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无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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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炫握住向一琪的手时,难免每次都会心疼。他恨与向一琪相见太晚,如果可以早些相遇,她的手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留有微茧。
向一琪冲陆子炫莞尔一笑,说想为他念首诗。
陆子炫做出愿听你一读的表情。
向一琪便开始认真,深情的念道: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陆子炫赞美道:“这首诗好美,以前听过,但是忘记诗的名字了。”
“这是舒婷的《致橡树》,它所表达的爱,不仅是纯真的、炙热的、而且是高尚的,伟大的。子炫你若为橡树,我愿做你近旁的一棵木棉,与你匹配的木棉。”
子炫不解的问道:“嗯,大才女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为我读诗呢?”
“因为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现在‘静夜思’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我以后可能会为了公益事业到处奔波,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阻止我。我只是想做我一直喜欢的公益事业,我也想向那些不看好我们的人证明,我不是爱慕虚荣,贪图财富的拜金女,我是一颗与你匹配的木棉。”
子炫把她搂在怀中,轻声的说着:“你的心,我明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要照顾好自己,不准累着自己。”
天蒙蒙亮,向一琪便接到了陆子炫的电话,说是今天要把所有的时间交给他,陪他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他们开车走了好远好远,就是为了买一棵橡树和一株木棉。
他们把树种在了别墅偌大的庭院里。两个人站在两棵小树旁,感到无比的自豪。美丽的晚霞温暖的洒在庭院中,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向一琪说:“橡树是世上最大的开花植物;生命期很长,它有高寿达400岁的。果实是坚果,一端毛茸茸的,另一头光溜溜的,好看,也好吃,是松鼠等好玩动物的上等食品,不过等我们的橡树果实成熟的时候,我也好想尝一尝。”
陆子炫说:“木棉先开花,后长叶。树形高大,花红如血。它所结的果内绵毛洁白如雪,温暖无比,可作枕、褥的填充材料。”
向一琪开心的对陆子炫说道:“那每年木棉棉毛飘落的时候,你要陪我一起采,我要做好多好多的棉枕和被褥。”
“小傻瓜,那要采多少年才能做一个呀?”
“采多少年,我也要做。”
“那好吧,反正也是做给咱俩自己用的。”
“讨厌,谁要和你一起用。”
“你啊,我的宝贝一琪。”
“那你爱我有多深?”一琪眨了眨眼睛,问道。
“深不见底。”
一琪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这样问道:“如果爱上我,可能会下地狱的话,你害怕吗?你还敢爱我吗?”
“你是天使,爱上你怎么会下地狱呢?”
“可是人间有时就像地狱啊,那样的煎熬,痛苦。十八层的地狱,层层要人命,你还会坚持对我的爱吗?”
“第一层,拔舌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
第三层,铁树地狱
第四层,孽镜地狱
第五层,蒸笼地狱
第六层,铜柱地狱
第七层,刀山地狱
第八层,冰山地狱
第九层,油锅地狱
第十层,牛坑地狱
第十一层,石压地狱
第十二层,舂
第十三层,血池地狱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
第十五层,磔刑地狱
第十六层,火山地狱
第十七层,石磨地狱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怕这些地狱的酷刑,因为我心中有爱,有一天定会感动上天,让我们相守终老的。”陆子炫明白向一琪指的是父亲对他们的阻拦。
向一琪轻轻地靠在陆子炫的身上,没有言语。阵阵暖风袭来,吹得他们春心荡漾,只是期盼那橡树和木棉快快的开花结果那才最好。
一琪的劫难
这日是星期天,阳光灿烂,春风荡漾。刘志远组织大家来到了一些建筑工地来为这些建筑工人宣传法律知识。
因为陆子炫有公务在身,便没有参加这次活动。
大家晨工人吃饭的时间,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免费为建筑工人提供吃得和喝的,只是要求大家可以认真的听讲。
向一琪这时发现在不远处有两位农民工正坐在那里吸烟,她把手里的正在忙着的活交给了陆子煜,对她说:“我去叫他们过来。”
可是向一琪刚走进他们,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那两个人一架,抬到了急速开过来的面包车上去了。
陆子煜这一切看着真切,但速度极快,恍若想看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睛,方才对刘志远大叫:“志远不好了,一琪被外面两个人抓走了。
向一琪被架上车后,还未来得及求救,就已经被他们用手捂住鼻子迷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在一间灯光多彩绚烂的包间里,她只觉得耳朵被大声的音乐震得生疼。
有几个头发染得怪异的男子见她苏醒过来,狡黠的笑着向她慢慢走来,他们用猥琐的眼神对她上下打量。她望着这些人,害怕极了,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手撑着地面努力的往后退,但是这样似乎更加提起了他们的兴致。
一位金黄色头发的男子,伸出手来摸着向一琪的脸,□□道:“妹妹的皮肤可真好啊,叫什么‘吹之可破’,来让哥哥吹吹看。”说着便向向一琪的脸上吹起。向一琪努力的躲避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直流。
另一位蓝头发的男子说道:“没文化真可怕,尤其是**没文化更可怕。”房间里的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唯有向一琪因为惧怕,而紧紧的双臂环抱住膝盖坐在那里,但是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一男子:“瞧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多招人疼啊。”
黄头发男子说道:“你说咱们的老大,是先会会了她的容貌,还是先毁她的清纯啊?”
向一琪闻听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内心的恐慌如同落入地狱一般,不,那内心的煎熬惧怕是怕要胜过身体上的疼痛伤害,她只是内心期盼:“子炫,救我,快些来救我,我好怕,好怕……”
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子不屑的说道:“说你没文化那是高抬你了,说你蠢才更贴切,若先毁了容貌,谁还有心思毁她的清纯啊。”
那位金黄色头发的男子轻轻地掐了一下那位女子的屁股,笑道:“还是小妖精你聪明啊。”
房间里的人闻言再次狰狞的大小起来,
向一琪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们,心想:他们也是人,也有心,但是怎么可以笑得这么狰狞,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狂妄,他们比魔鬼还要可怕,这里是人间的地狱,却比阴曹地府还要恐怖。她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哪怕是灵魂的解脱,她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有一个人冲她狠狠的踹了几脚,骂骂咧咧的说道:“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整个的舞厅都是我们老大天哥的,看谁有能耐能把你就出去。”
向一琪听着这话,心中更是害怕,泪水无助的落下。
此时的陆子炫心急如焚,一颗心犹如在滚烫的热水了,一刻不得安宁。每一秒钟他的心都因为害怕而剧烈的颤抖,他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受着怎样的折磨和煎熬。想到这里,他的心都要完全碎了,恨不得自己可以在她身旁,替她受尽所有的苦难折磨,原来一琪已经在他的心里如此重要,遗失了她,仿佛自己也不能再活下去似得。
一向最为理智沉着的刘志远,这次也失了方寸乱了阵脚,他的担心和害怕并不压与陆子炫之下。
陆子煜见状,只好找黑白两道都有熟人的哥哥陆子豪帮忙了。陆子豪接到妹妹的电话后,没有赶去现场,而是去找金灿灿。
陆子豪见到金灿灿,直截了当的问:“你找人做的?一琪现在哪?”
金灿灿不屑的笑了一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陆子豪焦急的再次问道:“一琪在哪?你快说,在我面前你还用的着装吗?我知道就是你找人做的。”
金灿灿凝望着他片刻:“是我做的,又怎样?”
陆子豪几乎吼道:“没有时间了,你快说,如果一琪受到伤害,你认为子炫会查不到你这吗?到时候就怕你的美好时光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金灿灿心里没有底的笑道:“你不用吓我,他们不会出卖我的。”
陆子豪:“只能说明你对子炫的了解太少了。快告诉我地址,我是在救她,更是在就你啊。”
金灿灿听着陆子豪的话,心慌的厉害:“我知道他叫天哥,地址我真的不知道。”
陆子豪听后,顾不得一切的向外跑去,只是希望一切不会太晚。
一位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搂着一位极其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房间里的人,立即齐刷刷的站立起来,异口同声的叫道:“天哥。”被唤作天哥的人只是‘嗯’了一声。其他人有对天哥身旁的男子恭敬的叫道:“许少好。”被称作许少的男子大约也就二十岁左右,长得倒是极其俊朗,他向那几人点头,算是回敬了。
天哥瞟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向一琪:“就是她吧。”
有人回道:“是的,天哥。”
天哥说道:“就讨厌这种口味的,像嚼蜡没味。”他对许少继续说道:“兄弟,要不给你了吧。”
那许少看都不看向一琪一眼,冲着天哥一努嘴,说道:“谢大哥了,今天的猎物已经到手了。”
那天哥把目光再次投到许少身旁的女子上,只见那女子妆化的极其妖艳,身材出奇的好,那眼神妩媚的似乎可以吞噬人的心。他哈哈大笑起来:“那就赏给兄弟们吧,拉下去玩吧。”
救命草白癜风
向一琪听着他们的对话,早已经吓的缩成一团。在那些男人拉着她向外走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清白即将不保,她不能任由这些人摆布折磨,若是这样还不如清清白白的死去。
当那几个男人拉住向一琪往外走的时候,刚走出门口,向一琪开始挣扎起来,她拼尽所有的力气在走廊上狂奔并且大喊着救命。只有几个服务员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却没有给她提供任何的帮助,眼看那几个男人已经快要追到她了,她好绝望,快一点跑,还有一点就是窗口了,只要可以跳下去,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向一琪还未到窗口时,便被那些人又重新抓回了包间。天哥怒火中烧,狠狠的一记耳光火辣辣的打在了向一琪的脸上,向一琪随即倒在了地上。
天哥恶狠狠的说道:“最讨厌大呼小叫的人,兄弟们,给我打,打到她不再叫为止。”
其中一个男人□□道:“天哥,这么好看的妞,我们哪下得了手啊,你就饶了她,再次赏给我们吧。”
天哥大笑道:“哈哈哈,好吧,不过不准出去了,就在这吧。”
向一琪对于他们的对话,听得模模糊糊,她只觉得浑身疼痛,意识越来越不清醒。直到有人撕扯她的衣服时,她极力反抗,却又一次被狠狠的毒打晕死过去。
突然有人大叫:“妈的,真扫兴,她的身上怎么这么多的白斑呢?”
有人回答道:“好像是他妈的白癜风吧。”
许少闻言,快步走到向一琪的跟前。自从进屋,他就没有认真看过向一琪一眼,他蹲下身来,用手拨开遮住她脸的长发,在看清向一琪面貌的那一刻,许少如遭了电击一般,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天哥问道:“兄弟,怎么了?”
许少看着一琪微闭的双眼,泪水无助划过的痕迹,心里不免疼惜。他开口说道:“天哥,我想要这个女人。”
天哥:“哦?这当然不是问题,随你便了。”
许少:“我能把她带走了吗?”
天哥:“兄弟,这不可以,这单货我可是答应买主了先毁清纯再毁容貌的啊。”
许少心想:她如此善良的女孩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要对她下如此的毒手。
天哥见他他言语,继续说道:“兄弟,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你是知道大哥凡是收了钱的,就必须替人家做事,而且必须做好,自从我坐上老大这天起就没有失过手。所以你也别怪大哥不给你面子,不如你带她去隔壁的房间如何?”
许少见天哥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抱起向一琪向隔壁房间走去。
许少刚离开包厢,老谋深算的天哥觉的许少今天的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