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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把你放在玫瑰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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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的纯真让我不能不问,你有紧急迫降的降落伞吗?”吉米温情地说,“如果你畏惧的话,收回支票还不迟。”
深深深呼吸,我稳扎稳打地宣誓,“为了他,我无所畏惧。”
我的眼光恰好落在墙上贴的刚刚走红就悬梁自尽的影星海报上。
烟雾在吉米的眼前像香火一样萦绕,“无所畏惧也不一定能得到你要的东西,在确定敢作敢为的同时,还要想想你能不能做,值不值得做。一个成功的人和失败的人最根本的区别不在于他们锲而不舍的程度,而是他们是否低估了对手。”
我笑笑,“谢谢你给我打的免疫针,可我只是稻草人。”我灵感一来,抄起纸笔,把一挥而就的诗交给吉米,“你能把这首诗交给理查德吗?”
吉米接过诗,轻声念着,“我是个稻草人,却在翻江倒海中,为你摆渡。我是个稻草人,却在水火无情时,为你带路。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天塌时,为你一柱擎天。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地裂时,为你中流砥柱。”
吉米倒吸了一口烟,呛进肺里,说,“亲眼见到爱情这么强烈太美了。你美得让人觉得是个魂。谢谢你落在我们的花园里,你真的不怕花花公子吗?”
“我想,”我从容地笑笑,“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花花公子也不过是纸老虎。”
吉米不由地笑了起来,“你看着这样纤弱,磅礴的感情从哪里来?你为我的电池充上了电。好吧,我们一起给他草拟一份你的简介,什么题目最恰当?”
“理查德最爱听什么?”我看着满墙红得发紫的艳星广告。
“诚实。”他抽出夹在剧本里我的照片。
“诚实是惟一的游戏规则。”我脱口而出。
“我的危险女孩,如果你能把理查德当成游戏,你就少受伤害,”他凝视着我的特写,“我被你的眼睛迷惑,被你的笑容蛊惑,被你的激情眩惑。我和理查德喜欢同一样的女孩,你最好小心!你到底是谁?”
我低声说,“诗人、编剧、神枪手、模特、摇滚歌手、恍神舞女、钢琴家、画家。。。。”我不禁为自己的大言不惭咯咯笑了起来,“我还没炫耀完呢,理查德有没有能力激发诗人的灵感?";
吉米吞下一口烟雾,“乌拉,太巧了,我一直在寻觅诗人、编剧、神枪手、模特、歌手、舞蹈家、钢琴家、画家,可她们是八个不同的女人。”他笑得让烟卡住喉咙,“激发诗人的灵感是如此非凡的建树!”
我在玻璃窗子里打量着自己,眼里翻涌着深不可测的大海。“把我领进你的世界,和我分享你的心。我的七情六欲都在欢呼你的惊心动魄的人生,你的大于人生的灵魂。”
吉米的灰绿色眼睛酝酿着天生的忧郁,他无奈地晃着头,烟雾串串打转,“我听了无数女人对理查德的豪言壮语,”弹掉寸长的烟灰,他吐出一口蜿蜒小径般的烟雾,“可是谁知道呢,也许你的情可以感动天。你毕竟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来势汹汹的攻势。”
我在他的烟雾中找寻着自己,“什么攻势?”
吉米吸进又吐出一口浓烟,“理查德的母亲是罕见的诗人。他小时候,母亲割腕自杀。他一直怀念他的母亲,他认为女诗人就是女神。所以,诗歌是你攻陷理查德惟一的化学武器。”
吉米的鼓励为我暖身,我太需要鼓励了,就像在大雪中裸奔了一夜急需跳进桑拿浴里。我禁不住用沸腾的眼光供奉着吉米,这个超人气的美男子,“第一眼看见你,你就给我一种近亲的感觉,兄长的感觉,花样滑冰教练的感觉。”
雨下起来以后,吉米给了我密码,“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处境,只要需要我立刻呼我,我随叫随到,哪怕是暴雨的深夜。”
我按捺不住狂喜,冲进录音棚,在录音室里贴满你的照片。还没有见到你,我就醉魂酥骨。对着你,唱得涕泪模糊,几百个小时不吃不睡,忘生忘死,灌制出CD《和你在一起》。
在我刚刚听说你以后,你就干扰我的发育。当你忽隐忽现,我呼吸急促。当你忽近忽远,我心情一落千丈。和你梦中相会时,我习惯在雨中疾走。和你梦中分手时,绵绵细雨总是搭起一座座迷宫。我不知道,哪一片心是我的归宿。我不知道,最终花落谁家。十七岁,我的梅雨的季节。
因为你,我的孔雀裙,飘成云雀,让我一步跃上天门。因为你,我拥抱每一朵扑来的白云,这些云朵,像你,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因为你,我与飓风赛跑,即使你在世界屋脊,也不能挡住我,狂奔向你。因为你,走近每一道悬崖边,我都伸开双臂,向你飞去,像风暴中的李尔王,一路呼风唤雨。
坐在悬崖边,群山在脚下沸腾着金桔的云朵。在这样的波浪上,我发现单相思,这样神圣。
我像采药的人踏遍青山,在一座座山巅上,喊着你的名字。夜间,茅屋外,响起野狐的嚎叫;清晨,台阶上,留下豹子的脚印;赶路的途中,被白色的狼群包围;下榻的驿站,被黑色的蝙蝠吞没。
可是,因为有你,我像一个女侠,用剑敲打着千年岩石,用牙咬着剧毒的花朵。我指着山尖上的古寺,对天起誓,假如你忘记我,我会到那座庙里作终生敲钟的人。
这十三首歌是我还没有见到你就为你万死不辞的情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岁月,每一天多么煎熬,又多么陶醉。
云游回来,吉米来到我的玻璃城堡。
他带来了石破天惊的消息,“你中了理查德奖!他把你的剧本捧成圣经。他让我给你捎句话,‘如果我陷在孤岛上,粮草断绝,只要捧着你的剧本,捧着你的灵魂,我就可以幸存。’你的魅力王子迫不及待地想见你。现在他就派直升飞机接你到他度假的太平洋热带小岛上。”
今天恰好是我十八岁生日,我的生日礼物好像是天子下凡亲手送给我一张通向天堂的门票。我狂喜地打开38扇落地窗,阳光像串串鸽子飞进我的窗子。
直升飞机把吉米和我接到太阳岛,银白色长龙把我们送到你的海滩别墅。
我迈上天台,看见多少女人围绕着你,你被她们逗笑得前仰后合,手中的酒杯与她们频频撞出火花。你的美,从你的眼睛里,从你的嘴唇里,从你的头发里,从你的骨髓里,从你的血液里,像迷人的香水,向我渗透。我怎么能让你从我的眼前再次消失?
吉米说,这些绝色美女都是你的对手。
吉米走近你,像个间谍,与你交换暗号。突然你的笑脸像天子退朝一样肃穆,你的眼光顺着吉米的眼光,落在我的身上。
整个世界突然空寂,彼此的视线里没有任何人。
在这个舞会上,你,我的翩翩王子,竟然穿过鲜艳的人潮,向我走来。每个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你最新的猎物。
你的堂皇、典雅、隆重的圣乐般的气流席卷了我。当你的眼睛电击着我,我的盛开的百合裙,朵朵开屏。我依着石柱,脚下起伏着十级地震。
两列火车,以光速驶向对方。两架对开的飞机,撞得灰飞烟灭。
从来没有这样慌张过,从来没有这样恍惚过,从来没有这样震颤过。
那些经历过恐龙的人,那些经历过龙卷风的人,那些经历过火山发作的人,此时都和我交换了心事。
你凝视着我,在我的眼里追逐着月光,你说,“我在我的世界里可以屠龙,却畏惧你眼里的野鹿。”
你的声音,像一杯迷魂饮料,让我的骨头麻成酥糖。草莓支撑着脚尖,双腿软成香蕉,腿间流下椰子汁。胸脯涨成水蜜桃,乳峰耸立起红樱桃,耳唇鼓起秋海棠,耳环砰然坠落。龙眼恍惚,鲜润的嘴唇颤成荔枝,舌尖涌着阳桃汁。
你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满眼都是故事,我想认识你眼睛后面的人。”
我依稀看见雨中你凝视我的眼睛,“你以前见过我吗?”
“见过,”你像雨中一样柔情地说,“在我的梦里。有时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才能真正看清。";
恍神舞曲恰好响起,你攥住我的手,带我步入舞池,你和我在癫狂的舞点中立时跳到魂不附体。你突然深深地吻着我的眼睛,吻得这样激情,好像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曲子未终,你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走,今天恰好是满月。”
当我们从人群中走过时,我体验了千百年来新娘的欣喜。我体验了一个牧羊女被王子穷追不舍的欣喜。我体验了昔日宫中压倒群芳中选皇后的欣喜。
月光把草坪燃烧成赤道,芭蕉哗哗作响,小溪凝固成钻石。
我看着你的高深莫测的眼睛,“谁能驾驭你这匹天马?多少人骑上去,又被摔下来?”
你沉思,脸上闪着节日的笑容,“答案藏在哪里?我知道就在我的身上。该死的黑暗,她们夜间出没,像流星一样消逝。”
我在星空下沉思,“我可以作你的天文学家,破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辽远的黑海边缘上。”
“冉冉,人类是银河系的稀有动物,尤其是你。”你的凝视穿透我的一袭飘逸在风中的白色纱裙,直通我的骨髓,“你就像一个梦,为什么世上还幸存这样绝伦的天使?”
你的手机突然响了,秘书通知一个电话会议等着你,你对秘书口气神秘,“我正在和春秋时代的人谈话,二十四小时内我与世隔绝。”
你关上手机,轻声对我说,“你来自另一个时空,我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听懂你的暗语。”
我的眼光贪婪地吞噬着你,“我曾经在大雪中等你,脚印蜿蜒成一条河流,一匹野马能在月亮上,狂奔多久?我曾经在暴雨中等你,我的身体像一条沉船,一只雄鹰能在海底,展翅多久?我曾经在沙漠中等你,每一朵白浪都是火山,一个太空人能在烈火中,挣扎多久?我曾经在北极圈中等你,我的心冻成化石,一条火龙能在冰川里,沸腾多久?”
你的嘴唇熊熊烈火,“你知道你的嘴唇有多么性感!这么美的语言从这么美的灵与肉中喷薄出来,你让我怎么招架?你表达自己的方式恰好击中我最脆弱的器官,也是我最雄伟的器官。我感觉你,就在我的精子里。”
我的胸前,飞出两匹白马,拉着我扑向你。
我按捺住野马脱僵的胸脯,“你的温柔,像一滴精子,播在我的身体里。我像怀上耶稣一样圣洁。”我的目光虔诚,比膜拜天神还虔诚,“你就这样种进我的胎盘里,我生下了耶稣。”
突然一阵叫春声,几个半裸的美女向你跑来,速度惊人的金发美女一个箭步扑到你的身上,和你拥抱,你给保镖一个暗示,七八个保镖同时上来,把她驱逐出境,把她们隔离到两百尺以外。
“我喜欢有神秘感的女人。我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敬而远之。肉体关系对我太容易。我崇尚精神。追求爱情的过程比得到爱情的刹那对我更有吸引力,诱使对方倾心于爱的艺术比做爱的技巧更让我着迷。”
一阵海风袭来,你脱下白皮夹克,披在我的肩上,红衬衣把你衬托成年轻的红衣主教,“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就这样做下去。我一生从来没有被这样强烈地电焊过,我的心、大脑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对准了焦距。”
看着你的保镖用身体像堤坝挡住那些向你围攻的美女,我不禁信誓旦旦,“我把满天的繁星浓缩成一颗钻石,为你闪烁。我把遍地的葡萄园浓缩成一杯红酒,让你陶醉。”
你闭上眼睛,“只有纯洁的酒让我大醉。”
“这杯酒已经酿了五千年。”
“难怪。”你的桃花眼汹涌着蜜意,“我很幸运找到了千年春宫酿酒大师。”
月光在你的眼里,汩汩流淌。这是一个银白色的秋天,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季节。芭蕉叶,恰好落在我的肩上。你用叶子蹭着我的脸,说,“你就像这片叶子,我真怕把你揉碎。你太纯了!纯得让我揪心。”
你的一个眼神,就让我引火烧身,我为什么就不能灯蛾扑火。你的每一个眼神,都让我酒后失言,我为什么千杯不醉。
你的眼睛吻着我的眼睛,轻声说,“你的眼睛这样梦幻,我能沿着深不可测的隧道看到你的梦。我能送你一个名字吗?”
我笑笑,“孔夫子?”
你深情地说,“恍神公主。”
我不禁一笑,“很巧,我父亲也给了我这个冠冕。”
你惊愕地睁大眼睛,“你父亲怎么也这么叫你?”
我的眼光抚摸着月亮,“因为我一直活在一个真空的瓶子里,一个看不见的像牙塔尖上,一个空灵的雪国里。我一天也没有离开过我的水晶宫。”
你的眼光抚摸着我的眼光,你的手指穿过我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我们的骨头黏结在一起,“我在你的王国里,我在你的控制之下,请为我带路。”
我恍惚一笑,“如果你让我带路,我可能把你领进死巷里。”
你挺拔抖搂,“我就跟着你去死巷里。”
我不禁醉言醉语,“漫山遍野上,种遍了我的情歌,只有你骑马而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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