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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请夫入瓮-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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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离乱葬岗近,风竟也比别处阴冷不少。

日落以后,风越发冷得刺骨。

白筱依坐在被子卷上,手捂着小腹,眉头紧皱。

不知何故,越近夜晚,肚子里的孩子越闹腾得厉害,这时日落西山,竟没片刻安宁。

捏了小孤给她的那个香包,凑到鼻边闻了闻,淡淡的药香,确实让她莫名慌乱的心定了下来些。

微微一笑,这东西还当真有点用处,揣进怀里,迷迷糊糊的睡去。

刚睡得熟,突然觉得胸前一烫,心里莫名的一惊,顿时醒来,低头向胸前看去,却并没什么不妥之处。

撩了身边窗帘,帐外已经漆黑一片,四下里静得只剩下风声,怕是已过三更。

握了握坠在胸前的明珠,正要倒身下去,再睡上一会儿。

蓦然胸前又是一烫,还没来得及查看,腹间刹时绞痛,渗了一头的冷汗,深吸了口气,痛楚没减,反而越加的阵阵紧缩,倒象是有双小手在里面死劲的拽她。

心里砰然乱跳,一手捂了隆起的小腹,一手紧攥了身下被褥,咬牙强忍。

然肚子里的孩子,竟象是疯了般的闹腾,腹间的疼痛,却一波强过一波,咬牙强吸了口气,哆了唇轻唤,“青儿……帮我唤大夫………”

青儿睁开朦朦睡眼,一眼睨来,见她脸色煞白,吓得顿时慌了神,一骨碌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奔,“钟大夫,钟大夫……”

第二卷第132章怪事连连

容华带着亲兵披星戴月,已有七日没停下来扎营休息,人疲惫之极不说,马也累到极限,眼见又将入夜,寻个避风之处,停了下来,“扎营。”

众铁骑亲兵翻滚下马,就地便躺了下去,一动也不愿再动,过了才起身扎营做饭,草草用过,便各自回帐休息,他们深知行军的日子,惯来少睡眠,能多睡一刻是一刻。

容华刷了马,撩了帐帘,正要入内,突觉天边有异,抬头见明月钻进云层,片刻间从云层另一端出来,却变得血红一片。

陡然一惊,以及莫名的乱跳,象是要蹦出胸膛,天有异象,必有祸事,回眸望向京城方向,一片祥和,这么说来祸事出在前方。

心脏越加的紧缩,只恨不得马上能飞到她身边,看一看她是否平安。

然此时固然心急如焚,却是无计可施,紧攥着帐帘的手,几乎将那方帘子拽了下来。

锁着眉,面色凝重的紧盯着天上赤红的月亮,再不挪向别处,只盼这次天现异相与她无关,然不管他怎么盼,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牙根咬紧……若儿,别怪爹狠心,爹也是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行。你一定要争气,顽强的挺过去,你没了,你娘也撑不下去,一定要挺住。

风荻睡梦中凭空惊出身冷汗,猛的醒了,左右巡视,并无异样,抹了额头汗水,披衣而起,撩帘出来,撩帘出来,只觉阴风阵阵,头顶却是一片血红。

想着白日里文端受小孤之托转交给白筱的香包,向白筱的帐篷望去。

眉心微皱,难道前面乱葬岗当真有邪物出没?

帘子一抛,见青儿跌滚着出来,即时白了脸,飞跃过去,径直冲进帐中,将面色死灰白白筱抱进怀里。

视线在她身上巡过,她额头上不住滑下的汗水将两鬓秀发打得透湿,紧贴在惨无血色的面颊上。

银牙早将失血的薄唇咬破,渗出丝丝鲜红,叫人看了触目惊心。

一握她的手,冷如死人,顿时慌了神,“这是怎么了?”

白筱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攥着他胸前衣襟,喉间哽咽了半响,才哆着唇抖出几个,“孩子,孩子……”

风荻脑中‘嗡嗡’作响,更是三魂失了二魂半,“该不会是要生了?”这时离她生产的日子还有一个来月,这临时忙的哪里去寻稳婆。

帐帘一抛,青儿已拽了衣衫不整的钟大夫进来。

风荻如见救星一般眼巴巴的瞅向钟大夫,“大夫,快看看,她这是不是要生了?”

虽然钟大夫不是稳婆,但这时候也顾不得这许多,捉到一个算一个。

钟大夫睡前才给白筱把过脉,虽然脉象有些波动,象是胎儿十分活跃,但并无别的不良的症状,更无要早产的迹象。

这里突然见她如此,也有些愣神,但他终究是医术高超,又见多识广的大夫,片刻间已经稳了神,细把白筱脉搏。

一把之下,眉头慢慢收紧。

“怎么?”风荻见他皱眉,也跟着皱眉,心里紧巴巴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钟大夫摇了摇头,将白筱面色又看了看,重新将指头搭在白筱手腕之上,良久才奇怪的‘咦’了一声,手指却不离白筱脉搏。

风荻见他将几根手指搭过来搭过去,半天就是没个屁放,急得恨不得踹他几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是吱一声。要开什么药,赶紧着开了,好叫人熬煮了来。”

白筱强忍着痛,定定的看着钟大夫,“大夫,是不是胎儿……不保?”

她一直没断的服容华配的那药,早有尽是准备,但这时一想到可能是孩子要滑,或者是要死在腹中,便心如刀绞,绝望在心间慢慢滋长,腹间之痛却又远不如她的心痛。

钟大夫拈着胡髭摇了摇头,眉头拧了又拧。

“这就是在下奇怪之处,公主并无滑胎之相,而且胎儿心脉也并未变弱,反而比平时强了数倍不止。公主腹痛难忍,只怕是孩子闹腾的过于厉害所致。”

他行医近四十年,从来不曾见过,也没听说过胎儿在肚子里能闹腾成这副光景的。

白筱听说孩子没事,长松了口气。

风荻睨了白筱一眼,象有只手紧紧握着他的心脏,使劲一捏,这孩子对她来说怕是重过她自已的性命,“是不是要生了?”

“并无要早产的迹象。”钟大夫也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情形,也着实头痛,他唯一认定的,可能是与容华给的那药物有关。

这几个月来,他对这件事也一直想不明白,按理普通有服下白筱现在服下的药量的百分之一,胎儿也早该没了,然而这孩子到是活的好好的,还一天壮过一天,只不守平日里就比普通胎儿好动许多。

他也想不出别的解释,只能定为这胎儿精力过剩,但这时也就未必活跃过了头了。

风荻过去虽然身边女人一堆,但从来没有真枪实弹过,自然没有哪个女人有怀孩子的经历,对这事也就更摸不到魂头了,但见白筱痛得不行,并无减轻的趋势,心里更急,“那就赶紧着给她开药止痛吧。”

钟大夫为难的看向白筱,“孩子还有个把月就要出世,岂能轻易服药?再说实在查不到病因,怎么能胡乱开方?”

他的话无疑的在风荻强行压制着的冷怒情绪上添了一勺子油,如果不是他此时怀里抱着白筱,已然跃起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然他再怎么忍,眼里的怒焰也是压不下去,直喷向钟大夫。

“往日里总是听人吹嘘你医术如何高明,遇上点事,居然连病因都探不出来,我看也是空有虚名。”

他虽是一国之君,这时急起来,却也开始不讲理了。

钟大夫也是在宫里呆过的人,对皇家人的心性自然也是了解,这事也确实古怪,又不愿昧着良心胡乱开药,暗自苦笑,“确实是在下无能。”

白筱胸前明珠一阵一阵的烫,烫一次,腹中胎儿就闹腾得更厉害一些,慢慢的略有所觉,死劲攥了风荻的手,“这事怕是另有蹊跷。”

第二卷第133章互不相欠

白筱的声音有气无力,落在风荻耳中,竟象在旺火上子的冰,那火竟瞬间降了下来,人也开始冷静。

这一路下来,他的腿伤一直由钟大夫亲自护理着,钟大夫的医术和医德,他是看在眼里的,绝非他嘴里的庸医,也不是为了求生和钱财一味依附巴结权贵的人。

所以他说下不了药,便当真是下不了。

青儿端了热水进来,帐帘一开一合,天上血红再次落入眼中,方才心里的阴影又自拢来。

深吸了口气,“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钟大夫开了药箱,拿取银针,“在下也没有办法,只能试试扎上两针看能不能暂缓公主的疼痛。”

风荻明知他说的是实话,火气仍止不住又开始上窜,“你的意思是现在只能忍着?”

钟大夫无奈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白筱见风荻又要发火,忙抢着道:“既然孩子没事,就由着它去吧,或许过一会儿便不会痛了,针也不必扎了。”

钟大夫对她点了点头,知她是宁肯忍着痛,也不愿做任何有可能伤到孩子的事,暗自赞叹,她服了这么多药物,那孩子居然没事,与她这份坚韧怕是也脱不了关系,“那在下先告退,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及时来唤在下。”

白筱撑得实在辛苦,钟大夫一走,便无力的闭上眼。

风荻以前听说过女人生孩子难产而死的事,虽然钟大夫说她不象要生的样子,但心里总是悬着。

白筱在他怀里,他能感到她的体温,能感到她在呼吸动弹,心里才略为安心。

这时候也顾不上与她保持距离,也不管她怎么看他,反正是片刻不肯放开她。

青儿拧了热湿巾过来给白筱抹汗,见他一动不肯动,全没有回避的意思,皱了皱眉,刚要开口。

风荻一把夺了她手中热巾,朝着她拱手,“出去出去。”自已摊了热巾亲自给白筱拭抹额头上的汗滴。

青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赶她,气红了脸,从他手里夺回湿巾。“这可是我帐篷,要出去也是……”

风荻只是痴痴的看着白筱,手中没热巾,就用手抹着她额头的汗。

青儿话说了一半,便哽住了,慢吸了口气,暗叹了口气,被这么些人爱着,也不知是这丫头的福,还是祸。

重新拧过热水,递了给他,“这丫头命硬得很,不会有事的。”

咬了咬唇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撩起帐帘,有风吹入,风荻才回过神,抬着头,“你去我帐中对付一宿。”

青儿点了点头,“有事唤我。”

风荻笑了笑,眼角斜飞,依然明艳妩媚,神色间却尽是落寞,“谢谢你。”

青儿撇了撇嘴角,竟是笑不出来,也呆不下去,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出了帐篷,才回睨向合拢的帘子,自已这是怎么了,这家伙明明可恶之极,该将他撇得远远的才是,对着他却硬是狠不下心。

虽然白筱痛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么,她就是直觉白筱不会有事。

望了回天空,血红的月亮实在叫人害怕,抱着胳膊搓了搓,朝着风荻的帐篷望了一回,终是走了过去。

白筱虽然肚子痛得厉害,人却是清醒的,等青儿走远,睁开眼,从怀里取出一个玄冰小瓶递给风荻,“这是古越离开前交给我的,叫我在你下火山口之前交给你。”

风荻身子微僵,“你不阻拦我赶青儿走,就是为了给我这个?”

白筱笑了笑,唇边笑意却虚弱的一现即灭,“他说这件事除了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虽然青儿与我并没什么秘密可言,但既然答应了他,也就避避的好。”

风荻攥着湿巾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既然是叫你在我下火山口之前再给我,为什么现在就给?”

白筱艰难的抿了抿唇,“反正早晚都是要给的,放我这儿心里总不踏实,早些给了你的好。”

她目光闪动,极力带着笑,看上去和顺一些,却让风荻心头一凉,生出些绝望,眼角却荡开他惯有的带着的媚态的浪荡笑意,也不接那玄冰小瓶,掌中的湿巾几乎被他的手指掐得陷入掌心,“你是怕死在这儿?没机会向我递物传情了?你知道我身边女人多如牛毛,这些东西,我不稀罕,你自已收着吧。“白筱哑了一阵,小腹随着胸口明珠越来越烫而越来越痛,每吐一个字,都痛得暗抽一口冷气,但怕自已突然发生意外,这些事便会随自已石沉大海,强行支撑,“容华说……”

她不提容华还摆了,一提容华,风荻强压在心里的恐惧,愤怒瞬间涌上,好似岩浆喷薄而出,她现在这模样便是拜容华所赐,此时恨不得生噬容华的血,眼里笑意一收,抬掌将她手中玄冰玉瓶一拂,“让他去见鬼。”

他在气头上,出手用足了力气,玄冰小瓶重重的砸在铜盆边缘,‘啪’的一声裂开,跌落地上。

手掌自她胸前扫过,触到她衣裳下藏在胸前的明珠,一股滚烫的热意如电击般刺进他手掌,窜进他体内,麻麻痛痛极不舒服。

正要开口询问,眼角处见砸碎的玄冰瓶内跌出一粒棋子一般小冰片,冰片上竟有许多图像不断转动。

睨眼看去,浑身一颤,那些画面象是他应该熟悉致极的,偏自已记忆中又全然寻不到踪迹。

心里砰然一跳,意识到什么,拾起冰片,摊在掌中,那冰片竟一触到他掌心热意,眨眼间便化去,慌得将手掌翻来覆去的看过,哪里还有什么冰片,只有掌心还留下少许刺寒。

再看碎裂的玄冰小瓶,里面卷有一页小纸,展开来果然是容华的笔迹:你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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