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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请夫入瓮-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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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难过,再忍不得哭了起来。

这时一只手伸来,拭去她眼角的泪,眼前是他清萧俊逸的脸庞,“我说不出让我心动的姑娘的名字,所以他们死活不肯方我出来。”

她眼里还有没拭干净的泪,却荡开了笑颜,耳根瞬间红下脖子,“那你怎么出来的?”他是个极少话得人,一直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以为她不想知道,所以也就没告诉他。

“我说我喜欢的姑娘就在外面等我,我得赶紧出去,要不然,她怕是要哭了。于是他们就放我出来了,果然被我说中了。”他说完,抬了她下巴起来,令她看着自己的眼,“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卷第185章醉

白筱回想往事,虽然与他已有孩儿,却仍面红过耳根。那()劫,自己一直到了过了劫,脸上也没能长平整。途中所遇各式美貌女子多得无法计,他看上的竟是她这么个丑姑娘。

他下颚抵着她的额角,“世间哪里还能寻到比我的夫人更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世间最美的就是她胸膛的那颗狐狸心。

这一夜白筱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不肯有片刻松离,只要稍有分开,她便不安的寻他。

他侧着身将她揽紧,她的身子才重新慢慢放松。不过睡梦中将他的手攥得很紧。

以前她总是说他的手冷,可是现在她的手却比自己更冷一些,而且在他手掌中整整一夜,也没转暖过。

他的唇轻抵着她的额角,她还是过去的那个小姑娘。

所有的强硬全是表面上装出来的,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怯弱深埋在心底深处,只有真正睡着之后,才会不经意的表现出来。

她只得两万来岁,两万来岁还是会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年龄,却遇上了他,跟着他受着这许多的罪。

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她遇上他,是他的幸,却是她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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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静立在一棵大叔之下,夜风鼓着他的衣袍不住翻卷,鬓边碎发早被霜水湿透。

他浑然不觉,只是眼定定的望着前面纸窗明明暗暗透出的光晕,握在手中的短笛几乎陷入掌心。

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

他侧脸看去,小孤随他的视线也望向那扇窗,眸子中也是明明闪闪。

风荻哑然,半晌才瞥脸一笑,“你心里也蓄了那丫头?”

小孤不答,过了好一会,才慢呼出一口气,“就是站上一夜,她也不会出来。”

风荻苦笑了笑,“他哪儿好?”

“正是什么都不好,才是最好。”小孤也笑,唇角也带着涩意。

风荻将视线从那扇窗上挪开,什么都不好,才是最好……

仰了头,望向头顶漆黑的夜空,风吹散他的长发。

是啊。从白筱很小的时候,他就守着。

她要什么,便为她做什么,虽然在别人看来它离了他,是没心没肺,但细想小孤的话,又何尝不是对的。

在她看来,他是她最亲近的表哥,所以依赖他,习惯他,一切都理所当然……因为他们亲近……

而那个人,生性淡漠,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在别人看来,他就是这样无情的人。

一旦有了情,落在别人眼里,便是天大的变化,天大的情份。

自己对白筱而言是一种习惯,而他在那些劫难中维护她的同时,却也需要她,他们是相知,相扶……

自己明白的实在晚了些,如果在一万年前明白这个道理,或许便不是如今这副环境……

“天冷,去喝一杯?”小孤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儿烫了好酒。”

“也好。”风荻深吸了口气,收敛心思随他一同离开。

青儿见风荻随哥哥一同回来,暗松了口气,忙转身去厨房吧温着的小菜端了出来,为他们倒上酒,才退了出去。

二人各怀心事,并不多话,只是你来我往的喝着闷酒,酒是喝了不少,筷子却不曾动过。

最终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小孤一手枕了后脑,一手提了个小酒壶在眼前晃荡,“放弃吗?”

风荻头晕呼呼,却越加没有睡意,闭着眼,伸长了手脚,“不放弃,我会一直等着,你呢?”

小孤笑了笑,头也是昏沉的厉害,“我从来不曾有过开始,何来放弃,就这么着,也挺好。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长得跟她差不多的人?”

风荻一想到六子,眉头就皱了皱,“嗯,不过那家伙麻烦的很。不惹麻烦的时候,倒也有趣,不过那性子,不惹麻烦的时候怕是太难得。”

“女人?”

“男人!”

“哈哈……”小孤笑得出了眼泪。

风荻想着六子那副臭屁模样,也是笑着摇头,“你这里暴露了,有什么打算?”

“入籍,建军,这附近也该清一清了。”小孤眸子一冷,以前容华虽然不知道活尸一事,却也料到这里有被暴露的一天,早就要他将男孩们从小训练,他们这里说是百姓,却可以全民是兵。不过没得正式的封籍,不可组建军队,免得给各国君王寻到借口来剿杀他们。

现在自己这些人已经日渐强大,再加上这次被俘虏的官兵,有好些早不愿为北皇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自愿留下加入他们,只要设法将他们的家属移来。

“你如何打算?”

风荻哑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带白筱回西越。”

白筱不能与容华一起,只能随他回西越。

小孤提着手中酒壶往风荻握着的酒杯里斟满酒,在一碰,“世间怎么只得一个白筱?”

风荻也带了七分醉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醉意又加了一分。眼前的酒杯慢慢模糊,模糊了又再清楚,反反复复,越想清楚,却越看不清,“你说,我那姑姑既然生了一对狐狸蛋子,怎么就非要弄成一公一母呢,要么一对公,要么一对母,也没这些破事……”

小孤睡意袭来,朦胧中听了这话,哈哈一笑,“你醉了……这人只有男女,哪来的公母……”

风荻勾唇也笑,随手将手中酒杯抛到一边,翻身谁去。

青儿依在门外,望着远处的天边,长叹了口气,一直以为哥哥洒脱,不为情所困,却也不知他竟也将一颗心丢在了白筱身上……

古越在京里只怕也不见得就比这里这位好过……

已经过了这许久,想到古越,心里仍一阵紧抽,长叹了口气,垂下头,脚尖轻轻抵着脚下泥地,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过了一会,又是一叹。

京里那位大人,是不是也在傻傻的盼着,等着?白筱久未回去,不知他是否会因此受到牵连,伸手入怀,轻捻着那方丝滑的发带。

白天听哥哥说起,之前容华已让古越暗中告知曲峥,白筱的去处,这两日怕也要收到他的回信了。

第二卷第186章煽情点火

天还没亮,容华听见一声极轻的‘嗤’响,心里一寒,白筱也正慢慢睁开眼。

她睡意仍浓,这般半睁着眼,很是辛苦,声音犹带着迷糊,“是有什么事吗?”

容华在她面颊上轻轻印了一吻,柔声道:“没什么,军中有些急务。”

“要去看看吗?”白筱不舍得放开揽在他腰间的手。

容华看过睡在她里侧的小容若,略为犹豫,“不必了,陪你再睡会儿。”

手掌轻按她的头,压进自已肩窝,他一起身,她只怕也不会好好休息了。

白筱微微一笑,仍环抱了他紧实的腰身,慢慢阖了眼,他从来是公私分明的人,这时却为了她丢开公事。

虽然觉得自已不该如此,但仍止不住的开心。

他衣襟敞开,她将脸贴近,微滚的唇轻贴上他微突锁骨,张嘴轻咬。

容华身体微僵,他清情寡欲大半年有多,她这样简直就是在煽情点火,偏她才生了孩子,又碰不得。

无奈一笑,低头下来寻她的唇。

外面又是‘嗤’的一声响,他动作微僵,眉心略沉。

白筱也算是带过一次兵的,懂得这是军中急召的信号声,推了推他,“去吧。”

他眼眸垂下,仍向她唇上覆落下来,吻住她睡得潋潋娇艳的双唇,日后世事多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样将她拥在怀中的日子。

白筱呼吸一紧,慢慢闭上眼,唇口间麻麻酥酥,欲退还迎。

他的吻对她而言,就如同千年的美酒,香醇醉人,再怎么品,也是不够,只恨不得能就此醉去。

探手进他衫内揉捏着他微微发热的身体,真想得到更多。

他的呼吸随着她手上动作,慢慢急促,想压她的放肆的小手,又想她再深一些,腹中如同热油浇过般难过。

第三声‘嗤’响划过。

白筱的手在他胸前停下。

他的舌从她口中退出,闭上眼,手握了轻抵在胸前的小手,静听附近,并无异样,不知何故连放三哨。

三哨是火急之情,如果不是当真有急情,有谁敢胡乱谎报军情。

暗叹了口气,慢慢睁开眼,歉意一笑。

白筱微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了吻,“快去吧。”

容华欠身,亲了亲睡得正香的小容若,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若儿怕是还有一会儿才醒,你再多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白筱轻点了点头,坐起身,为他系着衣衫束带。

他将她按下,自行下床,“别忙了,我自已来。”为她掖好被角,收拾齐整,又回身,迎上她望来的目光,微微一笑,目光柔若阳春之水,屈指在她面颊上轻抚一阵,才不舍的收回,转身离去。

木门一合,白筱坐起身,将耳朵凑近窗口,细听出去,四下里一片寂静,并无兵马来回走动,略略安心。

但这个时辰,三哨急召,绝不会是小事,眉头微蹙,暗暗担心。

不过军中之事,何况她与他虽然有两世之情,但这一世终究是南北二朝,她也不便去探听他军中事务,只得静下心,转身看着身侧小容若,眼眸黯了下去。

不管如何,总算让这孩子平安来到这世上。

容华看着屋里急得来回打转的六子,视线落在他那张秀美的面颊上,眼里诧异一闪而过。

再一细看,果然便是那日所见的那位算命的先生,只是这时

“你们聊,我去外间看着。”小孤带了房门,退出卧房。

风荻屈腿坐在窄榻上,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短笛,向容华斜眼瞥去,冷哼一声,“天都要塌了,亏你还睡得着,如果不是三哨急召,还不舍得起来。”

容华不理会风荻的冷嘲热讽,淡然看向六子,“这位是……”

六子虽然一脸焦虑,满屋子乱晃,但终究是远古神只家出来的人,与容华虽然同等身份,但容华年长,站定来,拱着双手见礼,“青丘白家老六白真,久仰龙君太子大名,幸会,幸会!”

容华虽然不曾见过白止帝的六子白真,但白真在‘赌’字上,说一不二的赌品却是远传九重天。

那时他听人说起,便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只是白真年纪毕竟还幼,并不多上九重天,二来他平日又沉迷于修炼,加上还得日日帮着父君打点事务,空闲之时又得应付风荻的上万年坚守的比试,所以一直没得机会见过白真。

这时听他报出的名号,再看他那张与白筱极为相似的脸,眼角微跳,也忙回礼,“在下现在不过是个罪人,让六皇子见笑了。”但神色间却是闲然,并无居长的清高相,再看他那双眼,实在与白筱一模一样,“不知六皇子和白筱是什么关系?”

六子本来就是个散漫不羁的人,见容华温和,没其他仙长皇族那些架子,心里欢喜,就没了规矩,开了折扇,摇了两摇,微抬高下巴,甚得意,“一胎所生,你得叫我大舅子。”

容华心里突的一跳,白筱竟是白止帝唯一的女儿……

九重天早有传闻,青丘白家小公主在一万岁上,便被人奉为天地间第一美,与她美貌并存的还有她的顽皮。

他性子淡漠,加上对男女之事淡薄,不喜欢无事与别的仙家打堆闲聊,有不得不去的聚会时,虽然常听人说起青丘白家小公主如何美貌,便觉得不耐烦,总是避开寻个清静之处,看自已的书,一直坐到散会。

所以连白家小公主叫什么也不知道,反倒记下了白真的名字。

后来与白筱一同过劫,她那张脸红肿不堪,实在与天地间第一美挂不上边,后来脸上伤慢慢好转,越来越美,然他天天看着,到后来虽然也会觉得她美不可言,却从来不曾往那方面去想。

白筱那张绝秀的容颜在眼前浮过,背心一麻,不祥之感迅速聚拢。

六子眼角见风荻脸黑了下去,忙将扇子遮了半边脸,睨向眼里喷火的风荻,“你想叫我声大舅子,我也受得起。”

(第二卷完)

第三卷第001章讨还赌债

风荻将短笛一握,脸上阴晴不定,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墙头草,身体前倾,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还是不叫的好。”六子知趣的闭了嘴,不敢再招惹这里的哪一位,身体弹上一边木椅上坐下,清咳了声,“我那外甥即将大祸临头了,你们二位,却是抱美人的抱美人,醉酒的醉酒,均是不知醒,好不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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