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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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站得越高,跌得越重,如果当真有那一天,小王子所受怕是难得轻松。入境不过是动动嘴,便有人自愿为你背下一切罪过,有何不好?”
风荻冷哼了一声,继续眼角一挑,媚态自出,苍白的年假又泛上艳色,“既然容公子要和我谈生意,那我便也来与容公子谈笔生意。”
“呃?”容华微微有些意外,“小王子不妨说说看。”
“白筱,古越你选一个。”风荻将手中紫玉短笛轮了半转,看着容华脸色微变,“如何?”
容华薄唇微抿,轻笑出声,“果然是瞒不过小王子,不过在下怕是选不了。”
风荻将紫玉短笛背在身后,在容华面前慢慢踱了两圈,在他面前停下,抬了手中紫玉短笛压了容华一边肩膀,眉目含笑,“你用自己的魂魄续了古越十二年的命,你肯为了白筱舍了古越?”
容华心下微惊,他竟然连这事都知道,面不改色,仍然浅笑。
有听风荻道“你又要虚古越的命,又想保着你娘的肉身,你这点残魂还经得起多久的折腾?”
容华微歪了头,侧眸看他,微笑道“不劳小王子费心。”
风荻勾唇一笑,收回压在他肩膀上的短笛,慢慢在指尖转动,“如果你放手,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起码令你这一世,不至于耗尽真元,油枯灯竭,如何?”
“甚好。”
风荻眸子一亮,听容华又道“可惜在下无能为力。”
风荻眼里笑意一僵,“难道你想舍古越?”
容华微笑摇头,“怎么能舍,只不过小王子比我更清楚,白筱是什么样的性子,她不肯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就算我们的交易做的天花乱坠,她不肯,谁也带不走她,别说她心中没有小王子,就算有。不是在下小看小王子,以你现在,护不了她。”
风荻的脸又一点点的白了下去,容华句句踩着他的痛处,除非白筱肯随他而去,否则以他现在,当真护不了她,再看眼前少年,像是文弱无力,却打骨子里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强硬,将手中短笛死死握住,“你修要得意,我一定会要她心甘情愿跟我走。”
容华浅笑了笑,“天色已晚,在下也不留小王子喝茶了,告辞。”
风荻冷哼了一声,身子一跃,飞上就近树梢,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中。
容华双眸微敛,薄唇微抿,抬眸间却见古越从树后转出,衣裳又再换过,头发还湿着,只在发尾用黑色帛带绑住,显然已沐浴过,手上抱了正在咬他手指的豆儿。
白着脸望着他,〃他说的是真的?你的真元已然要耗尽。”
容华看着他手中的豆儿,“他的话,你也信得,不过是想用来诓我放了白筱,你也知道,三年前我娘有些反应,我心急了些,逆向而行,又遇上上次伤重未愈,元气回复的六七成,又且能如他所说,他这个人高深莫测,不知来路,我不驳他不过是向他对我放松戒备,万一当真与他为敌,我们也有余力。”
“当真?”古越半信半疑。
“何须骗你?”容华走到他身边“回吧。”
古越蓦然抓住他的手腕,“让我探探你的魂脉。”
容华摇头一笑,“你何时也变的如此多疑?”
“不敢?”古越迫视着他抓住他的手腕,“有何不敢,我不过是怕你动了气,压制不住相思锁的毒素。。。你有事见不得香巧的。”
古越脸色一冷,“我忍着。”
容华轻笑,“罢了,你探吧。”暗自将浑身真气聚集到魂脉附近。
古越与他掌心相贴,凝神探向他的魂脉之处,只觉真气融融,果然并无亏空的迹象,他哪知除此之外的地方,全是空空落落。
他松了口气,眼里泛上欣喜之色,“果然恢复得甚好。”
容华无力支撑太久,额头微微渗汗,好在借着夜色,看不清他脸色,不露声色的垂了手,将乎在魂脉处的真气散去,“你拿豆儿给她玩?”
古越嘴角轻撇,“其实有时想想,她也着实可怜,和我们又何尝不是同类人。”
容华望了望天边,一望无际的黑,“走吧。”
第120章七夕礼物
白筱沐浴回来;容华和古越巳不在房中;望了望窗外;朦朦月色中;寒梅已打了花骨朵;看向容华平时常坐的书案;他身有梅香;性情也象极了寒梅。
半拢了湿着的长发;踱到案后坐下;摊开纸笔;认真的描绘青龙回眸的那一瞬的景致。
专心致志的捣鼓了半天;放下手中小楷笔;再看自己辛苦画出来的东西;小脸苦得出了汁。
纸上哪里是什么青龙撞陨星;简直就是捏得变形的烧饼上贴着的一条蚯蚓;头到是回了;不过那眼睛只剩下两个黑煤球。
白筱“哎’了一声;还当真是一望无际的黑呵…
搁了笔;将蚯蚓贴烧饼图团成一团;随手掷在案边火盆内;起身伸了个懒腰;仍不见他们二人回来;难不成是去了太子殿;把这屋让给了她?
虽然白天睡了一天;但被古越丢进湖里泡了那场水;又惊又吓;费了不少神;这时倦意又自袭来;滚上自己的软榻。
睡到半夜;鼻子上湿湿痒痒;打了个喷嚏;睁开眼;对上灰白绒毛里镶着的一双受惊的乌溜小黑眼;即时愣住了;她瞪着那对小黑眼;小黑眼也歪头看着她;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她的鼻子;舔了几舔;还啃上了。
白筱又惊又喜;“豆儿。”
豆儿含着她的鼻子;圆圆的小脑袋一歪;将她看着;不见她有恶意;又开始啃她的鼻子。
白筱纳闷的把鼻子从它嘴里拨出来;用手捂着;”唔’了一声;“豆儿;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啃吗?”好在它还没长什么牙;要不然这鼻子可就送给它当宵夜了。
豆儿嘴里失了目标;不满的“啊’的一声叫;爬上来些;去寻她的鼻子。
白筱哭笑不得;怎么就喜欢上了她的鼻子;翻身坐起;将那团毛绒绒;胖乎乎抱在怀里;眉开眼笑;欢喜的整个人都轻了三分。
抬头见古越仰面躺在对面锦榻上;月光下只能看清朦朦的英挺侧影;十分的好看。
白筱摸着怀里毛绒绒;面上笑意更浓;再看床上;落了床幔;看不见床上之人;默了一会儿;侧躺下去;低头逗弄怀中豆儿。
伸了手指给豆儿吮吸;豆却是不要;偏了开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在她身上一阵乱拱乱闻;最后竟隔了她的衣裳咬向她的胸前花蕾。
白筱”呀’了一声;避开;将豆儿推了个跟斗。
豆儿只道白筱是在跟它玩;欢喜的爬起来;蹒跚着去扑白筱。
白筱好气又好笑;将它又椎了一个跟头。
豆儿滚了滚;又扑上前去咬她胸脯。
白筱气得笑出声;将它提起来;低骂道:“才这点点大;就这么色;以后大了且不是要变成大色虎;这杯习惯要改一一”
对面榻传来“扑哧—’一声笑。
白筱的眼皮”突’地一跳;抬眼看向对面。不知何时古越已经醒来;手臂枕在头下;侧身笑看着仍在扑咬她的豆儿;“豆儿;使劲咬。”
白筱只觉得‘嗡’的一下;整张脸燃了起来;偷倪了眼垂下的床幔;压低声音道:“喂;豆儿饿了。”
“它才吃过不久;并不饿。”
“不饿怎么会到处乱咬;定然是你没把它喂饱。”白筱双手握着豆儿涨乎乎的小身体;不让它往自己胸脯上啃。
古越看得有超;豆儿平时虽然并不惧生;但象这么喜欢扭着一个人闹;倒是不曾见过;“它不过是磨磨牙。”
磨牙?”白筱脸色微倡;这牙磨得也未必太会寻地方了些;不是鼻子就是胸的。
将它放在榻上;抽了脑下枕头;塞到它嘴前;“咬这个。”
豆儿却是不要;跃过枕头;又向她扑去;小脑袋抵着她;硬是要往她胸前钻。
白筱偷望了古越一眼;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一红;“喂;小东西;我不是你娘。”
古越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笑过以后却是一愣。
他从来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十分憎恶女人;这时与她同处一室;竟然没有那种反感的感觉;将视线从豆儿移向她的脸;又想起上次出征前;她在宫门外与他扭着闹的那场;他将她楱在怀里也全然没有厌恶之感。
这一发现;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如此甚好;如果他反感她;而她又将与容华一起;日日面对;总是难处。
白筱被豆儿拱得笑得气喘;突然往后一退;豆儿头上顿时失了受力j。;滚了一滚;跌了个四脚朝天;蹬着四只小脚;半天翻不过来。
她笑得更是没了气;对古越迢:“喂;它真饿了。”
古越望向不远处的床幔;薄唇微抿;翻身平躺;阖上了眼;“你信不过我;大可自己喂它。”
“我喂?”白筱怔了怔;“我拿什么喂?”
古越闭着眼勾了勾唇角;“女人喂奶;难道还要男人教?”
白筱一张脸顿时涨红;饶是在月光下也能依稀看得出;瞪着对面可忝俊颜;说不出话。
容华隔着床幔;凝看着闷在榻上的白筱;撇脸轻笑;眼里溢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神色。
她对自己虽然没心;但留在此处;这样的感怎…也甚好……以前从来不曾有过。
翌日拂晓……
白筱与豆儿玩到半夜方睡;这时正抱着豆儿睡得正憨。
容华惯例起身晨读;眼角睨向桌案一侧火盆;里面团着一团白纸;他丢弃的纸张定会焚去;断然不会这么随意抛在火盆里。
古越也起身将白筱怀里的豆儿小心抱起;回转身见容华从火盆中拾了一团团在一起的纸;摊开来看。
看过之后;便愣愣出神。
上前问道:“怎么?”
容华将手中摊开的纸团递给地。
古越接过;上面画着个烧饼贴蚯蚓;象是小儿随手涂鸦;翻来覆去看过;除此之外;再无半个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递还给他;抱着豆儿出去了。
容华在桌案后坐下;将团得皱巴巴的张;细细压平;又看了良久;才抬眼看向熟睡中的白筱;视线再挪不开别处。
第121章处处是熟人
白筱醒来,对面软榻和床上已没了人。
揉着眼,才发现怀里已经没了豆儿,惊得坐起,别是睡得太死,把豆儿挤下地了。
古越对人没多少好脸色,对这个豆儿却是爱得不得了,万一摔着跌着,怕是要被他生生给撕裂了。
翻身下榻寻了个遍,也不见豆儿踪影,想着昨晚,豆儿会翻出护栏,跑到湖边,差点跌进湖里淹死,顿时都出一身冷汗。
顾不得梳洗,双脚胡乱往软底绣鞋里一套,踩着鞋后跟就奔了出去。
白筱一页没回太子殿,三梅知道熙和轩这边没有宫女服侍,怕白筱不方便,一大早便追着知秋一起过来这边候着,这时正和知秋凑在一块坐在门外走廊下说话,见她披头散发,慌慌张张的奔了出来,昨夜睡觉没脱外袍,一身衣裳也是皱的看不得,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手里捏了把汗迎了上去,“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筱望了她一眼,直跑下台阶,到处乱看,朝她问道“你们在这门口,有没有看到豆儿出来?”
三梅过来的时候,刚巧遇上容华和古越出去,另外便没再见过其他人,再说她到这宫里虽然有四年,但并不乱走,并没听说过豆儿,这个人,“豆儿?奴婢来的时候,只看见太子和容公子离开,并没看见什么豆儿。”
跟在后面,见白筱这么副神情也有些慌神的知秋一听,哎了一声,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寻豆儿,“姑娘,别找了,豆儿被太子送回虎栏去了。”
白筱长吁口气,他带走豆儿也不跟她说一声,害她白白受了场惊吓。
三梅听了知秋的话,回过了味,原来是寻太子的那只小白老虎崽子,她和知秋一起,也听他说过小白老虎崽子,只是没想到那般生冷性子的太子,会给虎崽子起个这么乖巧的名字。
再看白筱这幅形容杵在院子里,实在不好看,好在这院子里没多少人,否则还不知要被怎么笑话,“我去给小姐打水。”
知秋也知趣的开溜,“我去吩咐厨房送早膳。”
白筱肃然喜欢素,但也不是不讲究仪表的人,从二人神情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尊荣有多难看,不等三梅提醒,自行龟缩进了屋。
虽然被人劫去了这阵子,回来接着又行了成人礼这一趟,然容华没开口说竹隐不用她打理了,虽然也没说她一定要去竹隐,但她还要倒行公事,前往竹隐。
她这么做,一来是不愿呆在宫里,被人认作是太子宠幸,便总日留恋床底,靠着面皮肉体魅惑太子过日子的女人,二来实在是心里有些谜团未解。
换过衣裳,吃过饭,便领着三梅和知秋出了宫门。
她以前所用撵车已被摔坏,这时已经重新补过,车厢比以前又加大了不少。
撩开年车车帘却是一愣,她的车厢本十分宽阔,这时加宽后,里面座椅被撤去,车内铺了层厚厚的雪白羊绒,另备有丝被,坐垫,靠枕刻意在车内任意躺倒。
白筱看向知秋,知秋尚未来得及给她解密,车后转出个人来,一身的酒红锦装,又是一愣,“艾姑娘。”
艾姑娘笑吟吟的看着她道“车市容公子叫改的,你在车内,如果遇上有人想要偷袭什么的,车外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