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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夜偷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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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为难了。如果他赌得太小,岂不代表他对你一点信心都没有?可是,赌大了,又……嗯!风险比较大一点。」他委婉地措词。

    「你不用拐弯抹角,直说他会血本无归不就得了?」她扭头回去瞪他。

    虽然她的条件没有多好,也不被看好,但也没差到这种田地呀!

    「所以呀!」他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东阳和南崚都讥讽他,叫他摆一桌酒菜退出赌局算了,没必要为了面子损失惨重。」

    「唉!」馨斯直觉大事不妙。「凭爷爷的脾气,听到这句话,说什麽也要硬撑到底。」

    庞朔莞尔一笑。

    「不枉费他疼你,果然被你猜中了。他一气之下,就把他放在客厅的一把大刀拿出来赌了。」

    「大刀?名家设计、有皇家加持过的刀吗?」她不禁对这个代表她面子的赌注好奇起来。

    庞朔摇着头。「没有。它的形状普通,就像田里除草的镶刀一样。」

    「我知道了,是明朝还是秦朝之类的古物?」

    「它的确有点历史,但没这麽久,我想,大概是五十年前出厂的刀吧?」

    「市价呢?」她张大眼期待地问。

    「一把保养得很好、没有生锈的老刀……我想,大概值个几千块吧?」

    听到数目之後,她的心往下沉了一大半,但还抱持了一丝希望。

    「美元?」

    「不,是台币。」

    馨斯的小脸在瞬间垮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感到这麽沮丧过,特别是在庞朔的面前。她的不值钱,再一次证明他俩之间的天壤之别,像庞朔这样的人,无论比赛什麽铁定都会赢,连家产拿出来赌都稳当。

    「我懂了。」她低下头,小声且自卑地说。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用食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不!你不懂。那把刀虽然不值钱,但在飞龙堂它可是无价之宝。当年,西漠就是靠着这把刀为飞龙堂打下半片江山;他还曾经只身深入敌窟救我父亲出来,靠的也是以这把刀突破重围。」

    庞朔看见她眼眶内蓄满了泪水,轻声地说:「这把刀在飞龙堂有如尚方宝剑一样,每个兄弟看到它莫不敬畏三分。十年前,西漠封刀後,这把刀一直高挂在他的客厅里,有一次我去拜访他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他对着刀沉思,接着……老泪就掉下来了。」

    配合着他软软的语调,她听着听着就跟着悲从中来,一颗颗眼泪滚落下来。

    他伸出拇指在她脸颊上拦截它们,温柔地擦掉泪痕,只有一颗漏网的泪珠低落到她的下巴。

    「你以为西漠不爱你吗?」他轻轻地摇头。「你想想看,一个在江湖打拚一辈子的老人,他希望晚年能得到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轿车珠宝,而是『荣耀』及可以传至後代的事迹。那把刀代表着他这一生的血汗与传奇,但为了你,他义无反顾地拿了出来。」

    馨斯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倾身向前将脸埋在庞朔的胸前,严重的抽噎着。

    「嘘!不要哭了,反正你已经决定要回家了,就应该忘掉这些,快快乐乐地回去,不要再想了。」他轻柔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像哄小孩一样。

    「可是……我如果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对不起爷爷了?」她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颤抖地说。

    他爱怜地为她拭泪。

    「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往好的方面想,西漠也没有损失,顶多,他会被飞龙堂的兄弟们好好的嘲笑一阵子,然後一辈子在堂里抬不起头来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他故意「轻描淡写」的说。

    她听着听着,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他说的一样简单,想到爷爷到老还要受人讥讽,她的鼻头一酸,又哇哇的哭了。

    庞朔将她瘦小的臂膀抱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嗯!这种感觉真好,像是得到她所有的信赖,将她的一生都托付给他一般。

    「乖,不要哭了,回去吧!回去温暖的台湾,在树林里面玩耍,不要为西漠担这麽多心了,西漠如果知道你在台湾很快乐,他也会满足的。」

    看见馨斯一脸愁容,庞朔知道这招棋他用对了。

    他悄悄收起得意的笑容,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掉泪水,温柔地对她说:「回去吧!大家都会想念你的。」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向楼下,她那只破旧的行李箱正孤伶伶地在楼梯底端等着她。

    她咬着下唇,犹豫不决。

    庞朔看了一眼手表,嘴里直喳呼着,「糟糕!是练武的时间了;我不送你了,我们就在这里道别。」

    说完,他在她的额头轻吻一下,就飞奔下楼,朝户外走去。

    留下馨斯一个人站在楼梯中间,茫然的瞪视着行李。

    怎麽办?

    现在,回家似乎是一条很远的路了,更何况,她怎麽对得起为她牺牲名誉的爷爷呢?

    如果她继续参赛直至最後失败,至少她表现出来运动家的精神。

    但是,如果她不战而退……

    爷爷不成为大家的笑柄才怪!

    人家说,虎父无犬子,难道她真要什麽都不做,便弃械投降?

    可是……馨斯慢慢走到楼底,「砰!」地一声坐在行李箱上,抬头望着这座庞大婉蜒的螺旋梯。

    如果留下来,她还必须把刚刚费尽全身力气的行李再搬上楼。

    她突然觉得,留下来的路似乎更艰辛了。

    ***

    「喝!」

    「哈!」

    飞龙堂一百位子弟兵在偌大的练武场内练功,宏亮的喊声在武场内回荡着。

    即使外面的温度不到十度,里面的热气却异常地高,每个人似乎使尽了全力要将体内的热力驱散出来,各个浑身都是汗。

    庞朔将上衣绑在裤腰上,一颗颗小汗珠布满身体,刚练过功的肌肉仍然紧绷着。

    他一边喊着口号,一边绕着场子巡视弟兄们练功的情况。

    出其不意地,他突然伸脚踹了一位子弟兵的後膝部;被踢的人顿时跌在地上,连带撞倒了身边的人。

    庞朔生气地击掌,吓得每个人噤若寒蝉,冷汗直下。

    「蹲马步就是要根基稳,像你们这样一踢就倒,还谈什麽打斗?罚你们今天多蹲五个小时的马步。」

    「是,堂主。」跌倒的人赶紧爬起来继续练功,心里却不免嘀咕自己倒楣,碰上堂主心情不好的时候。

    下午打从他寒着脸进门,全场的子弟兵便都互相交换着警告的眼神,知道今天练功得小心一点,否则,惩罚可能是平日的两、三倍。果不其然,五个小时的马步蹲下来,脚绝对不会软,因为……早就僵硬了。

    庞朔走着,又伸手击了一名子弟兵的背部,那人的身影随之摇晃了一下。

    「蹲马步五小时。」

    唉!又是一个倒楣的受害者。

    武场内的气氛更紧张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大家都要留下来过夜罗!

    庞朔无法平复心中的焦虑,以往每当他心烦时,练武场便是他常来的地方。在这里举重、耍刀弄枪的,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当他走出武场时,全身便又充满了活力。

    可这次不一样。

    离开馨斯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他一直没有派人去看看她留下了没?他不太敢确定「动之以情」这招是否有效,如果她是个忠於家族的人,那她就会留下来。

    经过紫竹儿的事情後,女人的忠心对他而言变得异常重要,如果,她不顾及西漠,还是决意要回台湾,他会放她走,让时间冲淡这段如火光一般热烈却短暂的邂逅。

    因为,他不能爱一个不忠的女人。

    他决定再给她一个小时的时间,只是,他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这时候门边突然有些许的骚动,没一会儿,看见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像红海一样让出一条通道,一个细小的脚步声从门边走近。

    馨斯穿着一身黑色的功夫装,直挺挺的朝他走了过来。

    她还是留下来了!他在心里高兴的狂喊着。

    她走近後,抬头无畏地看着他。

    「北雪说,上次在林子里的武力测试我半途失踪,所以成绩不算,他要我来找你补考。」

    「你会转圈吗?」庞朔问她。

    「转圈?」她迷糊地在原地转身。「像这样吗?」

    他皱着眉认真的看她转圈,许久才若有所思地说:「类似了,但要连续转三圈。」他用食指在空中绕着。

    馨斯照做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告诉北雪说你过关了。」说完,他又回头吆喝子弟们。「看什麽?赶快排回原队伍。」

    这麽简单?从来没有人放水放得这麽严重、放得这麽明目张胆的。

    她又走到他身边,不安地问:「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停下脚步,微蹲下来直视着她说:「听好,这是最後一次我有权放水了,接下来的比赛每一场都有人监看,我想作弊都不行,完全都要靠你自己,了解吗?」

    她慎重地猛点头,眼光不免偷瞄到他光裸的上身,看到他纠结的肌肉上泛着亮亮的汗光,这就是将她抱在怀里,揽着她的强壮手臂吗?

    他结实的胸膛,彷佛在等待情人抚摸似的召唤着她。

    她努力的吞了口口水,望进他黝黑的双眸。

    「我有事要跟你谈。」

    「好,待会儿屋里见。」他又回过身。

    她一身过大的黑色功夫装,看起来像个日本娃娃,她再不走,他可能会不顾堂主的尊严,就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抱起她。

    「不!我要现在谈。」她固执地表示。

    他扬眉转头面向她,不了解有什麽事让她这麽着急?

    她非常坚持她要马上解决这个问题,事实上,她的行李箱还在楼梯底,如果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她很可能还是得拎着行李回台湾。

    庞朔看出了她的决心。「好吧!散会。今天练到这里。」

    他一声令下,百名子弟共在五分钟内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快速地离开。

    宽广如操场的武场,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嗯!」馨斯清喉咙的声音绕着场子走,回音效果十足。

    「不是决定留下来参赛了,还有事吗?」他一边问着,一边摆动手脚,舒缓刚才过度扯动的肌肉。

    他看见两团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察觉是自己的赤身露体让她感到不安,他带着戏谑的表情刻意的靠近她。

    「怎麽了?不说话?」

    她的视线平视着一片男性的胸膛。

    「我……我只是要你明白,我留下来完全都是为了爷爷,跟你无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他体贴地将她身上宽松的功夫装拉正,这身服装穿在她身上活像黑色浴袍,由於尺寸过大,前襟交叠处,隐约可以看见她的乳沟。

    她对爷爷的忠诚度,令他对她更加欣赏。

    「因为……爷爷年纪大了,我不要他再为我担心,更不要他为了我,拱手将他最喜欢的刀送给别人。」她说着说着,眼眶又有点泛红。

    「我了解——」他温柔地说。

    馨斯打断了他的话头,急切地说下去。

    「所以,我已经决定要留下来参加这场比赛。」她的语气又激昂起来。「我要倾尽全力和其他的候选人拚了,虽然我不像她们一样从小就接受一连串的特殊教育课程,但我想,我还是有机会的。」

    庞朔听了这番话,觉得十分感动,虽然她一直强调参赛全都是为了西漠,但是,毕竟这场招亲的竞赛目标是为了他——

    是为了让她成为他的新娘!

    这种感动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伸出双手搭在她瘦弱的双肩上,不禁对她的勇气与不服输的毅力感到骄傲,同时,也对她必须受这许多苦,才能和他在一起感到抱歉。

    他实在是不忍心,但,一切为了大局,也只有委屈她了。

    「谢谢你,馨斯。」他的声音满怀感情,他的双眼更是盈满情爱。

    她却在这时低下头,错过了他无言露骨的眉目传情。

    「就因为如此,如果……嗯!我的意思是万一我赢了……」她支支吾吾地踌躇着。

    庞朔看见她为难的神情与欲言又止的态势,马上了解地莞尔一笑。

    「怎麽?你想要一个特别的婚礼、一套巴黎订做的礼服,还是想要去欧洲旅行?虽然飞龙堂事务繁忙,但是为了你,我还是可以挪出时间的。」

    馨斯倏地抬起头,眼底盛满了惊慌,她慌乱地摇着手。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笑容顿时僵在最灿烂的角度,一会儿像是想通了似的又解了冻,再次眉开眼笑。

    「我懂了,你想要在台湾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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