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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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饭见到凌仰知。他讲两个督导组的事。我说机关装修还没利索，不好办吧。他说也是，章局在催抓紧呢，耽误工作了。
小石块来问庄世科审计他们的事，带了刚发的一份文件。局里有新的动作，领导的分工重新明确了。可能科室也要变化呢。
下午冯纬鹃说局里老同志要用车，派S公司的车了，还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章局在放假期间也在考虑工作，昨天上午去参加病故的副市长的告别仪式，下午就开会研究工作。
章局是想把局的工作搞好，没得错！支持章局的工作是正义的事情，我和冯微鹃的态度完全一致。
章世科下午没来。审计的事要办好，不能再拖了。可是审计也不容易，针对的问题直接触及到马石，房地产公司实际就是他操作的公司。
第三十八章 留住杜鹃（1）
章传明的办事效率很快，看得出来，他是个急性子人。
可是，对他的一些做法，我又很难一时理解明白透彻，不光是我一个人，其他人也有很多看法。
机关科室突然调整，上午研究的，下午就开大会宣布了。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简单不过的道理，章传明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和观点行事，他很有刚权的，认定的事情是要坚决地做下去。
“十、一”放假前还一点迹象也没有。这次调整，赵佳禾的办公室主任被拿掉了，这算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老板对老乡也没客气。没想到的是，牛大奇刚当上老干科科长不久，现在又是主持办公室工作，又主持人事科工作，宣布的名单排在前面，文件上也没明确职务，就这样宣布了，真不知章传明是怎么想的，玩的什么招，听了谁的高参。
我感到对章传明还很难琢磨透，我对他的认识还很不到位，他在观察大家，大家也在观察他。
我的工作岗位也变化了。
前一段几个人就在操作轮岗的事，我的确没当回事，我以为我的任职时间还没到，到时再说。但这里面老H、老赵还有小C等都做了手脚。这次搞了点名堂，设立什么企业科，安全科，那完全是李军的鬼点子，就是如何来安排我和老童。
调整也罢，其他都很次要，留住那盆红杜鹃是我最大的心愿，妻子知道后也是这样说。
今天上午章传明局长开了个小会，对家属院开发领导小组进行了调整，把我也叫了过去。这是对我的一种补偿吗？章局有他机智灵活的一面，给你个好看的糖豆，不吃也不行。
副局长凌仰知早上来了，见面寒暄了两句。家属院的事老板没让他管。
芳春香来了，算是报到，她是科级干部，现在是虚职，也不想再做什么事。腊梅昨天开大会参加了，今天凌仰知还问到她来上班了没有。老芳说腊梅还没办好手续呢。
什么科啊室啊，有点事办就行，虽然外界有评论，老板对我的调整有失公正，我的态度很平静，那就干吧，看吧。
现在C和老H混到一块了，负责纪检工作，看来也高兴不了什么。
小俞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仇胜荣也走了，在人事科主持工作也没搞成，还是牛大奇兼任。
章世科被C硬要求留下来了，他很需要的，不然就没抓手了。章世科说：“昨天的会议是李军主持的，怎么没让单长河主持呢？你看！”
赵佳禾实现了他的愿望，终于走到三楼了，他以为到资产科还有多大的权力呢！
老赵昨天下午开会来的很迟，也不必操那么多心了，前一段听说章乃容要来局里，忙个不停，还为老板油漆门，这等于白刷了，现在又开始重新装修了。
心还如此，快乐在心；不论前兆后果。
前夜睡得很晚，读了一篇很好的文章，受益匪浅。
我的弱点是做事过稳，而说话过激，尤其太情绪化，理想化，有点慷慨激昂，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也容易引起人反感；没什么城府，直言快语，又不爱拍马屁。以前马石就评价说我说：“你是性情中人，性格独特”。而刘启正说我：“人很实在，但有点认理”。实际他不好意思说透，我是个认死理的人，撞破脑袋也不服输。
上午没见到章传明局长来局里。便和单长河聊了一下，他流露出很大情绪，又说起唐克俭的好话了，因为唐来的第一年在上研究生，情况也不熟悉，基本上把权交给他，尤其在人事安排上他占了很大风头，眼下对李军在机关调整中和他争权把信访稳定工作抢走了，很是生气。他讲这次调整，章传明局长事前没和他以及人事科商量，但是否和李军商量没不清楚。他是很生气的，但这次调整他的人很得势。他说他现在什么也不说，就坐在办公室里，晚上去喝个小酒。
我很难明白一个事实，老板不用老赵，不听李军的，这很好理解，可为什么那么重用牛大奇，真让人不可思议，办公室、人事科都交给他管，老干科的位置刚当几天呢？一个娃娃蛋子能懂什么，能成事吗？是能写，能协调，还是业务熟悉？让谁看得懂呢！章传明刚来两月，真不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我上午上班后出去转了一圈。实际上我找到了一位熟人，市纪委的副书记陆展，管案件的，想请他帮下忙协调一下，我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做纪检审计工作，这样对我是很顺手的，专业特长夜能发挥出来。可陆展听了我的情况介绍后，对章传明的做法表示了一脸的不高兴，说我和他不熟悉，等报来再说吧。这样，我现在只能先到任再说了，没有抗的必要。
第三十八章 留住杜鹃（2）
一夜休息得马马虎虎，早上把昨天夜里考虑的问题进行了梳理，心里更踏实一些。
从外面回到机关，在局楼梯口刚好与冯纬鹃相遇，我便和她到了S公司，在她办公室看了一份材料。
我俩更多交谈的是机关最近发生的事情，主要涉及我的位移。
她一开口就下了结论，她讲让我到企业科未必是件坏事。
我讲相信这一点，章局长有他的思路和设想。我也很平淡，不想再争什么。我们都相信章局长是想扎扎实实干点事情的。
快十一点半了，我要走了，她接了一个电话，和我做了个手势。
我刚回到家里，她打来电话告诉我是章局要来的，正是问我到公司没有，章局不知我跑哪去了，他也担心我会闹出什么事端来，但我不会那样做的。
三天来思想情绪时而平静时而起伏，总的没什么放肆，没有大过，做到了有礼有节。现在开始要顺着这条思路走，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老赵两口子晚上来我家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老赵两口子能主动来我家串门子，这是友好也是聪明啊，关键时候嘛！来看看我的态度究竟怎样的。
这的确是他赵佳禾的优点，是他两口子的精明之处，这方面我自愧弗如。
老赵本来是想为章局服务的，没想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还是没有保住，两口子都非常气愤，刘艺珍已经骂骂咧咧了。
我讲我们还要联手啊！以后扛大梁的还是我俩呢。我的话让老赵两口子都非常吃惊。
这时候，刚好冯纬鹃给我来了电话。
我准备给表弟发个招商意向书，需和冯纬鹃商量。冯纬鹃在悄悄做自己的事情，也鼓励我做好现在的工作。她说了另外两件事。
周日，我已准备好新科室的工作方案，明天交给章局看，我打电话先和他联系了一下，知道他昨天陪市长下县了。现在无论如何，工作必须做好，莫管他人怎么评价去。
按照我的计划，周一早上一上班就把方案交给了章局。我想给他一份惊喜，这么短色时间里我已有了行动。
下午见到凌局，方案已从章局那里转到他手上，他说了老板的意思，总体对我还是有好感的，至少是反应迅速。新工作已接上火了。而凌局还在观望，不知该做些什么。
到新科室打扫卫生，我顾不得别人怎么评价了，我非常明白，这一来就没有退路，必须干好，准备大干一场。我还没那么深想，莫非是老板听到一些什么，在考验我，先把我撩到一边，不再让上面抽我出去了。也许是想干点事情，要看我的本事啊！
老童也调整了，不过他已很老了，快到退休年纪了。这次算是轮岗，他说新科室物品配齐了后我再搬。我知道，我也很不再乎，都是老H捣的鬼，他很开心的接了我的班，以为接了个好位置，达到了目的，听着名声好一些嘛。
晚上是东楚公司的经理老黑请客，有几个蓼州老乡参加，大家喝得不亦乐乎。
腊梅来报到了，她是西州县的乡党委副书记借调来的。腊梅问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讲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一下，来上班就正常上班，她讲明天就来。老芳也来报到了。
M公司的经理苑正君来了，来问要款的事，我问了一些情况，我让他等一下，我再看凌局的态度如何。苑经理要的款是出售他们公司宾馆的钱，在局里存着控制着，公司的人一直在打这笔钱的主意，说是要交职工欠交的养老金，理由还是很充分的。
第三十八章 留住杜鹃（3）
现在重新分工后还需要磨合。
三个领导都签了字，到我面前拿具体意见，而且凌局让我提初步意见。下午开完家属院开发的会议后，我见到凌局，具体怎么办要看他的意见。这时章局进来了，告诉淩局明天上午有两个会议。
凌局还在观望，不十分清楚章局要干什么。现在看来，可办的事情，一是家属院的开发，要审计好，要处理好拆迁和手续办理，要把好事办好。二是三家破产企业的工作进展，冯纬鹃的S公司先走一步。三是F公司的改制和运作。对各公司的具体指导凌仰知还没有什么想法，他也不清楚章局的意图。但冯纬鹃和我说过了，章局长是要亲自管企业的，不知冯纬鹃什么时候和章传明交谈过，知道的还不少。
我在周一的工作应该是有成效的，我把工作方案先交给章局，向他解释了几句，还说了招商引资的事，章局和我握了手，说你多考虑。
工作一定要主动，不能太急，也不能按兵不动，而更重要的是要明白一把手的意图，做事一定要有度。和凌如何共事，要讲究方法，真正配合好，实现一把手的工作安排，还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和策略，要牢牢把握主动权。
上午参加两个会议，目标更明确了。嘿！还有什么不明白吗？老赵的确是够聪明的。
冯纬鹃是很敬业的，章传明局长来局里时间很短，对她却很认可，事情是顺理成章的，谁想干扰又如何呢？
我判断的三件事是准确的，就目前而言先做这三件事也是最合适的。
让人们议论去吧，推测去吧。
和凌仰知继续接触，我和冯纬鹃的做法完全是符合道义的。
庄魁请客是预料中的事情，哪些人参加我没考虑。喝顿小酒有什么不好呢！无论是老黑、石土、唐建中。我顺便把李涣喊去，今天他老婆凌玉凤和我联系讲了一件小事。
和五星建筑公司的老板说好，26日后去拜访他，如何管好企业发展企业，他会有一定的建议，虽然他是民企的老板挂靠局里，但人是很精明的，也很务实。
今日所得：喝顿小酒不算难事，难的是一辈子喝好酒。
上午和腊梅说设计表格搜集有关数字的事。昨天和她初步交谈，她今天主动问我这事，工作热情很高。
腊梅和机关、公司的一些女干部相比，还是很有水平的，虽然是借调，也很有来头。但老芳作为她的老乡却已对她已有看法，说什么很傲气没礼貌，还有对章局的工作作风很不以为然，什么就是中央XXX来了依然不中之类云云。不过，这个老女人倒有她的见解，不妨多听一点另外一种见解。
去F公司和孔经理商量了项目开发和改制的事。情况还比较复杂，孔经理也说了难办的地方在哪里，我很明白其中的意思。但章传明局现在给他的空间还很大，是想让他发挥一下，他完全有选择的余地。下周要听建筑公司汪老板的汇报。老赵忙其他事去了，我邀请了他。
凌仰知告诉我，章局长决定不让我参与家属院的事了，科里其他人也不去，都集中精力参与了解企业情况。凌仰知同意我昨天的提议，采取分类指导的办法。章传明向凌仰知交了底，对M公司的请示要款很不感冒，说是钱要用好，下一步要投资搞开发用。而李军那天还让我签字呢，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随便去处理呢！章传明让凌仰知安排下午开会，通知李军和C参加，科里的人员全部都参加。
电话刚通。一边接到凌的电话让我再通知一下M公司的苑经理，一边冯纬鹃来电要我手机。
冯纬鹃来了，把她的土地拍卖的报告写好交给章局看，章局说打好加封签再给他，对冯纬鹃说要自己跑，他拿了一份基建报告说这些都要自己跑。我顺便讲了一下要统一思想认识的问题。他讲谁干扰也不行，以后破产改制的事都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