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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开南北-高干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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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简摇摇头,姑娘沉默了一会,说:“哦。”
过了一会,姑娘问他:“要是,我去你家那边找你,你会不会要我?”
徐行简闭了闭眼:“你是好姑娘,我。。。”
姑娘没等他说完,就接口道:“我知道了。”
两人便没再说话,徐行简感到脖子一阵湿润,他用力抱紧了姑娘,那泪水的溪流顺着他跳动的动脉流淌进了他的心里。
从此,他再也没有见过张梅英。

许多年过去了,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不知凡几。午夜梦回,他偶尔想起张梅英,他甚至有种错觉这个女孩好像不是真实存在,只是他在枯燥的当兵岁月中幻想出来的。因为那样纯洁而美好的回忆,让他自惭形秽。
直到遇见白茶。
徐行简很早就听说过白茶,他一直觉得那是个很难搞的公主,不知道发什么疯,要到那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去支教,简直是异想天开,然后连带着他们军区的人跟着受罪。
徐行简隐约猜到他最亲密的两个哥们对白茶的感情不单纯,私底下,他也琢磨,是不是因为白家,可宋父这些年仕途一帆风顺,不见得非要牺牲儿子来换取白家的帮衬。而他那两个哥们更是一个比一个骄傲,如果不是真心,绝不会兄弟俩去争同一个女孩子。
他有些好奇,到底这个传闻里绝色的白家公主有什么本事,能让宋家俩兄弟全栽在她身上。
然后,没过多久,他得偿所望见到了倾国倾城的白家公主,再然后,连他也栽了。
其实,说起来,他非常莫名其妙,他不比宋北良等了白茶那么多年,也不比宋南燊和白茶之间那么些纠纠缠缠。徐行简觉得自己栽的真是冤枉,起初是因为她实在太美了,可是后来,连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这样深爱着她。

他的心事,没有人知道,过了好几年,也只有他的小弟徐行筠猜到一些。
那是一次他北上过年,几个哥们半年多没见了,一见面难免玩的有点疯,几个人聚在徐行筠的酒吧里打麻将,边打边把徐行筠精心收藏的两瓶90年的马尔戈喝掉了,还不识相的嘲笑味道不过如此。徐行筠看着空瓶,手都气的直抖,恨不得立刻把这帮家伙叉出去。
白君守被酒精洗了脑,拿出手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叫来了几个妞。徐行筠在旁边听着,眼珠转了转,走到包房外打了个电话。
青春靓丽的女孩们从包房门口施施然的走进来,很有默契的分别在男人们身后坐下。只有宋北良无视于身畔女孩尴尬的脸色,像避瘟疫一般把凳子挪的远远的,又很礼貌的拒绝了女孩递上来的火机。
白君守扔出一张红中,嘲笑他:“行了,北良,我们不会跟白茶告状的,哥几个,是吧?”
宋北良一笑:“不是告不告状的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白君守不服气,笑骂:“怎么,我不懂?就因为我没结婚?你可别瞧不起未婚人士,你结婚就了不起啦?这桌上可就你一个已婚人士,你这是犯了众怒了,别在这里瞎TM装深沉。”
宋北良笑而不答。
坐在白君守身后的女孩嗲嗲的凑趣道:“白少,单身的男人最好。人家说,单身的男人是猎狗,谈恋爱的男人是哈巴狗,结了婚的男人是疯狗,离了婚的男人是野狗。”
一桌上的人都大笑起来,白君守尤为得意,使劲亲了一口女孩的脸蛋,朝宋北良说:“听到没,你是疯狗,疯狗!”
正说笑间,包房门被人敲响,徐行筠蹦起来去开门,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狗腿的把门外的人让进来。
人一进门,包房里的都傻了。宋北良蹭的站起身,碰倒了面前的一溜牌:“老婆,你怎么来了?”
白茶眼光转了一圈:“是小筠说你喝醉了,让我来把你领回去。嗯,我看你挺清醒的嘛,既然没事,那我走了。”
白茶说完,也没跟其余人打招呼,开了门就要往外走,宋北良大急,可又走不快,隔了老远伸手一把将白茶紧紧的揽进怀里:“老婆,别生气。”
白茶又羞又急,在宋北良怀里用力挣扎:“你干嘛,放开我!”
宋北良手臂越发用力的箍在白茶的腰上:“那你别生气。”
真是赤~裸~裸的威胁,白茶觉得自己要窘死了,小声说:“他们都看着呢,快放手。”
“喂——”白君守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我说,你们俩要亲热就赶紧回家去,在这里搂搂抱抱的算个什么事?”
白茶也不挣扎了,立刻把头埋在宋北良怀里装死。宋北良抱着老婆,转身对徐行筠说:“小筠,你先替我两把。”
徐行筠简直要被白君守和徐行简的目光杀死了,他缩头缩脑的坐到牌桌边,讪讪的朝宋南燊笑:“大少,你快劝劝我哥,我可不想今晚被他打死。”
宋南燊抓了一张牌在手里,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你呀,胆子倒真是大,不就是喝了你两瓶马尔戈,至于这么报复嘛?被你哥打死也是你自找的。”
徐行筠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让白少、宋少、徐少喝我的酒,是我天大的荣幸啊,这要是说出去,其他开酒吧的不得羡慕的抓狂。”
徐行简恨恨的横了他一眼:“别贫了,你是什么货色,我还能不清楚?”
桌上的人一张一张的抓牌,一张一张的打牌,就听到沙发那里宋北良不大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别生气了,嗯?老婆?。。。好不好?。。。别呀,换个惩罚方式。。。。我没有,不信你问他们,我真没有。。。。好,好,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白君守扔了一张牌,阴阳怪气的大声说:“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咿,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说,你们俩能不能饶了我?要肉麻赶紧回去肉麻。”
话音刚落,白茶恼羞成怒的杀过来:“哥,你说什么?”
白君守哈哈大笑,白茶小脸通红的站在一旁,徐行筠赶紧站起身:“白茶姐,要不,你来两圈?”
白茶一怔,说:“诶?我只会一点点,能行吗?”
宋北良把椅子拖到白茶身后:“老婆,没问题的,我坐你后面给你当参谋。”

两圈过去,白茶逐渐摸到一点窍门,打的也顺手起来。
第三圈白茶坐庄,正准备凑清一色,手里就差四七万了。宋南燊摸到一张四万,刚要扔,一旁的女孩张口:“诶—”
字刚吐了一半,宋南燊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女孩立刻噤若寒蝉。
四万刚下,白茶一把抢过来,兴高采烈推倒面前的牌:“胡了!”
白君守愣怔了一下,瞟了一眼宋南燊,又偷眼飞快的看了看宋北良,他们面上都没太多的表情,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对牌局很投入。
散席的时候,白茶成了大赢家,面前的筹码一堆,她笑着扑到宋北良怀里:“老公,我是不是很厉害?”
宋北良摸摸她的头发,笑道:“嗯,我老婆又聪明又漂亮,最厉害了。”

直到人都离开,徐行筠和徐行简坐在吧台旁聊天,他突然说:“哥,我今天不该叫白茶姐。”
徐行简夹着烟的手顿了顿:“嗯?”
“本来大家都挺开心,我想叫白茶姐来,顶多是吓一吓你们,”徐行筠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可白茶姐一来,我觉得气氛都变了,特别是打牌的时候,大少和二少好像都有心事。”
徐行简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徐行筠猛的凑近:“哥,我看出来了,大少喜欢白茶姐。”
徐行简笑了笑,徐行筠问:“哥,你说,二少和白茶姐知不知道?”
“北良知道。”徐行简把烟在烟灰缸边磕了磕,“你白茶姐不知道,这事你别乱说,大少不愿意让白茶知道。”
徐行筠一愣,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知道了。”
静默了一阵,徐行筠又突然开口:“哥,你也喜欢白茶姐吧?”
徐行简手一颤,一截烟灰掉在吧台深灰的大理石面上,他抬起头看向徐行筠。徐行筠躲开了他的目光,望着杯里的酒:“白茶姐一来,我就发现了,那一秒,你看白茶姐的眼神,骗不了人。”
只有那一秒,徐行筠看见了徐行简目光中燃烧的火光,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恢复深沉无波,没有火光,没有灰烬,连余温都没有。
“哥。”徐行筠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我看见你手里的那张七万,那张东风上手的时候你手里的风一色都已经成了,为什么把东风打掉却留下七万?你真的这么不想让白茶姐赢牌?我不相信,所以。。。哥,你怕什么?”
徐行简沉默了很久,呵呵笑了几声,说起了旁的事:“小筠,你记得我养过一只猫吧?后来,那猫得病死了,我把它埋在咱们大院篮球场后边向左数的第三棵梧桐树下面,那棵梧桐树上被我刻了个猫脸。你想不出来吧,呵呵,我也会抽风。有时候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散着步就不经意就走到那棵梧桐树下面,然后靠着树抽两根烟,心情就能放松一些。每次靠在树上,我都想啊,我最爱的女人连我爱她都不知道,我不是照样每天好好过日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挣钱,升衔,一点都没耽误。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坎。每次,这样一想,我就能开解不少。小筠,你知道那猫是谁送给我的吗?就是你白茶姐。”
徐行筠心跳的很快,但他不敢做声,他沉默的倾听着。
徐行简吐了个烟圈,又接着说:“小筠,你别自责,今天南燊和北良都不会怪你,除了白茶,其余的人多多少少都背负了一些东西,没关系的,都习惯了。”
徐行筠侧头看着徐行简,他在徐行简眼角的细纹里看到了一点苦涩,一点沧桑,他再次低下头,闷闷的说:“大哥,以后怎么办?你总是要结婚的,难道要一直这样?”
徐行简伸出手揉了揉徐行筠的头发:“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吧,谁知道。”

直到遇见白茶,他经常会想起张梅英,他佩服那个女孩的勇气,能抱住无望的爱情追问:“要是,我去你家那边找你,你会不会要我?”
从酒吧回到家中,半夜做起了梦,他梦见女孩在他怀里嘤嘤的哭泣,他正想推开她,女孩仰起脸,赫然是白茶。
徐行简错愕了一瞬,立刻紧紧、紧紧的抱住她,女孩贴着他的脸哭,哭得他脸侧鬓角潮潮的。他模糊的伸手擦了擦,果然濡湿一片,他一个激灵醒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徐行简在黑暗里无声的流着眼泪,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要是,我最先见到你,要是,和你一起埋在废墟下的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
                  
番外卷之宋家千金
宋家千金之一
宋若窈出生在苏州,据她妈妈说,当时的姑苏城中正是草长莺飞春光融融的好时候。
她是家中长女,父母不过结婚两年多就生下她。彼时他们还很年轻,小夫妻俩感情非常好,好到有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地步,所以小夫妻俩生下了孩子,一合计便将她往爷爷奶奶家中一送,两人又在四合院里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等到三年后夫妻俩又生下一个女儿时,才有了一点为人父母的觉悟,自觉对长女的关注还不如对侄子多,愧疚之下将宋若窈从爷爷奶奶家中接回来。
三岁的宋若窈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跟谁生活,只要每顿有白灼虾吃,每天有小海哥陪她玩,其余的,她都好说。
白灼虾和丁小海对于三岁的宋若窈来说就是生活的一切。
丁小海年长宋若窈十岁,宋若窈出生的时候,丁小海已经是一个十岁的大小子了。他是一个孤儿,从小父母去世,又在地震中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祖父母,从山里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养父和叔叔婶婶一起生活。
有着如此身世的丁小海是个非常早熟的孩子,尽管他的养父、叔叔、婶婶,甚至爷爷奶奶舅舅都对他相当的好,但是非同寻常的经历打磨出来的性格已经形成,想改也改不掉。
就像他婶婶白茶说的:“小海,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不像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
说这话时,丁小海正带着宋若窈在地毯上玩拼图,拼图还是丁小海的父亲宋南燊去美国出差从迪士尼买回来的。宋若窈根本不明白拼图的意义,好好的一盒子小硬纸片被丢的乱七八糟。丁小海耐耐心心的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把图拣出来,对宋若窈说:“若若,我教你玩。”
一转眼,宋若窈又扔出几个,丁小海不厌其烦的再拣回来:“若若,不是像你那样玩的。”
宋若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丁小海手中抢过图片:“不要,不要。”
白茶好不容易将另一个房间的宋宛窈哄睡着,这才有点空闲时间靠在沙发上看书,被宋若窈吵的烦心,不由说:“小海,别理她,越理她越带劲。”
宋若窈一听,立马不干了:“妈妈坏!妈妈是大坏蛋!”
白茶火气立刻冒上来:“宋若窈!”
宋若窈毫无惧意,跺了跺脚,一顿乱踢,地毯上丁小海拼好三分之一的图立刻分崩离析。白茶掩了书本,拉过宋若窈就打了几下小pp。宋若窈在白茶怀里扭来扭去,嚎啕大哭。
一旁的丁小海急忙护住宋若窈,三人哭的哭,打的打,护的护,乱成一片。
刚推开门的宋北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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