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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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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宁古塔娇弱的身影好像逃命一样,东莪心中迅速燃起了不解和怜悯。心底一乱,迟疑片刻之后亲情终于站了上风,脚一跺,撕烂心中所有的介怀追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一只有力的臂膀直愣愣一抬,拽着她的胳膊,往后一拽便是将她拉了回来。

“你——别拉着我!”

东莪情绪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挣扎了一下又朝前走去。不留神被她身形一带,泰博儿奇拉着她胳膊的手顺势滑落到了那柔软的手心上,这边厢微微一顿便十指紧扣的将那小手用力一握,那边厢一惊,呆在哪里了。两人紧紧握着手,泰博儿奇不放,东莪也愣了神。

随着他轻轻一拉,两人面对着站定了,彼此感觉得到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沉寂的片刻里只闻不稳的气息声萦绕着二人撩动着情绪,却不见有人言语。

这样纷乱的情景连泰博儿奇也在头痛着,害怕又触碰到了东莪那敏锐的神经,不由得俯视着她姣好的容貌试着将自己那一贯硬邦邦的腔调好好处理了一番温和的说:“别去,我猜想着,你追上去问她只会让她更难堪”

“为什么?”东莪忽闪着眼睛仰起头来专注的揣摩着他的神情。

“因为,她很聪明的感觉到了我们三人中她是多余的”泰博儿奇蹙着眉,迎接着东莪的查探平静的说。没办法,这个曾经运筹帷幄临朝听政的假小子可不好骗,只好对不起宁格格的面子了。

“可是——”

“咱别说她了好吗,也许你我都无法解开她的郁结,而你我都会尊重她这样一位家人亦或——朋友,只这样、其实对她来说也很好。”

“但我——”

“东莪,你在乎的家人将会一直在你身边,而我——”泰博儿奇打断她,继而神色黯然的落寞下来,挣扎半天还是说出口来:“而我即将启程离开,你就不想和我说说什么,你没想过万一我回不来了呢。”

“啪!”东莪怒瞪着双眼一掌拍在他的额头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泰博儿奇摸着额头不依的朝她嚷嚷起来:“干嘛啊,你太不可爱了,你到底在乎过我没有——”

还没嚷完东莪噙着泪一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两手圈住他的腰紧紧扣了起来生气的说:“呸、呸、呸!谁让你胡说八道,哪个准你说这些出征最忌讳的话!我可告诉你,你时时记得好好给我回来!”

愕然的承接着她厚重的情义,继而咬紧了牙关,泰博儿奇喉咙一紧竟是被她的举动惹得浮起了满眼的雾气。临了徒劳的深深闭上眼率性的让那包含着不舍、担忧、感动的眼泪滚烫滚烫的宣泄了出来。

“——我懂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来见你”

“恩!”

斜阳微红的晕染着睿亲王府的琉璃瓦,日映池花别样红的碧潭边微风悠悠的抚着他俩的脸,是命运吗,把这查干淖尔的儿子送到了她的身边,带这么醉人的情义和抛开一切的炙热,霸道的驻扎进了她的心里。

“看我给你闹得差点忘了,知道为什么送你这匹马吗?”莞尔,泰博儿奇温柔的拉起东莪的小手低声说到。

“为什么啊”东莪抬头对上那对情深意切的眸子,浮起了幸福的笑意来。

“因为这匹马不但威猛高贵有王者之风,好歹配得上咱们曾经的‘多罗贝勒’,而且它是围栏里的儿马,曾经吃着上好的饲料带着成群的妻妾不折不扣的过着当马皇帝的干瘾”

说到这,见东莪已高兴得红咚咚的仰着一张小脸不住的抚mo着马鼻。泰博儿奇情不禁的用食指轻曲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柔柔的摩挲着她细滑的肌肤深情的说:“况且——我的坐骑曾经是它的妻子,它们曾一同在围栏里恩爱有加生儿育女。这匹马曾经出名的高傲但性子却并不烈,自从我在围栏中带走了它的爱侣之后,它性情大变狂躁不已,从此不肯再好好的同其他母马配种,无奈之下只好不再用它做儿马了。这样一匹有灵性有脾气的马可不是随便让人骑的,为了让它老老实实的伺候你,我跟它可是对持较劲了数月啊!否则别说摸了,生人近了它都会发脾气呢!”

说完怔怔的注视着东莪那挂着幸福和满足的脸,片刻之后,怀中的人儿荡漾着感激和甜蜜的笑意,睫毛一垂再次一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泰博儿奇的俊脸上漾起了草原汉子淳朴的笑意继而紧紧的交合双臂将她拥进了怀里,坚定的告诫自己:泰博儿奇你不能死在战场上,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她。

顺治三年蒙古科尔沁部贝勒巴雅斯护朗、贝子泰博儿奇师从豫亲王讨伐背叛清廷并投靠喀尔喀蒙古的苏尼特部;大军连败苏尼特部,追至克鲁伦河和土拉河。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派二万人援助苏尼特部,也被击败。这次远征,扬威边陲,为清王朝把外蒙古全部纳入版图,起到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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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有礼了(*^__^*)

关于豫王征讨叛逃蒙古苏尼特部腾机思的战役为情节需要被豹子妄改了时间,推后了五-六个月(秋末起兵——次年上旬结束),为了不影响对历史非常认真痴迷的朋友观阅小说,文中不提及详细的月份。

史记:公元1646年(顺治三年)五月,多铎封授为扬威大将军,统领大军出征蒙古苏尼特部腾机思等,得胜回师。九月,多尔衮出边至兀蓝诺尔地方亲自迎接多铎。十月,多铎回京,帝亲迎。

亲们!豹子感谢大家的支持!(*^__^*)劳各位亲大驾!给豹子收藏和推荐啊~~~~谢啦!

第十八章 皇家忧扰多

“臣巴达礼叩见母后皇太后!”

“哥哥何必多礼,又不是在朝堂之中。若你来了还要拘礼,就真变成孤家寡人了,起来说话吧”

随着那马蹄袖帛裹的手轻轻一抬,母后皇太后和土谢图亲王都面露着轻松如寻常人家的兄妹一般坐了下来。见那母后皇太后螓首蛾眉端庄威仪,正是文人口中的‘贤者所怀虚若谷,圣人之气静于兰’,她的笑容恰似融了天下般的宽厚,真是不折不扣的母仪天下。

此时太后轻轻一挥手,将奴才们都遣退了下去。巴达礼见她如此谨慎,便暗自揣度一言不发的静待聆听。莞尔母后皇太后带着微微的笑容说到“十四弟昨儿进宫来对我提了个事儿,我思前想后这么一琢磨,若真是能如他所想这般,那可太好了。不过听他的口气多半此事还在酝酿中应该不曾向你提及吧?”巴达礼一头雾水谨慎的问道:“太后所说此事竟与臣有关!?”“恩!”“究竟摄政王所提何事竟和臣相关联啊?”颇有些紧张的倾了倾身巴达礼不明就里的问道。

“哟!巴达礼伯伯来了!什么有关无关的啊,姑姑宣了伯伯进宫也不告诉我一声儿,差点都凑不了这个热闹了”二人闻声看去见到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太监的搀扶下锦衣皇袍的走了进来,见到两位亲人都在便露出了满面春风的喜色。巴达礼赶紧起身参拜却被她伸手一阻说:“伯伯快起,布木布泰还想好好一家人话话家常呢,这些繁复的礼节就放一放吧!”说罢笑着落了座,看了姑姑这偌大的慈宁宫前殿里空无一人的架势,心细如她不着痕迹的一摆手把奴才们也遣退了下去。

既而久未相聚的三人一番寒暄问候了之后母后皇太后又神色轻松的拾起先前的话头说了起来“哥哥,昨儿我听十四弟所说之话怕是有意与你结亲家,难为他先来问了问我的意思,恐怕咱们对泰博儿奇的大婚另有安排,况且也还未同你商量,所以他说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提,但我细细想来,这样的联姻亲上加亲,何尝不好!十四弟的女儿东莪可是我从襁褓里一手一脚带大的,那个孩子的命苦,唉!总之是曾让我操心透了。就是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巴达礼惊异的抬头望了二位太后一眼随后加重语气的朝母后皇太后一拢手说到:“若真有此事,那不但是臣的荣耀,也是泰博儿奇的荣耀啊!”

母后皇太后听完开怀的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差理藩院的将泰博儿奇的名册呈上择日就可指婚!”

此时自从听了二人对话后面色便逐渐严峻的布木布泰微微偏着珠翠环绕的旗头沉吟着,那风华正貌的容颜,明眸善睐如无底深潭,望得穿秋水却望不断江山,柔美的眼睛下方那紧抿的唇,你不细细思量怎能察觉那一抹身在帝王家就不能有太多情的清醒和决绝。

继而她开口道:“好固然是好,但泰博儿奇与巴雅斯护朗都师从豫亲王在征讨叛逃的蒙古苏尼特部腾机思啊!现在指婚恐怕不合适吧,好歹等人回来了再说尚妥吧。”

母后皇太后闻言一怔笑着说:“唉!瞧吧!我比人家做阿玛的还急,都把这事给忘了。那这样吧哥哥,既然是十四弟提出来的,你也没有异议,就等泰博儿奇回来再说吧。眼见着到年尾了,下月十五我要去昭陵为太宗扫墓吃斋,你便随我一道吧,好歹咱兄妹也难得见上一回。”巴达礼会意的一笑掩不住喜悦之情的拢手说:“蒙太后隆恩,臣诚惶诚恐,恭敬不如从命!”语毕两人悠然的笑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近,说笑着的三人不禁轻侧了身子闻声望去。“奴才叩见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

“苏摩尔?我不是让你盯着福临午憩吗!你怎么来了?”布木布泰见自己的贴身丫头来了不禁面色一沉感到多半没什么好事,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朝着她走去。随步荡漾的东珠耳环,左右各三的“嚓嚓”相碰,是尊贵地位的标显却也露寻常人家的焦躁。

“禀告圣母皇太后、恕奴才没用!、您走后不久十阿哥同十一阿哥便结伴来找皇上玩耍,皇上一看他们来了哪里还愿意午憩,奴才拗不过只好让他起来了。期间两位小阿哥嬉笑谈起御书房里先生教的诗句,一来一往吟诗颂背,皇上听闻御书房如此有趣便吵闹着明日同两位阿哥一同前往,奴才、奴才”容貌姣好的苏摩尔欲言又止的游移着眼光额头冒出汗来。

“讲!”母后皇太后见苏摩尔这样焦急不由也站起了身来面色严峻的说。“奴才遵命!奴才见皇上吵闹得厉害,就对皇上说,等到合适的时候摄政王会安排皇上去御书房读书的、、、结果、、结果皇上就吵闹着要去找摄政王,末了竟趁奴才一个没注意跑出了永福宫去!”苏摩尔说完瞄了自己主子一眼随即又懊恼的垂下了头。

“你——糊涂!”

“什么”

“啊!”三人一惊,小皇帝负气的跑出了永福宫那还得了,他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而已,可出不得什么纰漏出啊。最着急的恐怕还算不得布木布泰这个做皇额娘的,而是母后皇太后哲哲,只见她无以复加的心怀焦虑来回在房里踱着步,不住的埋怨着苏摩尔:“我说你好好的,干嘛要提摄政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前些日子福临才吵闹着问为什么他十四叔不让他学汉语,真是怪事,十四弟也并没说一准儿就不让他学啊,这孩子却执拗的总是吵着要让我去帮他给说说情!你个奴才倒好!皇帝刚把这事儿淡忘了吧,你又来了。你就不知道说到其他人头上去!”

苏摩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轻轻抽泣起来。刚听得巴达礼劝慰住了母后皇太后,却听布木布泰面露责难的对苏摩尔说:“苏摩尔,你做事还未出过什么娄子,怎么说话做事这么不分轻重场合!很多话说的时候不对就全错了!”听着这意味深长又充满恼怒的指责苏摩尔的泪更多了一个头叩下去深深自责的说:“主子!奴才一时措辞不当,万万该死啊!”见此混乱的状况巴达礼再次开口劝说到:“太后不必着急,快让公公们和乾清宫的御前侍卫四处寻找皇上才是啊!”

“不用了!我知道皇帝在哪!姑姑你们不必着急布木布泰这就去将皇帝找来!”说罢圣母皇太后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威仪平淡的对跪着的苏摩尔说:“苏摩尔你起来吧,伺候我换常服、我要去武英殿,就当我是偶然凑巧逛去那里的吧。差回事太监都回避不许声张!”

“布木布泰——”

“姑姑放心,布木布泰知道该怎么办!”布木布泰说罢轻叹了口气带着苏摩尔走出了慈宁宫。

一直以来她并不是每一步都知道该怎么走,因为这些路当中,尚含有该走的和愿走的之分,这“该”却不一定就是她“愿”。当一个青葱少女经过了岁月和权斗的洗礼,哪怕她的手是干净的心却早已不能再单纯如初的干净了。况且这用鲜血筑起的王位要让一个几岁的孩子坐稳,作为皇额娘的她,连双手怕也不得不沾染上龌龊的痕迹吧。女人在没有孩子的时候或许会觉得丈夫或者爱慕的男人是最重要的,但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毫无疑问内心里的首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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