,还有精力到处跑,就是没时间给他这个债主发个邮件打个电话……
对!债主,他现在可是林景禹名正言顺的债主,必然要拿出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架子才行。
「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场面话。」加贺仰了仰下颚,将眼里的怒意调整成轻蔑:「你怎麽进来的?」
「我刚到……在前台查到了老板的房间号,正巧按摩师出去,我说是你的助理,就混进来了。」林景禹跪坐在床上,双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膝盖上,仰著脸,眼睛亮晶晶的直视加贺,像个跟主人炫耀自己认路本领强的大型犬。
「哼……」加贺冷笑:「半夜三更潜进别人房间,怎麽,几日不见,你改行做江洋大盗了?!」
「嗯……专长偷心。」说完,林景禹的目光从加贺的脸上往下移,缓缓扫过他赤裸的上身,最後落到系著毛巾也能明显看出两腿间的小帐篷上。
加贺顿时涨红了脸,後退一步,勉强维持嘴角的冷笑:「混进我房间来做这种事……你的举动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林景禹立刻无辜的摇头:「我进来只是帮你调整下睡姿,要知道趴著睡觉对身体不好,谁知一摸才发现老板已经起反应了,嘴里还叫我的名字,我以为你已经发现我进来了,在欲擒故纵所以才──」
「我才没有梦见你──」加贺吼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主导权,被林景禹牵著鼻子走,又羞又忿下抬脚向林景禹的小腹踹了过去。
可是他忘了林景禹现在没有坐轮椅,不是随便一踹就能滚出好远的状态,反而被林景禹抓住脚踝,自己先失了平衡,摔进他的怀里。
「混蛋,放开我!」加贺七手八脚的挣扎,没想到林景禹居然也不阻拦,痛快的松开手,加贺错愕之余,却更加愤怒,狠狠的瞪著林景禹。
林景禹仰头看著他,脸上不见得意之色,只是眼神很深沈,也许只是几秒锺、也许几分锺,直看得加贺背後冒汗,忍不住想後退时,被林景禹抓住了手腕。
「老板,你不想我吗?」
加贺板著脸,冷冰冰的说:「不想!」
林景禹露出受伤的表情,手向下滑,五根手指插入加贺的指缝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轻轻的晃了晃,「我很想你……」
林景禹说这种肉麻话,一向正直诚恳的让人误以为他是真心的,虽然已经吃过太多亏上过太多当,加贺心底还是不由得一荡,联想到刚才梦里的种种,脸颊一阵阵的发烫,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你是想从我这里捞好处吧?」
林景禹偏头笑了起来,用力一拉,将加贺拽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头缓缓靠过去,脸颊贴上他的小腹,轻轻的磨蹭著,对著他的肚脐吹气:「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是啊……吃过一次就忘不了的好处!」
「唔……」一直咬紧牙关挺直脊背的加贺原衫这时终於撑不住,腰一软膝盖一弯,被林景禹揽进了怀里,密密麻麻的吻立刻就落了下来。
「说你很想我,有那麽难吗?」亲吻从唇角开始,轻啄一番後滑向耳後,伴随著耳语,灵巧的舌头舔弄著耳垂,引得加贺一阵阵颤抖。
加贺握著拳头,在抗拒还是享受中挣扎。要是抗拒,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那就是欲拒还迎,他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可是享受……这家夥也不知道潜进来多久了,之前他做春梦时的样子不知被看去多少,保不齐他心底正在嘲笑……
左右为难的工夫,林景禹已经把加贺遮体的毛巾掀了下去,握住他的臀瓣用力揉捏。
加贺吃痛,使劲推开林景禹在他脖子上亲个不停的脸,气喘吁吁的道:「你……你是来偷情的吗?」这猴急的状态,让加贺不得不认为林景禹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虽然他之前也在意淫这小子……
林景禹皱了皱眉,不顾他的抗拒重新吻住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在他唇瓣上反复研磨,咬得红肿才放开,嘟囔著说:「怎麽是偷情,自从当年和老板在停车场一吻定情之後,我们一直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吗?」
说完,林景禹的手掌从加贺的臀瓣滑到大腿上向两边掰,腰肢紧密的贴了上去。
「哼……那是你的诡计!」加贺想拿膝盖顶住林景禹的小腹,企图阻止他的靠近,却被林景禹更大力的分开双腿,压倒在床铺上。
两人的下身贴在了一起,加贺的关键部位早在春梦时就雄赳赳气昂昂了,而林景禹的重点部位居然也不遑多让,隔著裤子硬硬顶著他的小腹。
这让加贺心情复杂,一方面松了口气,最起码现在林景禹对自己的欲望不是装出来的,另一方面又很懊恼,林景禹消失了两个月,一见面连个解释都没有就直接把他压上床,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根本就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存在?!
对加贺的性格了如指掌的林景禹怎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你为我赌上了自己的事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失望。
「昨天第一批工程机终於下了生产线,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你,谁知你不在日本,长谷姐说你要来安哥拉,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见你了……之前没和你联系,实在是没有颜面见你啊!」
「嗯哼……」加贺哼了一声,对这样的解释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聊胜於无,正要说两句风凉话,林景禹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几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压著他的舌头。
「老板,舔一舔。」
「唔唔……放肆……唔唔……快拿开……」加贺气红了眼睛,抓住林景禹的手腕向外拉,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沾湿了林景禹的手指和加贺的下巴。
林景禹满意的抽出手,加贺还没缓过气,就听见「嘶啦」一声,下体一凉。
林景禹居然……撕了他的内裤?!
加贺原衫瞠目结舌,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林景禹抬起来,一边压上来一边解裤子,皮带的金属环扣弹到加贺的臀上,凉凉的感觉惊得他浑身一颤,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脚冲著林景禹的面门踢了过去,「你这个混蛋,滚开!」
「别动!」林景禹一把抓住加贺的脚踝,就势将他的腿大大的分开,掏出勃发的欲望抵了上去。
「你疯了,别碰我,放开──」加贺此刻的抗拒不是在闹别扭,而是真心的感到慌张。
今晚的林景禹有点不对劲,以前在床上,哪怕是第一次强迫他的时候,也都是做足前戏,从没像现在这样急躁过。
「乖,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好在林景禹虽然动作急迫,但并不粗暴,被口水打湿的手指沿著臀缝滑了进去,轻抚他的穴口,察觉到加贺的紧绷,另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冲他耳朵吹气:「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我每夜都在想你……已经忍不住了……」
耳朵是加贺的敏感部位,暖风一吹,腰立刻就软了下来,让林景禹有了可乘之机,手指钻进狭窄的甬道,片刻不停的在湿热紧窒的内壁抽插。
「啊啊啊──很疼啊……该死的林景禹……拿出去──唔唔──」
林景禹俯身堵住加贺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刷过他的口腔黏膜,挑逗著他的舌头,同时手也没闲著,一只手从加贺两腿间伸进去握住他受了惊吓而缩起来的分身,麽指揉著顶端,而另一只手则持续著开拓的动作,手指加了一根,在狭小的穴口里张开合并张开,并不断的抽插著。
这样三管齐下,加贺根本搞不清楚该如何抵抗,只能配合著林景禹的动作,在他身下扭动喘息。很久没发泄过的身体著实敏感,尤其是那不争气的小老弟,被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恢复元气,顶端还流出黏液。
林景禹轻笑起来,曲起手指弹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