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之"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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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该鼓励时鼓励,该威严时威严,没有一丝暧昧牵缠。想到这些,杨欣然觉得脸红,她以前是误会了何大鑫,面试的那一天她曾经误把他的绅士风度当成了调戏。而实际上,堂堂关西通讯公司的大中华区总裁怎么会是一个好色之徒呢?
何大鑫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一个男人啊!本来老总出门带着秘书,一起去参加会议谈判,甚至是人情性质的应酬,这在很多小公司甚至是中型公司都是司空见惯的。杨欣然本以为她在这里做秘书工作,也一定少不了参加类似的应酬。可事实是,没有,一次也没有。何大鑫的活动,都是他只身,或者带着相关部门的主管前往。除非是大型商务活动,需要秘书从旁做记录,何大鑫才会带上杨欣然。但也从来不是只带杨欣然一人,而是有其他数人一同参加。如此这般,杨欣然彻底放下心来。
杨欣然也承认任芳菲曾经对她的劝诫是有道理的,任芳菲是把她当成亲妹妹才会这样劝她。任芳菲在深圳时遇到的那个店长,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他在骗取了任芳菲的信任后,又利用单独和任芳菲外出公干的机会把她糟蹋了。所以,任芳菲一再劝诫杨欣然:不要和何总单独相处。尤其是不能和他单独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相处。也不要彻底对他放松戒备心理,因为他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就有男人的弱点。
但是,在和何总相处的过程中,杨欣然觉得任芳菲实在是多虑了。也许任芳菲是因为自己曾经有过惨痛的挫折,才把男人看得如此不堪。任芳菲以前接触的那些都是什么素质的男人?而她杨欣然现在为之工作的又是什么素质的男人?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杨欣然在亲眼目睹了何大鑫的工作生活,看到他的衣食住行、言谈举止后,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观点。
在杨欣然春风得意的这段日子里,她碰巧在街上遇了那个曾请她做伴娘的女孩。那个女孩已经怀孕了,正挺着个大肚子在一个打折货架上挑衣服。杨欣然上前和她打招呼,带着一种今非昔比的优越感。那女孩的样子使杨欣然涌起一股兔死狐悲的伤感,青春不常在,她更应该有所作为。
女孩看见杨欣然也很高兴。她问杨欣然是否还记得那个曾经在婚礼上当过伴郎的男人。那个男人后来向她打听过杨欣然,并解释说他自己那天喝多了,行为粗鲁,请杨小姐见谅,希望杨小姐还能给他继续了解交往的机会。
杨欣然自然是高傲地昂着头,只说了一个字“不”,连解释她都觉得多余。她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让那个该死的男人气炸肺去吧,她想。于是,那个女孩用很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杨欣然的一身名牌时装,问她现在在哪里发财?当听到关西通讯公司总裁秘书这个职位后,她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之情,她说:“你现在混好了,他可惨了。他爸爸退休之后,他工作也丢了。本来凭他的学历资历找个工作不算什么难事,但他一向公子哥儿脾气,挑剔惯了,不甘居于人下,所以现在还闲在家里。本来还以为有机会和你再续前缘,现在看情形,你肯定瞧不上他了……”
杨欣然很享受地听着女孩的话:“再续前缘?真可笑。”
告别了那个女孩后,杨欣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关西公司给她的。再确切点儿说,都是从那天何大鑫“钦点”她做总裁秘书开始的。她很庆幸在何大鑫面试她那一天她做出了貌似自重的举动,并勉励自己要珍惜这个难得的工作机会。
独处生情(1)
一天深夜,杨欣然已经睡熟了,却被何总的一个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何总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无力:“欣然,我的胃很疼,你能到我家来帮我做点儿事吗?”
杨欣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迭声地问:“何总,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听到杨欣然声音里情真意切的关心,何总笑了:“我这胃溃疡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我正在家里起草一份明早急着要用的文件,可是胃太疼了,坐都坐不住。你现在就过来,我口述,你输入电脑里。马上就来!打车!”
杨欣然连声答应,记下了何总裁家里的地址,出门打了辆车,直奔何总住的小区而去。
何总的公寓处于北京一个非常著名的小区里,欣然刚进小区就被周围的环境震住了。那么大片的绿地,路边还有竹林、小溪——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啊!杨欣然感到自己一下子坠入了人间仙境。原以为自己租住的那个公寓就很不错了,可相形之下却显得那么寒碜。
何总的家里是纯欧式风格,富丽而不失舒适。深色的调子,柔软的地毯、细节精致的核桃木家具和宽大的皮沙发,昂贵而没有丝毫张扬之气,让人一进来就不想离开。杨欣然惊讶得一张小嘴窝出一个小小的“O”型。可当她衷心地向何总表示自己的赞美时,何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城里的住所,不太好啦,地方太小,只是上班的时候才住的。郊区那个比较宽敞一些。”杨欣然更加神往了。
何总躺在床上,身上却中规中矩地穿着出门时才穿的开司米毛衣。从他的装束来看,不像有什么邪念。杨欣然没顾上休息,赶紧坐到何总设在卧室的写字台前,把何总的口述飞快地敲进他的笔记本电脑里。工作不多,一会儿就做完了。何总看了看,很满意。在何总看文件的时间,杨欣然四下打量了一下,偌大的豪华寓所里只有何总一人,显得格外冷清。杨欣然不禁问:“您太太呢?她为什么不照顾您?”
这话问得很是冒昧。要是由别人嘴里说出来,何总没准儿就生气了。可是,说这话的是杨欣然,一个皮肤雪白、掐一把就出水儿的小丫头,何总的感受当然就不一样了。他哈哈一笑,跟杨欣然说:“你怎么就肯定我结过婚了?”
“您,您……这个,这个……”杨欣然本来想说,您这岁数,哪能没结过婚呀?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那就不是冒昧,而是彻底地失礼于人了。杨欣然吱吾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听起来倒是挺俏皮的,“您这么优秀,女士们怎么会允许您单身呢?”
何总仰着头笑起来:“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我的啊?”
这时的杨欣然已经彻底放松了,她说话开始拖着长长的尾音:“当然是真心的啦——”就像小儿女对长辈的撒娇那样。
何总说:“论理说,也早该结婚了。”
“哦?”杨欣然好奇起来,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难道他真的还没有结婚?
“恋爱了10年的女朋友,最后……跟人跑了。”何总很坦白地摊开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很大,和身高不太成比例,有着天生就适合抓住权柄的那种气势。
“怎么会?”杨欣然十分惊讶。
“她和我都是在新加坡出生的,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她曾经因为家庭负担重而做过舞女,为这个原因我家里很反对我们交往,但我不在乎,跟家里决裂也在所不惜,我那时候觉得这辈子是非她不娶了。可是,后来她到香港影视界去发展,我来内地做事,经常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一面。后来有一次再见到她时,她说要和我分手,因为马上就要和香港的一个富豪订婚了。”
杨欣然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有女人会拒绝何总这样一个多金,且深情的男人。何总叹了一口气:“也不能怪她啊,因为我们太少见面,感情没有交流。我真的不怪她,大男人怎么能怪女人?”
杨欣然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感动:“何总,你真是太善良了。”
“哪里哪里。”何总摆摆手,“前几年,我偶尔还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她。后来,她嫁了人,丈夫不许她抛头露面,所以最近,我只好一遍遍地看她以前录的电视节目。”
何总说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一个一度颇有点儿声名的香港明星。杨欣然觉得传奇极了,同时又为何总的一往情深而感动。她呆呆地、景仰地望着他。
屋里的灯光暖融融的,何总把手搭在杨欣然肩上。杨欣然内心一颤,几乎想顺势靠到何总的臂弯里。这个外貌不出众的男人,他的臂弯应该是结实可靠的吧?
杨欣然用力抑制住自己,不要真的靠到何总的臂弯里去。她抑制得那样用力。
何总轻轻揉着杨欣然的头发,用长辈安慰晚辈的语调问:
“欣然,如果你将来碰到了诚心诚意爱你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杨欣然一愣,想到了小蒋,小蒋后来还找过她一两次,但是杨欣然坚决拒绝了他,因为她越来越觉得小蒋不是她爱的类型,小蒋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杨欣然想到这里,忍不住顶嘴说:“那,也得我同样爱他才行。”
何总笑了:“当然了,要你也同样爱他才行。我们不说这个了。你看文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修改一下。”
独处生情(2)
杨欣然转过身,面向着笔记本电脑,抬起手拭掉一滴垂在腮边的泪水。
何总又说:“欣然,你是公司里第一个知道我私事的人。和你说说这些过去的事,我觉得心里很舒服,很畅快,但是请你……”
“放心吧何总,我不是那种喜欢传播别人隐私的人。”杨欣然打断了何总的话,一副很伶俐的样子。
“那就好。”何总满意地点点头。杨欣然从何总手里接过改过的文件,“劈里啪啦”地在电脑上修改着。
“这下行了。”何总喜形于色,“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了。”杨欣然站在何总床边,从何总身后看着修改妥当的文件。受何总喜悦情绪的感染,杨欣然也很高兴,她真心地赞叹:“您太敬业了!”
“你也很敬业啦!”何总亲切地赞扬着杨欣然,这让杨欣然欢喜得几乎有点儿雀跃。
何总扭了一下脖颈,好像有点儿吃力:“脖子这里,真痛。欣然,帮我揉一下。”
杨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和任何男人有过实际性的肌肤之亲。但她还是伸出了手,以一种柔若无骨的力度搭上何总的颈部。她的脸颊上泛起一片红晕,幸亏何总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
“这里,哎,就是这里。”何总把文件腾到左手,右手指着左边肩胛骨的位置。杨欣然伸出手,轻轻地揉捏着何总的肩部、颈部。到底在任芳菲那里工作过将近一年,耳濡目染,她的手法是比较专业的,何总舒服得叹气:“哎,好舒服,欣然,谁娶了你真有福。”
糊涂老婆负心汉
林青和齐海蓝两人在一起喝下午茶。
“自从在家里撞到他们在一起后,我就和他分居了。”林青诉苦,“可是,我最近好像有点儿熬不住了。亲爱的,你心里肯定笑我没出息吧?你是没结婚你不知道,现在我每天一个人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就老是想着以前他把我热乎乎抱在怀里的感觉。尤其是想到,那个男人就在我隔壁的书房里,而我又不能靠近他,我就特别悲哀。”
“唉!”齐海蓝也不是不同情林青,但是照她的心思,对林青总有点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尤其是后来,当她看穿了杨欣强那副丑陋的嘴脸,就更觉得林青没必要再和那种人破镜重圆。可是,任芳菲不那么说,任芳菲是力主他们夫妻和好的,用任芳菲的话来说,“凑到一起不容易。再说女人再往前面走,遇到的还不都是男人?”齐海蓝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没什么发言权,说了也没人信服,因为她年龄比她们两个都小,又是没有结过婚的。林青之所以找她说这件事,也并不是向她征求意见,而是需要一个听众。
齐海蓝知道了林青的心思,就干脆一心一意地做起忠实听众来。可问题是:林青的苦恼似乎是持续不断的。因为她既不能像齐海蓝主张的那样,和杨欣强彻底一刀两断,也不能完全同意任芳菲的办法。
任芳菲的办法是让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是好好地尽她做妻子的本分,安心地等丈夫回心转意。“他在外面玩腻了,总会回头的。”任芳菲说。但是,林青可不想这样。林青希望的是,杨欣强来到她面前,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然后虔诚悔过,痛改前非。在这种情况下,林青才好就坡下驴,高姿态地原谅杨欣强。这样一来,小家庭就能破镜重圆了,从此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林青一直在等杨欣强哪一天突然良心发现,明白谁是世界上最爱他、对他最好的女人。然后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可是,她一直也没有等到那个感天动地的时刻。而且正相反,杨欣强分居后的日子过得仿佛更加滋润——没有人再对他唆唆,没有人再限制他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没有人再管他打牌交友,甚至约会。
对,就是约会。现在他找哪个女人都是凭他的兴趣了。妻子和他分居了嘛,多么名正言顺的一个理由。而且,如果一旦哪个女人认真起来,这个分居的妻子还可以成为很好的挡箭牌。分居的妻子也是妻子啊。
杨欣强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