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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北京爷们儿-第48章

小说: 北京爷们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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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从哪儿来?”

“小县城。”

我没敢告诉她自己也是从小县城来的,那地方外地人稀有,一问就知道是哪个单位的。我在小姑娘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一丝甜意在口中荡漾着,就如多日无获的猎人忽然发现只兔子,美透了!“这里行吗?”

“后面有地方。”她拉着我往后走。

“店里没人了,行吗?”

“我们店里有十几个姐妹呢。”她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口。

在床上,我把她的胸衣慢慢解开时,看到的是极其完美的一双乳房。相比之下,红玉太大,玉玲又过小了。后来我总结出北方姑娘大多是样子货,南方姑娘都是精品,特别是她们玲珑完美的乳房。当我第一次看到时,几乎惊呆了……

从茶坊出来时,已经三点多了。在回基地的路上,我耳朵里象吹哨似的,闭上眼就是小姑娘猫一样的叫唤。她非常投入,高潮的呼喊我是一个字也没听懂。那天我花了三十块,但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吃亏,小姑娘的收获肯定比我大。

回到基地,我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总有点坐卧不宁。

“呵!够美的!捡钱包啦?”周胖子挺奇怪,他好久没见我这么高兴了。

“捡个大儿子。”

“说你傻你就吐舌头,捡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捡儿子。”周胖子捧着肚子要走。“走,搓麻去,小周也在呢。”

走进娱乐室,我看见玉玲面前摆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票子。

司机小张冲我挤眉弄眼:“快来点钱吧,买家具的钱都出来喽。”

“烦不烦?你都毁了我多少把大的了。”玉玲站起来。“你玩儿吧。”

“我不玩儿,我不玩儿,我怕把你的胜利果实送出去。”我赶紧摆手。见了玉玲我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有种胜利的欣喜。

“方大爷是是神仙,我们都镇不住她。”周胖子假装疯魔地给我作个揖。

“我玩儿两圈就打‘会儿’,还是你们来吧。”我站在玉玲背后观战。最近她象吃了久战丸,天天来搓麻,有时候我恨不得自己也长成方块的。有一次我挖苦她。“我妈是个老牌星,将来我还得娶个小牌星吗?” 玉玲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这破地方不玩牌又干什么去?”

其实我不反对搓麻,偶尔也会搓上几圈儿。可我没瘾,玩不了两个钟头就开始打‘会儿’,大伙都叫我方相公。玉玲可是牌瘾奇大,只要凑齐了手,就没时没晌儿,一三五四圈儿,二四六八圈儿,星期天还肯定加班。有几次,我无端地吃起麻将牌的醋来,真想把牌偷走几张,让他们玩不成。玉玲不仅是牌迷还是财迷呢,可气的是没次都小有斩获。没多久,她就成了基地里有名的小金手。我说不服也管不住她,没准人家指望在牌桌上发家呢。
北京爷们儿全文(105)
    此后去广元,我又去过几回江边茶坊。守着女朋友还得花那份冤枉钱!无奈又无聊。

逐渐我练得象个老江湖了,不把茶坊里最漂亮的小姐叫出来,大爷决不下塌。有时我想,要是这帮小姐相互通气的话,肯定会聊起一个北京来的客人。那小子奇大无比,力大无穷。

此后,我和玉玲的话越来越少了。连她也有些察觉,有一次她揪着我问:“你怎么和我没话了?”

“你忙,你没功夫。”我哼了几声。 

“我不就是玩了几回牌吗?”

我来回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没说话。

“你瞧什么呢?”玉玲不解。

“看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几乎是我第一回挤兑女人。

“我明白你的心思,可那种事多了没意思,总不能当饭吃吧?再说咱们也没机会呀?”玉玲轻轻吻了我一下。

我懒得搭理她,机会?机会难道不是自己创造的?现在想来只为玉玲可惜。她不懂男人,如果再过几年,我们的结果或许大一样了。男人和女人大都是寡妇嫁光棍,将就凑合事儿。相互将就一下就万事大吉了,但玉玲不会。

不久,队长又派我去江油买根轴承。我没去过江油自然欣然前往。

采购配件非常简单,但提着二十多公斤铁棍子却是累事。江油是座山城,办完事我就准备回去。没有这个钟点的火车,我决定坐汽车走。

我提着铁棍子上车时,汽车上的人都快满了。四川人矬老婆声高,嗓门特大。车里空间小,吵得人眼冒金花。找座位时,我不禁呆了呆,铁棍子几乎落了地。

全国的美女奔北京,我当然见过漂亮姑娘,可就在长途车的前排,有个女人的照人光彩让我怦然心动。她正在摆弄一台随身听,嫩如霜雪的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小瀑布般的长发在肩上划出几缕优美的弧线。那未加修饰的眉眼有种天然的朦胧感,她睫毛极重,黑漆漆的足有半寸多长。她坐在那儿,专注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我暗自感叹着造化弄人。她望向窗外,风情万种又端庄可人,一举一动都自然流露着优雅,让人心跳又敬而远之。车上那群土包子没人敢往她身边凑。我的舌头在嘴里转了好几圈,与她比起来,自己浏览过的所有女性都得重新投胎。

“您旁边有人吗?”我鼓起勇气,径直来到她身边,忐忑的感觉让我的手指酸痛,真怕她有个该死的同伴。

“没有。”她没抬头,继续摆弄随身听。

我微笑着把铁棍子放到椅子下面。“你没带耳机吗?”

“忘了。”她挺惊奇地歪着头看我。

“那得浪费多少电池?二十分钟就跟和尚念经似的。”我玩儿过这种机子,假装内行。“到小县城得几小时?”我不想为录音机废话,几乎是深情地看着她,眼中尽可能多地流露着欣赏。漂亮女人都是艺术品,都是应该尽情欣赏的。

“三个多钟头吧。”女士饶有兴致地转过脸。“北方人?”

“能看出来?”她转过来后,我倒不敢直视了。她的装束并不新潮,但裙装的质地极好,连小靴子都是绵羊皮的。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那是在外国人身上才有的味儿。

“你个子太高,在我们这里少见。”她挑挑眉毛,快捷地笑了一下。

“这边的人都跟武大郎似的。”我笑着说。

“难道这边的女人都是潘金莲吗?”她的几个字便噎得我直翻白眼。

此时长途车开出市区。棕色的大山迅速地把车厢包围起来,车里的一切都显得特别大。我觉得自己的眼睛象生铁遇上了磁石,想挪却不听使唤,连手指都不自觉地抖。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刺激又令人心痒难耐。

“你住在小县城?”几分钟后,我又开始搭话。

“有间房。”

我不明白,有件间房和住在那儿是不是一个概念。

“你去小县城干什么?”女士问。看年龄她不过二十二、三岁,却总象面对小弟弟。

“我们单位在小县城施工。”我老老实实,一点扯谎的心思都没有。

“北京的?”

“是。”

“这一带怎么样?你叫什么?”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外面,似乎很不经意。

“方路。这一带太脏了。”

“咳!我叫刘萍。”她向我笑了笑。“当然不能和北京比?再说北京又怎么样?六里屯、永外一带不也是挺脏的吗?”

我不得不多看她好几眼。“你很熟啊!在北京住过?”

“在北京上了几年学,我是成都人。”

此刻,汽车在盘山路上颠得厉害,乘客们不倒翁似的东倒西歪。我死攥着座位扶手,刘萍没准备,肩膀撞了我好几下。我心里别提多爽了,嘴里却说:“抓紧,别摔着。”长途车拐过几个山弯儿,路势平缓下来。“你也到小县城办事?”我知道自己有点话蜜。可耳朵不答应,嘴也不听使唤。

“就算是吧。”刘萍望向窗外。长途车已在盘山路上转了许久,刚才途经的村庄,现在已变成了一小堆儿。远方雾气迷朦的天空,大奶酪似的扣在地平线上。

我嘿嘿一笑:“四川挺穷的,却叫天府之国,这不是吹牛吗?难道天府上的神仙都穷得光屁股?” 

“你没去过成都吧?她抿着嘴,样子非常动人。

“没有。”

“我是历史系毕业的,本来想当老师的,现在就教教你吧。”

“洗耳恭听。”我也拽了句文的。

“最早的天府之国指的是西安一带,八水绕长安,地富民丰,大国之都。”她突然掩嘴笑了。“酸吗?”
北京爷们儿全文(106)
    “不酸。”我也乐了。

“后来人们发现成都坝子更好。实际上,天府之国指的就是成都周围几千平方公里的地方。现在人们叫白了,把整个四川都称天府之国。”刘萍娓娓道来,不紧不慢,还真象个老师。

我傻冒儿似的频频点头。“我一直以为有学问的女士不漂亮,今天碰上个才貌双全的,真了不起!”

“我漂亮吗?”刘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您要称不上漂亮,电影明星就该跳河了。”

“小娃儿,嘴倒真甜!”刘萍本来想打我一下,手到中途又收了回去。嫣然的笑容差点让我的口水流出来。

“谁小哇?” 如果以经历女人的数量计算,我觉得自己的实际年龄应该是三十岁。

“小得很。”刘萍得意洋洋。

去江油时,几小时的路途让我在车里着急跺脚。现在又觉得这段路程太短,似乎没聊几句,小县城就到了。                                            

“很……很冒昧地问您一句。”我有点结巴:“能不能请您吃晚饭?”

“县城里没有响应的饭店。”刘萍依然欣赏小动物似的盯着我。

“西门饭店就不错。”我知道那是县城里最好的饭馆。

“总去?小小年纪不要充大头。”刘萍微微一笑。

“我们在那儿去请甲方吃饭,去能报销。”我特老实,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撒谎的欲望。

“看来你在单位混得不错。”                           

出了车站,我把轴承寄存在相熟的小杂货铺里。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刘萍正在西门饭店等我。西门饭店是正宗川味馆,红辣麻香,极其地道。但小县城消费有限,每天也来不了几桌人。我们一个月只来几回,老板就快给我们立牌位了。刚到饭店门口,老板就跟见了亲人似的呲着牙迎出来。刘萍正在靠窗的一张小桌旁悠闲的喝茶呢。

“龟蛇酒。”我向老板挥挥手,这种酒我快喝上瘾了。刘萍笑咪咪地看着我摇头。“你笑什么?”我问。

“岁数小,不宜喝这种补酒。”

“为什么?”我很疑惑。

刘萍笑而不答,两根玉指夹着一张餐巾纸,轻轻擦着唇上的口红。

“你老说别人年轻,可你又能比我大几天?”我嘟着嘴,极富挑战地望着她。刘萍说话飘忽,举止神秘。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刘萍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套出点儿东西来不行。

“不知道打听女人的年龄最没风度吗?”刘萍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头。“我二十八了,比你大不少吧?”

“不可能!”我俯视着她。“我以为你跟我妹妹差不多。”

刘萍端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你这人油嘴滑舌,早晚得遭报应。”

“我说的是真话。”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盘水煮鱼,香气逼人,表面一层厚厚的红油还咕嘟咕嘟冒着泡呢,辣味儿熏得人眼睛疼。

刘萍尝了一口。“火候正好,豆豉刚进味儿。”

“你懂做菜?”

“成都人没有不会做菜的。”

“才貌双全,德艺两绝。”我已经恢复常态,嘴比平常还好使,拜年的话上了弦似的一劲往外喷……

从饭店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小县城没路灯,夜色很深。“我送你回去。”我走上去,自然而然地挽住她。

“想当护花使者?”

“不,是护仙使者。你是我的花仙。”我真是这么想的。此时我也开始相信,刘萍是差不多得二十八了,二十一、二岁的人没这么成熟。

入夜后,小县城的大街跟电影里白区的街道差不多,清冷而诡秘。我们们默默地走了许久,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安宁。月光下的人影又细又长,夜风吹来,刘萍的几缕细发在我眼前飘着,变幻出无数优美而神秘的弧度。我逐渐沉浸在这安静里,真希望就这么挽着手永远走下去。走下去,没有尽头,没有终点,没有思绪,没有躁动,温馨直至永恒。星光灿烂,皓月如帆。我的心境也如这边城夜色般的清明、剔透。也许天空永远是清净的,不清净的是人,也许我本来也是清净的,不清净的是命运。

“方路!”刘萍在很远的地方叫我。我刚扭过脸,刘萍飞快地在我颊上吻了一下。

一颗火种落入干柴,一枚流星坠入大海。热流在我的四肢百骸充溢着,奔腾着。它爆发、咆哮、沸腾,裹着无数尘埃和灼热的蒸气腾空而起,冲向从未触摸过的白云,从未吸允过的太阳。我一把将刘萍抱离地面,滚烫而奇痒的双唇于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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