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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墓中无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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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忠义本来想低调处理这件事情,现在看来想掖着藏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开始慎重的对待这件事情,借着媒体单位他要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他想了五分钟的时间,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流进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说:关于你们现在最敏感的话题也是我现在最大的心病,老实说,起初我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想做太多的解释,现在你们既然已经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只是现在我不是太方面向你们解释,等到合适的时间我一定会就这件事情做一个记者见面会,澄清世人对我的不解。抱歉,我现在只能给你们说这些了。
他冲着杨仁德喊:仁德,帮我送送记者朋友们,请给予我的理解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请相信田忠义是个守信的人。
记者们不欢而散。
杨仁德折回来的时候问他:我们要不要请个律师?
不必了,仁德,这件事情我想最好还是别让秋萍知道了,不然我真的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那是自然,我们都会保密的。
中午十二点,醉仙楼。
田欣和张庆祥正在聚会,两个人自斟自饮起来,时不时发出一阵冷笑。
酒过三巡,张庆祥已是面红如赤,说话也开始结巴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你办的非常好能得满分,知我莫如你呀。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亮堂多了。
田欣这个人平日里最爱听光堂话了,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慕虚荣,耳朵根子听不得别人表扬上两句就开始乐的屁颠颠的。他在他这个既是领导又是朋友的面前开始谦虚起来“都是张市长教导有方,如果你觉得不是很解气,我就再来点狠的,听说现在那个老家伙为了相片的事情经不住怎么打击已住进了医院。
是吗?张庆祥幸灾乐祸的说:看来这把火烧的还挺是时候的,若不然你就再添一把柴火把火再烧的旺一些,最好能把锅里的水烧开,把锅给烧炸。
OK!田欣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洋文。
张市长,快活一下吧?田欣冷笑着:他妈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瘾了,每次来这里不由自主的都会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张庆祥笑着说:你的精力旺盛,偶尔来一下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总不能上瘾啊,要有节制,小心会传染上可怕的脏病。
怕什么。哪里就恁容易传染到我的头上,你不说还不觉得怎样,这样一说我可真的就没有了兴趣。
来,再陪我喝两杯,咱弟兄两个难得今天这样高兴。
两个人又碰起了酒杯。
这天,田忠义又挂了一个吊瓶,杨仁德凑着这个空儿回厂子里安排下一部的工作计划。
护士小姐收拾完,去隔壁的病房里给人扎针了。
田忠义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问题。恍惚中感觉好像有个人朝自己走过来。他以为是护士小姐也没有睁眼就说道:你先去歇会吧,护士小姐,等会儿我会叫你的。
没有反应。
他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眼,不由的愣怔了一下,是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多岁,一身黑色西装,连皮鞋也是黑的,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使人看了直觉得寒气逼人。
田忠义有几分惊恐,但还是和蔼的问:请问你是找我的吗?
那个黑衣人点点头,阴沉着脸冷漠的说:就是找你的。
你找我?田忠义怀疑的问:可是我并不认识你。
你为什么一定要认识我,没那个必要,我认识你就足够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叫做田忠义。刀疤面带凶色,嘿嘿一笑说道:田忠义啊田忠义,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对你都有怨恨,他们说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硬如钢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田忠义在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刀疤急忙上前一个箭步冲到他的身边,没等田忠义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死死的堵住了田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关掉了输液的开关。液体顷刻间就停止不动了。田忠义知道这是个作案高手,他现在面临的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他也比较仔细的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他在最短的时间里认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比较虚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在做着反抗,用力的挣扎,有脚踢那个刀疤的要害。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行动起来都不是很灵活,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起来。他怒视着这个年轻人,那个人也在看着他,四目对视着,那个年轻人终于耗不过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突然,有个护士开门进来,见此情景,忙不迭地拉响了医院里的报警系统。
见到有人报警,刀疤恼羞成怒,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向田忠义的脑袋。田忠义稍微偏了一下身子,那刀疤的拳头重重的落到了墙上,痛得嗷嗷大叫,仓皇逃窜,背后扔出了一句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还会再次找到你的。
值班的两个特种保安跑过来的时候刚好和刀疤撞了个满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刀疤给摁住了,他们架着他到了医院的保卫科。
保卫科里正好还配备了手铐,它们把他给拷到了窗户上的钢筋上,让他面对着墙壁。
一个保安问道: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坏人,无缘无故的到我们这里捣乱作恶,你的这种行为就是犯罪,知不知道。
刀疤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吼叫:别在白费口舌了,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老子什么都懂。
放你娘的狗臭屁。一个中年国字脸看似老刑警的人重重的赏赐刀疤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做了错事态度还这么生硬,不思悔改的家伙,这一记耳刮子是让你清醒清醒。
刀疤勾着头,咬着流血的嘴唇不服气的叫嚷:当个狗屁保安就了不起了,敢乱打人了,小心我以后……
怎么,你以后还要报复我是不是,谁怕你呀,随时恭候着你,既然动手打你,就敢承认。他把自己的姓名给刀疤一字一顿念了几遍。
老子记住你了,我一定要让你死的非常痛苦。
中年保安紧接着又仰起了巴掌。
停手。田忠义在喊。
田厂长,你没事吧,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这个家伙的脾气也太倔了。两个保安说。
田忠义说:我没事,只是胸口有些憋闷,这件事情你们别插手了,交给我好处理好吗?你们如果信任我就给我一个机会先出去吧!
你——。你不要硬撑,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
田忠义从中年保安手里夺过了钥匙:你们走吧,我想我不会有事的,出了事和你们没有关系,我自己负责。
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离开了保卫科。但是并没有走远,静静的守在门口,生怕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忠义决定亲自来解决他和这个对自己行凶的刀疤之间的恩怨。他把房门关死,然后把刀疤手上的拷子打开让他坐下来。
他的举止出乎刀疤的意料,他先前的倔强也慢慢的缓和,僵硬的坐下来,像个犯人一样不说一句话,一副雷打不动的架势。
田忠义记得口袋里还有纸巾,就掏出来替他擦拭着嘴唇上的血渍。刀疤竟然嘤嘤的哭了,像死了亲爹一样,也许他是在为自己刚才可耻的行为在深深的忏悔。
到现在咱们两个人之间总算是彻底认识了,我不会讲大道理,只想给你提个醒儿,人不是为别人而活,是为自己活着,为自己的尊严而活着,好了,其他不也不想多说了,你就好自为之吧,你现在可以走了。
刀疤被他的为人深深震撼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这个好人。他终于抬起泪盈盈的脸,哭着说:田厂长,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不是人,我现在就向你说出是谁指使我干的,我全说出来,是。
算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叫田欣的人指使你的?
你怎么知道。刀疤疑惑的说:是你们之间有仇恨吗?
没有,你走不吧,以后记得要好好做人就是了。
田忠义把门给打开,拱手让他出去。
刀疤一下子慌了手脚,他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顿时疼的火冒金星,连声在心里大叫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在来这里之前,自己曾设计好了周密的计划,做完这件事就要洗手不干,要么隐姓埋名,要么拿着那份十万元的报酬远走高飞,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栽了,自认倒霉任凭他们怎么处理,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巧妙的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自己还真的就捡到了一个很大的便宜。让自己回家,真的还不敢了。
你做了错事,我还让你回家,这是真的,不用怀疑,记得我说的话就行。
刀疤激动万分,说了声谢谢趔趄着走出了房间。
那两个保安又拦住了他。
他认真的说:我刚才说的话全当是放屁,我今后一定好好做人。
态度还不错,看在田厂长的面子上,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再见到你绝不轻饶你。
不会有下次的,我保证他不会了,谢谢两位。田忠义扬了一下手说到。
刀疤小跑走了。三个人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杨仁德来到医院的时候再三劝田忠义在住上一段时间好好把自己的病情给做个彻底了断,可是田忠义说什么也不答应,他急得直发火。
没有病,我住的什么院,这样下去,非憋成神经病不可,好端端的在这里岂不是浪费时间,我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
杨仁德也动怒了:我来问你,身体重要还是时间金钱重要?
田忠义又软了下来:仁德,我是怕呆在医院里,他把经历的这件事情给他讲了一遍,然后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几趟,央求着说:我要是有病,还能在这里走的这么硬实,你就放过我吧!
杨仁德搔着油腻腻的头皮说:就按你的办吧,老犟筋。田忠义像个小孩一下子乐的合不拢嘴。
杨仁德刚刚考取了驾照,开着车载着田忠义在市区没头没脑地转悠了两圈才回到了厂子。田忠义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地,屁股刚落地,省委书记陆胜利就打来了电话,一说话就问起他关于相片的事情,原来他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田忠义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解释什么先问了一句:我只想问你一句我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陆胜利猛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下的给扔到了痰盂里:你的为人我还能不清楚,这纯粹是诬陷瞎编乱造,现在的科技含量都非常的高,这会不会是电脑合成做出来的呢?
田忠义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凄切的说:这不是电脑合成的,这是真的,千真万确,那个人就是我,不用怀疑。
陆胜利笑了一声:真的我也不可能相信,这是卑鄙小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他们是嫉妒你,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尤其是现在你更要镇定的挺过去。我事先给你透漏个信儿,江宁市的现任市长张庆祥在工作中有些不正当的经济来源,现在正在清查,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你可就成了功臣了,这也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呃,我这里有人来了,先挂了。
田忠义冷静了许多,双手抱拳在胸口,在屋子里转悠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责任感在他身上涌出,来不及歇歇脚就独自开车去了监狱。
第五十三章
    在监狱的大门口,田忠义徘徊着,他望着高墙上边的铁丝电网,心中竟然生出几许莫名的感慨。当年自己一没有违法二没有犯罪,莫名其妙的白白蹲了大半年,说起来真是有些荒唐好似天方夜潭,但是谁会想象得到的。现在恰恰发生的事情又不可避免的颠倒过来,其实自己也是不愿意就这么斗来斗去的,到头来落得个人家破人亡,自己本无罪,是他们逼自己那样做的。既然这是一个不仅是违了法又犯了罪的人如果不得到法律的制裁,那么穷人家的命就真该贱到比畜生还贱的地步自认倒霉罢了。自己从来都是相信法律是公正公平的,儿子犯法受到法律的惩处那是理所应当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有来这里的想法,但是来了之后又不想进去了,心里矛盾极了。最终他还是想不进去的好,万一自己一时冲动,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难预料。
他把一个包裹放到传达室里,那个值班的人说本来是不允许外人捎带东西进来的,想到田生是无期徒刑就代劳转交但是他们要检查他的包裹,田忠义说随便翻看,那包裹里东西都是他在商场里给田生买的新衣服,他想自己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虽然他们是无情的。但血缘关系永远是泯灭不掉的。
他冲值班的那个人笑了笑“若是田生问起来,你就说是他的妻子转交的。”那个人百思不得其解,瞪着田忠义。
他喊了声:再见。扭头走了。
拐进一条宽大的街道,他把车开的很慢像蜗牛一样爬行,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电铃声,他四下里望了一眼,好像是从一个学校里传过来的。
电铃声倒是让他加快了步伐,他做每一件事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这里是江宁市五小,一点也不错。田亮亮就在这所小学读书。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他把车停在路边,在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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