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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请夫入瓮-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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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夫回转身,“公主有何吩咐?”

“想问一问,我腹中的孩儿可还健康?”她笑得有些不自然,没敢直接问肚子里的胎儿是活的,还是死的。

钟大夫重新放下车帘,坐了下来,“公主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吃在下拿来的东西?”

白筱微微一愣,这些天她很是小心的不在钟大夫前有所表示,以为他并不知道她已经发现他下药之事,原来全是白装了,撇脸自嘲的笑了笑,也说了实话,“我相信他,但这般服法,普通胎儿根本无法存活,我一点不担心,是骗人骗已。”

钟大夫轻拈了胡髯,自家少主看上的确实与普通女子不同,“说来也奇怪,按理这胎儿早该胎死腹中,但近日来,并无虚弱之态,倒象长得更壮了些。”

白筱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迷糊,如此看来,容华和钟大夫也知道这药会让胎儿胎死腹中。

如今这孩子不但不死,反而更壮是他所愿,还是他所不愿?“钟大夫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恕下在无法奉告,并非不愿意告诉公主,而是在下确实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钟大夫坦坦然,她已经知道此事,现在直言相问,他也不必再躲躲闪闪。

白筱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才象是容华的所作所为。

钟大夫等了一阵,不见她再问什么,才又起了身,撩了车帘,到了门口停下,想了想,回头看向白筱。

“你相信他就对了,他虽然授命我这么做,但除了这件事以外,他叫我无论如何要保住这胎儿。”

白筱软靠向身后靠枕,垂眸看着一开一合的车帘帘角,连钟大夫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出声,他是要保胎啊………

就在这里,肚子突然一动,象是被从里面踹了一脚。

她即时愣住,捂着肚子,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孩子又是一动,才算活转回来,这些天一直压在心里的巨石算是落了下来。

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一时间又是哭,又是笑。

青儿撩帘上车,见她神色古怪的捂肚子,只道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吓得脸色顿时发了白,上前扶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白筱抬头把她定定的看着,却不出声。

青儿看着她一脸的泪,心里突突乱跳,更是面无血色,回身掀了帘子就要叫钟大夫。

白筱忙一把将她拽住,“好象是孩子踢我了。”

青儿一愣,等她重复了一遍,才相信自已没有听错,眉梢一挑,漾开笑意,伸了手试着去摸她的肚子。

如同往常一样,并没什么不同,失望的正要缩手,好象真有什么东西在她掌心一跳,吓得‘呀’的一声,缩了手。

惊看向白筱,“好……好象真的踢了。”

白筱笑得有牙没眼的直点头。

青儿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又去摸她的肚子,摸着摸着,心里发酸,竟也落了泪。

白筱看着好笑,推了推她,“你哭什么?”

青儿愣愣的回了一句,“是啊,我哭什么?”话是这么说,就是止不住的想哭,过了一会儿,才一把将白筱抱了,“孩子是活的。”

白筱愣了愣,原来这些日子担心受怕的不仅仅是自已一个人,青儿嘴里不说,暗里却一直为她捏着把汗。

想认识她以来,她一直贴心贴肺的待自乙,对她的感激之情,已不在言中。

反手也将她抱住,二人在车厢里又哭又笑的闹成一团。

车帘一掀,风荻一脸焦虑的探身进来,“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孩子……”

白筱和青儿哭得一团糟,被他这么撞进来看见,都有些不好意思,忙丢了手。

孩子肯定不会有事的,大家尽管放心,果子是亲妈,嘿嘿,顶锅盖!!!大家不防说说,喜欢或者想看什么样的情节。

第二卷第126章追赶

关于白筱和风荻的事,青儿向来不参于,这时自然也不会找白筱解释,从风荻身边跃下马车。

听身后白筱扬着嗓子,像是唯恐天下人听不见的声量道,“青儿思春了,寻我诉苦,我顺便安慰安慰她,仅此而已。”

青儿脑门一热,差点吐了血,脸即时黑了下去,竖着眉头,反跃上马车,将风荻一拽一推,拱下马车。

捞起一个羽绒软枕,超白筱砸了过去,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自己忽悠男人,拿我说事。”

白筱图的就是青儿回头将风荻拽走,现在目的达到了,嘿嘿一笑,任青儿在一边吹胡子瞪眼,扯了被子闷头睡倒。

风荻立在马车下面,望着白筱的马车从身边驶过,车里飘出嘻哈打闹声,心是放下了,眼里却浮上拭不去的落寞,她终究是不肯给他机会,对他处处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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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滚滚,黑压压的压在头顶,压抑得像是叫人喘不过气。

一队铁骑人马,均是身体前倾,顶着当头的大雨,打马急行。

容华一手持僵,一手紧握了天方画戟,紧抿着薄唇,目视前方。

雨水顺着他黑亮的铠甲流下,早将里面衣裳打得透湿。

风夹着雨水,像冰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全然不顾,只盼能在她生孩子之前见到她。

饶他平时多清冷淡定,这时眼里也难掩焦虑。

古月带回来的消息,已经让他暗觉不妙,近几日从白筱身边捎来的传书更是让他忐忑不安。

接着风荻捎来的一份厚礼,让他再也坐不住。

如果这份礼是白筱所送,他便可以安下心,等孩子出世。

然这件事由白筱和风荻同审,白筱丝毫没做表态,信函却由风荻发出,便说明白筱对他存下的心结已是难解,这叫他越加的不安。

当年他查母亲之事,发现事因出在服侍母亲的一个老妈子被北皇所用,流了母亲腹中胎儿,再煽动是非,说母亲故意流去孩子,图的是能保住他日后坐上皇位,才令先帝震怒,不顾夫妻之情,做下那等绝情之事。

后来先帝虽然察觉这一切都是北皇设下的计谋,然大错已成,再难挽回。

郁郁寡欢,终在一次醉酒中,被敌方行刺,伤重而亡??????

容华抛开与北皇的纠葛不说,又岂能放过祸害母亲的那个老妈子。

然而查遍了所有线索,那老妈子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到底是不是被北皇暗中灭了口,便不得而知。

时间一长,这事也就抛开了,不料事隔多年,这个人竟被翻了出来,为的竟是他给白筱服下的那药??????

这些人所知的都是那药少服乃大补,过量便是致胎儿干死的烈药。

他们不知白筱腹中胎儿不同于凡胎,必会照实而说,这些话在白筱听来,再加上对他与珠儿的误会,将会如何去想??????他眉头蹙紧,实在不敢一厢情愿的去猜测。

在钟大夫的传话中,说白筱明知那药不妥,仍照样服用,全无犹豫。

她到底是对他的信任,还是对他的心已死,破罐子破摔,才不顾不理?

他希望是对他的信任。

换成以前,他也必定会这么想。

但现在,他苦笑了笑,他不敢去赌。

这世上有什么是他不能掌握的,那便是白筱??????

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会输,他也不能赌。

一旦中了那千分之一,输去的便是自已唯一的所求??????与她的将来和自己心连心的骨肉。

将京中的事务交于古越,自己带了亲兵向关外急赶。

好在在这世上,古越的勇猛和机智全不在他之下,有他镇守京中,他也不必过于多虑。

唯一有所顾虑的便是珠儿?????

珠儿不同于普通凡人,如果再出些什么岔子,发起狠,古越应对起来,却是麻烦。

杀她容易,掌握她却是难,偏珠儿不能死,这才是让他伤神之处。

事到如今,他也无两全之策,只能见步行步。

雨幕中,前方道边树下立着一个穿着白布袍的道人,他身上衣袍尽湿,却不觉丝毫狼狈,倒显得别样的洒脱。

道人静静的将容华望着,虽然隔着雨帘,容华看不真切他的面貌,但停驻在他身上的视线却叫他不能忽视。

容华坐直身体,轻举手中马鞭,身后铁骑亲兵整整齐齐的停住。

他独自带了马缰慢慢踱到道人身边停下,漫漫出声,“先生是在等在下?”

道人浅浅一笑,“容公子果然心思敏锐,就凭着我望你一眼,便能看出我在等你。”

容华心里暗暗一惊,他一身出征战服,就连长年围在他们身边的子涵也无法区分,而他居然一眼便认出是他。

天底下能准确无误区分他和古越的,除了白筱,他是第二人。

而他身着道人打扮,开口却无道士的自称,开口便是‘你’‘我’。

再仔细一看,如果不是下巴上拖着一把山羊须,年纪只怕比自己还小些,可见这身衣裳也不过是个障眼法。

面上不做表示,淡淡一笑,“请问先生尊姓大名,等在下何事?”

“尊姓倒是有的,大名就谈不上了。不过我的名字却不方便告诉你。”道人挠了挠头,似有些为难的朝他挤了个笑脸出来。

这么一来,那张与下巴上胡须不登对的脸,更显得稚嫩。

容华看在眼里,暗笑摇头,如果换个人,早没耐心与他闲扯下去。

然面前这人不经意间透出来的那股灵气,叫他无法不加理会,看看对方被雨水冲得不大睁得开的眼,笑了笑,“不方便,不说也无妨。”

道人见他说话和气,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寒口冷面,有几分欢喜,抬手一抹脸上雨水,手掌过处,竟将那撮山羊须给抹了下来。

他望着掌心上粘着的那撮胡须,愣了愣,想也不想,又自往下巴上粘,然下巴湿了水,又哪里还粘的回去,眉头一蹙,索性将手中胡须往身后一抛,嘴里嘀咕,“那混蛋,还说什么这次包不掉,我看是包掉才是,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才挣来的那三钱银子

第二卷第127章容华探路

见他如此,容华就是心急如焚,也禁不住好笑。

等道人抬起脸,恰好一道电光自头顶闪过,一闪一灭间将他的脸照得异常清晰。

容华浑身一震,望定马下的那双眼,再挪不去别处。、

这道人不是别人,正是扮成道人的六子。

他扮成道人,也不过是为了混几两银子,至于在容华面前露不露馅浑不在意。

然见容华定定的将他看着,冷箫的眸子蓦然柔情万分,想起传闻中他与古越的断袖一说,脚底一寒,起了一身鸡皮,抱了胳膊,后退一步,瞪大了眼,向他警告道:“喂,我??????我对男人没兴趣,你??????你别乱想啊。”

容华微微一愣,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失礼,偏头一笑,重新看向他。

他眉目绝秀,又带着股天然造就的媚意,与白筱竟有七八分相像,那双眼与她更是一般无二,方才猛一看见,真以为他是白筱所扮。

现在看得真了,他比白筱多了几分秀逸,却少了几分娇柔,身高体态更是全然不同,怎么也不会是同一个人。

然明明知道不是一个,仍忍不住去看他的那双眼,竟如同看见白筱。

六子见他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转个没完,更是紧张,将算卦的旗子竖在面前,遮了半边脸,朝他嚷道:“喂,你??????你??????你不会当真是男女通吃吧?”

容华微微一笑,这性子也与她有几分相似,垂了眼,不再直盯着他看,“抱歉,是兄弟长得实在像一个人。”

六子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嘴角勾出一抹不屑,我与她只不过得个七八分相似,你与古越却是像个九分九。这九分九,自己也能瞬间认出,而这七八分,他还能认上这半天,眼光实在拙了些。白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头瞎眼猪,实在看不出这人哪儿比风荻好??????

正胡乱跑神,见容华冷不丁的抬头,突然问道。“你可是姓白?“

六子虽然天真活泼,却是不傻,微微一愣,已然反应过来,将嘴一扁,“我姓什么不重要,我来寻你是有点问题想问问你。”

他虽然只是瞬间的一愣,快的叫人几乎难以发现,却躲不过容华的眼,眸子微窄,如果这个人与白筱没有一点关系,他绝不相信,然对方不肯说,也不能逼迫于他,“你说。”

这一会儿工夫,容华眼眸已恢复了先前的冷萧淡然,再无别样神色。

六子放心的把脸重新探了出来,偷偷伸手到身后,摸了摸屁股,尾巴并没被吓出来,才清了清嗓子,“我想知道碧珠的下落。”

容华眸子一闪,又将六子从上看到下,他与碧珠又实在寻不到相似之处了,“你寻碧珠做什么?”

“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寻她。”六子不自在的捏了捏八卦旗角,老娘和姨娘的命令也算是受人之托吧?

容华视线扫过他揉捏着旗角的手,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说谎的本事比白筱差得多了!

六子定着容华的唇角顿时紧张,脸色微变,将脸上的雨水又是一抹,“喂,你别乱想啊,她不是我的相好,真是别人叫我来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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