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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把你放在玫瑰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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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自古以来,花花公子天经地义,花花公主大逆不道,我生来就是大逆不道的女人。”
    你气得双手发抖,“你需要吃药。”
    我说,“需要吃药的是你,我给你开了一帖中药,断肠草,鹤顶红,孔雀胆,碧蚕毒蛊,混和蒙汗药。”
    你横眉,“我生平还没有吃过中药,吃了会让我忘记你吗?”
    我像郎中一样自豪,“吃了以后,让你万毒攻心,七窍流血。”
    你冷眼,“没想到你这么毒辣。”
    我自豪地说,“还不够毒辣,我还要把你泡在镪水里,让你永远不能转世还魂。和你这样的杀手交往,不是吞金,就是也成杀手。”
    你冷斥,“你下的了手吗?”
    我冷笑,“残酷是人的本性,既然你掠夺我的感情,只是为了玩弄,那就让我们彼此亵渎。每个人对自己的感情都最吝啬,没有人甘心多付出一分。短短的日子里,你教会我爱恨情仇只是一场残杀。一味钟情只能沦落到天葬的下场。”
    你嘲怒,“你知道我怎样看骗子。”
    我越来越自豪,“你的脑子里隐藏着一个地雷区。我把探雷器扔进火里,就让这些地雷把你炸成碎片。”
    “看来那本档案没有冤枉你,你就是娼妇。”
    我从未有过的豪迈,“我就是娼妇!”
    “谁是你的男人显然是悲剧。”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走近吉米时,我突然跑向吉米,跳到他的腿上,和他一阵狂吻。
    你冷冷地说,“我这个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我笑笑,“我这个人最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你声音冷酷,“第三者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我说,“其实,我爱的是吉米,你才是第三者。”
    你坐到长椅上,逼视着吉米的眼睛,“你可是我二十年的朋友。”
    吉米毫不软弱,“她是我们的月亮。如果你不珍惜,我必须水中捞月。”
    你蔑视地摇头,似乎是在警告吉米,“女人善变。”
    吉米故意将你一军,“不善变就是没有资本。”
    你看着我,眼睛好像突然失明,“你让我太气愤了,你太过分了,千万不要让我想还不如不认识你,太伤情,太伤心。”你从长椅上麻木地站起来,“好好保重自己,我不会看错,你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
    你没有回头地走进幽长的树林里。你的背影,渐渐地模糊。
    夕阳,这条沾满了我的处女膜血的红纱巾,落在你走去的森林里。
    当你消失以后,我捂着胸口,追悼自己的青春已经死去。
    吉米握着我的冷汗的手心,“你为什么背叛自己?”
    我的泪水突然决堤。“我和我的梦就这样擦肩而过。”
    吉米吻着我手心上的冷汗,中肯地说,“如果你爱的是爱情,你就拥有爱情。如果你爱的是他,你就失去他。”
    我哽咽得突然不能呼吸。
    第50节心口的剧痛
    突然一阵心口的剧痛,我死死地咬着舌头,几乎咬断我的舌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脸扭曲到破碎的程度,口吐白沫,手足痉挛,我的头撞在花岗岩窗沿上,满头是血。
    从昏迷中醒来以后,我躺在急诊室里,头上缝了多少针后裹着纱布,胳膊上吊着点滴瓶。吉米坐在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
    “我怎么又吊着点滴?”我目光恍惚。
    吉米沉痛地说,“医生判定是脑中风。”
    我看着点滴筒,“我的大脑给我信号,让我死,可是我的身体却在挣扎。”
    吉米紧紧攥住我的手,“受了太多的刺激,大脑不能承受。脑中风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吉米吻着我的手,“你必须闯过这个鬼门关。你不闯过去,就和理查德的那些女人一起关进精神病院的死亡病房里。”
    “没有他,我的大脑死了。”
    吉米凝视着我,“冉冉,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想送给你三句话。第一,没有人能够打垮你,除非你自己。世上没有谁比自己更可怕。你的性格就是你的人生。有一天你的青春美貌消逝以后,你的力量来源于你的性格。第二,你不能依赖任何人。你不能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这是我多年的经验。第三,我相信你会比理查德活的潇洒,因为你的乐观和幽默感。”
    “谢谢你。”我数着点滴瓶里滴滴没有颜色的血。
    他吻着我脸上的纱布,“永远记住,只要你需要我,就把我的电话号码当作911。”
    我说,“非常抱歉,吉米,理查德是你二十年的朋友,我不该把你拉进这个炼狱里。”
    “你知道我,为了你,我毫不犹豫地跳进炼狱里。”突然,吉米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还记得这张支票吗?你给我的跑车的支票。我每天都带在身上,感觉它的温度和重量。我总是想找个难忘的时刻把这张支票还给你。今天在急诊室里,我们都不会忘记这个地点,我把这张支票还给你。”
    “为什么?”
    他把支票撕得粉碎,他的身上洒脱着仙风道骨,“因为我们都是无价的。”
    我想起他车祸后为我流过的泪水,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嘴角抽搐,“活在世上,不可宽恕的残酷不会让我流泪,只有真情让我流泪。吉米,我根本配不上你,你是圣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一定疯了。”
    吉米攥着我的手,“你疯的够可以,小心我,我其实也很脆弱。”他的眼里闪着泪光,“假如你能把用在理查德身上的激情用在我身上百分之一,我的一生就没有白活。”
    从医院送我回家的路上,吉米感伤地说,“你知道我,我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当初搬到你的隔壁,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非常满足,即使你和理查德在一起,至少我看见了你。没有想到我搬进的是凶宅。没有进凶宅以前,死亡从来没有光顾过我。进了凶宅,死亡追踪着我。在凶宅里,我是死亡的主人。死亡在我手中,我随时玩着手枪,数着子弹,杀手和死尸是一个人。原告和被告也是一个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痛,我在凶宅里患了死亡瘟疫。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心痛,我不得不搬走,可是我依然想看到你,我就搬到摩天大楼顶层套房上,架起望远镜眺望你,只要看到你,我就非常满足。现在,只要我能送你回家,我就非常满足,哪怕是再远的路,哪怕谈的是理查德。”
    “只要你愿意,你就天天送我回家。”我的嗓子哽咽,“可惜我是一个找不到家门的人。”
    他指着沿途经过的医院,“还记得那里吗?我们第一次住院的地方,在那里,你告诉我,你不可能爱我,我流泪,毫不做作地流泪。那个你不愿回忆的秋天,只有果实静静地落下,落在你和我离别的小路上。我们一同坐过的长椅,我已经深夜移到我的后院,让我学会别离,让我记住我们曾经在一起。让我在离别中学会的仍然是爱。”
    “吉米,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怕失去你。我不舍得失去你。我不忍心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我含泪说,“你在我的身边,我心里踏实。离开你,我也活不好。你已经成了我的心理医生。你已经成了我不得不呼吸的空气。你已经成了我的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你,我的生命就不完整。”
    他哀伤地说,“你生来就懂得感情,你的感情让我感激,让我难过。最让我感动的就是你在血流成河的时候,还为我请命,说我也是你用生命保护的人。有你这句话,我为你死也值了。你的真诚总是打动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狠心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我?”
    我说,“我不会撒谎。”
    吉米的眼里涌出泪水,“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老了,会在一起。那时,我照顾你,每天为你梳头,这点微小的要求成了我一生的代价。”
    我突然紧紧抓住吉米的手,讲起昏迷中惊醒我的梦,“前世,我的父亲沾上了文字狱,全家被铁链押解进京,我的恋人肩挑着我的诗书琴画,就像挑着我的嫁妆,两千里路,徒步送我到京城。后来全家被判斩首,斩首前为了防止呐喊,喉管都被割断。我的恋人在斩台下,割断自己的喉管,砍掉自己的头,我们两人的头终于粘在一起。”
    他沉默了很久,禅静地说,“我就是那个两千里为你送行,为你割断喉管,为你砍掉自己的头颅,和你的头颅粘在一起的人。”
    我的声音萧瑟,“我的梦被一阵哭声哭醒,我常常被他的哭声哭醒。有时我拿起电话,对方没有声音,然后就是抽泣,就是哭声。那是我的前世恋人的哭声。”
    吉米的泪水流淌下来,“那是我。”
    你约吉米到山上决斗。吉米把车停在树林里,让我在车里等他。吉米说,你把理查德真的逼疯了。二十年,他从来没有和我撕破脸。
    你和露尔同时下车,两人戴着墨镜,走向决斗场地。
    你和吉米两人挥舞着手枪,越走越近。
    你摘下墨镜,仇恨地看着吉米,“死亡是背叛唯一的代价。”
    两人站在决斗线上,你向吉米的头部开枪,吉米躺在地上,你冲过来时,吉米突然从袖子里抽出报纸当作上方宝剑挡住你的枪,你读着头条新闻,一场空难,270人无一幸存。吉米说,“冉冉就在这架飞机上。”
    你死死地抓着报纸,两手哆嗦,眼泪夺目而出,突然你哭喊起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吉米语调悲恸,“她上飞机之前,让我转达给你,没有你的日子,和死亡没有区别。”
    你失声痛哭,满脸流着泪水,突然你疑惑地看着吉米,“你那么爱她,你为什么没有哭?”
    吉米戴上墨镜,“从今天开始,我们只能活在记忆里。美好的时光一瞬即逝。她太完美了,连天空都嫉妒她。”
    你倒在露尔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没有人能够代替她,我死了,从今以后我是个幽灵。”突然你掐住露尔的脖子,“你高兴了吧,你诅咒她,你的诅咒实现了。”
    露尔挣脱着你的双钳。你越掐越紧,“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
    吉米叹气说,“她活着的时候,你总是折磨她。”
    你呜咽着,掐着露尔的脖子,“都是这个娼妇。”
    露尔挣脱了你的双手,气虚地说,“她才是娼妇。”
    你当即给露尔一记耳光,用力过猛竟然把她的下颔打得出臼。她也绝不手软,用皮包把你抡昏,你们两人对扇着耳光,像是一对受虐狂。
    我走到你的面前,你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里激荡着泪水,“你还活着?”
    我满面春风,“是的,我的情场大盗。谢谢你的眼泪。”
    你抓住我的裙角,向前爬行,“别离开我。”
    我看着地上匍匐的你,“有一天你会俯视这一切的。”
    你声音温柔,“我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笑逐颜开,“我的心是游戏机。我和你只是游戏,游戏已经结束。”
    我仍然不解气,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扔在你的脸上,像票友一样捧场,“谢谢你的表演,这是我的观赏费。”
    我不想看你的反应,掉头就走,和吉米双双离去。
    第51节冲上珠穆朗玛
    我背着氧气筒,冲上珠穆朗玛峰。
    多少次雪崩,我都像涛头上顶天立地的弄潮儿。沿途我看见雪里埋的多少尸体,在水晶宫里,我看不出他们死去了多少年。我看得出,他们死前的心情。我把雪莲,撒在每一个尸体上,也撒在我的身上。自从我失去你,我不知道,我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我坐在白骨山上,数着两千年前,那场战役死亡的数字。我挖出无尽的白骨,当时弹尽粮绝,活着的人只能人吃人。我掂量着每一个骷髅。我和骷髅之间,仅仅隔着一口气。你带给我的痛苦,让我体会了,那场战役中所有丧夫女的痛苦。
    我在森林里迷了路。很多猴子包围了我。我坐在一棵树下,回首着我和你。一个猴子扔给我一个颅骨。我就地挖掘,挖出几吨的颅骨。这些颅骨大概都是随法老陪葬的女人。自从爱上你,我也成了陪葬的女人。
    一双手捧给我一个颅骨。我抬头看见一个拉丁美洲歌星风情的男人蹲下来,问我为什么独自在森林里。他的身边跟随着一群保镖,我以为他率领这座森林里的游击队。他说,他从曼谷一个庙宇看见我,就跟踪我,一直跟踪到这个万年孤独的森林里。
    他介绍自己从哥伦比亚来,在这里统筹金三角的生意。他依然捧着颅骨,说,“如果你接受这个颅骨,你就是我的情人。如果你拒绝这个颅骨,你依然是我的情人。”
    我不解地问,“世上女人应有尽有,为什么非绑架我?”
    他说,“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纯真。这种纯真,像阳光一样自然,既不会被金钱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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