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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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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衣出门,如今又被一头拉拽了怀里,披头散发越扰越乱,顿时感到女鬼的形象离她不远了。

小德子的声音弱弱的从外头飘了进来:“四爷!时候不早了,该出府了”

“知道了,差随侍处的备轿”

“蔗——”

缓缓放开她来叶布舒好似自己也不太习惯一大清早的亲昵,瞄都没再瞄她一眼,带好两眼花翎的顶戴抚顺了胸前的朝珠跨出门去。

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矗在屋中央,东莪眨巴了两下眼睛,心里空荡荡的。今天起得也太早了点,本该破例睡它个日上三竿的,不是说睡觉和醉酒都是逃避现实最好的方法么,虽然也是最消极的方法,可若是简单有效谁管它消极还是积极,这样一想似乎心里有根神经轻轻被拉动了一下,刻意想去扑捉,却又失了那份感觉了。

抖了抖睫毛耷拉下了头。终于没人守着她了,却让人憋闷的丧气。既然叶布舒上朝去了,多尔博和阿玛又怎么会在府里,“唉!”的一声叹息,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头涌上一股抽刀断不了的愁来。

那些被叶布舒气势充足的气场镇压着的思绪潺潺冒出脑海,“死而复生”这个词疯了一般攻击她脆弱的神经,特别是在人最迷糊也是最空白的清晨,封印一旦被打开,兴许整个一天都失魂落魄了。

鬼使神差的朝着西马圈走去,如果不出去走走恐怕她会疯吧,只简简单单交代了锦儿几句,安抚着她大惊小怪的情绪答应一会儿就回来用午膳,临了瞄了一眼和绣儿一起换着门帘的祝玉,火红的日出映照着她淳厚的笑容,怪了,都说相由心生,这高级探子装得还真好。扭回头东莪大步冲着自己的蒙古马走去。念想着如今和叶布舒关系缓和了下来,一定得找个机会告诉他,把香儿和祝玉调换调换。

五月的四季园鸟语花香,若不是有泰博儿奇这个人,不是有这段刻骨铭心的情,跟叶布舒一起生活应该是很幸福的吧,东莪走在连接东西门的大道上,有意无意的将两个人在心里比较着。得出了这可笑的结论,真是可笑,就仅仅因为无意瞥见了满园栽种着她只提过一次的虞美人。

抬起眼帘质问着天:你该不会真让爷们的劣根性残留在我端庄的面具下吧。

渐渐听得马厩里的马嘶时起时落。东莪皱了眉头:闹腾得这么厉害,比你家主子还了不得?哼!推门见到一干奴才都还勤快,添饲料的添饲料、刷马匹的刷马匹,诺大的西马圈里井井有条的迎接着晨曦。“奴才安贵儿叩见福晋!给福晋请安!”负责西马圈的安贵儿意外瞥见主子一大清早的来了马圈急忙打了个千。

“恩、淖尔喂了没有?”

“回福晋的话,四爷交代了奴才一定得好好照顾福晋的马,淖尔日子过得好着呢、从来都是先喂它,先给它刷毛。”

“哦、是吗!?把淖尔牵出来,我要出府溜溜。”

“蔗!”

快马加鞭的宣泄着情绪,后山这片树林记载着她多少秘密,承载着她多少迷茫和痛苦。淖尔在主人驾驭下马踏飞燕的凌云飞驰,稍稍带着一丝狂躁和不安将那景物飞速撂在身后。

东莪那袭月牙白的常服褂上大朵饰纹的云头翻滚,急奔中与洁白的淖尔混成一片,蛟蛟玉龙好似仰躺在云海,就要升空的失重感飘飘而至。狂奔在科尔沁的梦魇又来了,是不是再不停下来,前方未知的沼泽就会伺机将她吞噬?不等她被疯狂的臆想绊住步伐,淖尔重重打着鼻响长嘶一声,前蹄高抬乍停了下来。

眼见就要被摔出马背,情急之下只得丢人的紧紧手脚并用将淖尔牢牢抱住。怎么会惊马?东莪冲出了梦魇吓出一身汗来。紧紧收在手里的马缰渐渐在淖尔平复的情绪下松了松,端坐在马背的她一牵马首顾盼四周。坐骑和猎狗一样感知敏锐、听觉和嗅觉都超出了人类很多倍,平白白的怎么会惊马!这靠近繁华京城的树林绝不会有狼出没,更别说其他猛兽,那会是什么让淖尔受了惊?

安静的树林中,好像虫鸟都忽然哑言的用绝对的静谧渲染着诡异的气氛,原地慌乱的转着圈,东莪和淖尔都咋慌起来,感到危险越来越近不能再坐以待毙,觉醒的东莪终于大喝了一声“淖尔,咱们走——”掉转了马首竭力朝着回府的路奔去。

电光火石的瞬间,耳边“嗖”的一声,心还没来得及一沉,肩头已经被重重的一箭扎了进去。若是刚才没有掉头就走,恐怕会被早就瞄了半天的箭要了命,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丝毫不敢停歇,东莪俯身贴在马背上任由淖尔载着她狂奔,耳畔又传来了“嗖嗖嗖”的箭声,合着单枪匹马的马蹄和尖啸的战马长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紧追着不放的一路索命!?

肩头阵阵剧痛,滚烫滚烫的血粘着杀戮的张狂灼烧着东莪的皮肤,若一路逃命放过转头看一看对手的机会,哪怕是保住了小命也会让自己这骨子里藏着女真精髓的将门之后抱憾终身,拼命抵御着昏眩,狠狠咬着下唇嘎然掉转马头往回冲去。

想不到这竟然是经过了策划的行刺、见射箭的人全身漆黑的蒙着面,不想她会掉头冲过来,顿时放下了正在瞄的弓箭愣了神。

到底是谁埋伏在府邸后山准备索她的命!血腥味的刺激让东莪所有好战的细胞都要撑破身体呼之欲出了,视野从来没有这般清晰过,体内的能量从来没这般强大过。

她大喝了一声:“鬼祟小人——胆敢行刺本宫——报上名来!”淖尔在主人吼声的刺激下发狠朝着敌人冲了过去。

黑衣人被这出乎意料的结果震住了心神,一个娇弱女人挨了一箭居然能带着千军万马的势头席卷而来,好像就算手无寸铁仅凭利齿也要将敌军嘶烂咬碎一般,又好像她似乎安于周旋并在那一声喝叱中隐藏着招唤侍从的意思。慌乱的将弓往身上一挂那支还没射出的箭被随意丢在草丛中,黑衣人急忙牵过马首掉头就跑。

“别跑——”追了几步,脸色惨白的东莪眼神涣散的扯起一丝得意的笑来,急急勒了马缰掉头逃命回府。比母语满文还精通的三十六计可是没白研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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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嫡福晋遇刺

“福晋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府去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叶布舒翻身下马,冲着府邸门前跪了一地的侍卫怒火冲天的嚷嚷:“都给我起来!跪着有什么用!传太医了吗?”

“回四爷的话,善太医已经到了!”侯在府门边的焦承惠急忙上前一步哈腰说到。

兼随侍处头等的护军参领额里牵过主子和自己的马匹,谨守在主子身旁拧紧了眉头:想不到四爷早朝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到底是什么人胆敢行刺福晋?巨大的不安和疑虑笼罩在了众人的上空,旦听叶布舒透着恼怒的喊了他一声,额里急忙振奋了精神听候差遣。

“额里——”

“奴才在!”

“通传你护军营管辖士兵入府待命!另速前往睿亲王府请摄政王和世子来府!”

“蔗!”

“杜尔顺”

“奴才在!“

“速请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来府!“

“蔗!”

“扎昆”

“奴才在!”

“通传你骁骑营管辖士兵入府待命!另传右翼前锋营参领铎尔库,令他加派护军来府严守!”

“蔗!”

眉毛拧成一气的叶布舒那滔天的怒火吓傻了侍卫们,四爷还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想来福晋遇刺恐怕已将他所剩无几的君子面具撕成了碎片吧。焦承惠担忧的站起身来望了望他心急火燎的背影,不得不开口提醒道:“四爷!这事儿动用了皇上的前锋营亲军,难道不先禀报皇上?!”

叶布舒吩咐完侍卫急切的撩起袍摆闷头朝着府邸内冲,刚进得府门被焦承惠这颤颤巍巍的提示拉住了脚步,他僵着身子微侧着头一番沉吟后说到:“右翼参领本属我执掌官兵,调遣入府作为巡护应该不碍事!且等我和王爷、世子商议后再禀报皇上!”

既然是妻子出了事,那他只得选择将岳父作为毫无疑虑的同盟。除了东莪的父亲和哥哥此时他无法再对皇室宗室里的任何人心生信赖。

“蔗!”焦承惠深深哈下腰去。府邸门前不闻人语只闻马嘶,众人笼罩在如临大敌的阴沉中得令纵马而去。

庄园处四等侍卫莫林和那丹紧紧追着主子的步子寸步不离的左右护卫。余光瞄到二人脚跟脚的追随着自己,叶布舒没好气的左右摆头将他二人一指:“跟着我做什么!整列出府,给我严搜后山!指派府内侍卫把后山给我翻个遍!旦有任何线索火速禀告!”

二人被他喝叱得一愣,随即打了个千大声回到:“蔗!”

“奴才叩见四爷!”

苏勒居院门警卫的蓝翎侍卫见叶布舒燎着一身的火气走来,急忙打了个千半天不敢抬头。

“哐”的一声只见叶布舒心无旁骛冲着园子而去,推门而入扫视了一眼后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一干妇差围在园子里做什么!?。。。。。。。。。哈岱嬷嬷您先带着她们退出去”本想大发雷霆的叶布舒,一眼瞥见迎上前来的嬷嬷顿时压了压火气。

“四爷啊!您可算是回来啦,太医来了半天了,没法下手啊!”哈岱嬷嬷急得两手搭上叶布舒的手臂,好似终于在汪洋中等来了掌舵的人一般焦急的说。

“什么!?那老大半天了都干了些什么?园子里的妇差都跟着嬷嬷退出去候命,锦儿、绣儿、还有祝玉留下;内院太监福、德、长贵三位公公留下,其余退出去听候焦总管差遣,侍卫严加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岗!”

“蔗!奴才遵命!”

“是!奴婢遵命!”

随着叶布凛寒着脸的吩咐,乱成一团的苏勒居终于退的退守的守,各行其位各司其责的跑上了正轨。听得园子里的大动静,叶布舒府邸的专属太医善继诚急忙迎了出来,一抹头顶的汗说到:“四爷!福晋的伤在右肩、箭头深插入内若不退去衣物怕是难以施治啊!奴才——奴才——”

“合着你随咱清皇族入关什么都没学到,就把汉人的迂腐学了个精通!若是福晋有个三长两短,还要那名节来做什么?!给我立即施治!!”

“蔗!”

满以为东莪早已人事不省,不想她却清清醒醒的满头挂着豆大的汗珠趴在床上眨巴眼睛。叶布舒冲进房内顿时愣了神:“福晋?!”

“爷——您。。。这一回府,闹腾得可是天翻地覆啊。。。。。。”

想不到她还有心调侃自己,叶布舒那高高端在喉咙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善太医快快准备施治,别再磨蹭了”。说话中善继诚急忙点点头蘸着额头的汗吩咐婢女们熏烧起苍术、白芷、艾叶等草药来。

眼下真是要施治了,叶布舒又忽然心头不是滋味的小心翼翼坐在了床沿,若是要不得已退去东莪的部分衣物,岂有不好好把关的道理,虽然善继诚给他看了一辈子的病算是半个老家奴了,但不管他是不是自己人也不管他是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好歹他是个男人嘛。心下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叶布舒重重的甩了甩头,管他合不合情理,反正就是得把好关。

眼见着叶布舒毫不客气的遮住了自己的光线,东莪顿时对他不分场合的霸道心生恼怒:“爷。。眼下还要欺负臣妾。怕。怕是太说不过去了吧。。。?”听到她声如蚊呐的抗议叶布舒深深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一箭纵使威吓到了自己也威吓到了众人,却是没有真正威吓到这“铁血巾帼”的福晋啊,看她把仅剩的力气都用到了抗议男权之上,哪里像是才受过大惊吓的人。

“福晋,善太医即要给你拔出箭头处理伤口,得退去部分衣物且过程也很痛苦,爷要好好守着你免得你又羞又痛怕是情急之下危及太医安全!”

善继诚犹感此话诡异的瞄了这宗室夫妇一眼,感情都够会侃的,身负重伤的福晋奄奄一息了,两人还要一来一往的斗嘴,真是开了眼界。微微摇了摇头,四皇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从来没发现他谦谦君子下有这么另类的一面。

在善太医的示意下,叶布舒将东莪趴着的身子轻轻抬起放到自己怀里,整背的血渍清晰闯入眼中,那外露的箭身泛着新嫩的色泽携着淡淡血腥味朝他叫着嚣。紧闭上了双目、被触目心惊的一幕扯得心房生痛起来。谁这么黑心的想要她的命?

那入木三分的箭头不难看出刺客是带着夺命的决心而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摆脱这势在必得的暗杀的,忽然心底涌起无以复加的怜惜,叶布舒被那些情绪漫过了头顶顿时呼吸困难起来。

“。。干什么啊。。。痛。。”

“别动,不将福晋身子抬高善太医如何施治!趴好别动!”说完叶布舒继而虚脱的深深吸了口气,接过太医递上的银制剪子小心的就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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