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帝 作者:风兮兮-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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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然现在明白了,苏嘉为什么不要自己了。
一个人再强大,也是无法比国家机器更加强大的。江一烽作为叛国罪人,而自己作为他的孩子,则是永生被压制的。
苏嘉为了保全自己,嫁给了品行恶劣的秦青云,委屈地过日子。
也许她和江一烽的恋情曾经被人获知,因此,她又不得不离开自己。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苏嘉的苦衷会是这样。
“江一烽呢?他死了没有?”秦安然问。
“在广场五马分尸。”
秦安然的心一下子撕裂的痛开,抚着心窝问:“为什么?现在不是法治社会?怎么会有五马分尸的这种残酷的古刑法?”
“呵呵,那个时代,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别说五马分尸,更残酷的都有。”
教母嘲讽地笑着说。
秦安然默然,那段历史虽然被教科书轻描淡写的可以抹去,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想到自己的亲生爸爸,竟然被施行五马分尸这种极刑,秦安然又痛又气又怒。
而苏嘉,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恋人被五马分尸,那又该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秦安然再无法怨恨她对自己的抛弃了,有的只是无尽的怜惜。
“一烽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他也会含笑九泉的。而且,也许是因为他的关系,你才会是圣门主人转世吧。丫头,以后记得,永远都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圣门的事情,更不要说出里面的宝藏情况,这样,你会有无休止的痛苦的。你也不要说你不怕,他们威胁不到你,就会威胁任何一个和你息息相关的人。”教母摸着她的头说,“还有,你是江一烽的女儿这个真相,也暂时的藏在心里吧,除非某一天,你能坐在国家的最高位置,从而为他正名,为你自己正名。
只有在绝对权力下,才是什么都不怕的。”
秦安然的心一动。
之前,无论自己的武功变得多高,她都没有很大的野心,也不想称王称霸拥有无上的权力,只想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过着快意的生活就够了。
现在,为了那冤死的亲生爸爸,为了妈妈不再受委屈,为了自己能名正言顺地灌上江姓,她得努力才是。
临走之前,教母送给她一件用珍贵的天蚕所编制成的底衣,穿上它,可以刀枪不入。
秦安然因为自己的自我修复能力被禁锢,而且,玄女心经也没有练成刀枪不入的本领,这天蚕衣对她来说,还是很必要的,因为她不想再发生意外死。
“我明明已经把玄女心经修炼到破竹之境,为什么还没有办法刀枪不入的?”秦安然疑惑地问教母。
教母笑了笑说:“这个我也不懂,可能是由你自身的特质决定的吧,反正继续修炼下去就好了,期待着你能达到化羽之境,到时候可别忘记来看看我,让我瞧瞧。”
秦安然点点头。
对于教母,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着无条件的信服,因此有了困惑,才千里迢迢过来,想和她聊聊,希望能被指点迷津。
秦安然驾着飞机,载着夜风狂和羽凰从蝴蝶岛飞出来,准备回到北海。
“安然,你看下面。”一直低头看着海面的夜风狂忽然大叫了起来。
秦安然和羽凰慌忙的也低头看。
只见在那浩瀚的海面上,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白蛇,有一人粗,五米长左右,蛇头高扬,在海面上快速地滑翔。
而在蛇背上,则坐着一个一身金色长袍的男人,头发也是纯金色的,面容看得不大清楚,但从那身姿看,其妖孽程度并不输于小乐。
羽凰的脸部表情忽然复杂地变化起来,胸脯起伏,很是激动的样子。
“羽凰,你认识他们?”秦安然问。
羽凰点点头,眼里变幻着某种情绪。
“是敌?”
羽凰摇摇头。
“是友?”
羽凰还是摇摇头。
“那应该是什么?”秦安然有点急了,但羽凰不会说话,她急也是没有办法的。
羽凰伸手要推开机舱门,被夜风狂拉住:“你疯啦,下面虽然是大海,但若掉下去会死人的。”
“她是凤凰,会飞,不会死。”秦安然望着羽凰问,“你想下去见见他们?”
羽凰迫切地点点头。
“那带我下去,我也想会会骑在白蛇身上的神人。”秦安然说。
“你想看看人家有多帅吧?”夜风狂翻着白眼说,“你可别忘记你在开着飞机呢。”
“换你来开行了。羽凰恢复原形,我坐在她身上飞下去就行了。”秦安然说。
“那回去让我也试着坐坐飞翔的凤凰过过瘾。”夜风狂讲条件。
“羽凰同意,我也同意。”
羽凰点点头。
夜风狂大喜,接过了秦安然的位置,打开机舱。
羽凰化为火凤凰驮着秦安然低飞下去,清丽的声音在海面上响了起来,又引来无数海鸥的追逐。
白蛇听到了叫声,仰起头看,口中红色的蛇信子在孳孳地吐着,尾巴激动地摆了起来,激起了浪花朵朵。
骑在蛇身上的金发男人也抬头看。
秦安然这回看清楚了。
这男人长得犹如罗刹再生,两个脸颊,一面是白色,一面是红色,从眉心往下划分,泾渭分明,却构成了强烈的视觉效果,魅惑横生。
秦安然的呼吸窒了起来。
羽凰飞到白蛇上空的三米处左右,不再下飞,而是停止不动,痴痴地看着。
白蛇也看着。
一蛇一凰,犹如分开了好久的恋人般对望着。
难道它们曾经是恋人?
像羽凰这样活了上千年的灵兽,有着爱情这种情感,那应该是不会错的。
她发现,白蛇的双瞳是淡金色的,很是美丽,就好像慕容澈的一样。
秦安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羽凰总爱怀着某种情绪看慕容澈,原来,那不过是因为他有着和这条白蛇一样的金色瞳眸,害得她还以为羽凰喜欢慕容澈呢。
蛇上的罗刹男人站了起身,用他那双独特的紫色瞳眸看着秦安然。
海风吹起了他身上那身金色的长袍,金发飞扬,身材颀长,在夕阳的流光溢彩下,很是魅惑。
秦安然被他这双紫色的瞳眸迷住了。
她从来不知道,紫色竟然可以长在人的眼睛里。
“嗨——”她展开笑颜,主动向他打招呼。
罗刹男人薄唇半抿,那有着两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很冷很冷,犹如万年寒冰,几乎都要把秦安然冻住了。
不过,他越是这样,秦安然越是有兴趣。
羽凰忽然再次低飞——
白蛇的蛇头串起,卷住了羽凰的脖子,吐着蛇信。
一蛇一凰的脖子交缠了起来。
如果不是它们的背上都有人,估计要翻滚了。
秦安然看见它们情意绵绵的样子,也不好打滚,从羽凰的背上跃了下来,跃到海面上,对罗刹男人大叫:“你丫的也下水吧,别做人家小情侣的电灯泡。”
罗刹男人轻盈一跃,足尖落在水面上,并没有像秦安然那样沉入水里,而是如同在平地上,稳稳地站立水面,很有仙人之姿。
秦安然再次呆住了。
惊世 【013】原来曾是个情痴
金发飘逸,紫瞳流光,衣襟飘飞,罗刹妖娆,凌波踏步。
秦安然泡在水里,痴痴地看着。
如果旁边不是有羽凰和白蛇在欢乐地交缠着,水花时不时溅到她的身上,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也许是看她的样子呆得可爱吧,罗刹男人薄唇忽然微微翘了抹嗤笑的弧度。
这一笑,虽然没有小乐的那种倾国倾城,却因为那张双色脸,而显得更加的蛊惑人心,如同曼陀罗花开。
而秦安然,无疑是被迷醉了。
一条金色的长带从男人的衣袖里甩出来,如同灵蛇一般,钻入水中,卷住了秦安然的腰,把她卷出水面,拉近了他。
近距离看着他,秦安然的心跳得几乎都要冲出腹腔了,脸颊绯红得厉害,呼吸也无法顺畅。
她没有对他发花痴,她只是被他这种罗刹一般的美而震慑住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男人?
“看够了没有?”男人忽然出声,声音虽然冷淡,却好听得就好像是百年的醇酒,只是揭开封泥,就足以让人醉了。
“没有看够。”秦安然自认不是个矜持的人,因此说话也坦然。
“看过我的人,一般都会变瞎子。”罗刹男人的声音依然冷淡得没有任何感情,但却像最美的交响乐一般,在秦安然的心上叮咚咚咚地响着。
“能见到你,就算变瞎子也值得。”秦安然说的是实话,如果此时让她变瞎,她真的是无怨无悔的。
“你的眼睛还不错,我都有点舍不得了。”罗刹男人说。
也许是听到他的说话声,羽凰慌忙停止和白蛇的缠绵,飞到秦安然的身边,一脸戒备地看着罗刹男人,仿佛随时都要保护着她似的。
秦安然欣慰地伸手摸了摸它的头,感谢它见到老情人之际,依然不忘记对自己的维护。
白蛇那灵动的身子也在自己的主人身边缠绕着,吐着蛇信,淡金色的三角眼似乎在向主人求饶。
秦安然笑了!
刚好夕阳最后的一抹余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那张本来就美丽的脸熠熠生辉,这一笑如同春花绽放,美得耀眼。
罗刹男人那瞳眸里的紫色变得愈发的深了。
手上的长带再次用力。
秦安然像一只被扯线的木偶一般,被他扯到怀里,贴着他那温凉的金色长袍,感受到来自他那如同曼陀罗一般的醉人气息。她并不是不能躲闪,而是不想躲闪。
罗刹男人伸出他的一只手,放在秦安然那细软的腰肢上,把她搂紧。
紫色的瞳眸对上黑色的瞳眸。
一边如同紫水晶流光溢彩,一边如同星子般璀璨黑亮。
没有谁输点半分光芒。
白蛇和羽凰再次悄悄的退出一般,脖颈交缠看着它们的主人,心里都在愉快地打着算盘:如果主人们能在一起的话,那么它们也不再用忍受分离的痛苦了。
罗刹男人手掌的力道加大,把她的腰肢收得更紧,让她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炙热从他那金色的衣袍里渗透而出,和她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秦安然闭上了眼睛。
心乱如潮。
忽然,身子被高高的抛起,落在十几米外。
他并没有吻她,而是把她抛远。
不过,她没有恼怒,而是感觉很有意思。
她已经不是那种不懂风月的青涩少女了,刚才,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她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他有种强烈想要她的**。
所以,她想要勾引他!
虽然,最终他还是把她抛开了,但她依然觉得有意思。
羽凰急忙飞到她的身边,嗷嗷地叫着,关切地问候她的情况。
秦安然淡笑着,翻身上了羽凰的背,让它飞上夜风狂上面的直升机。
羽凰很不舍地朝白蛇叫了一声,然后驮着秦安然上了机。
罗刹男人的脸色很冷,再没有多看她一眼,骑着白蛇,在海面上乘风破浪而去。
“呵呵——”
秦安然笑了几声。
“刚才勾引人,却被人家抛了出去,自尊心就不受打击了?”夜风狂嘲讽着问。
“有什么好打击的?”秦安然耸耸肩,“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
羽凰在一旁闷闷不乐,双眼一直追踪着白蛇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海平面那边为止。
“羽凰——”
秦安然看见她眼里打转着泪水,叫着她问,“你是不是几千年前就和那条白蛇有恋情的?”
羽凰点点头。
“你放心,你们会再见的。为了你和白蛇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主人我决定牺牲色相,把它的主人勾引成我的主人,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啦。”
秦安然拍着已经幻化成人型的羽凰肩膀说。
羽凰微微摇摇头。
秦安然虽然懂得它的心意,却无法理解她真正想说什么。
“唉,不会说话还真是麻烦呀。”秦安然叹了一口气。
“能写的话,不会说也是无所谓的。”夜风狂在一旁说。
秦安然的双眼一亮,问羽凰:“你会写字吗?”
羽凰点点头。
秦安然从飞机上找了笔纸递给她说:“那你把对那条蛇,那个男人的认识都写下来吧,让我好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家伙。”
羽凰把纸笔接了过来,开始书写,秦安然也没有看她写,而是和夜风狂聊了起来,聊起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能轻飘飘的站在水面上。
羽凰写完了,把纸递给了她。
秦安然满怀欣喜低头一看,然后血液又凉住了。
羽凰所写的字,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华夏字,而是看起来很奇怪的符号。
原谅她的寡闻浅学,她真的一个字都不认识。
但是,这些字却看着有点熟悉。
“你认识吗?”秦安然把纸放到夜风狂面前。
夜风狂低头瞄了一眼说:“我觉得我还没有博学到这个地步。不过,看起来像是在哪里见过这字体。”
“我也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秦安然低头凝思道。
“我记起来了——”夜风狂欣喜地大叫,“还记得我当日交给你保管的那封信吗?上次你来北城,还问了我爹地要来看呢,上面写的就是这种看不懂的奇怪字符。”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安然也想起来了。
这字体正好夜家的信,还有她手上那只师父给她的装有龙剑勇士的黑木盒里的字符差不多。
难道龙剑勇士和圣门有关?
秦安然突然想起,当日在瀑布后打开那扇石门的情景,恍惚记得当时自己脖颈上玉佩发出红光落在上面,那门才缓缓的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