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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活祖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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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孩骑上摩托车把甄可意带到杜家,一路上他的追风速度把她吓了个魂不附体。下车的那瞬完全是逃出生天的感觉。

周妈应铃来开门:“周少爷,好久不见你了。”

“出去世界游了一圈回来,莎佳在家吗?”

“在,刚起来呢。”

杜莎佳正披着一件白缎睡袍坐在餐厅里吃东西,吃一口,停一下,甜蜜地微笑,一付心情非常愉悦的样子。

看到甄可意和周游一起走进来,她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了,那是向周游炫耀胜利的笑。然后不理他,只看着甄可意打招呼。

“甄可意你好,请坐。”

甄可意开门见山:“不必客气,杜莎佳,很冒昧找到你家里来,我是想来问一下你知道甄骏在哪吗?他昨夜到你家后都没去上班,也一直没回家。”

“哦,他昨晚住在我家了。”

“住……住你……家了?!”

甄可意意外得话都说不利落了,甄骏可不是谁家里都肯住下过夜的人,尤其是这个他一向拒之千里之外的杜莎佳。

“是啊,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刚刚回去了。”

甄可意难以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杜莎佳。她雪白的脸上透出娇艳的红晕,嘴唇也鲜红欲滴,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柔情蜜意,笑容中带微醺般的醉,妩媚得像一朵刚刚烟润雾染过的胭脂海棠。

甄可意陡然有所顿悟:“甄骏已经回去了,那我不打扰了,再见啊。”

“哎,甄可意……”杜莎佳想叫住她再说什么,可甄可意已经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周游自己找张椅子坐下,看着杜莎佳似笑非笑:“有什么话想说,我可以当听众。”

“说给你听也可以,告诉你周游,我要结婚了。”

“什么?”周游还没坐稳就跳起来。“跟谁?”

“当然是我昨晚俘虏的那个人,你别以为你能坏我的事,我杜莎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杜莎佳傲然宣布,然后丢下周游头也不回地上楼了。他独自怔了半响,愤愤地一脚踢翻椅子离开了。

***

甄可意救火般跑回家找到甄骏时,他正石像般坐在小房间里发怔,平时清亮锐利的眸子此刻黯淡迷茫,半点神采都无。

“甄骏,你昨晚怎么在杜莎佳家里过夜了?”

甄可意的问话甄骏并不回答,他沉默地低下头去。她看到他后颈的肌肤上,显眼的几痕浅紫深褐如玫瑰花瓣散落。

甄可意看着他颈上的吻痕怔了怔,心中模糊的猜测得到证实。无声叹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把你灌醉了?”

甄骏的品性绝对是坐怀不乱的端方君子,肯定不会受杜莎佳的□。他若跟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百分百是遭暗算了。

甄骏依然沉默不语,头垂得更低,双手十指紧紧拧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

此时甄可意真是失悔,当初怎么会劝他去杜家赴宴。杜莎佳那种女孩子开放豪爽又胆大妄为,什么事做不出来?甄骏想不到,她应该要想得到现代性开放观念下的新新人类们,是如何任性叛逆为所欲为,结果一时失察不慎,竟让甄骏着了她的道。

这一手生米煮成熟饭对付甄骏再有效不过了。他可不是现代那些玩一夜情的男人,提起裤子就能不认人,他上了人家女孩子的床,会被自己的责任心牢牢缚住。完了,这下他算是被杜莎佳给彻底拴牢了,纵然再如何百般不甘千般不愿万般追悔莫及。

甄可意想了想直接明了地问:“杜莎佳是不是说要你负责?”

甄骏这才轻声答道:“她说要和我结婚。”

“哼,我就知道。”甄可意明知故问,“那你想和她结婚吗?”

奇)“当然不想。”甄骏几乎是喊出来的。

书)“那你就拒绝她好了。在我们这个时代男女有婚前性行为很普遍,并不是说有了那个关系就一定要结婚,你不愿意的话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网)“可是,我到底污了她的清白。”甄骏声音低细如蚊。

甄可意不忿:“什么叫你污了她的清白,这事是她主动的,谁污谁清白呀!还有,杜莎佳这样的大胆豪放女,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清白之躯只怕还得两说呢。”

“她是处子之身,有落红为证。”

“甄骏你知道什么,现在有人造□,几十块钱就能搞定。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可以重新把自己修整成处女。”

还有这等事?甄骏闻所未闻,怔仲良久后长声一叹:“我怎么会误入你们这个时代呀!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连女子的贞节都真假难辩。”

“甄骏,听我说,你和杜莎佳发生了这种关系不是你的责任。她过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需要你来负责。你只管拒绝她的结婚要求,理直气壮地告诉她你不想跟她结婚,这个时代可不是大宋朝,没有什么‘既成夫妻之实就要结夫妻之名’那种观念。”

甄骏听后沉默良久,烦恼又迷惘的目光在房间游移不定地四处看,最后落在墙壁上他悬挂的飞虹剑上。他怔怔地看着剑,叹息般地道:“真希望能马上回到大宋去。”

是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果可以,甄可意也想马上安排甄骏回大宋朝,一走了之,让那个杜莎佳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惜,她没这个能耐。打开电脑怀着一丝希望能收到程非非的天外来音,却是杳杳音信都无。这个火星人看来是彻底和地球断绝联系了。

戏外戏:

甄可意(跑来报信):导演,你快躲躲吧,甄骏拎着剑四处找你呢。

雪影:他……他找我干吗?

甄可意:当然是找你算帐。你居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他和杜莎佳演床戏。

雪影(擦汗):你快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告诉他,这个……这个不□戏了,这个叫为艺术献身。

甄可意(头摇得像拔浪鼓):导演,这个任务太艰巨了,我恐怕接不了。

雪影(威胁):接不了也得接,否则你这个女一号我换人。

甄可意(大急):导演,别,我接,我接还不行嘛。

雪影(如释重负):快去,千万别让甄骏拎着剑跑到我家来了。他实在要发飚你把他领到杜莎佳家里去。戏虽然是我导的,便宜却是杜莎佳占的,让甄骏的一口恶气冲她撒去。

甄可意:导演,你别当杜莎佳是傻子,那场戏一拍完她就溜了。听说收拾了金银细软跑路了,说是避了风头再回来。

雪影(赶紧收拾东西):甄可意你先去顶住,我这边也做好准备。你要实在顶不住了,我也去避避风头再回来好了。

2、

甄可意替甄骏请了一星期的病假,让他在家里休息。不为别的,单为他脖子上那重重复重重的吻痕实在没办法出去见人。浅紫深褐的痕迹一直蔓延入白T恤的圆领内,不用掀起他的衣服来看,甄可意也猜得出那衣下是何等情形了。她很生气,杜莎佳这家伙也太‘野蛮女友’了吧,她怎么不干脆把甄骏生吃了算了?

甄骏很厌恶自己这一身斑斑吻痕,关在浴室里洗澡洗了一个小时都不出来。把热水器调到最高温,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流急遄如瀑布飞流直下,滚烫地打在肌肤上,热气蒸腾如白雾。他洗得浑身通红如煮熟的明虾,还一直不停地洗。想洗净那些让他厌恶的痕迹。终是不能,像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再如何努力也是枉然。他最终颓然地关了水龙头。

杜莎佳再来小公寓时,可就不是以客人的身份了。她以甄骏未婚妻自居,带了大包小包上来,全是给他买的衣裤鞋袜。外衣外裤内衣内裤一应俱全,清一色的品牌货。一件件拿出来一迭声地催着他试穿:“骏,你穿上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拿去换。”

骏?!甄可意在一旁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怎的,只要听到这类只叫一个字的亲昵称呼,她就有牙酸肉麻感。

甄骏避开她拉扯他的手,双眉紧蹙:“我不需要。”

“不能不要,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必须穿我给你挑的衣服。”杜莎佳的口气是下命令式的,和以前的曲意逢迎相比,仿佛从奴隶到将军。

甄可意故作讶异:“杜莎佳,我小叔公什么时候跟你订婚了?”

“就是我过生日那天,我和骏……我们已经私订终身了。”

“私订终身,这么老土的词从你这么新潮的小姐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老土怎么了?老土有老土的好处,我现在喜欢老土。甄可意,我不但和骏私订终身,我还对他以身相许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叔婆了。”杜莎佳察觉出甄可意话里带刺,毫不含糊地顶回去,如今她胜券在握,可以不用再扮贤良淑女状。

“是吗?那恭喜你。不过你真是我未来小叔婆吗?说了这么久,我好像没听到我小叔公说要娶你为妻吧?”

杜莎佳马上掉头盯着甄骏:“骏,那天我们可是谈过要结婚的。你没有反对。”

甄可意接得飞快:“可也没有同意。”

杜莎佳被她噎住,目不转瞬地盯着甄骏:“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不要我。”

这是什么台词啊!甄可意怀疑杜莎佳是事先看了几部粤语残片或台湾苦情戏后有备而来的。

甄骏低下头避开杜莎佳咄咄逼人的目光,一边在脑子里回忆着甄可意的话,一边吃吃地道:“如今……是二十一世纪,男女交往有……有婚前……性行为很普遍,你不能……以此来要求我和你结婚。而且这件事情……是你主动,你是已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你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需要我……我来负责。”

甄可意以手抚额,天啊!他照本宣科她灌输的理论简直如同在背书,一字一句干巴巴的,说得很不流畅。

杜莎佳惊愕地睁大眼睛,不认识似的把甄骏看了遍。很快目光转向甄可意,又恼又怒:“他说的这些话,都是你教的吧?”

甄可意毫不示弱地迎着她:“是,我当然要教他。我这个小叔公太老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骗。杜莎佳,{奇}你连我都骗了。{书}我现在真是追悔莫及,{网}那天就不该劝甄骏去你家赴什么生日宴。结果,根本就是鸿门宴,掉到你挖好的陷阱里去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杜莎佳反而冷静下来了,她轻声一笑:“没错,我是用了手段把甄骏留下来生米煮成熟饭。我喜欢他,我要得到他,而且我也如愿以偿得到了他,任何人都休想把他从我手里夺走,他是属于我……”

“你住口——”

甄骏又羞又怒,他出身将门,生就养成的男儿刚强气概,自尊心特别强烈。一时不慎被女子用药迷倒落入她的圈套,已是生平奇耻大辱,怎容得她还在这里口口声声把他当成猎物来追逐货物来囤占。他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要任由这个女子掌控摆布吗?当下一声雷霆大喝,止住杜莎佳的滔滔不绝。他的脸如铁铸般的硬,眸如寒冰般的冷,声音一字一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

一间木屋在森林中,小鹿站在窗前看。

有只小羊拼命跑,急急敲着门:

“救命救命快救命,那个猎人要杀我。”

“可怜小羊快进来,有我保护你。”

灯光绮丽的恋歌房,甄可意拿着话筒在唱歌。孟烨然说过她的声音有点像童音,她干脆唱起了曲调活泼可爱的儿歌来。

孟烨然和甄骏坐在一旁当听众,一曲歌毕,孟烨然微笑着鼓掌:“原来童谣可以这么好听。”

甄骏有几分诧异地看着甄可意,想不到她会唱歌,还唱得很动听。甄可意走到他身旁坐下,推他一把:“叫你出来玩就是想让你散心的,你怎么坐在这里跟木头似的一言不发?”

孟烨然上回说请她去恋歌房,果然没几天就来履行他的邀约。甄可意本来不想去,因为甄骏这些天情绪太低落,她下班就赶回家陪着他开异他。但见他一直郁郁寡欢的,想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他一起出来HAPPY,以遣愁怀。

被她一推,甄骏方开了金口:“你唱得很好。”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敷衍我。”

“不是,是真的很好。”甄骏神色认真。

甄可意何尝不知道甄骏行事为人向来一板一眼,从不说虚言假语,不过是要逗他说话罢了。

“很好,怎么个很好法?”

甄骏一时不知如何形容,转头去看坐在一侧的孟烨然,他微笑着替他解围:“好像夜莺在玫瑰园里歌唱。”

孟烨然的比喻提示了甄骏:“也像黄鹂在翠柳枝头鸣。”

“哇,你们俩还真会夸奖人啊,听得我心花怒放。我先歇一歇喝点东西,待会再好好唱几首歌给你们听听。”

甄可意捧着一杯鲜红的西瓜汁边喝边跟孟烨然聊:“上次孟炽然身边那个台湾美女你见过吗?”

孟烨然一愕,不知道她怎么会时过境迁提起那件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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