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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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定着容华的唇角顿时紧张,脸色微变,将脸上的雨水又是一抹,“喂,你别乱想啊,她不是我的相好,真是别人叫我来寻她的。我知道你是一定知道的,快告诉我吧,我也好回去交差。”
他被封了法术,隐不了身,在无人之处,还可以幻化出真身,跑得快些,到了人来人往的地方,也得像平常人一样搭坐马车,可是这凡间样样要钱。他日日为了这点路费钱,也混得好不辛苦,真巴不得早些寻到碧珠,提了她回去,哄着爹娘解了他的封印。
容华忍不住又是一笑,“谁说她是你的相好?”
“古越啊。”六子不等容华再问,自己先唠叨说开了,“上次等到古越,本指着能从他那儿知道碧珠的下落,谁知他二话不说,便问碧珠是不是我的相好。也不知是啥眼神,就碧珠那模样也能做得我相好?”
脑海中浮现风荻那张国色天香,满是邪魅的脸,嘴角微撇,如果他是母凤凰,与自己倒还算配得上,皱了眉头,可惜??????怎么偏偏是只公凤凰,也不知舅舅能不能再生出只像他那般的母凤凰??????
正想着听容华问道:“古越怎么说?”
“他说既然不是我的相好,便无需告诉我。”他想也不想的苦了脸,后悔当时怎么就不骗他一骗,就说碧珠是自己的相好,也不能怎么的。
容华有些忍俊不禁,确实是古越的作风,“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告诉你。”说完带马要走。
六子傻了,与他说了这一堆,这么着就算完了?
顾不得与他避开三尺,上前拽了他的马缰,“喂,我确实急需寻到碧珠。”
容华向他瞥来,神色间有些淡淡的,“我不能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六子狐狸眼发亮。
“除非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容华锁着六子那双眼,自己和古越便有一双看上去一般无二的眼,他与古越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而眼前这个人与白筱也有一双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眼,那他与白筱又是什么?
六子眼角一僵,神色有些讪讪的,来凡间之前,爹娘就千叮万嘱,再不能把天上的事往这地上搬,否则回去定剥了他的狐狸皮。
勉强笑了笑,“说来听听,看我知道不知道,不能说的,就是打死我,也是不能说与你听的。”
容华轻点了点头,“你和白筱是什么关系?”
六子一扁嘴,一胎滚出来的两个狐狸球呗,不过这些话只能在肚子里说说,白筱下凡可是瞒着龙君家的,如果上头知道白筱是被爹娘放到凡间泡男人解闷的,还不天下大乱。
干巴巴的笑了笑,“白筱是什么人?”
容华冷冷将他看着。
六子迎着他的眼,浑身直发冷,嘴角的笑也僵了,这人可不猪,碧珠下落没问出来,倒先要被他看穿身份。
露了馅,不用等寻到碧珠,先被爹娘抽了狐狸筋,将嘴一含,不笑了,扭身就走,“我还不信,我自己就寻不出她来。”
第二卷第128章六子献计
容华也明白天有天规,自已虽然不在意天规,但别人不能不守。
一些事,自已固然想知,但也不能强人所难。
雨越下越大,道人的身影在雨瀑中不甚真切,但那双眼却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
难道白筱在仙界还有家人,另有背景?
并不是一个安排在他的命劫中的一个闲魂野仙?
然而上仙台是他启动的,收录仙籍时,也只得他一人,并没有别人。
如果她并非安排在劫难中的闲魂野仙,如何进得了上仙台?
眉头一蹙,丢了马缰,单掌在马鞍上一按,身体离座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六子身前,拦了他的去路。
六子吃了一惊,急刹住脚,想着容华的狂妄,心惊肉跳,后悔来寻他这一遭,怕他逼迫自已说白筱的事,装模作样的把手中八卦旗抡了半圈,指了容华,“喂,你要做什么?别看你们人多,我不怕你的。”
容华看着他微微一笑,即使是穿着战甲,仍然透着股温文尔雅的淡然,“我真要对你做什么,何需靠着人多?”
无论过去在天上,还是现在在地上,他就算是单枪匹马也无需怕谁。
六子隔着雨珠子将他看着,一种无形的霸气向他压迫而来,慢慢收了旗子,抱在怀里,“我固然是想知道碧珠的下落,但你的问题,我也答不了你,所以你当是没见过我好了。”
“无需你答。”容华淡淡而言,凝神向六子眼里望去。
一望之下偏了头,失言而笑,再回头看向六子,眼里多了些赞赏之色,“你和她一样聪明。”
他喜欢猜人心思,却不喜欢用读心术去知人心思,但为了知道白筱的身世,对六子用上一回,不想一眼望进去,竟是‘谁对我用读心术,我是谁的爹。’
“乖儿子。”六子抿着唇强自忍笑,眉宇间却竟是藏不下去的小得意,扭了扭屁股,才想起自已现在没拖着尾巴。
容华也不恼,越看他,越象白筱,淡淡一笑,“只怕就算是我的亲爹,这时也巴不得没我这个儿子。”
六子喉头一哽,收了笑,“听说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一个劫难中的女人。”
容华静看着他不答,越看他越觉得他与白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六子抹了把蒙了眼的雨水,“人人都知道劫难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牲都是虚无的,你这么做,值吗?”
“值。”容华神色漫漫,从他身边走过,背对了他才道:“我不是不肯告诉你碧珠的下落,而是她现在被人利用,涉及到许许多多百姓的性命。你这么寻她,不如回去回复托你办事之人,叫他们去查查命宿星,或许还能救她一救。”
说完,提着画戟,脚下轻点,已跃回马背,挽了马缰,又向六子那双眼看了看,一举马鞭。
身后铁骑整齐的向他靠近。
六子一直不能理解白筱怎么会将风荻撇过一边,看上他,这时突然隐约明白些什么,这男人确实有种叫不能抗拒的吸引力。
看着他带马转身,头脑一热,说出一通没经大脑的话,“这不过是一世凡尘,你何必苦苦留恋,要想结束这一切苦难,死了不就成了,只要你一死,什么事都结了。”
他话出了口,差点咬断自已的舌头,这话也能说的?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在身边树杆上。
虽然希望容华早点抹了脖子,风荻和白筱早些解脱。
但如果他真这么死了,乱了上天定下的命格,追查起来,硬说祸根也在他这张嘴上,那可真真是跳进天河也洗不干净。
捂了嘴只盼风大雨大的,他没能听见。
容华回头施施然的看了他一眼,一夹马腹领队急驰而去。
六子懊恼的原地转悠了两圈,旋身化成小白狐,闪电般窜进丛林。
容华隐隐感到身后动静,再回头,已失了六子的身影,眸色微凝,果然并非人类……
眸子回转,望向前方,雨越加的大,难以看远,心念微动,幽深的眸色越加黯了下去,冷而沉,即使是身边冷雨也不及他眼里的冷萧千分之一……
死……未必不可行!
白筱撩了车帘,弓身出来。
她的肚子已经大得衣裙难以掩饰,上下车很是不怎么方便。
青儿忙凑上前去扶她。
风荻从车上下来,一眼望见,眉头直皱,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累,真怕她一个不稳从车上栽下来,将容华又里里外外骂了遍。
“笨手笨脚的,让开,小心摔了我儿子。”大步上前,将青儿拧开。
白筱嘴角一撇,连话都懒得回,自那次他说了,这孩子由他来养,便直接把她腹中孩子归在他名下了。
任她怎么样,他从不改口。
三个月不来,她连跟他辩的口水都懒得费了。
青儿被他丢过一边,还得了个笨手笨脚之名,这火即时窜了上来,将他一推,“你儿子?”
风荻一把将站在车上的白筱打横抱了,眼角瞥向青儿,媚眼乱抛,身子也象没了骨头,斜斜向青儿身上一靠,腻声道:“怎么?嫉妒?要不你给我生一个?你这般模样,我勉为其难的收下。”
“呸,你这腿当真不该好,好了就是事多。”青儿气得咬牙,想往旁边让开,又怕他当真没站稳,摔了他怀里抱着的白筱,伸手将他身体撑了,黑着脸,“小心摔了那丫头。”
风荻眉梢一抛,更是邪媚,“就算摔了,也有你在下面垫着,摔不到我儿子。”
白筱更是无语,捂了捂肚子,这三个月来,孩子在肚子里闹腾的着实厉害。
虽然这么闹腾法,她直觉与每日服的那药有关,但他这么动着,她反而安心。
挣了挣,“放我下来,要闹,放我下来再闹。”
一阵马蹄声传来,青儿黑着的脸顿时放了阳,“文大哥到了,我去接人去。”朝着风荻一瞪眼,“站好,我真要松了。”
风荻这才又扬了扬眉,站直身,将白筱轻轻放在地上。
大家站在上帝的角度觉得白筱不该误会容华,误会容华就是配不上他。可是如果你看不到容华的那一面仅看到白筱能看见的,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不把容华另一面写出来,大家骂的可能就是容华,而不是白筱。)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果对方前一脚还在自已面前,后脚便滚到别人的床上去了(白筱可不知道那房里不是容华)。然后还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做手脚,也没有任何想法,那么这个女人是蠢。
第二卷第129章风荻装疯
白筱最近脚肿得厉害,在车里坐的时间又长,早就发麻,这时落了脚,便麻得不能动弹。
不由自主的吊了风荻手臂。
风荻低头看着她发白的脸,眼里放荡微微一蹙。
白筱等脚上麻过了,放开他的手臂,抬起头来,“再过去便到了她们的地盘了,你还是少惹青儿的好,否则只怕鱼吃不到,惹一身的腥。“
她好心提醒,在他听来,却极是刺耳,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将她看了,“你是怕我跟她成了事,你在我这儿没位置了?”
白筱白了他,暗怪自已多事,转身就走。
风荻从后面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了,从后面向她贴近,手环了上来,直接捂上她的隆起的肚子。
“如果你不喜欢我碰她,自已以身相许,就算是带着肚子,我也不嫌。”
白筱面色一冷,闪身避开,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你当真是欠揍得紧。”
抬头见青儿当真接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丢下风荻迎了过去。
风荻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笑意尽收。
她怀着孩子,这一路上尽是山路,本就极为辛苦,她对他又处处设防,只要他稍稍有点动静,她便紧张的如同来了大敌。
时时一惊一咋的,更无法好好休息,身体也越加的吃不消。
人家怀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她怀这孩子,除了长了个肚子,脸更得只得巴掌大小。
他看在眼里,嘴里不说,心里却疼得直抽抽。
思前想后,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不时的去招惹青儿。
渐渐的在她们看来,他就是个离不得漂亮女人的放荡浪子,既然是这么样一个人,自不会对大肚子的白筱感兴趣。
慢慢的,白筱对他也就不再戒备,就算他在她面前坐上几个时辰,她也不会再回避。
青儿刚刚开始,对他好不着恼,后来不时看见风荻总在白筱看不见的角度,痴痴望着她发呆。
那种眼神,她不陌生,在古越看白筱时,也是这样的一个眼神。
那是爱一个人,爱到极处,才会有的。
她表面上憨直,人却是仍聪明的,心里算是明白,他这么做全是演戏给白筱看。
虽然风荻以前做的那些事,实在叫人难以释怀,但看他这副模样,她却也不忍心去拆穿他。
白筱自从知道了那药可能让胎儿随时胎死腹中以后,整个人就象崩紧的琴弦一般终日提心吊胆。
又怕风荻哪天忍不下她怀有容华的孩子的事,传扬回去,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心里承受的过多,连夜里睡个觉,都一触即醒。
虽然她极力不表示出来,可是半个月下来,便熬得整个人落了形。
直到风荻不正不经的在她面前晃荡,才让她慢慢的觉得风荻浪荡成性,她现在这体态已是入不了他的眼,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再在意她,对风荻的戒备也就淡了。
而孩子在她肚子里每天闹腾得厉害,又让她渐渐安下心。
加上钟大夫又尽心尽力的为她滋补,她才算熬了过来。
青儿看明白了这些,对风荻的行为也就释然了。
不过有时也实在气不过风荻的那些疯言疯语,这一路上也没少让他吃苦头。
不时误伤到他的腿,让他痛上好几日,心里又过意不去。
在白筱亲自做了饭菜时,也会代白筱给他送上一份去。
到了他车上,没有白筱在场,他便不会对她不正不经,对她送来的饭菜倒是来者不拒。
其实白筱来来去去只会做一道菜,番茄炒蛋,他也能吃得甚欢悦。
有一次青儿看着他甚好胃口的吃她送来的番茄炒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白筱是真心的?”
风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